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無猜 第1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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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然后,白禾緘口。 祁浪一針見血:“然后,上床?!?/br> 白禾睨他一眼:“侵犯隱私啦?!?/br> 他轉(zhuǎn)移了話題:“現(xiàn)在分手了,你覺得怎么樣?舍得嗎?” 白禾對他沒有隱瞞,他們是可以相互說心里話的:“有時候,也還是會想他,這兩年我們感情很好,開心的時候居多?!?/br> “那怎么會生???”祁浪追問。 “因為,越是靠近,越是走進他心里,我就感覺很沉重。我的一,他不是我以為的那樣子,從來不是。他藏住了陰暗的人格,心里有很多血rou斑駁的傷口,這些傷痕大部分都是我間接導(dǎo)致的,我讓他沒有了爸爸,我讓他愛上了我,可那些年我卻沒有在愛他。真相讓我覺得…很累,快喘不過氣了。再加上你走之后,他像變了一個人,一直在逼我…” 她的話,讓祁浪的心被擰成了結(jié):“我不該走,我該留下來,盯著他?!?/br> “不不。”白禾搖頭,“你有你的事情要做,你看,一不是也最終選擇了屬于他的未來,我們必須望向遠方,這還是你說過的話呢,不要為了任何人而改變自己?!?/br> “好?!彼D了頓,又問她,“你說那幾年,你沒有在愛他…” 祁浪才反應(yīng)過來言譯電話里對他說過的話,但他不敢信,需得聽她親口說出來。 “白禾,你有喜歡的人嗎?” 話音剛落,他們排隊就到頭了。 白禾對他笑笑,率先進入了園區(qū),對這個問題避而不答。 這個園區(qū)的主題是在淘金鎮(zhèn),一頭大灰熊因為淘金者而被觸怒,所以當(dāng)白禾跟祁浪坐上“礦山飛車”,橫渡小鎮(zhèn)的時候,大灰熊就會時不時出現(xiàn)搞破壞。 這算是迪士尼里相當(dāng)驚險刺激的項目了,倆人坐在飛車上,因為傾斜的坡度,飛車忽然急速倒行,大灰熊出現(xiàn)搞破壞,把車上的乘客弄得東倒西歪。 白禾驚聲尖叫起來,偏祁浪使壞,還拿手機拍她猙獰尖叫的照片。 大灰熊觸發(fā)了炸|藥,導(dǎo)致飛車從山里噴射而出,白禾受不了這種刺激,緊緊抱住了祁浪的胳膊。 祁浪更不客氣,反抱回去,緊緊摟住她。 倆人走出這個項目園區(qū),驚魂甫定,白禾逛了好幾個輕松一點的展覽園區(qū),小心臟這才稍稍平復(fù)下來。 坐在花園椅邊,白禾蹭著頸子上的癢癢。 祁浪替她解開了頸帶,看著頸上的疤痕:“是不是有點過敏?” “啊,不要看!”她趕緊擋住傷疤,伸手去奪蕾絲頸帶。 “這有什么啊?!逼罾私z毫不介意,湊近了她的疤痕,輕輕給她吹拂著,“有點過敏了,別戴了?!?/br> “不行啊?!?/br> “怕被人看到嗎,說實話,大部分人都只關(guān)注自己,不會在意路人頸子上的疤痕,你是做傳媒行業(yè)的,不懂這個道理嗎?能抓住路人三秒鐘的注意都不是易事?!?/br> 白禾斂眸,微微低了頭:“我也不是怕別人看到。” “哦,那就是怕我?”祁浪仍舊幫她吹著,冷風(fēng)輕輕柔柔,他嗓音曖昧,“這么…在意我?” “也沒有?!?/br> 她下意識地否定,不想,祁浪居然吻了一下她頸上的疤痕。 感受到他薄唇觸碰的灼燙觸感,小姑娘的心劇烈地顫抖了起來,羞得要死。 “祁浪!” “友誼之吻。”祁浪死皮白賴說,“以后你就不用怕了,我不介意,親都親過了?!?/br> 神他媽…友誼之吻! 他弄得白禾都不好意思了,后續(xù)的游完都是心不在焉的。 他們?nèi)チ送庑侨巳肭种黝}的“宇宙深寒”,也是挺嚇人的項目,祁浪假裝害怕,躲在白禾身后,白禾說你行不行啊,人家言譯就不怕。 祁浪鄙夷地說:“他已經(jīng)完全泯滅童趣了,我又不是他?!?/br> “好好好。” 倆人玩了一下午,晚上留下來看迪士尼的煙花秀。 其實,言譯十八歲生日之后,祁浪都不太愿意看煙花。 因為那一場煙花,讓他錯失了生命中的摯愛,以后聽到夜空中的煙花爆裂聲,他都會下意識地避開視線。 不敢去想,不敢去看... 今夜這一場煙花,他陪白禾一起看。 白禾看到空中的煙花圖案,居然組成了一朵百合花,驚喜地攥著他的袖子:“祁浪!你看那個!像不像百合花!” “哪里啊?” “又來了,快看!”她抓起祁浪的手,朝著天空的方向指去:“那里!” 下一秒,她看到了祁浪的右手手腕。 袖子捋下來,是一朵瑰麗的黑色百合紋身。 白禾的心臟驟停了幾秒,然后不受控制地開始加速,越跳越快,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祁浪注意到了女孩忽然失聲,氣氛很好,他低頭想吻她,她這次有所防備,敏捷地躲開了。 “不會…是你搞的鬼吧?!彼t著臉問,“那個百合花的煙花圖案?!?/br> “不是,只是巧合?!?/br> “真的嗎?” “所以你看,我們的生命中有那么多的巧合,怎么會有緣、無分?!?/br> “……” 好了,可以確定,百合煙花必然是來自某人的鈔能力。 為了引出這句精心設(shè)計好的小情話。 …… 晚上,祁浪送白禾來到了溫士大樓的樓下。 倆人一路都是心事重重,白禾對他說:“你快回去咯,好晚了?!?/br> “嗯,走了?!?/br> “拜拜?!?/br> “拜?!?/br> 白禾走了兩步,心一橫,似下定決心一般,回頭望向他:“七?!?/br> 與此同時,祁浪也回了頭:“小百合。” 倆人同時叫住了對方的名字。 “你先說?” “女士優(yōu)先,你先吧?!?/br> 白禾將手藏到身后,緊張地握了握拳頭:“你在樂園里,問我有沒有喜歡的人,其實有的…” “算了還是我先說吧?!?/br> “干嘛打斷我!” “告白的話,應(yīng)該讓男生來說?!?/br> “誰要跟你告白啊,我就是…”她紅著臉,“我就是想著,不說不甘心,說了就死心了?!?/br> 祁浪:“靠!那你還是別說了!” 她沒忍住笑起來了:“行,話筒讓給你,你說吧?!?/br> 祁浪深吸一口氣,望向她:“言譯十八歲生日那晚,湖心亭我讓你幫我排練,其實不是排練,我是要跟你告白,原諒我后知后覺得太晚了,在水里舀來舀去…也沒有找到真正想要的那一瓢,等我找到的時候,她已經(jīng)屬于別人了?!?/br> “所以,后悔了吧?!?/br> “悔,腸子都悔青了。”祁浪看著她,“快四年了,白禾,每一個晚上我都在想,今晚你是不是和他在一起,你們在做什么,每天晚上我在床上翻來覆去,翻來覆去地死…” 白禾走到他面前,一雙清澈的眸子凝望著他,他一如年少時、她無數(shù)次熱烈地喜歡過的模樣。 “祁浪,你介意我和言譯談過嗎?我們接吻過,也做過十分親密的事?!?/br> 祁浪捧住了她單薄的肩,緊緊地捧著:“能再有一次機會,是我求之不得,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記得嗎,當(dāng)初我和他交換金鎖,我全部的所求…不過一個稱心如意?!?/br> 說完,他將金鎖從頸上摘下來,掛在了白禾的脖子上,放進她的衣領(lǐng)之中。 金鎖帶著少年溫暖的體溫,緊貼著她的胸口,燙著她的心。 “白禾,你才是我的稱心如意?!?/br> 下一秒,白禾捧著他的臉,踮腳吻了他干燥的薄唇,仿佛吻著年少時的怦然心動和那一場美麗的仲夏夜之夢。 祁浪不懂技巧,胡亂地吻著她的唇,咬著,吮吸著,像個笨拙又心急的笨蛋。白禾溫柔地引導(dǎo)著他,讓他急躁的動作緩和下來,輕輕地撬開他的齒,熟練地找到了他。 祁浪驚訝地睜開眼,看到小姑娘近在咫尺的面龐,她閉著眼,細密的眼睫輕輕顫動著,她很認(rèn)真專注地吻著他。 祁浪再度閉上了眼,和她的舌尖交纏著,捧著她的后腦勺,逐漸加深了這一個吻。 吻到她快要站不住,祁浪也終于受不了了,拉著她一路小跑著進了溫士大樓,沖進電梯里用力按下了十樓的按鈕。 電梯里沒有人,他將她壓在門邊,貪婪地捧著她的臉。 白禾呼吸急促,一雙手緊緊地?fù)е倌陝攀莸难?/br> 二樓有清潔工推著車進來,白禾推搡了他一下,他極不情愿地稍稍挪開,但仍舊捧著她的臉,呼吸著她頸項的味道。 終于,電梯抵達了十樓,祁浪直接將她抱了起來,朝著房間跑去。 小姑娘攬著他的肩膀,雙腿緊纏著他的腰,仍在吻他的臉,他的額頭。 開門進了屋,祁浪一腳將門關(guān)上,將她放倒在了床邊,脫掉了上衣,覆身壓了下來,呼吸急促地看著身下的女孩。 他已經(jīng)雄赳赳地蓄勢待發(fā)了,白禾內(nèi)里只穿了件抹胸吊帶,胸口起伏不定,發(fā)絲凌亂地散在枕頭邊。 一張不足一米二的單人床,不太能夠放得下這倆人。 洶涌的熱潮中,白禾柔聲在他耳畔說:“要不要…冷靜一下?!?/br> 祁浪捧著她的臉,吻著她的額頭,鼻梁和眼睛,貼著她的耳朵,與她耳鬢廝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