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蹭奶(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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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斯禮口腔里有道看不見的神經(jīng)突突直跳,仿佛二十歲那年拔掉的智齒重新植回了牙床。他閉了閉眼,再睜眼時眼底一片清和,如同世界上任何一個疼愛女兒的父親那樣,依言送上了第四勺粥。 嘉魚同樣坦然,盡管她的心臟跳得像要造反,可面上看過去,她卻僅僅只是一個虛弱得沒有力氣自己喝粥,只能靠父親投喂的小姑娘,不諳世事到連rutou壓在對方身上都沒察覺。 粥一勺一勺喂過來,嘉魚一次一次張口,一口一口吞咽。 暖熱的粥順著她的食管流入胃袋,將胸口那里煨得隱隱發(fā)燙。硌在她和他之間的奶尖也在這份熱度的催逼下越來越腫,像是被毒蟲蟄了,又熱又癢又漲。 好想動一動…… 嘉魚咬緊下唇,情難自抑地扭了扭身子,以一種微小的、隱蔽的、完全可以嘴硬說成是呼吸起伏的弧度輕輕蹭了蹭爸爸的胸膛,小心觀察著他的反應(yīng)。 他正低頭用勺子攪拌碗里的粥,流暢的下頜線像一柄彎刀,鑿刻出纖薄的唇形和筆挺的鼻梁,窗外日光為他的側(cè)臉鍍上了一層神圣光輝,像無愛無恨的神明,沒有一絲一毫的懷疑或動搖。 她既失望于他的無所覺,又矛盾地感到慶幸,像是找到了心安理得發(fā)sao的理由,蹭奶的動作也慢慢變得大膽起來。 男人的胸膛是不同于女人的硬挺,即使隔著兩層布料,她也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肌膚的質(zhì)感。乳粒碾在上面像碾著一堵墻,上下磨蹭時,奶孔又酥又癢,說不出的舒爽。 想到自己正在用爸爸的胸膛自慰,嘉魚就有些控制不住臉上的熱度,幸好現(xiàn)在尚在病中,高燒為她的臉紅提供了正當(dāng)理由,她不用擔(dān)心臉上的春潮被爸爸識破,也不用擔(dān)心眼底情動的水光被他瞧出異樣。 唯一不好的是需要配合他的動作張嘴喝粥。 不知道是不是太緊張的緣故,她感覺全身上下所有感官都打開了,乳尖的感受是最刺激的,接著是唇舌。瓷勺的觸感冰涼滑膩,每次抵進她的牙關(guān),都會帶起一股觸電般的酸麻,她必須用上全部的意志力與之對抗才能勉強忍住喉間的嬌喘。 謝斯禮身上的清冽竹香不斷從領(lǐng)口處彌散出來,幽幽填滿她的胸腔。 嘉魚想那位法國調(diào)香師一定往香水里摻了不少罌粟,不然為什么她聞著這股香會這么上癮? 眼前白光閃閃,小腹暖流盤旋,腿心也不爭氣地沁出了黏汁。 數(shù)不清喝下了多少口粥,她的大腦仿佛也變成了一碗黏糊糊的粥水,理智和米粒一起被嚼得稀巴爛,只剩胸前的點點快意劇烈而鮮明。 “唔…。” 終于,在謝斯禮又喂過來一勺粥以后,她的反應(yīng)能力徹底掉線,沒能及時張開嘴唇,迎納本該進入她腸胃的白粥。于是那勺粥全被謝斯禮喂到了她唇上,濃稠的粥水瞬間臟污了她的唇瓣,沿著唇角飛快向下流淌。 她愣了愣,從欲海中抽回神思,手掌伸向一旁,胡亂尋找著紙巾。 而謝斯禮比她更快,他抬起右手,指尖捏住她的下頜,拇指指腹抵住她的唇角,自右往左輕巧一擦,從容地擦走了即將滴落的粥水。 這個動作用在幼兒園小朋友身上并不奇怪,但對于他們這個年齡的父女來說卻未免太顯親昵,從他手指覆上來那一刻起,嘉魚就像被電到一樣打了個哆嗦,頭腦也空白了,所有感官瞬間集中到了自己唇上。 擦完以后,他并沒有馬上將手移開,指腹停留在她唇角,一動不動,像是被粥水黏住了。 嘉魚抬眼看他,發(fā)現(xiàn)他的視線并沒有和平時一樣落在她眼睛上,而是微微向下偏移,意味不明地停留在了她唇上。 明明還是那樣冷峭的五官,明明還是那樣清淡的視線,可他眼底仿佛燒著團看不見的火,火苗躍出眼眶,如有實質(zhì)般灼傷了她的唇rou,將桃色的唇燒成了糜爛的緋色。 一秒、兩秒、三秒…… 每一秒鐘都顯得格外漫長。 直到手指上的粥水即將滴落,他才悠悠收回手,沒事人一樣從床頭柜上抽起一張紙巾,慢條斯理地清潔起自己的指縫,睫毛微垂,黑色瞳孔深如墨池,窺探不出任何情緒。 擦完自己的手,他遞給她一張新的紙巾,示意她再擦擦自己的嘴。 嘉魚接過來,將紙巾迭成一小片,揉住剛才被他觸碰到、現(xiàn)在依然略顯guntang的唇角。 “還吃嗎?” 他看向剩下的小半碗粥。 她搖搖頭:“不吃了?!?/br> “吃飽了?” “嗯。” 他背對她坐著,手指刷起手機,肩寬腰窄,長腿隨意拄著地面,比例好得堪比模特,光是一個背影都顯得貴氣逼人:“那我去公司了,你好好休息,有需要就叫人。” 嘉魚一怔,沒想到他走得這么突然。 “林特助已經(jīng)回來了嗎?” “他在樓下等我?!?/br> 語畢,男人站了起來,走向單人沙發(fā),利索地收拾起東西。 嘉魚看著他忙碌的背影,牙齒在口腔內(nèi)焦躁地咬著壁rou,咬完以后又忍不住磨起舌沿。 她不想放他走,卻也知道他工作忙,此時肯定留他不住。想了想,覺得今天已經(jīng)算收獲巨大了,沒必要太著急,于是吐了口氣,將自己塞回被子里,只露出個小腦袋,在他臨要出門的時候輕輕叫了一聲:“爸爸。” 他站定腳步,回過頭看她。 嘉魚伸出手指,指向床頭柜上另一碗粥——保姆怕一碗粥不夠她喝,特意點了兩份,現(xiàn)在另一份粥還妥帖地裝在保溫盒里,熱乎的。 “這碗粥你拿去車上吃吧?!?/br> 其實只是隨意賭一賭,她并不知道謝斯禮來之前有沒有吃飯,但看他眼底下淡淡的青黑,大約連日繁忙,休息時間稀缺,就算有吃也吃不飽。 賭錯了也沒關(guān)系,反正借花獻佛,獻的就是一個心意,就算獻不成,她也沒有任何損失。 謝斯禮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也不扭捏,走上前拎起來,沒再多說什么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