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寶寶,張嘴(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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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怡沉默無聲的聽完了兩人的全程對話,她目光睇向陳黎,很確信,這女生她從未在謝京妄身邊見過。 但從她剛才的言語中,又能清楚意識到,她和謝京妄是認(rèn)識的。 江怡抿了唇,擦干凈手上的水珠,回了包廂。 謝京妄還沒回來,包廂里鐘意和沉延一人一個話筒,聲情并茂的唱著套馬的漢子你威武雄壯。 應(yīng)時序坐在沙發(fā)上,聽著兩人唱。 江怡走過去,回到原先位置坐下,桌上的芒果汁玻璃杯被收走了,有幾瓶七喜、百事、可口可樂堆在上面。 江怡心里有點說不出味的煩躁,她伸手拿過一瓶七喜,她不做美甲這些,指甲修剪的干凈整齊,一只手握住罐身,輕輕往上一拉,拉環(huán)翹起,滋滋的汽水聲往外冒。 江怡不免有些走神。 謝京妄這人挺裝的,各種易拉罐汽水到他手邊,他總是單手食指拉環(huán),很輕松的姿態(tài),指骨纖長,骨感分明,一系列動作做下來很是賞心悅目。 江怡私底下悄悄學(xué)過他拉環(huán)的動作,十次有八次是失敗的。 盯著手里的七喜又看了幾眼,江怡忍不住笑了笑。 要是謝京妄這會在這兒,估計又找到機會給他裝了。 應(yīng)時序坐在她身邊,忽然見她笑了,問了句:“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了嗎?” 微甜的汽水味沖到口腔里,像是盛夏陽光下恍然濺開的泡沫。 江怡搖搖頭,笑的文氣:“不是,是想到了一個人?!?/br> 雖然總是嫌他煩,但是一想起,就控制不住會笑的人。 應(yīng)時序了然,也沒再問。 聽完鐘意和沉延唱的這首歌,江怡看了眼時間,不早了。 “學(xué)長,你們繼續(xù)玩吧,我回去了?!?/br> 她指了指外面。 鐘意見她要走,啊了聲,這才注意到謝京妄早就不在了,江怡離開倒也不例外。 “好吧,早點回去哦?!?/br> 江怡和他們揮了揮手。 一出包廂,她給謝京妄撥了個視頻過去,響了幾聲,對面卻沒接。 她忍不住皺眉。 這混球,到底去哪兒了? 正想著,幾個服務(wù)員端著盤子從她身旁經(jīng)過,嘴里戲謔的討論說:“我去,現(xiàn)在的小年輕可真會玩?!?/br> “親嘴都不避著人呢,抱著就親上了?!?/br> “你剛來見的還是太少了,有些人酒喝上頭了,逮著咱們保潔阿姨都要親上一嘴呢?!?/br> “哈哈哈這么離譜嗎?不過剛才那個男生真的好帥,戴著帽子,臉雖然有點被擋了,但還是能感受到本人肯定是又高又帥!” “cao啊,我都羨慕那個和他親嘴的女生了,那女生也蠻漂亮的?!?/br> “……” 討論的聲音漸行漸遠(yuǎn),江怡緩緩沉下表情,粉唇略微輕抿。 也是這時,謝京妄高瘦的身影從走廊另一邊走來,一首歌的時間,也不知道他去做了什么。 “寶寶。” 還是一貫地叫她。 江怡沒搭理他,轉(zhuǎn)身走了。 謝京妄壓著眉,漆黑眸光盯著女孩纖薄高挑的背影,出于一種直覺,他姑娘生氣了。 誰惹她了? 他想著,邁開長腿跟了上去。 謝京妄過來時開了車,停在原先烤rou店附近的位置。 臨近十月底的京宜,氣溫一天比一天低,鉤月高懸,月光清冷冷的照下來,江怡只穿了件單薄的衛(wèi)衣,身子微微發(fā)寒。 謝京妄從身后攬住她,替她搓了搓帶著涼意的小手,“等我一下寶寶,我去開車過來。” 江怡眼皮都沒掀半分,哦了聲,語調(diào)很平。 他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那輛黑色大g不多時停了過來。 江怡拉開后車座的位置,彎腰坐了進去。 謝京妄沒動,車子還是停在那個位置。 “走不走?” 江怡木著一張小臉問他。 謝京妄輕嗤,走個屁,老婆生氣了他又沒眼瞎怎么可能看不出來。 他抬過下巴,點了點副駕駛的位置,“過來?!?/br> 這下輪到江怡沒動了。 謝京妄似笑非笑開口:“要不我現(xiàn)在抱你過來?” 江怡皺眉,往窗外望了眼,出口處,隱隱約約瞧見了鐘意叁人的身影,謝京妄這混球真要抱她,肯定會被看的一清二楚。 她輕咬下唇,忍氣吞聲地下車,拉開車門,飛速坐上了副駕駛。 “好了?!?/br> 態(tài)度還是很淡。 謝京妄低嗤出聲,附身朝她靠過去,江怡立馬警惕地看著他,“你干嘛?” 謝京妄險些氣笑了。 他抻長胳膊,替她拉過安全帶,語氣涼涼:“寶寶,給你系安全帶啊?!?/br> “咔噠”一聲,安全帶插入鎖扣的聲音響起,江怡臉有點燙的移開了視線。 尖尖的下巴在這時被人掐住,謝京妄拿虎口抵上她的下頷,眼眸稍瞇,問她:“氣什么?” 江怡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么,只是看到他,心里就莫名很不舒服,像是塞了塊濕淋淋的棉花團,很悶。 “沒什么。” 她垂過細(xì)卷長睫,別扭地回。 謝京妄安靜盯著她看了叁秒,淡淡的薄荷清香貼向她,薄唇幾近吻上她的唇。 江怡立馬應(yīng)激的偏開了腦袋,不給他親。 “嫌我?” 他嗓音沉沉。 江怡下意識抓著安全帶,指腹略微不安的在上面摩挲了好幾下。 她抿緊唇,說:“你親過別人。” “嗯?” 謝京妄眉頭一皺,有些好笑:“江小怡,你冤枉人也不能這么個冤枉法?!?/br> 這輩子就他媽親過她一個人,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別人。 “還是說你有個小名,叫別人?” 江怡:“……” 她繼續(xù)摳了摳安全帶的面料,開口說話時藏著她自己都沒發(fā)覺的陰陽怪氣:“我聽服務(wù)員說,有一個戴著帽子,穿著衛(wèi)衣的男生,跟別人在走廊親的水深火熱呢,還舌吻!” 她抹黑的增添了“舌吻”兩個字。 謝京妄定定看著她,忽的笑開了,張揚眉眼惡劣:“哦,原來你這是——” “吃醋了啊?!?/br> 江怡身子不自覺僵了僵,嘴硬道:“滾吧你,我才沒有,我只是覺得……” 她話還沒說完,謝京妄扣著她的下巴重重吻了上來。 濕熱口腔像被人徹底舔了一遍,江怡牙關(guān)被迫張開,謝京妄含著她的唇反復(fù)進出,舌頭糾纏,半點氣息都喘不出。 “寶寶,我親你才會舌吻?!?/br> 亮晶晶的水漬黏在唇上,江怡下意識舔了下含進嘴里,謝京妄掐著她的臉,笑的得意。 “老子剛才給你買栗子糕去了,有個屁的時間跟別人親嘴?!?/br> 說著,他從衛(wèi)衣口袋里掏出一包熱乎乎的栗子糕。 江怡因為跳芭蕾減重的緣故,口腹之欲不重,零嘴什么的平時吃得很少,也就愛這一口栗子糕。 謝京妄過來時,無意瞥見了這家賣栗子糕的店還開著。 唱完歌后,他看時間不早了,想著要是關(guān)門了,江怡今晚這栗子糕就要泡湯了。 于是出了ktv,下樓給她買了最后一袋栗子糕。 謝京妄占了理,越說越起勁兒:“寶寶,我一心只記掛著你,你倒好,居然倒打一耙,污蔑我和別人怎么怎么樣了,還躲我,不讓我親……” 他叨叨了半天,江怡手里捧著那袋還冒著熱氣的栗子糕,耳朵紅了。 她咕噥一句:“我又不知道你去買栗子糕了?!?/br> 她自己都沒注意到這附近有賣栗子糕的,誰知道他上了心。 謝京妄冷哼一聲,“反正你就是冤枉我了,補償我?!?/br> “……” 江怡無言看著他。 半晌后,她溫聲細(xì)語的說:“閉眼?!?/br> 謝京妄傲嬌的表情一愣,心跳速度突然加快,他覺得有點熱,隨手扯了扯衛(wèi)衣領(lǐng)口。 女孩小小的手攀上他的肩膀,他聽話的閉上眼睛。 輕輕軟軟的吻落在他薄唇上。 大多時候,都是他主動親她,江怡很少主動過,只是本能的貼上他的唇,卻不知道接下來要怎么做。 謝京妄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見他姑娘有下一步動作。 笨蛋。 他好笑挑眉,睜開眼,嗓音發(fā)沉帶笑:“寶寶,張嘴?!?/br> 江怡下意識照做。 唇齒之間剛張開一點,謝京妄便兇悍的深吻了進來,掌心壓過她的手掌,舉過頭頂,膝蓋頂開她的膝蓋,壓在她身前。 座椅不知在何時被他放了下去。 距離貼的很近,近到兩顆心臟跳動的聲音都似乎同頻,一下、又一下,胸腔深處也涌起莫名浪潮。 一吻停下。 視線對上那一秒,又快要吻上去。 江怡耳朵早就紅的不像話了,她小聲嘀咕:“先回家吧。” 在這路上,總歸是有點不太好。 謝京妄意猶未盡的盯著她的唇看了一會兒,沒吭聲,坐回了自己位置上。 接下來的全程,兩人都沒開口出聲。 直到黑色大g停進云頂水灣的私人車庫,謝京妄扯開自己和江怡的安全帶,直接將人從副駕的位置抱了過來。 江怡張開雙腿,坐在他的大腿上,瘦薄后背抵著方向盤,很陌生的觸感,硌的皮膚微微發(fā)疼。 她被人掐著腰,低下頭,同謝京妄接下這個綿長的吻。 津液交換,唇齒相依。 逼仄的車廂內(nèi)只剩下他們接吻的曖昧聲響。 江怡手腳都開始發(fā)軟,她無力的攀住謝京妄的肩膀,臉色潮紅到不像話,語調(diào)斷斷續(xù)續(xù)的講:“在ktv的洗手間,我遇到兩個女生,說和你認(rèn)識……” 謝京妄貼著她的胸口,聲線含糊。 “沒印象?!?/br> 他只記得給她買栗子糕,別人有沒有從他面前經(jīng)過,有沒有和他打招呼,他誰也沒記住。 江怡抓著他的碎發(fā),想說的話又一次被吞沒在唇舌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