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2章啊
書迷正在閱讀:一見鐘情又怎么了、冰山效應、室友不寵漂亮男友?OK我來寵、戀愛適合度、豪門養(yǎng)子重生,拿穩(wěn)黑化劇本、撿到崽崽和老攻后,我暴富了、美女富婆的小神醫(yī)、撩個教授帶回家、人魚誘捕守則、滿級路人甲在線帶崽[快穿]
感謝“香菇姑姑”的粉紅票,按倒狂親! 感謝“臨窗聽風我自在”的打賞握握手吧。 當晚洛醺沒有留在縣里過夜,在縣里勢必要和沈稼轔接觸,還是那句話,瓜田李下難避嫌。 她不留下沈稼轔就隨著她走,四仰八叉的躺在馬車上,一個人占了幾個人的地方,剩下的洛醺、祝子雄、鬼三和孫猴子唯有各自找地方像貓似的蜷縮,索性沈家的馬車夠大,老杜鞭子一響,回去金水灣。 路上,孫猴子還在糾結那個問題:“你說張福祿和淑嫻咋洞房呢?該不會大眼瞪小眼到天亮?!?/br> 洛醺拍了拍鬼三然后朝孫猴子努努嘴:“本宮懿旨,賞他三尺白綾自縊。” 孫猴子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但實在是好奇,怕鬼三打他,往沈稼轔側邊擠著躺了下去,馬車再大躺了兩個老爺們,祝子雄和鬼三跳下車去,索性跟在馬車后面走,橫豎馬車晃晃悠悠的也不是疾馳的速度。 然后,孫猴子和沈稼轔還在研究那個問題,沈稼轔果然不愧是司令,對他的問題輕而易舉的回答上:“有餃子吃誰吃苞米面餑餑,挨餓的時候苞米面餑餑都是山珍海味,有洛醺誰要葛玉秀,娶不到洛醺葛玉秀好歹是個雌兒,假如連葛玉秀都娶不到,石女也是好的?!?/br> 他的意思,退而求其次。 孫猴子不依了:“不是二表哥你咋埋汰我家秀子。” 沈稼轔火了,一腳把他踹下馬車:“滾犢子,你他娘的問老子,告訴你還嫌這嫌那的。” 于是。孫猴子同祝子雄、鬼三在地上跟著馬車走。 沈稼轔看看馬車上除了趕車的老杜就剩下他和洛醺,故意挑逗:“丫頭,你說老張和那石女今晚咋洞房?” 洛醺本來很氣,想想這樣道:“愛一個人,能看見他也是好的,就是能感知他在這個人世間也是好的,就像我和我叔,心有靈犀。我一猜就知道他必定在府門口等候我?!?/br> 沈稼轔不高興了:“一說話就提我大哥,你既然那么稀罕我大哥,干啥跟那個邵男勾勾搭搭。” 洛醺氣道:“你不要信口雌黃。” 沈稼轔一撇大嘴:“還想藏著掖著,你不亂搞我大哥那次怎么會不要你,我都知道了。” 洛醺懶得和他爭執(zhí),只怕越描越黑。 沈稼轔卻動手拉了拉她。繼續(xù)調戲:“丫頭,孫猴子說的沒錯,你說一個太監(jiān)和一個石女今晚咋洞房。要不咱倆來比劃比劃?!?/br> 是可忍孰不可忍,洛醺跳下馬車,和祝子雄幾個步行。 車上只剩下沈稼轔,躺著躺著甚是無趣,就扯開嗓子唱起小曲。 “一月里來臘梅開,老和尚獨坐寂寞難耐。二月里來蘭花開,老和尚趴窗空發(fā)呆。三月里來桃花開,老和尚下山把花采” 祝子雄輕蔑的晃晃腦袋,嘀咕句:“俗不可耐?!?/br> 洛醺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指指孫猴子:“他要是開口。那就不是俗不可耐了,而是你趕緊薅把馬鬃把耳朵堵上。” 孫猴子本沒想唱。被洛醺一說,躍躍欲試了,還笑話沈稼轔:“他唱的不好聽,嗓子比缸都粗,你聽我的?!彼ぷ诱婕?,尖聲尖氣的刺破夜空—— “小妹子。情哥哥,咱們兩個嘮嘮嗑。我想你,你想我,熱炕頭上鉆被窩。嘴一親,手一摸” 唱到這里就聽“咚”的一聲,人被鬼三踹進路邊的壕溝里。 洛醺哈哈的笑,感嘆,說沈稼轔和沈稼軒是哥倆不太像,說沈稼轔和孫猴子是親兄弟保證有人信,在色上,他們兩個不說是登峰造極,也是一個比一個厲害,無論何時何地,保證三句話不離本行。 馬燈遙遙,馬鈴叮叮,幾個人一路走著一路聊著回了金水灣。 快到沈家,發(fā)現(xiàn)門口佇立著何冰,見馬車遙遙而來她急忙迎上,沈稼轔從車上坐起,看何冰歡喜道:“來迎接我,真是好媳婦?!?/br> 何冰立即冷下臉:“你媳婦在后宅睡覺呢?!?/br> 沈稼轔也不知她指的是春枝還是大蘭子,總之是在吃醋,氣道:“給臉不要,自己想進冷宮,春枝小月大蘭子有身孕,本來這是你黏糊老子的大好機會,卻自己找沒趣,行了,老子今晚摟馮婆子睡都不摟你?!?/br> 悻悻的重新躺在馬車上,門房打開大門,老杜把車趕進去。 洛醺知道何冰來迎的定然是祝子雄,替何冰和祝子雄捏把汗,希望何冰能控制自己的感情,讓沈稼轔發(fā)現(xiàn)可就大事不妙,還不得殺人。 沈稼轔從車上下來,對洛醺嚷嚷:“你不是說我大哥能來迎你嗎,咋地人呢?丟人丟大發(fā)了?!?/br> 洛醺被他刺激,氣呼呼的跑回自己的住處,看沈稼軒正在門口張望,見她回來急忙喊:“丫頭,這么晚?!?/br> 洛醺哼了聲:“你最好在床上等我,干嘛迎出這么遠。” 沈稼軒聽出她的意思,解釋:“我去府門口了,何冰在,你說我一個大伯子,和弟妹黑燈瞎火的站在一起不合適,唯有回到這里等。” 原來如此,洛醺哦了聲,懶洋洋的垂著腦袋:“好累。” 沈稼軒心領神會,抱起她回了房間,也聽說她是為了什么去的縣里,得知淑嫻和張福祿已經(jīng)成親,夸贊洛醺:“丫頭真的長大了,處理起事情來有模有樣。” 提及淑嫻和張福祿的事,洛醺想起白天里自己的感慨,摟著沈稼軒,發(fā)自肺腑的道:“跟淑嫻比,你說我該有多幸福,所以我此后什么都不奢望,只想和你好好的過日子,不過你說帶我去香港定居的,咋沒信了?” 沈稼軒遲疑下,沒說太多,只道:“再等等,現(xiàn)在不是時候。” 洛醺把腦袋伏在他肩頭:“我什么都不強求,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心滿意足,不過今天稼轔又提起我和邵男在北平的事。” 沈稼軒把她放在床上,蹲下身子給她脫了鞋子,聽說弟弟提北平的事,猜都猜到他是怎么問洛醺的,于是道:“別聽他胡咧咧?!?/br> 洛醺拉著沈稼軒的手:“但我必須得跟你解釋,我和邵男上床的事。” 沈稼軒立時瞪大了眼睛:“???” 洛醺明白他是誤會了,一擺手:“哎呀是在夢里?!?/br> 夢里這也讓沈稼軒難以接受,繼續(xù):“???” 洛醺于是接著解釋:“什么都沒干?!?/br> 什么都沒干怎么叫上床?沈稼軒還是:“?。俊?/br> 洛醺拍拍自己的腦袋,終于想明白自己要說什么:“我知道為啥做那個春夢了,就是擔心被你誤會,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擔心擔心就做夢,說邵男想對我如何如何,然后你一刀把他殺了?!?/br> 沈稼軒總算松口氣,剛松到半路,洛醺又道:“但分別時是我主動要他擁抱我的?!?/br> 沈稼軒腦袋嗡的一聲:“???” 這如同丑媳婦見公婆,回避不了的問題,又好像剜rou治瘡,早晚得面對,洛醺跪坐在沈稼軒面前,坦白:“我自己都以為喜歡上他了,后來琢磨透,在北平時只是因為我太想你,恍惚中把他當做是你,所以才對他依戀的,那天你不要我了,我才發(fā)現(xiàn)離開邵男就像我要離開鬼三、祝子雄、孫猴子一樣,都是難過,但離開你,我就不想活了,然后我就在客棧等,我知道你一定會找到我的?!?/br> 沈稼軒感覺有什么東西卡在喉嚨處,現(xiàn)在終于落了下去,摟過洛醺道:“這件事此后不要再提了,我知道你愛我,你也要知道我愛你?!?/br> 洛醺摟著他的脖子:“你可以不提,我自己耿耿于懷,現(xiàn)在想通了,也釋然了?!?/br> 沈稼軒點點頭。 洛醺忽然想起今晚是張福祿和淑嫻的新婚之夜,嘿嘿一笑:“稼轔和孫猴子一路都在叨叨,說老張和淑嫻怎么洞房,我其實也好奇著?!?/br> 沈稼軒把她放平躺在床上,捧著她的小臉,咬著她的耳朵呢噥:“要不,我來給你示范下看看?!?/br> 洛醺羞羞的一笑:“你壞?!?/br> 沈稼軒明知故問:“我哪里壞?!?/br> 洛醺伸出小舌頭舔著他:“你哪里都壞?!?/br> 沈稼軒被她撩撥得亢奮起來:“那么你討厭我壞還是喜歡我壞?” 洛醺感覺到他熱熱的大手伸進了自己的小襖:“喜歡你壞啦?!?/br> 沈稼軒用牙咬住她的小襖,一扯,紐襻開了,低低道:“那我現(xiàn)在就壞給你看?!?/br> 洛醺推著他:“我還沒洗漱呢?!?/br> 沈稼軒道:“等下再洗?!?/br> 洛醺不干:“好臭的,會掃興?!?/br> 沈稼軒唯有放開她:“我等你?!?/br> 洛醺下了床去了浴房,也沒有像以往那樣浸泡半天,簡單沐浴之后重新回來,發(fā)現(xiàn)沈稼軒不在,正琢磨他去了哪里,這時有腳步聲傳來,非常急促,當然不會是老天拔地的郝叔,在這個院子里,那就是沈稼軒了,她樂顛顛的跑到門口,身上裹著寬大的浴袍,站在門口等著嚇唬沈稼軒,只等虛掩著的門被拉開,她“啊”的一聲大叫,突然敞開浴袍,**裸的身子展現(xiàn)出來。 然后,她又“啊”的一聲大叫,因為來者不是沈稼軒,而是祝子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