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真將這活物治好了!
那圓頭足有鴨蛋般大小,頂頭光滑圓潤,一絲毛發(fā)也無,只有一顆圓潤的小孔,此刻正微微翕動著。 桑魚頓時瞪大了眼睛。 這東西與她往日所見的活物皆是不同,光裸裸的,又是這般怪異的模樣。 她扯著褲頭在往下,那東西碩長的身軀也逐漸暴露出來。 一長根的條狀物,與那圓頭一般光裸,但不同的是,這軀體的表皮皺成一團,低下隱隱可見有縱橫的筋絡。 再往下,便是rou鼓鼓的兩團,渾身皺巴巴的,足有她拳頭大小,團再賀安知胯間,似是蜷在那里。 桑魚就著窗外的月色,盯著那怪東西直看。 此刻那跟怪東西沒有生氣似的,蜷縮著枕在賀安知濃密的毛發(fā)里,除卻那顆翕動的小孔,卻是瞧不出半點兒生機來。 她看了半晌,便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的往那東西身上戳了戳。 被她這么一動,那東西身體微動,似乎有點想撐身而起的姿態(tài),頂端的小孔艱難的張了張,終于還是沒有再動作,曲這身子彎在那里,看起來蔫巴巴的。 桑魚想了想,這東西長得這般怪模樣,不怪得賀安知要將它藏在衣服里。 她向來不與人貌相,雖說這東西長得沒有那些貓兒兔兒的可愛,但想到每次她碰到它,它都一副興奮開心的模樣,她便對這東西油然生出一股憐愛之感。 這般想來,她便是湊近上前,抬手在那光滑的圓頭上輕輕摸了摸,嘴上小聲哄道:“別怕,我會把你治好的?!?/br> 那東西不知是否聽懂了她的話,頂上的小孔翕動得越發(fā)急切,甚至整顆圓頭都似乎脹大了起來。 “嗯?你怎么好像長大了點?”桑魚眨了眨眼睛,臉又往前湊了湊,鼻尖幾乎要抵到那東西上。 她瞪著眼睛盯著看,疑心自己方才是不是看錯了,半天沒見動靜,便伸手在那圓頭張合的小孔上又摸了摸。 這一次,不僅是那圓頭脹了一圈,就連那原本褶皺滿布的莖身也似乎鼓脹了起來,甚至上頭的筋絡都微微凸了出來。 圓碩的身軀從那濃密的毛發(fā)里微微拱起,似想要站起來,但又因著力氣不急兒只能半慫著耷拉在那里。 桑魚見它這般情狀,心中越發(fā)心疼,便是將那東西小心翼翼握在手心里,嘴上哄道:“身子不適就不要動了,我知你是想跟我玩的,待你身子好些,我再同你玩,好不好?” 那怪東西碩大的一根聳再她手心里,卻似聽懂一般,點了點那碩大的腦袋,頂端的小孔張張合合,似正與她說話。 桑魚被它的樣子逗笑,卻是忍不住低頭在那張合的圓孔上親了一口。 “唔…”這一動作,頭頂卻傳來一聲沙啞的悶哼,嚇得桑魚動作一頓,慌忙抬眼去看。 卻見賀安知仍舊躺在原地,雙眼緊閉,只喉間一顆圓潤的凸起正急促地上下滑動著。 她僵在那里,等了好一會兒,見他沒再動作,便是放下心來,再低頭,卻見手里那怪東西已經(jīng)脹成了碩大的一根,直挺挺的站著,一只手根本就握不住了。 “呀,你怎么起來了?!”她心中驚異。 松開手,卻見那東西果真是挺翹著從賀安知胯間聳立起來,莖身上原本的褶皺已然被撐開,只有一根根凸起的經(jīng)絡裹在上頭。 就連那肥碩的圓頭,也比原來更加巨大圓潤,甚至能看到那圓頭底下翻出一道鉤子似的硬楞,竟像一傘巨大的蘑菇。 桑魚盯著那物看了又看,抬手去摸了摸。 那東西guntang,才被她碰到便劇烈顫動起來,圓頭上的小孔急促張合著,似是興奮無比。 “你好了?!”她竟真將這活物治好了! 桑魚興奮得幾乎要跳起來,好在想到賀安知還在睡,忙是壓抑住心思,只上前雙手捧住那物,低頭在它圓碩的頭端連親了好幾口。 也不知道是她動靜太大還是怎的,賀安知卻是忽然又發(fā)出一聲低沉的哼聲,這一次,他甚至動了動身子,還曲起了一邊腿。 這一連串動作嚇得桑魚總算是不敢再造次,她想著這活物既已恢復了精神,想必身子也會漸好,今夜便先到這兒,等明日賀安知醒了再與他說。 她便是小聲與那東西說了句“我下回再來看你”,便小心翼翼把賀安知的褲子重新穿好,才扭著屁股從他床上爬下來。 出門前,桑魚還不太放心的回頭看了一眼,見賀安知褲襠處依舊高高聳立著,她方才安心的回了自己房間… 求收藏求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