穿成科舉文男主對照組 第4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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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榆非常重視這次的鄉(xiāng)試,權(quán)衡利弊后,決定親自送考。 “大人看起來有些精神不濟(jì),可是昨夜沒睡好?” 韓榆循聲望去,陳同正一臉關(guān)切地看著自己。 韓榆輕唔一聲,含糊其辭道:“是有些沒睡好,不過不礙事, 上路吧?!?/br> 陳同不疑有他,只讓韓榆多加保重,可以在路上歇息,然后跑到車隊最前方:“大人讓上路了!” 伴隨著一道響亮的鞭聲,馬車緩緩動了。 十八位秀才,十輛馬車,就這樣迎著朝陽晨光,朝著省城駛?cè)ァ?/br> ...... 韓榆沒有說謊,他昨晚的確沒睡好。 更準(zhǔn)確的說,是徹夜未眠。 隨著越來越多的官道鋪上水泥,“韓榆”這個名字也出現(xiàn)在越來越多的百姓口中。 十六歲高中狀元,且六元及第。 二十有三的正三品官員。 縫針之術(shù),口罩防護(hù)服,火藥,水泥......以上種種,皆出自這位年紀(jì)輕輕便身居高位的韓大人之手。 或許還要加上進(jìn)獻(xiàn)良種和瘟疫藥方的功勞。 贊譽(yù)如同潮水般向韓榆涌來,也為花神山吸引來一批游人。 有道是“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韓榆和云遠(yuǎn)府徹底揚(yáng)名的同時,麻煩也隨之而來。 首當(dāng)其沖的便是更加頻繁的刺殺。 原先一個月只有幾次,可從七月開始,刺殺頻率逐漸上漲。 到今日,一天幾次的刺殺已是家常便飯。 韓榆不欲擾民,更不愿將無辜之人卷進(jìn)來,這些天一直住在城郊的莊子上。 昨晚接連出現(xiàn)三撥人馬,韓榆和韓字部一整夜都在清理這些人。 這廂削了最后一人的腦袋,韓榆匆匆沐浴更衣,洗去一身的血腥氣味,還不放心地用熏香遮掩,這才進(jìn)城與秀才們集合。 近二十個時辰 沒合眼,韓榆忙得忘記放小白出來,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住。 陳同倒是細(xì)致入微,他極力掩飾都能看出來。 韓榆看著考生一個接一個上了馬車,也跟著鉆進(jìn)去。 馬車駛出,周遭空無一人,這才放出小白。 車廂內(nèi)的空間足夠大,韓榆直接躺下,在瑩瑩白光的沐浴下安然睡去。 再睜眼,人已到省城。 安頓好秀才們,由著他們擠作一團(tuán)地探討問題,韓榆孤身一人出門,準(zhǔn)備去附近的書齋淘幾本好書。 途徑客棧大堂時,考生三三兩兩聚在一起,熱切交談著。 “聽說了嗎?這次云遠(yuǎn)府也來人了?!?/br> “就是那個十好幾年都沒出個舉人的云遠(yuǎn)府?” 眾人哄堂大笑,輕視的意味溢于言表。 “就算有花神娘娘庇佑又如何,最后還不是空手而歸。” “哎,王兄慎言,有勇氣參加鄉(xiāng)試已經(jīng)很好了,再多要求便是強(qiáng)人所難?!?/br> 笑聲更加囂張,毫無顧忌。 韓榆眸光微轉(zhuǎn),信步走出客棧。 買了書回來,果然見云遠(yuǎn)府的十八人蔫了吧唧,話都不說,書也不看了。 韓榆了然:“都聽到了?” 鄧回軒點頭,悶悶應(yīng)了聲。 韓榆聞言,也不管他們是不是比自己年齡還大,一人賞了個腦瓜崩。 “嗷!” 知府大人淡定收手,全然不顧對方委屈迷茫的眼神。 “一個個哭喪著臉,光這樣知識就能進(jìn)腦子里了?”韓榆冷哼,“本官出去都不好意思說你們是云遠(yuǎn)府的秀才?!?/br> “不吃饅頭爭口氣,他們越是不看好,諸位更該拼一把,狠狠打他們的臉。” 韓榆的行為,完美詮釋了何為“打一棒子給顆糖”。 “您說的對,是我們一時想岔了?!?/br> 沖著重新振奮起來的秀才們頷首示意,知府大人悠哉悠哉回房間看書了。 不多時,夜幕降臨。 月上中天時,一道小山般壯碩的身影破門而入。 他絲毫不掩飾自己的來意,沖到床前,揮刀砍向床上的人。 然而連韓榆的頭發(fā)絲都沒碰到,就被一股巨力鉗住握刀的手。 “咔嚓——” 轉(zhuǎn)瞬之間,腕骨裂得粉碎。 蒙面男子悶哼,身體在劇痛的作用下難以抑制地抽搐了。 同時,左手接住滑落的長刀,毫不遲疑地向韓榆砍去。 毫無例外,再一次粉碎。 韓榆鯉魚打挺起身,揚(yáng)手把人掀翻。 蒙面男子整個人飛了出去,砸到桌旁的圓凳上。 圓凳承受不住突如其來的沖擊,應(yīng)聲而碎,在寂靜的夜里發(fā)出巨響。 馬九篤定,他肋骨至少斷了三根。 但沒關(guān)系。 他的任務(wù)是韓榆,倘若沒有完成任務(wù),回去等待他的將是生不如死的刑罰。 胸口踩上一只腳,看似沒有用力,卻重如千鈞。 馬九喉嚨里彌漫著鐵銹的味道,臟器的受損比手腕和肋骨斷裂更讓他難以忍受。 欲反擊,卻連掙脫壓制的力氣都沒有。 韓榆就這么踩著他,不疾不徐地蹲下身。 “一百零八次?!?/br> “算上你,一百零九次。” 韓榆凝 視著馬九,透過他死水沉沉的眼睛,仿佛看到那位高高在上的大人物。 “你在怕什么呢?”韓榆問。 不過揚(yáng)名幾許,就這樣氣急敗壞地派出成百上千的暗衛(wèi),一副不取走他的首級不罷休的架勢。 他在害怕。 他在怕什么? 他又知道什么? 韓榆不得而知,不過他不在乎。 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在客棧里動手。 他隔壁還住著即將參加鄉(xiāng)試的考生,驚擾不得。 韓榆不高興。 他們也別想高興。 韓榆長久地維持半蹲的姿勢,耐心仔細(xì)地一寸寸捏碎馬九的骨頭。 到最后,馬九趴在地上氣息奄奄,活像是一灘爛泥。 這時,有人敲門:“先生,您沒事吧?” ——出門在外,為了不引人懷疑,韓榆讓秀才們統(tǒng)一稱他為先生。 韓榆松開馬九,后者已經(jīng)神志不清,不知動彈。 房門只打開一條縫,里面什么情況也看不到。 “沒事,夜里覺得口渴,起來喝水不小心撞到了凳子上?!?/br> 陳同信以為真,又回去睡了。 韓一進(jìn)來,看都沒看地上的馬九,好似那只是一件死物。 “處理干凈?!表n榆踱步到水盆前凈手,“盡快將大禮送去?!?/br> 韓一:“是?!?/br> ...... 半個月后,魏帝四十壽辰。 萬壽節(jié)結(jié)束,自有專人清點壽禮。 清點到一只半人高的木箱,看上面的封條,內(nèi)侍大吃一驚:“這怎么是梁國?梁國不是已經(jīng)被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