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具體原因不知道,從出道開始就戴著了,戴過各種各樣跟船舟,向日葵,太陽相關(guān)的袖套,創(chuàng)可貼和choker?!?/br> 【?。磕茄輵蛞泊髦鴨??整得我的好奇心要沖頂了!】 【演戲沒有戴,但手上跟脖子上什么都沒有,可能化妝掩蓋掉了(思考臉)?!?/br> 【哈哈哈只有我擔(dān)心他會不會熱嗎?】 【哈哈哈哈前面的姐妹我也曾經(jīng)好奇這個問題,不過我看過他采訪說是特別的材料特制的,冬暖夏涼哦~】 林以舟看到是他,微微愣了愣,他也看到過那個采訪,不過這跟他沒有關(guān)系,反應(yīng)過來后邊不再看向那邊,只是在人走到跟前時,跟之前一樣給人讓位。 沈旭道了句謝,不動聲色地站得離眾人更遠(yuǎn)了些,讓這條“弧線”更彎曲了一些。 見人終于都來齊了,導(dǎo)演拿著喇叭大喊:“既然人都到齊了,那各位就自我介紹互相認(rèn)識一下吧。” 嘉賓們一個個輪流自我介紹,粉絲們盡數(shù)在彈幕上尖叫。 趁大家都在自我介紹,沈旭將頭上的遮陽帽取了下來,假意朝自己扇了幾下風(fēng),而后舉止自然地將帽子綁在了右手腕上。 身子若無其事地向林以舟更靠近了一點(diǎn),旋即抓住了林以舟的手腕,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我抓著你?!?/br> 不用擔(dān)心。 手毫無預(yù)兆被牽住,林以舟下意識低頭看過去,遮陽帽寬大的帽檐完全遮蓋了兩只牽絆在一起的手。 如同上學(xué)時,為了擋住老師的視線,在課桌下偷偷牽住的手,只要不要有太大動靜,就不會讓人發(fā)現(xiàn)。 林以舟微微蹙眉,嘗試掙脫自己的手,剛有動作,手便被握得更緊,只聽沈旭可憐兮兮的聲音傳過來:“林老師,就讓我抓一下嘛,這后面的海浪聲轟隆轟隆的,我有點(diǎn)害怕......” 林以舟:“......” 表情猶豫。 “林哥哥。”沈旭可憐巴巴的聲音散在海風(fēng)中,只有林以舟能聽見,“我們都是同一個公司的,彼此之間就多互相照顧一下好不好?” 正欲再次掙開手的林以舟:“......” 沒再動作。 算了,就當(dāng)做沒有這回事吧。 然而......完全忽視不了。 他的手一年四季都非常冰涼,就像一只永遠(yuǎn)處于冬季的冷血動物,但沈旭的手很溫暖,甚至可以說熾熱,如同此刻高懸正空的日頭,好似會有源源不斷的熱能,根本不可能讓人忽視...... 事實(shí)上,他方才下意識的想法,并非是掙脫,反而想要緊緊抓住。 沈旭抓住他的時候,隨著海浪聲波濤洶涌的心跳逐漸平靜了下來,就像落水的人抓住了浮木。 但是,能從另一個人身上得到安全感這種事情,本身也是很危險的事情。 至少,于他而言,與身后的深海無異。 掙開的話......無異于身臨深海, 落水的人需要浮木。 他不想在水里溺斃,也不能在水里溺斃,mama跟meimei都還需要他。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抓住他的手好似更緊了些。 他偏頭看過去,沈旭正在進(jìn)行自我介紹,神態(tài)飛揚(yáng),言語間盡是少年的從容與自信。 正空的日光灑在他身上,整個人好像真的在發(fā)光。 林以舟垂下眸,聽完沈旭的自我介紹,緊接著言簡意賅介紹自己:“大家好,我叫林以舟,請多多指教?!?/br> 話音剛落地,人群中傳來一聲極其不屑的嗤笑,緊接著響起的,是極具少年傲氣的聲音:“一天天的,開口只會說請多多指教,不虧是連高中都沒畢業(yè)的。” 對此,林以舟只是抬起眸看了他一眼,并沒有要反駁的意思。 掌心突然被撓了一下。 林以舟不明所以地偏過頭,只見沈旭笑瞇瞇道:“林老師還記得公司的標(biāo)語嗎?” ——人不犯我,和諧共處,人若犯我,加倍奉還。 林以舟記得很清楚。 沈旭盯著他,嘴角微揚(yáng),笑意不及眼底,隱隱透露著危險氣息:“如果你不好意思,那我來?!?/br> 林以舟:“???!” 腦子里適時蹦出沈旭在醫(yī)院后花園里展現(xiàn)的狠辣手段......要是真讓沈旭出面,不知道會鬧成什么的場面。 見沈旭當(dāng)真要動作,林以舟將手滑進(jìn)他的掌心,用力握了握他的手,示意他別沖動。 沈旭半張的嘴乖乖閉上,偏過頭,微微挑眉,好像在說:那你自己來。 林以舟微微蹙眉,腦子飛速運(yùn)轉(zhuǎn)。 他循聲望過去,只見對方染著一頭白金發(fā)色,穿著的白色襯衫上畫著一個骷髏頭,搭配一條黑色短款工裝褲,渾身上下透露著獨(dú)屬于少年的莽撞傲氣。 見他看過去,對方絲毫不怵,微微挑起的下巴好像在說:就看你不順眼怎么了! 他記得對方的自我介紹,說了一段rap,總結(jié)就是,名叫裴宇泰,今年十八,準(zhǔn)大學(xué)生,是一名非常有自己態(tài)度的rapper,愿望是帶著國內(nèi)hip hop走向世界。 他敢篤定,他跟裴宇泰沒有過任何交集,就發(fā)展方向來說,之后也不會產(chǎn)生任何的資源沖突,但他也確實(shí)不清楚,對方對他的惡意為什么這么大。 不過,對方可能不知道,于他而言,學(xué)歷并不能成為刺激他的事情,無論在哪一個采訪,主持人只要問到他學(xué)歷問題,他都是一樣的回答:我高二輟學(xué),高中沒有讀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