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章重溫房花燭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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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醺先趴在門縫上往院子里看,正房廂房都亮著燈,也就是說沈稼軒和郝叔都未睡下,滿院的花草枝葉婆娑,夜靜謐得就像美人小憩,有點旖旎。 洛醺故意吱嘎推開門,隨后哐當(dāng)關(guān)上門,是給沈稼軒動靜,表示自己回來了,看通往正房的藤架上掛滿了燈籠,這是沈稼軒和她的約定俗成,只要她沒有回來,沈稼軒每每都是掛滿燈籠把院子照亮,是因為擔(dān)心她害怕,望著那片片燈光,就像沈稼軒柔柔的手撫摸自己,她呼口氣,有心回去怎奈剛吵架有點難為情,于是來到郝叔門前當(dāng)當(dāng)敲門。 “醺丫頭,是你回來了吧,快去睡覺?!蹦敲创蟮拈_門關(guān)門動靜,郝叔都聽見了,也不曉得洛醺為何來敲自己的門,稀里糊涂的這樣道。 “郝叔,我想進(jìn)去待一會。”洛醺不肯走。 郝叔嗯了聲,剛上炕鋪好被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過來給她開了門,其實門也沒插,老天拔地的,賤命一條,不需要什么防范。 “怎么了?為啥不回去睡覺,老爺擔(dān)心著?!焙率灏阉屵M(jìn)來。 洛醺癟著嘴委屈的道:“他欺負(fù)我?!?/br> 郝叔愣了下:“誰?老爺,哈哈哈”他笑了起來“好像都是你欺負(fù)老爺?!?/br> 洛醺鄭重其事的:“是他欺負(fù)我,我不想回府他就夾著我。” 郝叔也不細(xì)問端詳,小夫妻吵架很正常,給她倒了杯茶。 洛醺沒等接,耳聽咚咚腳步聲傳來,平時沈稼軒走路非常輕,聽這腳步聲里都帶著怒氣,洛醺嗖的跳上炕去,哧溜鉆進(jìn)郝叔鋪好的被窩里。 剛好沈稼軒走進(jìn)門發(fā)現(xiàn)她這一舉動,對她道:“洛醺,郝叔年紀(jì)大了需要早點歇息,你不要打攪他老人家?!?/br> 洛醺探出頭來道:“今晚我和郝叔睡?!?/br> 沈稼軒:“”郝叔:“?” 她年紀(jì)再小郝叔年紀(jì)再大,總歸是主仆不是祖孫,這話有點不和規(guī)矩。 沈稼軒也知道她經(jīng)常說話不經(jīng)考慮,本意無他,于是過去掀開被子正色道:“趕緊回去?!?/br> 洛醺騰的跳下地:“那我去找皓暄睡?!?/br> 沈稼軒隨著她出了郝叔的屋子,耐著性子勸:“不要鬧了?!?/br> 洛醺回頭看看他,昂著腦袋滿臉叫囂的表情:“那我去找大蘭子睡?!?/br> 沈稼軒攔腰把她抱起騰騰往正房走。 洛醺也沒怎么掙扎,似乎等的就是沈稼軒給她個臺階下,嘴巴卻不饒人:“那我去找滿囤誰,找孫猴子睡找鬼三睡找衛(wèi)強(qiáng)睡找” 沈稼軒抱著她已經(jīng)進(jìn)了屋子,聽她一頓胡說八道,把她放在地上,臉若冰霜:“你把剛剛的話重復(fù)一遍?!?/br> 洛醺看他態(tài)度強(qiáng)硬,分明是跟自己叫板的架勢,自己一肚子委屈無處發(fā)泄,也知道剛剛的話傷害了他,那只不過是慣常的吵架沒好口打人沒好手罷了,又不是心里真那么想的,故意大聲喊:“找孫猴子睡找鬼三睡找衛(wèi)強(qiáng)睡找孔至尊睡找浪雄睡!” 沈稼軒突然揚起手臂就要打下來,洛醺非但沒躲還把腦袋伸過去,沒有哭沒有喊,瞪著大眼驚駭?shù)目粗?,沒料到他居然想打自己,半晌輕輕道:“我們,分手吧?!?/br> 這一句分手她說的非常輕,但在沈?p> 諦聽來卻像誫滓話悖泥塑木雕呆愣良久,他沒有搭理洛醺回到八仙桌旁咚的坐下,按了按自己的腦袋,然后又起身去酒柜旁舀了一瓶酒,掀開蓋子,直接對著嘴咕嘟嘟灌下,灌的急咳嗽起來,然后偏過頭看洛醺:“給我個理由。。縫> 洛醺深呼吸把眼淚憋回去,穩(wěn)穩(wěn)心神道:“在奉天吵架的時候,我問過你,你說我們是在討論問題不是吵架,我感覺今晚我們不是在談?wù)搯栴}就是在吵架,在我心目中,你同我吵架就是不喜歡我了,反正我們也沒有拜天地,也不用你費勁的寫休書,也不用去政府部門離婚,我離開沈家就算我們分手了?!?/br> 沈稼軒咚的把酒瓶置放在桌子上,騰騰朝她奔來,氣勢洶洶的,洛醺連連后退,驚懼的問:“你,你想干嘛,你敢打我,我就告訴我爹殺了你?!?/br> 真是個孩子,沈稼軒心里忍不住竊笑,到了她面前使勁把她按下跪在地上,自己也跪了下去,然后道:“我們拜堂?!?/br> 洛醺錯愕的看著他,好像兩個人在談分手,怎么拐到拜堂上面來了?想起來又被他按下,捶打下他的胸脯氣哄哄道:“我們要分手干嘛拜堂?!?/br> 沈稼軒道:“你看我們以夫妻相稱很久了,從省城到縣城到金水灣無人不知,我們這樣悄無聲息的分手,別人還覺得你是我的妻子,我必須給你一紙休書才能證明我們真分手了?!?/br> 洛醺的心一沉,自己說分手仍然是罵人沒好口打人沒好手罷了,話趕話而已,還以為他會極力強(qiáng)力反對,努力拼力的挽回這段感情,看他答應(yīng)的如此輕松,突然的萬念俱滅,道:“好,那你寫休書吧?!?/br> 沈稼軒跪直了身子:“稍等,我們沒拜堂,我寫休書有點不倫不類,所以我們先拜堂然后我寫休書?!彼囊馑季褪菦]有結(jié)婚證就不會有離婚證。 洛醺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好,都依你。” 沈稼軒就和她面對面,鄭重其事的自己充作司儀說道:“一拜天地!” 洛醺遲疑下,躬身隨著他拜了下去。 沈稼軒第二句是:“二拜高堂!”隨后他補(bǔ)充一句:“娘,非兒不孝,情況特殊,兒子兒媳現(xiàn)在叩拜您了?!?/br> 洛醺不屑的撇撇嘴,嘟囔一句:“廢話!”腦袋卻被他按著雙雙拜了下去。 拜完她剛想起來,被沈稼軒拉?。骸斑€差一條,夫妻對拜!” 洛醺又叨咕一句:“麻煩?!币篮J畫瓢的拜了下去。 剛想起來又被沈稼軒按?。骸斑€有一條?!?/br> 洛醺訝然道:“沒吃過肥豬rou我還看過肥豬走,以為我沒嫁過人就不懂嗎,拜天地就這三條,哪里還有第四條?” 沈稼軒促狹的一笑:“錯,還有一條是——送入洞房?!?/br> 洛醺感覺自己有點上當(dāng)受騙,往后一仰,謹(jǐn)慎的看著他:“我們要分手的,這條取消。” 沈稼軒抱起她就奔到床邊,把她扔在床上就開始寬衣解帶:“天地都拜了,不差這一條,必須都完成了我們才是夫妻。” 洛醺滾到床角:“不行。” 沈稼軒道:“那我就不給你休書?!?/br> 洛醺見他脫了個干凈,氣道:“你好色,你登徒子,你”沈稼軒上了床把她壓在身下:“我是你丈夫,從此后我們不是私定終身,我們拜天地了,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是你明媒正娶的丈夫?!?/br> 洛醺啊了聲:“丈夫也可以這樣說嗎?” 沈稼軒砸吧下自己的話:“總之我們是夫妻。” 他說完吻在洛醺的額頭,撫摸她的臉龐,笑意融融。 洛醺感覺自己大概是中計,只是第一次被騙得這么開心,探尋的問:“是不是洞房之后你就給我休書?” 沈稼軒搖搖頭,笑瞇瞇道:“還有一條,給我生幾個兒子女兒之后,我們才算真正的夫妻,到那時你想離開我,我絕對不攔著你。” 洛醺已經(jīng)明白了他的用意,哽咽道:“叔!” 沈稼軒嗯了聲,把她摟在懷里道:“洛醺,知道為何你一直叫我叔我沒有反對?” 洛醺想了想:“習(xí)慣了唄?!?/br> 沈稼軒晃晃腦袋:“我非常希望你喊我稼軒我喊你醺,感覺那樣子才甜蜜,我之所以一直讓你喊我叔,是因為我不僅僅想給你丈夫的愛,還有父親的愛,可是洛醺,為何你不相信我呢,為何你一再的傷害最愛你的人?!?/br> 洛醺淚水涌了出來:“我知道錯了,我不該懷疑你和盧丹?!?/br> 沈稼軒捧著她的臉舔了下她的眼淚,再道:“從省城到縣城到金水灣,有多少男人喜歡你,可是我就從來沒有懷疑過你,我不是相信我自己有多大的魅力,而是相信你絕對不是那樣的女子,你懷疑我,讓我很受傷?!?/br> 洛醺忙不迭的點頭:“我真的錯了?!笨薜臏喩眍澏?,不是委屈是感動。 沈稼軒哄著她:“不哭,我也沒怪你,你吃醋說明你在意我,來吧?!?/br> 洛醺問:“干啥?”還以為他想提休書的事。 沈稼軒把手伸進(jìn)她的小褂揉搓著她嬌嫩的身子:“洞房花燭啊?!?/br> 洛醺眨著慧黠的大眼,壞壞的一笑:“好,我起來脫衣服?!?/br> 等她從沈稼軒懷中掙脫出來,嗖的跳下床去:“你敢騙我,我難道不會騙你么?!?/br> 剛想跑,沈稼軒縱身一躍把她撲倒在地,哼哼一笑:“我們既然苞米地都鉆過,今晚試試在地上是什么滋味?!?/br> 洛醺在他身下來回扭動,笑的花枝亂顫:“你無賴?!?/br> 沈稼軒怕她在底下涼,一個翻身就把她送到自己身上,雙腿夾住她道:“我自認(rèn)為是君子,在你面前我更愿做個yin蕩的無賴。” 洛醺害羞的趴在他懷中,還叨咕著:“你壞蛋,你好色,你討厭?!蔽磶茁曇粼絹碓降蛂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