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章護花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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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龍幫的人回去稟報司徒龍嘯,說洛醺半路遇到一對男女,突然噴血被那男人帶走,不知所蹤。 司徒龍嘯凝眉而思,男人?噴血?不知所蹤? 三個詞匯串聯(lián)后得出一個大概的結(jié)論,這個洛醺絕非表面看著那么單純。 幫眾又報,帶走她的那個男人,同行的還有個女人,竟然是大總統(tǒng)的侄女。 司徒龍嘯口中咝了下,同大總統(tǒng)侄女在一起的絕非等閑之輩,洛醺若何能認(rèn)識那樣的人物?這小姑娘不僅是不單純,還有很深的故事。 本已經(jīng)決定同意兒子和洛醺的感情之事,如此又打了退堂鼓,不得不重新考量,更需要慎重對待,于是讓幫眾繼續(xù)去查帶走洛醺的男人是誰,并繼續(xù)關(guān)注兒子司徒盞和洛醺的動向,特別要調(diào)查清楚洛醺的來歷。 幾天后,洛醺的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就被人家給弄了個一清二楚,上溯到闖關(guān)東時的那一輩,還有她父親作為私塾先生的事,所幸的是沒了解出洛秀才人的身份,但洛醺是金水灣沈家主母已經(jīng)是昭然若揭了。 司徒龍嘯雷霆震怒,那個洛醺竟然是有夫之婦,本想和兒子和風(fēng)細(xì)雨商談,于此他就派人去叫司徒盞回家,司徒盞當(dāng)然不會回去,司徒龍嘯迫不得已親自來到司徒盞的住所。 洛醺不在,她同鬼三一起出去想另找房子居住,因為被司徒龍嘯誤會自己和司徒盞是在談感情,另外沈稼軒做的事情既然危險,她不想把這危險帶給司徒盞,更不想同一個屋檐下長久相處讓司徒盞情根深種。 司徒盞休息在家,正在廚房忙著做飯,知道洛醺最近心情糟糕,想哄她開心,古今中外的做了很多特色食物,見父親突然到來。很是意外。 忘記多久了。父子倆難得見面,司徒盞冷冷道:“你來干什么?收房子?我搬出去就是?!?/br> 原來,這二層小樓是司徒家的產(chǎn)業(yè),當(dāng)初司徒龍嘯打算在此金屋藏嬌某個女人的,兒子離家出走他趕走九個夫人,從此后也不敢同女人來往,這棟小樓價格不菲,他作為司徒盞十八歲的生日禮物送給了兒子,司徒盞當(dāng)時不肯要,御龍幫的元老級人物。司徒龍嘯的師爺鄧九旬,為了他們父子關(guān)系不至于太僵。就改變路數(shù),這樣勸他:“這是你和你娘應(yīng)得的?!?/br> 司徒盞想想也是,母親同父親共患難過,等父親輝煌了她卻已經(jīng)不在,于是收了這個禮物,在某間房里供奉著母親的牌位。 司徒龍嘯看兒子對自己抵觸的情緒,本來習(xí)以為常。但今天不同,今天他不是來哀求兒子的,今天他是來下命令的。 “那個洛醺,她有男人,你不要和她走的太近?!?/br> 司徒盞不屑道:“您何時關(guān)心起我來了?!?/br> 司徒龍嘯聽他陰陽怪氣,心里不悅也得忍著,氣死了媳婦不能再氣死兒子:“我是你爹,我一直都在關(guān)心你?!?/br> 司徒盞高昂著腦袋看他:“是嗎,你要是關(guān)心我。就把我娘還給我?!?/br> 哪壺不開提哪壺,司徒龍嘯大怒:“你是不是就想這樣一直和我鬧下去?!?/br> 司徒盞斬釘截鐵:“正有此意。” 司徒龍嘯氣得說不出話來,他縱橫江湖這么多年,打打殺殺明爭暗斗沒怕過,唯獨難以制服這個兒子,打舍不得,罵也怕傷兒子的心。 他身邊的鄧九旬急忙從旁斡旋:“龍爺,為了一個無關(guān)的女人傷了您父子和氣,何必呢?!?/br> 鄧九旬就是司徒龍嘯肚子里的蛔蟲,知道司徒龍嘯氣歸氣,還是心疼兒子,否則他就不會以父親大人的身份屈駕來看兒子。 司徒龍嘯想想:“這倒是,你這個孩子太年輕,不知江湖險惡,人不可貌相,那個洛醺人小鬼大,我怕她是在利用你。” 司徒盞哈哈大笑:“說來說去,我是在繼承您的衣缽,您不是好色嗎,做兒子的豈能落后?!?/br> 司徒龍嘯大怒,揮手去打,鄧九旬急忙擋在司徒盞前面,啪!一耳光扇在他臉上,這個時候司徒龍嘯才后悔,假如這一耳光打在兒子臉上,只怕兒子一輩子都不能原諒自己,根本別提回家之事,是以非常感激鄧九旬,指著司徒盞道:“你這個逆子,你敢同洛醺來往,別怪爹心狠手辣?!?/br> 司徒盞跟他叫板:“你敢動洛醺,也別怪我把司徒這個姓氏都改了,我也可以讓你斷子絕孫?!彼f著還抓起桌子上的水果刀橫在自己脖子上威嚇。 唬的司徒龍嘯雙手亂擺,示意他不要亂來,氣得嘴唇直哆嗦,扭頭走了。 離開司徒盞的住處,上了汽車他就大吼:“你們都是跟了我多少年的,出生入死從未輸過,這件事難道就沒辦法了嗎?” 鄧九旬勸慰他:“龍爺息怒,首先這件事或許就是少爺一廂情愿的,那個洛醺既然有丈夫,怎么能輕易跟少爺相好。” 司徒龍嘯不耐煩道:“我是怕她背后的人,我管他國民黨還是,管他誰和誰斗,我不招惹任何一方也不投靠任何一方,我怕洛醺背后的人利用盞兒做文章,如今的時局你們都知道,各方都在拉攏能拉攏的一切,更別說我們御龍幫財大人多,他們各個方面甚至是日本人,早就饞涎欲滴了?!?/br> 鄧九旬出謀劃策:“或許,我們可以從洛醺那里下手?!?/br> 司徒龍嘯搖頭:“你忘記剛剛那逆子說什么,我敢動洛醺他就要我斷子絕孫,他是我兒子,我嫡親的兒子,我可以舍棄一切也不能舍棄我的兒子。” 鄧九旬道:“不是動,是商量,那小姑娘聰明的很,您可以如此” 一路回府一路密謀妥當(dāng)。 洛醺對即將到來的危險渾然不覺,正忙著四處找住處,一天下來沒有收獲,還耽誤鬼三賣藝賺錢,垂頭喪氣的同鬼三往司徒盞家里返回。 那晚她半夜才返,鬼三猜測她大概是見到了沈稼軒,試著勸道:“咱家爺說過,他最擔(dān)心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您另外一個是皓暄少爺,如今皓暄少爺不知怎樣,您再悶出點病來,您不是要咱家爺生不如死嗎?!?/br> 洛醺想了想,其實也不能怪沈稼軒,這些事都是父親讓他幫忙做的,假如他不是洛秀才的女婿,或許還有理由推辭,說來說去問題還在自己,他答應(yīng)父親幫忙還不是因為是自己的丈夫。 “我不是在對我叔生氣,我是因為找不到房子?!彼妻q。 鬼三給她出主意:“要不,咱回家吧,北平有什么好的,回金水灣,我給您烤苞米燒土豆吃,您每天逗逗皓暄少爺,比在這里有意思。” 洛醺不想回去,還是因為沈稼軒和曉玫的事,拿不起放不下,一時也無頭緒,為了讓鬼三放心,她終于露出了久違的笑臉:“我來次北平不容易,再玩幾天,然后我就跟你回去?!?/br> 鬼三不是很信她的話,既然想回去干嘛還四處找房子,既然拗不過她,唯有順著她。 兩個人眼看過了這條街就到司徒盞家了,突然沖出來很多西裝革履的男人,把他們兩個團團圍住,其中一個問:“你是洛醺?” 洛醺搖頭:“我叫張翠花?!?/br> 她這樣說都是因為那晚已經(jīng)得知沈稼軒所做的事,沈稼軒怕那些敵對方用她來對付自己,洛醺當(dāng)然不能輕易暴露身份。 只是對方若沒有調(diào)查過,也不會輕易來找她,于是道:“你就是洛醺,你認(rèn)識沈稼軒吧?” 洛醺故作輕松的呵呵一笑:“我認(rèn)識辛稼軒,就是寫那個——東風(fēng)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zhuǎn),一夜魚龍舞” 她還煞有介事的吟詠起來,對方不耐煩道:“少裝瘋賣傻,你就是洛醺,你是沈稼軒的妻子,跟我們走一趟。” 鬼三擋在洛醺面前:“都說了不認(rèn)識什么沈稼軒,你們不要仗勢欺人?!?/br> 對方過來兩個就推鬼三,看他是個殘廢根本沒放在眼里,不料鬼三手在腰間一摸,抽出鋼鞭,這是他斷臂之后沈稼軒親自為他設(shè)計的兵器,因為一條胳膊打斗有局限,但一條胳膊用鞭子就很容易發(fā)揮,他把鋼鞭嘩啦啦抖開,隨即面前的兩個人一個被打在后背一個被打在腦袋上,哎呀啊呀的慘叫躲避。 對方才發(fā)現(xiàn)這個殘疾人竟然是功夫高手,紛紛掏出槍來,鬼三身子躍起,如旋風(fēng)于半空中旋轉(zhuǎn),就聽咔、啪、當(dāng)一圈下來那些人的槍紛紛離手而去,他然后朝洛醺拋出鋼鞭,嗖嗖嗖纏住洛醺往自己懷里一帶,抱住洛醺飛檐走壁而去。 這些人看得目瞪口呆,這廢人竟然有神功! 同時目瞪口呆的還有御龍幫在暗中藏著的人,他們也是奉命來捉拿洛醇,沒等下手就目睹了這樣的一場精彩至極的打斗,急忙回去享報司徒龍嘯。洛醇身邊有高人?司徒龍嘯更加下定了決心,務(wù)必要斷絕兒子和洛醇的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