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章偷的格外香
書迷正在閱讀:一見鐘情又怎么了、冰山效應、室友不寵漂亮男友?OK我來寵、戀愛適合度、豪門養(yǎng)子重生,拿穩(wěn)黑化劇本、撿到崽崽和老攻后,我暴富了、美女富婆的小神醫(yī)、撩個教授帶回家、人魚誘捕守則、滿級路人甲在線帶崽[快穿]
不等鬼三去請,沈稼軒隨洛醺之后已經(jīng)來了祠堂,鬼三道:“爺,奶奶正想讓我去請您。” 沈稼軒嗯了聲,看洛醺一眼:“跟我來?!?/br> 洛醺還以為他對懲罰自己后悔過來釋放的,不料他竟然把自己帶到供奉沈家列祖列宗的牌位之處,洛醺想施展自己舌燦蓮花的功力,沒理辯三分的給他也安個罪名,讓他陪著自己閉門思過,如此也就不再害怕,誰知沈稼軒先她跪在牌位前的蒲團上,然后朝旁邊那個蒲團努努嘴:“你也跪下?!?/br> 洛醺遲遲疑疑后還是跪了下去。 沈稼軒向列祖列宗叩頭,然后道:“后世子孫稼軒教妻不當,致使祖宅被毀,于此閉門思過三天?!?/br> 洛醺立即瞪大了眼睛看他。 沈稼軒眼角余光發(fā)現(xiàn)了她的吃驚,目不斜視而問:“你找我是不是就想說這些話?” 洛醺不得不由衷的佩服:“真聰明?!彼尮砣フ埳蚣谲幘褪沁@個意思,自己千錯萬錯,夫為妻綱,卻是他錯在先,想以這一點來罰他同自己一起閉門思過,不料他竟輕松的洞悉了自己的心思。 沈稼軒感嘆一句:“知妻莫若夫?!?/br> 這一句讓洛醺沒了勇氣同他爭吵,士為知己死,女人何嘗不是喜歡最懂她的那個男人。 沈稼軒忽而又感慨道:“洛醺,你說我們是不是因為年齡相差太大,我無法理解你心里所想。而你也無法理解我心里所想?!?/br> 洛醺見他有些傷感,也知道自己這次惹禍不小,嘟囔:“你怎么有這樣的念頭?” 沈稼軒講給她聽:“我不懲罰你,就落個家法不嚴。懲罰你,又讓你覺得我不愛護你,進退失據(jù),左右為難,假如你真的覺得你沒錯,那就離開祠堂吧,錯的是我,我留下思過。” 洛醺把自己的蒲團往他面前挪了挪,主動示好,因為她覺得繩鋸木斷水滴石穿說的雖然是人需要勤勉。但也折射出另外一個道理。柔能克剛。爭吵解決不了的問題,莫若乖巧討他喜歡,于是垂著腦袋道:“我知道自己錯了?!?/br> 沈稼軒難以置信:“你不是覺得很委屈嗎?” 洛醺舔了下嘴角:“我也是剛剛才知道自己錯了?!?/br> 沈稼軒有些糊涂:“你才來。就想明白了?看來祠堂真是寶地?!?/br> 洛醺吞吞吐吐:“不是想明白了自己錯在哪里,是想明白了你認為我錯那我就一定錯了?!?/br> 沈稼軒被她繞懵。 洛醺解釋:“我的意思,就是因為你那句知妻莫若夫,我們是夫妻,應該夫唱婦隨,你讓我思過就思過吧。” 沈稼軒笑:“原來你不是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只是因為想附和我?!?/br> 洛醺聽他一再糾纏,勢必要自己承認錯誤不可,氣道:“什么叫附和你,是愛你心疼你。聽你話是為了讓你高興,我又不是先賢什么道理都懂,再說我也是被盧丹逼的,話說回來都是你的錯,假如你沒有與盧丹勾搭我怎么能想殺人放火。” 沈稼軒揮手制止她:“等等,我何時與盧丹勾搭?” 洛醺不耐煩的:“就是那么個意思?!?/br> 沈稼軒不依:“這是嚴肅的事,你不能隨便敷衍?!?/br> 洛醺騰的站起,一跺腳:“好,我們來理論理論,你知道不知道你對全天下的女人都仁慈唯獨對我殘忍,盧丹也罷黃織秋也罷,甚至是周靜雅和李香韻,哪個不是犯下十惡不赦的罪過,也沒見你對她們喊打喊殺的,獨獨對我,沈家這么多房子,我才燒了一間而已?!?/br> 沈稼軒驚愕的看著她:“一間少嗎?還而已?!?/br> 洛醺急忙轉移話題:“你口口聲聲說你最愛的是我,你可曾為了我嚴詞拒絕過別的女人,但我就曾為了你嚴詞拒絕過很多男人,浪雄、孔至尊、顧芝山還有你的弟弟,我為了你和多少人翻臉,你為了我不肯同盧丹翻臉,整天價說那些無關痛癢的道理,還把那屬于我獨有的風花雪月給她吃,你為了你所謂的大丈夫的襟懷,所謂的君子風度,寧可犧牲我的快樂,你愛我嗎?若是,你愛的也不夠徹底。” 沈稼軒被她劈頭蓋臉一頓訓斥,默然不語,反復咀嚼她的話好像說的很有道理,自己為了保持大男人的好形象,很多時候是對別的女人太寬容,才讓洛醺屢次誤會生氣。 “醺。”他伸出手去。 洛醺腦袋一揚:“生氣呢不理你。” 沈稼軒也知道她不是真生氣,須臾就好,于是哄她:“我發(fā)明了一種比風花雪月還好吃的東西,等你給它取名字呢?!?/br> 洛醺吭哧吭哧的氣了半天,懂得一個道理,那就是人不能恃寵而驕,借坡下驢道:“在哪里,我好餓?!?/br> 沈稼軒捂住她的手:“等思過出去之后我做給你吃。” 洛醺四下望望:“我們真要在這里三天不吃不喝的思過?” 沈稼軒點頭:“對?!?/br> 洛醺不高興了:“我爹說過,女孩子得長到二十三歲才不長個子,我現(xiàn)在還在長身體,不吃不喝,你干脆直接刻個牌位把我弄上去得了?!?/br> 沈稼軒沒明白她的意思:“為何?” 洛醺撇嘴道:“真笨,我已經(jīng)餓死了?!?/br> 沈稼軒哈哈大笑,忽然發(fā)現(xiàn)場合不對,此地需要嚴肅,看著她無可奈何的感嘆:“你啊,經(jīng)常把我氣死然后再把我氣活,就這樣死去活來的折磨我。” 半夜,洛醺以一種趴著的姿勢跪著,那就是腦袋扣在地上。撅著屁股,呼呼的睡了半天,猛然醒過來發(fā)現(xiàn)身邊的沈稼軒竟然還在直直的跪著,眼睛瞪著非常清醒??谥羞€念念有詞。 “叔,你叨咕什么呢?” “誦經(jīng)?!?/br> 洛醺看著他的嘴巴:“啊,這個你也會?” 沈稼軒雙手合十:“各方面的書都喜歡看。” 洛醺嘻嘻一笑:“我只喜歡看才子佳人的?!?/br> 沈稼軒理了理她鬢邊的亂發(fā):“因為你是女孩子?!?/br> 洛醺靠在他胳膊上懶懶的撒嬌:“叔,你的女孩子餓了?!?/br> 沈稼軒當然知道她會餓,還是道:“那次你在顧芝山的縣府大院和他對峙兩夜一天不都是沒吃沒喝嗎?!?/br> 洛醺氣道:“你這個人,你是不是我親生的丈夫啊。” 沈稼軒偏頭看她:“呃?” 洛醺蹭蹭臉:“我的意思,你怎么這么狠。” 沈稼軒頗為認真:“祖訓規(guī)定在祠堂閉門思過不能吃飯不準吃家里的飯?!?/br> 他這句意味深長的后綴讓洛醺心里呵呵一笑,妙哉!我去外面弄點吃的。 她佯裝出去小解,來到外面后一推祠堂的院門,竟然沒關閉??撮T人因為知道沈稼軒在這里。也就放心的去睡。 她溜了出來。燒了房子沈稼軒已經(jīng)夠生氣,不想再惹他,他規(guī)定沈家飯不能吃但沒說別人家的飯不能吃。想著就從后花園的角門溜出府里,打算往外宅去麥子家弄點吃的,可是琢磨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半夜,這個時候他們已經(jīng)睡下。 溜出后花園,曾記得此地都是菜園子,合計茄子黃瓜什么的應該長了很大,弄點那東西吃也不錯。 夜不是很黑,卻也沒有月亮,依稀中發(fā)現(xiàn)一片矮株作物,不知是什么東西。伸手一摸,突然那東西嗷的跳起:“我的娘啊!”洛醺也啊的一聲驚呼,原來這里竟然蹲著一個人,聽聲音還是男人。 對方問:“誰?你是誰?” 洛醺不敢說是自己,總歸偷東西不是什么光彩的事,首先得照顧沈稼軒的顏面,不能丟沈家的人,于是蠻橫道:“管不著?!?/br> 對方已經(jīng)聽出:“你是沈家奶奶。”他說著湊過來,距離近了洛醺也隱約看出他竟然是很久沒見的張老悶。 “你半夜不睡覺瞎溜達啥?”張老悶問。 洛醺對他印象特別糟,賴的搭理他,想走,被他攔住:“別走啊,咱倆好久不見了哈。” 洛醺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急忙打斷他的話:“我和你不熟?!?/br> 要走,張老悶再次攔住她:“我是來偷東西,而你是來偷人,咱倆想的一樣,偷的格外香,這黑燈瞎火的誰都不知道,咱倆玩一會?!?/br> 洛醺罵了聲:“滾!”想繞過他走。 張老悶突然抱住她道:“你把麥子給我弄沒了,今晚你就得陪我玩,我都老長時間沒碰女人身子了,看到老母豬都想入非非,你想走沒那么容易。” 洛醺極力和他撕扯,突然張老悶啊的一聲慘叫,然后洛醺被一個人夾住飛離而去,跑了好一陣這人才把她放下。 她已經(jīng)感覺到此人是沈稼軒,嘻嘻一笑:“你也來偷?” 沈稼軒道:“你偷東西我偷你?!?/br> 洛醺沒能明白:“?。俊?/br> 沈稼軒道:“知道你不會老老實實的閉門思過,是怕你出事,怎么樣,偷到東西吃了嗎?” 洛醺苦著臉:“吃的沒偷到,我差點被張老悶偷了。” 沈稼軒也極度厭惡張老悶,狠狠心:“他不仁我們不義,就去他家偷。” 洛醺問:“他家有什么好吃的?” 沈稼軒琢磨下:“他家應該有雞,我給你做個叫花雞吃?!?/br> 洛醺不是很信:“你,你這種君子也偷東西?” 沈稼軒道:“娶雞隨雞娶狗隨狗,我總得讓自己和你接近再接近,不想我們之間有鴻溝。” 洛醺喂喂道:“什么叫娶雞隨雞娶狗隨狗?你罵我。” 沈稼軒哈哈笑著,拔步在前,洛醺隨后,兩個人真的去了張老悶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