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皮帶(微h|微量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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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魚對疼痛的耐受力并不高,尤其是這樣突如其來的痛感,她控制不住地發(fā)出了一道短促的尖叫。屁股上火辣辣地疼,這一鞭子打得格外刁鉆,鞭痕是水平的,從左臀貫穿到右臀,被腿心平均分割為兩半,一左一右,痛得很均衡。 爸爸為什么要打她?他發(fā)現(xiàn)她是誰了嗎?他在教訓(xùn)她?還是說這只是他在床上慣有的情趣?嘉魚心中一片慌亂,無數(shù)猜測從腦海中一閃而過,整個(gè)腦門都是懵的。 還沒想完,第二道鞭子復(fù)又落下,精準(zhǔn)地迭加在前一道留下的痕跡上,啪一聲脆響,聲音爽脆扎實(shí),毫不拖泥帶水。 她痛得一顫,張口咬在枕頭上才勉強(qiáng)堵住了喉間的尖叫,想要向前爬走,卻被身后的男人擒住腳腕,不緊不慢地拖了回來。他用指尖輕輕撥開她屁股上的黑絲,像在剝水蜜桃,慢悠悠地將她白潤的臀部剝出來,食指微曲,指關(guān)節(jié)在紅腫的鞭痕上愛憐地蹭了蹭。 她感覺到了他骨頭的形狀和指節(jié)上剛剛洗完手、尚未完全褪去的濕涼。那股濕涼如冰泉落入巖漿,恰到好處地舒緩了皮rou的灼痛,嘉魚舒服得幾乎要喟嘆出聲,心里也微微松懈下來。誰知下一秒,手指抽離,熟悉的破空聲再度襲來。 啪—— 沒了黑絲阻隔,這次她清晰地感受到了皮帶打在臀rou上的觸感,寬而厚的皮帶激起的并非刺痛,也不是鈍痛,而是一股難以描摹的辣痛。臀rou被抽出陣陣臀波,在一片震顫中,以鞭痕為中心,一叢看不見的野火在她屁股上燒灼,麻辣的感覺如波紋般向外沿?cái)U(kuò)散。 口中的枕套被痛出來的口水浸得濕濘不堪,眼淚奪眶而出,她揪住床單,膝蓋在床單上磨蹭,不顧一切地向前爬去,想要避開身后的鞭打。 如果不是害怕身份暴露,如果不是顧慮到身后這人是爸爸而不是其他人,依照她的性子,恐怕早就一腳踹過去了??墒乾F(xiàn)在她需要扮演周書婷,既不能開口制止他,也不能激烈地反抗,只能狼狽地躲避,然后被他制住腳踝,像獵人捕獲束手就擒的獵物那樣,輕而易舉地拖拽回來。 隨后,啪啪啪,連續(xù)叁道皮鞭都甩在同一個(gè)位置。 “嗚…!” 嘉魚疼得呼吸都窒住了,纖薄的肩膀如同合翼的蝴蝶,脆弱且無助地蜷縮起來,淚水嘩啦啦濕了滿臉。 她決定以后再也不吐槽王晟宏手黑了,因?yàn)橹x斯禮比姓王的狠上千百倍。好歹前者只是用手掌毫無章法地扇打,而爸爸呢?他簡直是惡魔、混蛋、畜生!每一鞭都拿捏著力道與角度,完美地與上一鞭留下的鞭痕重合,反復(fù)抽在同一個(gè)位置,生怕她不夠疼似的,將那塊凝脂般柔白細(xì)膩的臀rou抽得高高腫起來,像雪地上突兀橫亙的火焰山。 謝斯禮似乎對他的杰作很是滿意,嘉魚聽到他在她身后愉悅地笑了笑。 他用指腹輕輕摩挲她腫起的臀rou,沿著鞭痕,從左端摸到最右端,細(xì)致得仿如大師在揮毫作畫。他的手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手,指腹并不粗糙,反而順滑潔凈。但幾鞭子下來,痛感連帶著打開了嘉魚身上所有感官,將她臀上所有細(xì)胞都變得一反常態(tài)的敏感,她在他光潔的指腹上感受到了指紋的紋路,微微粗礪,像細(xì)膩的磨砂,滾過火辣的、紅腫的肌膚,激起了一陣不知是疼是爽的輕顫。 “嗯……” 她忍不住輕輕哼了一聲,腿心一暖,竟有新的yin液自xue道深處沁出,在她腿間拉出一道要滴不滴的銀絲。 她自己都被自己異樣的敏感驚到了,身子有些發(fā)僵。 他的手指忽而從她身上離開,嘉魚聽到背后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響。她好奇地偷看他,隱約看見他站在她身后,修長冷白的手指優(yōu)雅翻飛,將長長的皮帶折了兩折,對準(zhǔn)了她濕噠噠的下體。 他想干什么?她害怕得心弦都繃緊了。 謝斯禮很快用行動(dòng)告訴了她答案。 他手腕很穩(wěn),執(zhí)著皮帶的一端,猛地向上一拍。 “呀!” 厚實(shí)的皮帶瞬間擊打在膨腫的rou蒂上,女孩子如驚弓之鳥,敏感地向上一彈,臀rou簌簌顫起來,腰身瞬間收緊,繃出了兩個(gè)淺淺的腰窩,圓潤又可愛,好像天生就該容納男人的拇指,被人掐著腰狂亂地cao干。 他騰出左手,順從心意將拇指放入了那處凹陷,牢牢控住她的細(xì)腰,另一只手握著皮帶,對準(zhǔn)硬腫的花豆,短促又密集地拍打起來。 “啊啊……” 她極力想忍住叫聲,但在快感的催逼下,一切努力都是徒勞。從來沒有被外人和外物主動(dòng)觸碰過的陰蒂現(xiàn)在被皮帶嗒嗒抽打著,力道不大,不至于讓她疼,又能給予她足夠的刺激,比她自己生澀地揉弄陰蒂爽多了。冷而硬的皮帶每次打上陰蒂,都能激得她重重一哆嗦,整個(gè)人像騎在搖擺的木馬上,顛來顛去,彈跳起伏。 啪啪啪嗒嗒嗒。 響亮的打逼聲在臥室里不知羞地回響,臊得嘉魚滿臉通紅。她抱緊枕頭,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將舒服的yin叫盡數(shù)蒙在枕頭深處,只偶爾泄出一兩聲黏黏糊糊的難以自持的嬌喘。 “嗯…嗯……” 和臉上的羞怯不同,下身全然不是這么回事。她的上半身和下半身仿佛分割為兩半,南轅北轍,背道而馳。明明上半身羞恥得快爆炸了,下半身卻浪得沒邊,不僅隨著他打逼的節(jié)奏輕輕搖擺起來,還吐出了越來越多的饞汁。清脆的打逼聲里很快混入了黏膩膩的水聲,每次皮帶拍上sao蒂,她都能感受到有細(xì)小的水液從她xue口濺開。 不用看都能知道爸爸的皮帶現(xiàn)在該是什么慘狀。 一定沾滿了晶瑩的yin液,從她xue上離開時(shí),說不定還會(huì)被汁水黏住,拉出幾道粘連的絲。 本來身體就舒服得不行,再加上想象帶來的快感,嘉魚感覺整個(gè)腦袋都熱融融的,肌膚也浮上了一層燙意,小腹酸氣盤旋,整個(gè)人舒服得想要蹬腿尖叫。 性欲的膨脹讓她的膽子也跟著膨脹了,她搖著小屁股,慢慢地朝后退,想要貼他貼得更近點(diǎn)。 謝斯禮似乎看穿了她的意圖,扶在她腰上的手指滑下來,在鞭痕上刮了刮,接著毫無預(yù)兆地一使勁—— “嗯啊!” 好痛! 但是疼痛之外,又有一股莫名的舒爽自傷口處蔓延開,和rou豆上的快感融為一體,于是疼中夾著愉悅,爽中泛著痛意,分不清究竟是疼更多些還是爽更多些,也許兩者本來就是同源。嘉魚張著小嘴,無助地睜大眼,一口氣還沒倒過來,皮帶便又打了上來,打在她水淋淋的陰蒂上,同時(shí)他仍用手按著她的傷口,在上面惡劣地滑來滑去。 “啊啊啊……嗯……啊、嗯嗯……” 太刺激也太舒服了。 她完全忘了需要掩飾聲音這件事,臉蛋從枕頭里露出來,紅得像是輕輕一戳就會(huì)流血,一雙媚眼春情蕩漾,緋色的唇微微啟開,從里面溢出甜軟柔媚的哼吟,腳趾也舒服得蜷曲起來,摳緊了身下的床單。 “啊、啊……” 叫聲隨著高潮的逼近變得越來越短促,她咬住下唇,故技重施地用胸部摩擦床單,粗暴地碾著兩顆未能被寵幸的奶粒,希望能借此增強(qiáng)登頂?shù)目旄小?/br> 已經(jīng)高潮過叁次的xiaoxue本不該這么輕易就高潮,可謝斯禮實(shí)在太會(huì)玩了,按在鞭痕上的手指時(shí)而重?fù)幔瑫r(shí)而輕揉,時(shí)而快速刮擦,就連皮帶打豆都被他折騰出許多花樣,像在打架子鼓,有時(shí)按照四分打,有時(shí)按照八分打,速度再快點(diǎn)就是十六分,偶爾還會(huì)惡劣地空出幾個(gè)休止符。 她再怎樣貪欲,也僅僅只是停留在自己探索的層面,從來沒有跟別人實(shí)踐過,沒多久就被男人玩弄得瀕臨高潮,小腿難耐地蹬了蹬,屁股越翹越高,哼叫也變成了哭吟。 但預(yù)想中絢爛激情的高潮并未到來,因?yàn)樵谒琼斍耙凰玻x斯禮忽然抽回了手。 嘉魚呆住了。 那種感覺就好像競跑時(shí),差一點(diǎn)點(diǎn)就能沖到終點(diǎn),結(jié)果莫名其妙摔了一跤,只能眼睜睜看著競爭者超越自己奪得冠軍。 不甘,不爽,不可置信。 渴望高潮的yinxue劇烈抖動(dòng),癢得像有千百萬只螞蟻在上面爬,怔愣過后,她很快難受得抽泣起來,不管不顧地伸出手,想要自己滿足自己。 結(jié)果,手剛伸到腿心,還沒來得及觸摸到什么,就被他桎住了,拉到背后,用皮帶飛快地綁了個(gè)結(jié)。 嘉魚使勁掙了掙,不僅沒掙開,皮帶反而套得更緊,將她細(xì)嫩的手腕勒得隱隱生疼。 她又試圖通過夾腿獲取高潮,但謝斯禮仿佛是她肚子里的蛔蟲,雙腿才剛并攏一點(diǎn),就被他頂入膝蓋,強(qiáng)勢地分開了。 手也不能用,腿也不能用,什么都不能用。嘉魚的精神防線被徹底擊垮,她歪在枕榻上,像吃不到糖的小孩,嗚嗚哭起來,精致的小臉糊滿淚水,肩膀一抽一抽,任誰看了都覺得楚楚可憐。 可惜男人不為所動(dòng),他靜靜看著她,任她哭鬧,不說話也不動(dòng)手。 腦海里渴望快樂的欲望終究占了上風(fēng),死死蓋過理智,她什么都不想管了。 嘉魚揚(yáng)起臉,直直朝他看去:“爸爸……” 然后就像打開了某種禁忌的開關(guān),所有擔(dān)憂、顧慮和恐懼全部如泄洪般嘩啦啦逝去,只剩情欲依舊鮮明。 她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朝他膝行而去,芙蓉滿面,秋水盈睫,哼哼唧唧地叫:“爸爸,爸爸……嗚…幫幫我……” 室內(nèi)燭光昏暗,直到湊近了,她才看清謝斯禮的表情,矜貴淡漠,列松如翠,乍一看和平時(shí)沒有區(qū)別,只有仔細(xì)看,才能看清他眼底流竄的yuhuo和下頜鼓鼓跳動(dòng)的青筋。 他早就認(rèn)出她了。 他早就知道是她。 十五歲那年的荒唐夢境與現(xiàn)實(shí)重迭,她仿佛又回到夢中,看到她高貴疏冷的父親用一種她從來沒有見過的表情,從來沒有聽過的聲調(diào),對她說: “吞下去?!?/br> 腦子里炸開了一叢叢煙花,他情動(dòng)的表情讓她爽得靈魂都在打戰(zhàn)。嘉魚咬住下唇,撲入他懷里,像一株攀附大樹而生的藤蔓,纏在他身上,近乎急切地向他需索:“爸爸你幫幫我……好難受……下面好癢啊……” 他閉了閉眼,斂下涌動(dòng)的情欲,再睜眼時(shí)眼底又恢復(fù)成一派清明,桃花眼似笑非笑地彎起,淡淡睨著她,含著幾分惡劣的捉弄,似乎打定主意不開口,想看看她能sao到什么程度。 而被情欲虜獲的小姑娘只懂來來回回叫他爸爸,說話也顛叁倒四的,一會(huì)說“下面好難受”,一會(huì)又說“手好難受”,嗲著一把蜜做的嗓音軟軟求他幫幫她,兩團(tuán)奶子壓在他胸上,不知羞恥地碾來碾去。 他沒有去抱她,也沒有回應(yīng),只是伸出手,用指節(jié)輕柔地碰了碰她的臉。她立刻像撒嬌賣乖的小狗一樣貼上來,用熱燙的臉頰磨蹭著他的手,滿眼都是渴望與依戀。他收回手,她就露出可憐的表情,小腦袋使勁向上昂,頂住他的手心,用頭發(fā)來回蹭了蹭。 謝斯禮笑起來,從善如流地摸了摸她的頭發(fā),手掌滑到她耳后時(shí),又順勢在耳垂上捏了捏。 “唔嗯……” 她瞇起眼睛,舒服地哼唧著,毫不遮掩地表露出自己的享受,甚至張開唇瓣,露出口腔里鮮紅的舌尖,糯聲咕噥道:“爸爸,親親我……” “嗯?” 他故意裝作沒聽清。 “親親我……”她在直面自己的欲望以及表達(dá)自己的欲望上向來坦誠,“爸爸,你親親我?!?/br> 說著就想去夠他的唇。但她跪在床上不如他站在床下高,努力了幾次也只是勉強(qiáng)親到了他的下巴。她急得眼底都泛起了淚花,撅起小嘴,嬌聲催道:“你親親我呀爸爸……好不好,好不好?” 他垂下眼眸,看到她柔嫩的小嘴,唇瓣嫣紅仿似花瓣,舌尖是花蕊,唾液是花蜜,花蕊搖動(dòng),拉起清甜的蜜汁,像一朵剛剛開苞的玫瑰,美好誘人采擷。 “好不好呀……” 她用這張小嘴朝他撒嬌,吐息間似有花香縈繞他鼻端,一雙水做的琉璃眼媚得人骨頭都酥了,明明和他那么像,可是卻又完全不一樣。 謝斯禮的喉結(jié)隱蔽地滾了滾。 他伸出拇指,揉在她唇上,沿著她姣好的唇形慢慢撫弄。嘉魚立刻張開嘴唇,探出一小截舌尖,在他指腹上試探性舔了舔。 他剛剛洗過手,手上還帶著洗手液的蘭香,她喜歡這個(gè)清甜的味道,于是更主動(dòng)地含住他的指尖,像在吃什么好吃的東西一樣,親了親,吮了吮,用舌尖靈巧地包裹住他,聽到他的呼吸因?yàn)樗膭?dòng)作粗了幾分。 但手指哪里比得過嘴唇,她還是想和他接吻,嘴唇嘟了嘟,吐出他的手指,朝他索吻道:“我想要你親我……” 他深深看著她,眼眸深沉,濃得像化不開的墨。 過了一會(huì),嘉魚聽到他說了今晚第一句話,低沉,喑?。?/br> “……接吻是給乖孩子的獎(jiǎng)勵(lì),你是乖孩子嗎?” 她飛快點(diǎn)頭,大言不慚道:“我是?!?/br> 謝斯禮就笑了,指腹重新揉上她的嘴唇,聲音也染上酥人的笑意:“你乖在哪?” “唔、我……”大腦漿糊一般,根本無法細(xì)致思考,她“我”來“我”去,就是沒“我”出個(gè)所以然,仔細(xì)想想,好像她確實(shí)一點(diǎn)都不乖。 他用指尖抵開她的牙關(guān),找到她軟糯的舌頭,色情地?fù)芘?,俯身湊到她耳邊,慢慢地、似笑非笑地說:“乖在拿爸爸的枕頭自慰,然后發(fā)燒了嗎……?還是乖在舔爸爸jiba,一邊接著你譚姨的電話,一邊拿爸爸的臉磨逼?” “我的鼻子好用嗎?”他用空著的那只手挑開她鬢邊的發(fā)絲,嘴唇貼住她的耳骨,在上面蜻蜓點(diǎn)水般親了親,似嘆息,似輕笑,“寶寶……告訴我,你乖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