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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人緣鳥與蝶豆花·春山綠在線閱讀 - 40FUCKME??!

40FUCKME??!

    白亦行戴好頭盔,舉起利劍直指成祖,眼神冷冽而專注,先前的曖昧氛圍蕩然無存,那架勢還帶著一股肅殺的探究意味。

    成祖微微一笑,朝人勾勾手,示意放馬過來。小女人熟門熟路,步伐輕盈,劍影凌厲,一招一式盡顯壓迫感。他被打得節(jié)節(jié)后退,白亦行隔著帽罩笑了笑,后又快步退回原位,擺好招式,重新蓄勢待發(fā)。

    成祖倒是站在原地不慌不忙打量了她一眼,隨后一手勾著劍尖彈了彈,調(diào)侃道:“白總對自己人都下手這么狠?”

    白亦行沒做聲,打開始他就是穆介之的人,而他與她,只憑著男女之間原始的本性互相吸引,其中因素較多,關(guān)系發(fā)酵迅速,細(xì)想下來,造成這種局面也未嘗會(huì)是件壞事。他可以是她共同抵御外敵的盟友,也可以是她深藏心底的潛在威脅,關(guān)鍵在于眼前這個(gè)男人到底怎么做罷了。

    在這個(gè)世界上,商人也好,政客也好,本就不存在純粹的敵人或朋友,男女之間的關(guān)系亦是如此,哪有什么單純喜歡和天真的愛,所有甜言蜜語下裹挾的皆是比毒品還致命的玩意。

    不過穆介之和她,從來都不是可以二選一的。

    只有別人站在她這邊。如果沒有,那這人不要也罷。

    白亦行堅(jiān)定目光,大步邁開手腳,右腳尖點(diǎn)地彈跳而起,劍尖由上至下,斜著從成祖胸脯劃過,擦出嘩啦啦瀝青聲響。不到零點(diǎn)零一秒,成祖以身高優(yōu)勢凌駕于白亦行之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挑開她劍中,她還沒來得及后退防守,男人緊接著猛地一敲,小女人手中劍柄穩(wěn)穩(wěn)地砸在地上,又被身后的系帶拉回到她腳跟后邊,她一個(gè)沒看清,讓擊劍一絆,腳步局促踉蹌地后仰,最終癱倒在泡沫墊子上。

    “成祖,你耍賴!”她蹭地從地上坐起來,指著人氣喘吁吁道。

    成祖哼笑,緩步走到她面前,雙手叉腰,居高臨下歪頭打量她,“白亦行,你為什么不回答?”

    “不是想知道你媽咪又跟我說了些什么么?”

    白亦行脫掉帽罩,望著他久久不說話,這人倒是心直口快。其實(shí)穆介之說什么做什么她都不在意,她始終相信她只是一個(gè)外來者,不速之客,任憑她存活于高盛多久,終有消散的一日。而她,年輕有活力,腦子也不差,無論是拼體力還是拼家世,她連她一根頭發(fā)絲都比不上。

    就好比眼前的人,高大雄偉矗立在她跟前,也蓋不住她眼里誰也瞧不起的氣勢。她連坐姿都比人更優(yōu)越從容,屁股底下好像不是泡沫墊子,而是金絲綢緞地毯?;蛟S會(huì)有很多像史爾杰女朋友一樣的人艷刺譏諷她到底命好,有對好父母,有個(gè)好家底。不過她也只是笑笑,說白了——

    因?yàn)闆]有,嫉妒才如此具象化。

    因?yàn)槿鄙?,憤怒才如此觸手可碰。

    如同那日,她就坐在那里注視著史爾杰女朋友,笑得坦蕩,笑得刺耳,笑得沒心沒肺,像一個(gè)女王,一個(gè)女戰(zhàn)士,任憑千軍萬馬,踏破山河氣焰,誰也別想從薄弱處擊潰她,試圖使她破碎。

    所以成祖摘掉帽罩,甩了甩被薄汗打濕的發(fā),全部向后撥弄,半蹲在她面前,撿起她腳邊的擊劍,用劍尖挑著她下巴尖問:“想知道就問,總是這樣口是心非,叫人怎么辦?!?/br>
    接著叁分玩味,七分魅惑地瞧著她。

    聞言,她想,就算是成祖也不行。

    白亦行下意識仰起頭顱,修長白皙的脖頸正汗涔涔,水珠深一滴淺一滴順著毛孔呼吸蠕動(dòng),緩緩滑落至不知名處。

    她雙手撐在墊子上,身子微微往后仰,烏黑長發(fā)凌亂地散在墊子上,兩鬢因?yàn)楸『挂舱戳藥卓|,有幾根頭發(fā)勾在她濕軟的嘴角邊緣。

    與上次床上光景截然相反。

    成祖細(xì)細(xì)打量她,同訓(xùn)練室光亮慘淡的白相比,白亦行渾身上下像在橘紅調(diào)的夕陽中翻滾了一圈,暖香宜人。

    魅得攝人心魄。

    成祖微微怔住,此刻人臉頰緋紅,微微喘氣,又瞇了瞇眼直勾勾注視他。他這次是右手握著她的劍柄,劍尖指向,從她的下巴緩慢地滑過她緊張、吞咽不住的喉嚨。男人臉上掛著戲謔的笑,峒黑眼珠循著劍尖的視線,一直停到她一呼一吸聳起的胸口地帶。

    成祖再慢條斯理抬起眼眸,那小女人一眨不眨盯著,兩相視線交匯瞬間,男人眼底湮沒的欲漸漸浮上眉目,再也藏不住。

    卻聽到白亦行說:“FUCK  ME!”

    誰受得了這小女人。

    成祖扔下?lián)魟?,一把將人拽起帶到懷中,緊緊地?fù)肀е?。他其?shí)不太敢看她,眼睛盯著她的后背,卻伏在她耳邊壓抑著聲音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
    白亦行仰著下巴一笑,反用力摟住他腰身,“我知道。成祖,我改主意了。我不要你喜歡我。我要你仰慕我,崇拜我。你崇拜我吧,只允許崇拜我一個(gè)人?!?/br>
    兩人遠(yuǎn)看像一對熱戀中的璧人,雖有些不顧場合,卻也令人艷羨。

    近瞧,白亦行伸出舌尖迅速地他耳垂上刮了一下,男人身子猛地一震,將人打橫抱起,朝更衣室去,用腳尖勾住門嘭地甩上。

    白亦行被他半抱著抵在門上。

    成祖低著頭看她嘴唇:“再說一遍?!?/br>
    白亦行慌慌喘氣,雙手借力抓著他衣領(lǐng),望著人笑問:“哪一句?”

    真是要被她折磨死了。

    有毒,像個(gè)妖精。

    成祖放出一只手,輕而易舉順著她脊背地去解她身上厚重的衣物,又著急問她:“會(huì)解嗎?”

    白亦行不答反摁住他的手,笑意不減:“要在這里嗎?會(huì)不會(huì)有人突然沖進(jìn)來?看見怎么辦?”

    成祖抽開手,扯掉她擊劍服飾的綁帶,她腰間霍然一松。男人的手繼續(xù)伸到兩人腹部交接處,呲啦拉鏈松開,她那褲子肥大,輕輕松松便從她腰上掉落。

    男人雙手托著她圓滾的屁股,抵壓得更實(shí)。懷中的人沒了衣物的阻隔,后背脊椎磕在門上輕哼了一聲。

    他額頭輕磕輕點(diǎn)她鼻子說:“嗯?這樣不是更好嗎?你不就想這樣嗎?刺激一點(diǎn),冒險(xiǎn)一點(diǎn),爽一點(diǎn)。你也會(huì)怕?”

    瞧她那不服輸?shù)膭艃海手鳖i兩條白花花的腿牢牢圈在他腰腹,整個(gè)人樹袋熊般掛在他身上,小雞啄米似地在他下巴上咬一口,一手又不老實(shí)地輕撫他頸部線條,溫聲細(xì)語道:“可我不想讓別人看見成叔叔的身體。因?yàn)槟阒粚儆谖乙粋€(gè)人。”

    聞此話,成祖輕笑,來之前跟館長打過招呼,訓(xùn)練室連帶著更衣室都讓給他一個(gè)人了。

    這才穩(wěn)cao勝券地把人往里帶。

    不知她是哪里觸碰到男人的右手臂,成祖梗著脖子,倒吸一口氣,不輕不重硬嗯了聲。白亦行聽著不對勁立時(shí)從他身上跳下來,又著急忙慌地去解他衣物。他倒是由著她叁下五除二,剝了擊劍服扔到一邊,捉住他手臂左瞧右瞧,也沒瞧出個(gè)所以然來。

    等她再一抬頭,男人正一眨不眨斜眼瞄著她笑。

    白亦行瞪他一眼,佯裝要去撿自己衣物,被成祖扯住胳膊往里間帶。

    行軍床一張,一折一迭簡單得很。談不上多舒適,寬敞,白亦行被摔上去的時(shí)候,還輕微起起落落。就在她搖搖晃晃之際,成祖覆壓下來,兩人如同鏡湖泛舟。

    成祖埋她脖頸往上蹭,輕言:“你怎么這么霸道。”

    白亦行沒答,雙手雙腳迫不及待,水蛇纏繞他。目光所及之處,兩人上半身和下半身均是同色系的衣物。

    不多時(shí),成祖?zhèn)壬砼c她相擁,小女人頭發(fā)像海草又順又長,半尾鋪在地上。他緩緩抬起右手撫摸著她的鬢角,又從鬢角落到肩頭,一直順勢而下,胸脯,小腹,大腿根。

    他的右手對比左手力道稍弱,卻骨骼尖銳,觸感清晰,正不輕不重地隔著內(nèi)褲在撫摸她。

    更衣室是有窗子的,可當(dāng)桔色的晚霞逐漸褪去,整個(gè)房間就只剩下黑與靜,夜與欲。

    忘記開燈,卻極好地放大放慢了所有細(xì)微的感受。

    白亦行身子靠近他,雙手從他襯衣底部侵入,難抑地游走在男人光潔健碩的肌rou上。

    女人逐漸紊亂急促的呼吸,成祖納在眼底,直勾勾瞧著她,眉目因?yàn)樯l(fā)nongnong欲的氣息愈演愈烈,越發(fā)黑沉,他問:“要接吻么?”

    嗓音過分暗啞低迷,白亦行聽得心驚rou跳,一顆一顆扣子給他解掉,雙手輕顫地搭在他鎖骨處,把腦袋湊過去吻了吻,隨后又抬起臉蛋,渴求地望著他。

    成祖二話不說,把頭低更低,去尋堵她的嘴。

    此間寬敞,行軍床卻并不寬敞,雙手和身體之間愛的摩擦,齒縫舌尖的碰撞,信息素之間的置換,鐵架吱呀晃蕩的心聲,讓欲望的火花,隨著天邊泛濫的粉調(diào)晚霞,大片大片釋放。

    不多時(shí),白亦行便呼吸不過來,成祖意猶未盡地松開她。

    女人低眼掃去,他肌膚竟然白如麩米,這會(huì)兒因?yàn)橛H密觸碰,胸口像搗碎的玫瑰花汁水,糜爛得醉人。白亦行忍不住笑,又抬手輕輕撫摸,出了點(diǎn)汗,手感光滑細(xì)膩不亞于女人。

    上次怎么沒發(fā)覺?

    光顧著抽煙了。

    成祖難耐地捉住她不老實(shí)的雙手,壓在肩頭兩側(cè),翻身虛騎跨在她腰腹之上。他越過她頭頂,傾身探到一格儲物柜,隨手一抓,一個(gè)半掩的盒子被打翻,各式各樣的套子窸窸窣窣散落一地。

    成祖隨機(jī)撿起一個(gè)。

    就在他捯飭這些玩意的時(shí)候,白亦行借著稀薄的月光,和他身體的亮度,極其清楚地看見那一大坨鼓鼓囊囊的東西冷不丁懸掛在她眼珠子上方,不倒翁似地輕輕蕩起漣漪。

    白亦行看得有些愣神了。

    不免想起那天的煙抽得真是得勁。

    男人余光早檢視到這小女人呆傻模樣,成祖回到原點(diǎn),脫掉身上僅剩的衣服,半跪坐在她腰側(cè),胯間大物件自然而然自由垂體壓在她肚皮上,白亦行敏感地覺察到人體組織的形狀和質(zhì)感。

    熱水球一樣,吹彈可破。

    而且,時(shí)不時(shí)同他那只右手般,抽搐,痙攣。

    成祖扒掉她有些濕潤的內(nèi)褲,看了一眼形似蝶豆花狀的幽幽骨朵,然后重新調(diào)整自己的姿勢。他沒有直接挺入,而是插入她大腿中間,來來回回地磨蹭。

    男人沙啞著聲線在她耳邊命令道:“雙腿夾緊!”

    白亦行也照做,看他昂著頭顱,抿著嘴唇,身子不時(shí)伏低。

    對比上一次洪水猛獸式地碾壓,他不經(jīng)意間又多了一層溫柔。

    這種水磨豆腐的工夫細(xì)膩到位,卻讓她快要承受不住。

    簡直要命。

    這是頭一回吧?

    他像是在報(bào)復(fù)她,她也憋著勁兒看著他。

    要是將更衣室看作萬叢園林,那女人的身體便是里邊花蜜最多,骨朵最大的那一朵蝶豆花,那他粗大用力的東西便是辛勤的蟄尾蜂。

    這一片花園都讓他承包了,壓根不著急偷歡采蜜,而是耐著性子一點(diǎn)一滴汲取。

    此時(shí)此刻,成祖的眼睛是最鋒利的刀刃,冰冷而透徹,正伏在她上方,不放過小女人一絲一毫的面部變化。

    白亦行雙腿感受到微微焦灼,疼痛,忍不住哆嗦起來。

    成祖繼續(xù)低聲引誘:“這兒到天明十點(diǎn)才來人,你可以大聲叫,不用像上次一樣憋著?!?/br>
    男人在心里和生理上對性的滿足感也分為很多類,其中最好玩的就是主宰cao控女人生理和心理上性/欲的解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