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科舉文男主對照組 第4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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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兩天,大家看足了熱鬧。 在韓榆看來,這姑且算作忙碌之余唯一的樂趣了。 與此同時,宸王一脈也為了賈昊四處奔走,試圖為賈昊脫罪,但是效果甚微。 永慶帝罷免了高國梁和賈昊的官職,眼看精氣神恢復得七七八八,便帶著眾人在臘月初一這天回城。 臘月初二,永慶帝在早朝上宣布了高國梁和賈昊的判決。 高國梁貪墨十數(shù)萬兩白銀,將罪行嫁禍給他人,而后又毒殺南陽伯,更意圖弒君,判處五馬分尸之刑。 賈昊與高國梁合謀貪墨,協(xié)助高國梁殺害南陽伯,屬于從犯,判處流放三千里,終身不得回京。 還有那些同樣參與其中的官員,一律流放兩千里。 誰都知道,永慶帝這是在包庇賈昊。 死在祭天大典當天的不僅有朝臣,還有宗室里最最德高望重的恭老親王。 為了給文武百官和宗室一個交代,永慶帝經(jīng)過深思熟慮,判了賈昊流放。 宸貴妃雖不滿永慶帝的決定,卻也知道這是最好的結(jié)果,只能忍痛為父親的流放做準備。 思來想去,她還是不甘心,又求到御前。 “父親年長體弱,受不住寒冷,還請 陛下法外開恩寬限幾日,待暖和些了再流放?!?/br> 永慶帝自覺愧對愛妃,二話不說就同意了,下令賈昊暫且關(guān)押在刑部大牢,等明年春暖花開再上路。 宸貴妃喜不自禁,對著永慶帝千恩萬謝。 當晚,永慶帝宿在宸貴妃宮中。 后宮嬪妃如何惱恨,有多少茶杯瓷器遭殃,便不得而知了。 翌日午后,永慶帝親自任命兩人填補禮部尚書和工部尚書的空缺。 無一例外,此二人皆是永慶帝一手提拔上來的,對他忠心無二。 至于工部侍郎,由吏部從回京述職的官員中選取一人,發(fā)放任職文書,第二天便走馬上任。 看似一切回歸正軌,可誰都知道,奪嫡之爭中風頭正盛的宸王元氣大傷。 短時間內(nèi),怕是再無和靖王一較高低的可能。 ...... “明日南陽伯下葬,諸位可要同去?” “諸位可是忘了,如今該改口稱他為南陽侯了?!?/br> “瞧我這記性,大清早被風吹糊涂了。” 韓榆笑笑,與同僚步行進宮,趕去上早朝。 臘月初三,永慶帝任命完工部尚書,由此聯(lián)想到上一任。 南陽伯死得冤屈,出于種種原因,永慶帝大手一揮,直接給鐘家升了爵。 即日起,追封南陽伯為南陽侯,三代始降。 圣旨一出,整個越京都炸開了鍋。 誰也沒想到,一向?qū)粑涣邌葜翗O的永慶帝會這么大方。 五天過去,仍然是眾人口中津津樂道的話題,連黃信升任禁軍統(tǒng)領(lǐng), 長平公主接任他成為禁軍副統(tǒng)領(lǐng)的消息都沒能掀起太大的水花。 各種猜測不斷,大家更傾向于永慶帝隨心所欲慣了,看南陽伯死得可憐,便隨手賞了個侯爵給鐘家。 但如果可以,鐘家寧愿不要這等殊榮。 南陽侯府靈堂里,韓榆點燃三炷香,向前方的棺槨拜了拜,然后插.進香爐里。 鐘伯同兄弟三人攜家中女眷向韓榆回禮。 “節(jié)哀順變?!?/br> 鐘伯同苦笑,雙眼遍布血絲,里頭填滿了凄楚。 近兩年他在外地為官,受到家人的訃告,日夜兼程趕了回來。 南陽侯的遺體清理得很干凈,可作為朝夕相處的親人,如何判斷不出他死前的痛苦。 鐘伯同恨上天無情,恨自己無用,更恨那些直接或間接害死父親的人。 可一切都是枉然。 再如何怨懟,父親他也回不來了。 韓榆走出靈堂,迎面撞上平昌伯一家人。 南陽侯夫人見到這一家,登時變了臉色,厲聲道:“你們來作甚?” 鐘氏眼中含淚:“我來當然是祭奠大哥......” “我呸!”此時的南陽侯夫人全無貴婦的素養(yǎng),叉腰指著她,“誰要你們惺惺作態(tài)假好心,做給誰看呢?” 鐘氏想說什么,被南陽伯夫人打斷:“你若真把侯爺放在心上,侯爺出事那幾天,阮世子為何閉門不出?侯爺歸家?guī)兹?,怎么從未見你來過?” 鐘氏急道:“景璋他受了傷才沒能......” “今兒倒是拖家?guī)?/br> 口的來了?!蹦详柡罘蛉死湫B連,“怎么,是想讓侯爺把你們?nèi)乙黄饚氯???/br> 鐘氏置身靈堂外,一陣陰風吹來,當即打了個寒噤。 “嫂子你渾說什么呢?!” “我渾說?到底是真心吊唁還是做給旁人看,你們自己心里清楚,甭自欺欺人!” “侯爺在世時就多年不與你往來,現(xiàn)在也不稀罕你的吊唁。”南陽侯夫人哭著說,“做妹子做到你這份上,我真替侯爺寒心?!?/br> “打今兒起,南陽侯府再不與平昌伯府有任何的往來。” “管家,給本夫人把他們一家子攆出去!” 大庭廣眾之下被親嫂子指著鼻子罵,鐘氏臊得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平昌伯臉上掛不住:“大嫂你......” “滾!都給我滾!” 平昌伯:“......” 所有人:“......” 在南陽侯夫人的奮力驅(qū)逐下,平昌伯一家灰溜溜地離開了。 人走后,眾人議論紛紛。 “南陽侯夫人所言是真是假?” “我可以作證,祭宮那幾天阮大人從未露面,都是南陽侯府兩位公子奔走求情。” “平昌伯府真是......” 說話之人搖了搖頭,一切盡在不言中。 韓榆沒有發(fā)表任何言論,吊唁后就和韓松離開了。 有人注意到他們,更加唏噓。 “韓大人還是有幾分先見之明,早早跟平昌伯府斷了關(guān)系?!?/br> 吏部一位尚書一位侍郎,明明是血脈相連的親兄弟, 二者的為人處世卻是大相徑庭。 “還得是韓家,出了兩位韓大人?!?/br> 再看阮氏一族,除了一位三品侍郎,再無其他突出的子弟。 而這位侍郎大人,被頂頭上司的兄弟壓得死死的,翻身都不能。 ...... 韓榆對眾人的感嘆不得而知,但多少也能猜到一點。 從平昌侯到平昌伯,韓榆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因為窺得真相無能狂怒,被好友安慰后還想哭鼻子的小孩子了。 事到如今,官至高位的是他,被壓制被批判的是平昌伯府。 只待處理了最大的威脅,便是韓榆和平昌伯算總賬的時候。 尚書大人可沒忘記,他有一份準備了多年的驚喜還沒送給平昌伯。 不過眼下更重要的,是銀行的建成與開張。 經(jīng)過幾個月的準備,銀行在臘月十六正式開張。 欽天監(jiān)算出臘月十六是個萬事皆宜的好日子,永慶帝便定下這天,命人在越京宣傳開來。 “聽說了沒,陛下成立了大越銀行,只要在里頭存錢,就能收到利息。” “利息?真的假的?” “城里到處都張貼了告示,不認得字也不要緊,有官爺在邊上給咱們念告示上的內(nèi)容呢?!?/br> 百姓聞言,紛紛向附近的告示張貼處涌去。 告示兩邊各一名士卒,大聲誦讀銀行的種種好處,兼顧為百姓答疑解惑。 “官爺,我存一兩銀子進去也能拿到利息嗎?” “當然,只要在銀行存錢,一律可以根據(jù)存款年限獲得相應 的利息。” “官爺,這上頭說達官貴人和平民百姓都能從銀行借錢嗎?” “這是自然,只要你跟銀行簽訂了借款契書,再在規(guī)定的時間內(nèi)連本帶利還回來,這份契書便可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