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突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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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層層上升,嘉魚看著越來越接近12的數(shù)字,心中默默構(gòu)想了幾種可能:第一,謝斯禮遇到麻煩了,手機在他手里;第二,謝斯禮遇到麻煩了,手機不在他手里;第三,什么麻煩都沒有,純粹是她想多了。 她當然希望是最后一種可能,但謝斯禮不是那種會含糊其辭地留下一句“別打電話”的謎語人,而且…… 如果她沒記錯,他和陳嵐好像是在9樓談事,而不是12樓吧? 安全起見,在電梯到達對應(yīng)樓層前,嘉魚提前在手機上編輯好了緊急求救短信,然后若無其事地把手機揣在了挎包里。 12樓非???,她踏出電梯,在空寂的走廊里看到了一個人。 她走過去,禮貌地叫:“陳叔叔。” 陳嵐原本倚靠在墻上,聞言直起身,把手里謝斯禮的手機交給她,推開身后總統(tǒng)套房的門,對她說:“進來說吧?!?/br> 嘉魚滿腹狐疑,手指并未從挎包里亮著的手機屏幕上移開:“好。” 陳嵐也跟在她背后走了進來,隨手將門反鎖上了。 咔噠。 門落鎖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里宛如一聲驚雷。 他回過頭,發(fā)現(xiàn)面前的小姑娘肩膀緊緊繃著,雖然極力想要裝得自然,但眼底的防備還是出賣了她。 他恍然大悟,先是“啊”了一聲,然后笑起來:“嚇到你了?不用擔心,我不是壞人?!?/br> 說完后知后覺自己的臺詞更像壞人了,電視劇里的壞人不都說自己不是壞人么?果然嘉魚的臉色并沒有因為他的解釋緩和下來,他只好不扯廢話,開門見山地向她解釋了事情的原委。 嘉魚聽著聽著,臉上的緊張才漸漸消融。 事情說簡單也簡單,說復(fù)雜也復(fù)雜。謝斯禮和陳嵐原本確實在九樓聊天,中途陳嵐接了個電話,需要緊急下樓處理點事,不得不晾著謝斯禮一會。為了賠罪,他讓人把自己珍藏的君山銀針泡出來請他喝。結(jié)果謝斯禮喝完沒過多久就覺得昏昏欲睡,意識到茶里被人下了藥,他立刻去洗手間催吐了,吐完以后給陳嵐打了個電話,把他叫回來,讓他就近給他開個房間,再派個信得過的人過來守門。 “事情呢……呃,就是這么個事情?!标悕箵狭藫夏?,面色戚戚,自己也覺得自己不靠譜,怎么叫手下人泡個茶都能精準點中內(nèi)鬼。 嘉魚心里也很無語,覺得謝斯禮簡直是交友不慎,但不好對著面前這個不慎的根源發(fā)作,只能轉(zhuǎn)移話題,問:“陳叔叔,我爸爸呢?” 陳嵐朝臥室努努嘴:“在里面睡著?!?/br> 他說:“我想了想,派誰來看著他都沒有你保險,你是他親女兒嘛,肯定不會害他。” 是嗎? 嘉魚可不覺得自己保險。 試想,安靜的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房間、被她覬覦多時的熟睡的爸爸、容易誘發(fā)原始欲望的深夜,她要是不做點什么,好像都有點對不起自己。 而陳嵐還兀自沉浸在說出了“你是他親女兒”的忐忑中。嘉魚在外的身份是“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但于謝家有恩”且沒有走過正式領(lǐng)養(yǎng)手續(xù)的義女,他故意點明她真實的身份,就是想讓這小姑娘震驚一下,順便讓她知道,他和謝斯禮關(guān)系很鐵,鐵到謝斯禮肯把這種私密的家事告訴他,所以下藥這件事他真的毫不知情,他也是受害者! 然而讓他失望的是,嘉魚聽完他的話居然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不知道是沒聽清還是不在意。再重復(fù)一遍會顯得他很蠢,陳嵐無奈作罷,撓了撓頭,說:“總之,你在這里照顧下你爸爸,叔叔得去調(diào)查下藥的事。如果有陌生人敲門,你就打我電話,號碼是xxx,千萬不要放人進來,知道嗎?” 嘉魚乖巧點頭。 “這里有電視也有電腦,WiFi密碼寫在房卡上了。餓了的話可以吃零食柜的零食,你想下廚煮點東西吃也可以,冰箱里大部分食材都齊全,廚房也安了電氣。要是困了就去次臥躺躺,想洗澡的話衣柜里有消毒過的睡衣?!?/br> 他逐一交代,嘉魚逐一點頭,心卻飛遠了。 好在陳嵐絮叨了一會,低頭看表,發(fā)現(xiàn)時間已晚,面上也有了急色:“那我就先走了,記得,有事打我電話!” “嗯,叔叔再見?!?/br> 嘉魚瞇起眼睛,心不在焉地堆砌出一個完美的笑。 總統(tǒng)套房的門在她面前啪嗒合上,瞬間,嘈雜的屋子就靜了下來,靜得她甚至能清晰地聽到自己喧囂的心跳。 她走上前,把總統(tǒng)套房的門仔細反鎖好,又打開手機手電筒,在屋子里轉(zhuǎn)了幾圈,確保暗處沒有藏著針孔攝像頭,這才把目光落到主臥的門上。 發(fā)燒早在上周就痊愈了,可是現(xiàn)在,嘉魚感到自己的肌膚復(fù)又浮起一片滾熱,大腦也暈暈的。 她像一只偷腥的貓兒,擰開門把,輕手輕腳竄了進去,連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謝斯禮果然睡在床上。 藥效發(fā)揮得急,他沒能把衣服脫光,襯衫紐扣只解開了兩枚扣子,領(lǐng)帶扯得半松不松,露出刀鋒般凌厲的鎖骨,打眼望去,一派頹靡欲色。 嘉魚努力收回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打著手電筒在主臥里仔細搜尋了一圈,確認一切安全,才安心熄滅手機,慢慢踱步至床邊。 床上的男人一手蒙著眼睛,一手垂在床沿,嘉魚大起膽子去握他遮在眼睛上的手,把他的手輕輕拉開,露出藏在手臂下的俊美五官。 他闔著眼,纖長的睫毛被夜光照著,在眼底投出了一片細碎的斑影,鼻梁似山巒,嘴唇像新月,冷白肌膚泛出霜雪般的色澤。 她深深吸氣,小心翼翼開口喚他:“爸爸?” 男人毫無反應(yīng)。 她稍微加大音量,又叫了幾聲。幾次下來他都巋然不動,只有胸膛隨著呼吸緩慢起伏。 四下靜謐無聲,黑暗是野獸,催生出陌生且危險的情愫。嘉魚的目光帶著幾分熾熱和好奇一一掃過謝斯禮的喉結(jié)、鎖骨、腰腹,最后定格在他的褲襠上。 深色西裝布料將性器妥善地包裹起來,平時她的目光不經(jīng)意間掠過那里,總會匆匆別開,生怕停留的時間太長惹得他人起疑。只有現(xiàn)在,拋去道德禮儀和他人的窺視,拋去了會被謝斯禮本人發(fā)現(xiàn)的顧忌,她才能放任心底的欲望肆意生長,像初生的嬰孩觀察世界那樣,好奇得近乎純真地觀察起父親的褲襠——那被沉睡的性器撐得微微隆起的山包。 太夸張了,她想。 長著這么大的陽具,不就是在勾引人享用么? --- 下章上邊緣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