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你的主人(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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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文蓁脫掉內(nèi)褲,發(fā)現(xiàn)自己濕了,透明的粘液拉出一條線。 她兩頰發(fā)燙,祈禱陸呈錦對此視而不見。 陸呈錦用木勺指點她姿勢,手撐著墻,雙腿分開,塌腰,撅起屁股。 實在不像正常懲罰。 管文蓁心情復(fù)雜,要么他性癖如此,要么他覺得自己性癖如此。 如果是前者,一切好說,如果是后者……她可能要逃走了。 管文蓁對sp有興趣,但無法直視自己的興趣。 換言之,她不想承認(rèn)自己欠收拾,但如果陸呈錦有這種喜好,她可以裝作配合他,然后……樂在其中。 反正陸呈錦不敢真的傷害她——她對陸呈錦的信任以血緣為基礎(chǔ),以他的大好前程做抵押,賭的是有朝一日他們分手,他為了顧全體面,不可能同她魚死網(wǎng)破。 他要挾我,我也能要挾他——管文蓁這么自我安慰,感覺木勺在腰上點了點,便順從地將腰再塌下一些,屁股撅得更高,私處一覽無遺。 不過,要是哥哥現(xiàn)在能抱抱我就更好了,她揣著這種心思,咽了口唾沫,不安地等著木勺落下。 啪,第一下落在臀峰。 她開始報數(shù),卻被陸呈錦打斷:“不用數(shù)?!?/br> 又問,“知道錯了嗎?” “……知道?!?/br> 啪,又一下,在臀腿之間。 “知道錯了為什么還要挨打?” “因為……” 管文蓁語噎,這是什么問題?這問題不該她問嗎? 屁股又挨了一下,力道明顯加大,她疼得吸氣,下意識向邊上躲,“疼,哥哥……” 陸呈錦一把掐住她的腰,迫使她擺好姿勢,連續(xù)拍打了四下。 “啊啊啊——哥哥,哥哥,不要?!彼⒖炭蕹鰜恚瑨暝ё×岁懗叔\。 “放手。”他命令。 “……不要?!?/br> 其實她緩過來,覺得并沒有疼到不能忍受,但是她都這么可憐了,陸呈錦怎么忍心不抱她? “還有兩下?!?nbsp; 陸呈錦用木勺敲了敲墻面,“我再說最后一次,放手。” 他開始倒數(shù):“三,二。” 好吧,反正我也抱夠了。管文蓁松開他,重新擺好姿勢,手撐著墻,雙腿分開,塌腰,撅起屁股。 良久,沒等到木勺落下,卻聽見他一聲嘆息,“你為什么不跑呢?” 像有預(yù)知能力,她心底一沉,鋪天蓋地的涼意席卷而來。 不要問我,求求你,不要拆穿。 他說:“哥哥上次問你,你說不知道?,F(xiàn)在知道了嗎?” ——有人喜歡疼痛,你喜不喜歡? 管文蓁如寒冬臘月被冰水潑了一身,僵在原地。 她說不出口。如果她承認(rèn)了,陸呈錦會怎么看她?她又要如何自處? 他在催促:“說話?!?/br> 管文蓁閉上眼睛,聲音低不可聞:“……不知道?!?/br> 啪,木勺再次落下,他按住她的腰,開始一下接一下地拍打,下手很輕,但她屁股還請一塊紫一塊,一碰就疼。 “啊……哥哥……不要……”她帶著哭腔,腿有些抖,但始終乖乖撅著屁股,沒有反抗或躲開。 忽然,木勺離開臀rou,轉(zhuǎn)移到兩腿中間,輕輕拍打花瓣,有些粘膩的水聲。 人會說謊,身體不會。 耳邊是他略帶戲謔的聲音:“真的不知道?” “……” 木勺托起她的下巴,yin水沾濕她的臉,她屈辱地抬頭,透過淚花直視他的眼睛。 是她自己造孽——周三她用欲望說服陸呈錦,今天陸呈錦用欲望剖開她的心,挖出她的秘密,讓她不得不承認(rèn)。 “聽話,告訴哥哥?!标懗叔\憐愛地看著她:“喜歡嗎?” 是受他目光蠱惑,是一念之差,是一時沖動,她被服從的欲望吞噬了理智,茫然開口—— “……喜歡?!?/br> 陸呈錦心情復(fù)雜。 他見多識廣,對圈子有些了解。 想到這個meimei將來可能與其他人嬉戲,被人視為魚rou,他簡直想殺人放火。 然而要她孤獨終老,他無法接受;要她無處發(fā)泄,他覺得她可憐。 或許可以給她找個舔狗,將她好生伺候,做有名無實的夫妻,然后跟自己通jian……但實在道德淪喪。 他想跟她結(jié)婚。 陸呈錦覺得自己可笑,周三他說再告白就打死她,周日他在盤算怎么娶她。 話說回來,她愿不愿嫁還是問題。她小小年紀(jì),只想著玩,哪里考慮到終身大事。 “站好?!彼愿溃喈?dāng)嚴(yán)肅地看了她一會兒,語重心長,當(dāng)真像個長輩:“這是很正常的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喜好。但是你不能告訴別人,誰都不行,哪怕是你將來的男朋友,丈夫問你,不要承認(rèn)。不能讓別人有機會欺負(fù)你?!?/br> 管文蓁差點掉眼淚,覺得自己挺沒良心——陸呈錦怕她被別人要挾,她卻思考如何要挾陸呈錦。 她點點頭,眼淚就掉下來。 陸呈錦補充:“只有哥哥可以跟你實踐,知道嗎?” “知道?!彼J(rèn)真承諾。 “好了,不哭了?!标懗叔\神色終于緩和一些,拭去她臉上的淚水,露出一點笑意:“親親哥哥?!?/br> 管文蓁乖巧地湊上去,在他唇上輕輕啄了啄。他托住她的后頸,反客為主地吻她,輕柔地吮吸,反復(fù)地糾纏。 她因缺氧而頭暈,混亂地想些不可描述地場面,將手伸進他體恤,搭上他的腰。 但吻戛然而止。 她意猶未盡地試圖貼近,被他推開。 “去罰站。十五分鐘,自己設(shè)個鬧鐘,到時間穿好褲子去休息。” 淦。 老男人戒心太重。 管文蓁目送他進臥室洗漱,逐漸無語,她老底都抖出來了,居然還沒跟他上床!她虧大了好嗎!真真臉都丟盡了! 罰站了十五鐘,她走到書房,找張A4紙立了字據(jù):“管文蓁,女,身份證xxxx,自愿與陸呈錦發(fā)生關(guān)系?!焙炞之嬔骸?/br> 又過一會兒,陸呈錦出來,要幫她涂藥。 她光著屁股跨坐在他腿上,將A4紙拍在他胸口,調(diào)笑道:“你的護身符?!?/br> 他掃一眼,唰唰兩下把紙撕碎了,問她:“為什么總想著這件事?” 因為你啊,她心里嘆氣。 陸呈錦馬上二十七,四舍五入將近三十,難道陪她柏拉圖戀愛?她還沒那么天真。 但這話不好直說,直說了像在嫌他年老。 她把手搭在他胸口,委婉道:“都男女朋友了……發(fā)生關(guān)系不是很正常?” “你在討好我嗎?” 她一愣,“當(dāng)然沒有?!?/br> “哥哥想知道一件事情?!标懗叔\溫和地注視她,“你是想談戀愛,還是想被管教?如果是后者,哥哥跟你保持兄妹關(guān)系就足夠了?!?/br> 她簡直莫名其妙:“我當(dāng)然是想談戀愛?!?/br> “你對戀愛的定義就是挨打嗎?如果你只是想跟哥哥戀愛,哥哥要打你,你為什么不跑呢?” “……我?” 我靠啊。 她領(lǐng)悟了陸呈錦的邏輯,發(fā)現(xiàn)自己陷入一個自證陷阱——如果她想被管教,那他就要做哥哥,做哥哥就不會跟她談戀愛,要談戀愛,她得先證明自己不想被管教,但是她剛才不僅沒跑,還親口承認(rèn)了喜歡挨打。 淦? 陸呈錦繼續(xù):“你有這方面興趣,哥哥愿意陪你玩。如果你想找主人,哥哥可以做你的主人。” 管文蓁被主人二字刺痛了神經(jīng)——我想做你女友,你想做我主人? “我還沒有那么賤!” 陸呈錦皺眉,打她屁股一下,“好好說話?!?/br> 主你麻痹,管文蓁惱羞成怒,揚手回敬了他一巴掌。 啪。 空氣一時安靜。 他嘴唇微抿,臉上漸漸浮現(xiàn)幾條紅色的指印。 完蛋。她聽見自己吞咽的聲音。 “我要回家了?!惫芪妮鑿乃砩咸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穿好褲子,沖向玄關(guān)換鞋。 “哥哥送你?!标懗叔\也緩緩站起身。 “不需要!”她逃命似的沖進電梯,猛按關(guān)門鍵,一溜煙奔向小區(qū)門口。 出了大門,她心臟還在狂跳,在原地等待十分鐘,想看陸呈錦會不會追出來。 但他沒有。 周末結(jié)束了,他們的游戲也要結(jié)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