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科舉文男主對照組 第4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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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是半封閉性的,人一開口,聲音就會在不大的空間里回蕩。 地牢里,徐光正和縛住他雙手雙腳的鐵鏈作斗爭,聽韓榆這么說,渾身一僵,心里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很快,韓榆走到他面前,半蹲下身,語氣溫和:“徐大師,別來無恙。” 徐光眼神迷茫地看著眼前俊美如儔的年輕男子,半晌沒對上號,索性不懂就問:“你誰?” “徐大師真是貴人多忘事,這才幾年過去,就把韓榆忘得一干 二凈了?”韓榆無視徐光驟然呆滯的表情,“徐大師藏得真好,我為了找你,可是花了好一番功夫。” 徐光:“???” 徐光:“?。?!” 因太過震驚,徐光話不過腦張嘴就來:“你是......太平府那小子?” 無需韓榆回應(yīng),面前男子的臉孔已經(jīng)自發(fā)和那個幾乎把他整得魂飛魄散的小閻王對上號了。 徐光眼前一黑,無數(shù)個巨大的“啊”在他腦內(nèi)不斷刷屏。 當年他應(yīng)韓榆的要求清除了阮十八的記憶,這些年他東躲西藏,生怕小閻王循著他留下的地址找上門。 可沒想到,他千防萬防,還是被韓榆從鄉(xiāng)下的破道觀里揪了出來,一路押到越京。 徐光癱在地上兩眼發(fā)直,一臉的生無可戀:“小、小公子,您要見我只管來一封信,何必用這么粗魯?shù)姆绞?。?/br> 他一路都被捆著,都快憋瘋了。 韓榆身后,韓松和顧復(fù)都在忍笑。 顧復(fù)實在看不下去徐光慫了吧唧的模樣,出言打斷兩人的交談:“好了懷清,可以開始了?!?/br> 韓榆看了韓三一眼,后者會意,很快領(lǐng)來五位韓公子。 韓榆解開徐光手上的鐵鏈,留著腳上的:“清除他們的記憶,能做到嗎?” 徐光看了眼五個和韓榆年紀差不多的男子,眼珠咕嚕轉(zhuǎn):“可以是可以,但我什么都沒帶來,怕是......” “無妨,我準備了?!?/br> 韓榆一聲令下,韓二取來徐光清除記憶所需要的工具 。 徐光:“......好,一個一個來?!?/br> 徐光騎虎難下,五位韓公子又極為配合,只耗時一個多時辰就結(jié)束了。 韓榆三人全程圍觀。 韓松看著陷入昏睡的五人:“這就結(jié)束了?” 韓榆點點頭,吩咐韓三送他們?nèi)タ头堪残骸白甙桑コ燥??!?/br> 一行人出了地牢,迎面韓一走來。 徐光落在最后,可還是看清來人的模樣,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這都二十年過去了,冷心冷肺的小閻王竟然還留著此人? 徐光的吸氣聲太大,所有人都朝他看過來,包括韓一。 韓一腳下微頓,臉上卻毫無波動:“主子。” 韓榆短促地瞇了下眼,側(cè)首看向韓松和顧復(fù):“你們先去飯廳,我稍后就到?!?/br> 兩人這就去了,徐光一步三回頭,溜溜達達地跟上。 “什么事?” 韓一垂手而立,一板一眼地說:“明珠送來口信,就這兩天了?!?/br> “知道了?!表n榆雙手抱臂,偏頭去看韓一,后者低頭,周身氣息內(nèi)斂沉穩(wěn),“你......天色不早了,回去吧?!?/br> 韓一抱拳:“是,主子?!?/br> 他轉(zhuǎn)身離開,韓榆在原地站定片刻,這才往飯廳去。 吃過飯,韓松和顧復(fù)離開。 韓榆送他們到門口,溫言道:“放心吧,我會安排好他們的?!?/br> 韓松拍了拍他的肩膀,顧復(fù)則回以微笑。 目送馬車離開,韓榆去了趟客房。 他先跟徐光說了幾句話,再挨個兒查看五位徐公子的情況。 一 炷香后,五人相繼醒來。 韓榆用事先商量好的說辭:“你們意外失憶,我受人所托送你們回去?!?/br> 五人雖將信將疑,但是等他們看到和自己極為相像的家人,所有的懷疑都不重要了。 ...... 送走了韓姓公子,文武伯府只剩徐光一個外人。 徐光倒是想走,但是他知道的太多了,韓榆以“讓徐大師安享晚年”為由,送他和錢廣白作伴了。 眼看又到年底,六部官員忙得腳不沾地。 吏部對官員進行年底考績的時候,韓榆著重關(guān)注了自家人的情況。 韓景修和韓家三位姐夫都在外地做官,前者政績卓越,來年便可回京,后者也頗得當?shù)匕傩諓鄞?,同樣得了“?yōu)”。 還有這些年來羅家私塾和安慶書院陸陸續(xù)續(xù)入朝為官的同窗。 有人自甘墮落,在官員檔案上留下伴隨終生的污跡,年底考績也得了個不合格的評價,面臨降職的風險。 諸如馮寧、孔華等人,雖官位不高,但勝在克己奉公,清正廉潔,假以時日定能回京任職。 連著五天每天只睡兩個時辰,吏部的事務(wù)總算告一段落。 這天下午,韓榆帶著官員的考績結(jié)果前往御書房。 剛走近,就聽見噼里啪啦的打砸聲。 “越英禎,你可真是朕的好兒子!” “父皇......兒臣沒有......” “還敢狡辯!真以為朕不敢手刃親子嗎?” 永慶帝的聲音滿含怒火,震得守在門口的宮人哆 嗦了下,呼吸都微弱了。 “孽障!孽障!” 伴隨著永慶帝的斥罵,又一陣打砸聲。 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全公公焦急地出來:“小路子,快去太醫(yī)院請......韓大人?” 韓榆面帶微笑,絲毫沒被御書房里的動靜影響到:“公公安好,本官送考績結(jié)果給陛下過目?!?/br> 全公公視線下移,落在韓榆手里的冊子上:“原來如此,還請韓大人稍等,奴才這就進去通報?!?/br> 韓榆勾唇:“勞煩公公?!?/br> 全公公嘴里念著不打緊,進去后很快出來:“韓大人,陛下讓您進去呢?!?/br> 韓榆走進御書房,敏銳地嗅到一股淡不可聞的鐵銹味道。 快速掃了眼永慶帝,他并未受傷,那么受傷的另有其人。 想來是事情敗露了? 韓榆心思流轉(zhuǎn),面色恭敬地呈上冊子:“陛下,這是今年官員的考績情況,還請您過目?!?/br> 永慶帝面上殘余著些許慍色,對韓榆也不冷不淡,從全公公手里接過就開始翻看。 韓榆斂眸肅立,余光所及之處并未看到康王的身影。 唯一可以藏身的屏風后也不見半點人影。 韓榆想到,御書房有一扇通往偏殿的暗門,康王應(yīng)該去偏殿處理傷口了。 永慶帝一目十行地看完,忽然沒頭沒腦地問了句:“韓愛卿啊,一個人如果走進死胡同里,是否該原路返回?” 韓榆沉吟片刻:“這不失為一個辦法,回到原點另尋一條路,不過微臣會選擇獨 辟蹊徑,開辟出一條屬于自己的路?!?/br> “獨辟蹊徑?”永慶帝垂下眼,又很快抬起,撫掌朗聲大笑,“好一個獨辟蹊徑!韓愛卿朕果然沒看錯你!” 韓榆保持謙遜:“陛下過譽了?!?/br> 永慶帝沒再說,讓全公公把冊子還給韓榆,揮了揮手:“考績沒什么問題,你且去吧。” “是,微臣告退。” ...... 兩日后,除夕宮宴。 韓榆依舊是孤身入宮,且他今年封了伯爵,不能再和韓松坐在一處,應(yīng)與京中同為伯爵的人同坐。 這些人大多空有爵位,鮮少有如韓榆這般官至二品,又掌管軍中利器火藥營。 “韓伯爺,老夫敬你一杯?!?/br> “韓伯爺海量,來來來,再喝一杯!” 韓榆心情好,來者不拒,不多時便喝得微醺,面頰泛起兩抹紅。 眾人看在眼里,心神一動。 “韓伯爺將近而立,也該考慮娶妻生子了?!?/br> “是啊,老夫在韓伯爺這個年紀已經(jīng)是八個孩子的父親了。” “賤內(nèi)曾多次為人做媒,不如我回頭問一問,也好為韓伯爺擇一位賢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