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書房(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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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星熠抱著抱枕窩在沙發(fā)上,心不在焉地看著電視上的直播。 直播鏡頭偶爾會對準臺下的嘉賓,他看到他mama冷肅的臉。她穿著干練的西服,化著端正的妝容,長發(fā)一絲不茍地梳成丸子頭抿在腦后,整個人完美無瑕,挑不出一點錯處。 臺上的貧困生代表正在激情陳詞,等到所有代表發(fā)言結(jié)束,后面就是募捐環(huán)節(jié),嘉賓會以公司或個人的名義上臺捐款。謝星熠跟隨譚圓參加過許多慈善大會,對這套大同小異的流程早已爛熟于心。要不是臨出門時說錯了話惹怒了譚圓,被她留在家里反省,今天他本來也該坐在鏡頭前,和她一起作為謝氏代表出席。 剛開始,一切都很和諧,直到他吃完早餐后嘴賤問了句:“爸爸昨晚沒回來嗎,怎么一直沒看到他?” 譚圓放下手里的燕窩碗,用紙巾揩了揩嘴角,面無表情道:“你jiejie不舒服,他在酒店照顧她?!?/br> 謝星熠這才發(fā)現(xiàn)嘉魚也不在。 他心里有點慌,最近這段日子,謝斯禮和嘉魚走得很近,譚圓已經(jīng)好幾次就這個問題提點過他了,讓他積極出手討謝斯禮歡心,別成天呆頭呆腦的,只知道捧著幾本書傻讀。 怕挨批評,謝星熠趕緊先發(fā)制人道:“可能……可能她身體真的不太舒服吧?這也是沒辦法的事?!?/br> 譚圓原本并未生氣,聽完這句話卻忽然沉了臉色,說他從來都不知道爭取,遇到事情只會自欺欺人地尋找借口推卸和逃避。 “今天的慈善大會你不用去了,留在家里好好想一想吧,什么時候想清楚了,什么時候再來跟我說話?!?/br> 于是謝星熠孤零零地坐在沙發(fā)上,從早上反省到現(xiàn)在。 他知道譚圓說這些話是為了他好。這個世界上再也不可能有人像她一樣關(guān)心他了。包括以前查出白血病,也是她徹夜不休地守在他床前,親力親為地照顧他。 那段時間,尋找骨髓配型的事進行得不順利,連向來溺愛他的老太太都私底下找過譚圓,讓她趁著年輕,抓緊時間和謝斯禮多生幾個?!叭f一阿熠……多生幾個,以后才有保障嘛。”——這是溫良婉的原話。奶奶一直以為他昏過去了,什么都不知道,其實那天他只是睡著了,躺在病床上,半夢半醒間,將她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所以他也清楚地聽到了他mama說:“這件事您別再提了,我只會有阿熠一個孩子?!?/br> 從那天開始,謝星熠就下定決心,等病好了,他一定要好好聽mama的話,成為最讓她驕傲的兒子。 但是,努力到現(xiàn)在,謝星熠逐漸意識到一個殘忍的事實——他和他mama期待的模樣相去甚遠。 譚圓希望他成長為一個有膽氣有魄力的男人,最好像謝斯禮那樣,強大自信,頂天立地。可他天生多愁善感,纖柔膽小,沒有太大的野心。他會因為一只被車軋死的流浪貓默默傷心上一整天,會害怕看恐怖片,會在路遇小混混的時候下意識選擇繞道走。即使考試總是名列前茅,即使贏回了一墻的獎杯,又有什么用呢?滿墻的獎杯也改變不了他優(yōu)柔敏感的事實,好幾次他都看到她臉上流露出失望的表情,好像想不明白他這樣懦弱的人怎么會是她兒子。 為什么他就是不能做到完美,讓她因為他而感到揚眉吐氣?謝星熠很失落。他暗自決定,等謝斯禮回家,他一定要好好表現(xiàn),不能再讓她失望了。 正獨自憂愁著,門鈴忽然響了。 保姆要去開門,謝星熠原地蹦起來,搶道:“我來!” 他跑到門口,臉上掛著大大的笑容,一把將門拉開。 然而門口站的并不是他期待的謝斯禮,看清來人以后,他臉上的笑瞬間消失了。 嘉魚對他的京劇大變臉感到莫名其妙,目光在他臉上漠然一掃,饒過他徑直進了門。 客廳里的電視聲音巨大,她換好拖鞋,隨意瞥過去,看到上面的貧困生代表正在發(fā)言——是個個子很高,打扮很土的大學(xué)生,胸前的名牌寫著他的名字,姚博遠。 他手里捏著提前備好的稿子,一邊抹著鏡框里的眼淚,一邊哽咽道:“在這里,我要真誠地感謝譚圓女士。我來自貴州一個小山村,如果不是譚圓女士數(shù)十年如一日的資助,我、我恐怕沒有機會考出大山,考上清華……您對我的意義重大非凡……真的,連我爸媽都沒有這樣管過我……嗚嗚……” 哭著哭著,左邊的鼻孔還繃出了一個鼻涕泡。 嘉魚噗嗤笑出了聲。 這聲笑純粹是被對方滑稽的表情逗樂了,謝星熠卻誤以為她在譏笑譚圓,大步緊走上前,啪的一聲摁滅了電視,動作堪稱兇狠。 他過激的反應(yīng)就像兜頭一盆涼水,將嘉魚的興致澆了個透,她收斂起嘴角的笑,轉(zhuǎn)身上樓了。 接下來這一天,除了中飯和晚飯不得不在一起吃,他們沒再見面。反正見面了也是相看兩相厭,嘉魚覺得與其看到謝星熠那張臉,還不如留在臥室里學(xué)習(xí)來得自在。 她所就讀的中學(xué)實行雙軌制教育,既教國內(nèi)高考課程,也教國際課程,本身課業(yè)壓力就大,再加上今年她定下來要考國內(nèi)的本科,需要學(xué)習(xí)的內(nèi)容增多,就更加容不得懈怠了。除了吃飯,嘉魚基本沒有出過房門,一直埋頭學(xué)到晚上九點,學(xué)得頭昏腦脹,才進浴室沖了個澡,裹著一身毛絨絨的睡衣出來。 巧得很,她剛走出浴室,就聽到樓下客廳那傳來了謝星熠驚喜的聲音:“爸爸!你回來了?” 嘉魚朝下望,看到謝斯禮走進屋,肩寬腿長立在玄關(guān)處,正一邊解身上的外衣,一邊回應(yīng)謝星熠熱情的問候??蛷d光線昏暗,他身上的衣服與黑暗融為一色,唯獨未被衣服包裹的一雙手掙脫了黑暗的束縛,青筋分明,指節(jié)修長。 她靠在欄桿上欣賞她爸爸的美貌,像古代勾欄間尋歡作樂的公子哥遙遙觀望美麗動人的良家女,看著看著,腦海里就自動播放起了早上的事。 在她語不驚人死不休地說出那一通不要臉的話以后,他垂眸看了她許久,看得她臉上熱辣辣的仿佛要起火了,才抬起她的下巴,揉了揉她的唇角,留下一句:“晚上來書房找我?!?/br> 嗯,好吧……不得不承認,她今天緊趕慢趕提前將學(xué)習(xí)任務(wù)趕完,除了本身就看重學(xué)習(xí)外,早點進書房找他也是一大原因。 嘉魚裹緊身上的睡衣,悄悄溜回房間,用最快的速度將剩下的作業(yè)收了尾,然后隨手揣上一本經(jīng)濟學(xué)教科書,在鏡子前正了正臉色,打開臥室門朝書房走去。 書房果然已經(jīng)亮起了燈。 越靠近門口,她心跳就越快,等到手指握上門把,她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了,把門擰開以后才想起自己沒敲門,敷衍地在門上補了兩下,然后也沒等謝斯禮應(yīng)答,自顧自就進了門,啪一聲將門反鎖上,活像背后有鬼在追。 轉(zhuǎn)過身,只見謝斯禮靠在書桌上,長腿交迭,右手撐住桌面,左手夾著一支快燃盡的煙,正閑閑地看著她笑,眉眼又冷又艷,像只遺世獨立的山妖。 “過來?!彼Я颂掳?。 她朝他小跑過去,他張開左手,接住她莽莽撞撞飛撲過來的身體,將她穩(wěn)穩(wěn)圈進懷里。 “爸爸……”他身上清淡的煙草味直往她鼻子里鉆,嘉魚的身體已經(jīng)不爭氣地軟了一半,但她還是捏著課本,裝模作樣道,“我有一道題想問你。” 謝斯禮微挑眉,右手接過左手的煙,將殘煙摁滅在煙灰缸里,配合道:“嗯,問吧?!?/br> 嘉魚頗有表演精神地翻了翻書,想找出一道題來問他,然而還沒翻看幾頁,睡衣的衣擺就被撩開了,她驚訝地低下頭,看到他的右手滑了進來,在她平滑的小腹上來回輕撫。 見她定住不動了,他笑著朝她靠近,唇瓣輕啄她的耳垂,漫不經(jīng)心地說:“……怎么了,不問嗎?” 呼吸時帶出的暖熱鼻息盡數(shù)撲在她耳朵上,嘉魚嚶嚀一聲,全身骨頭都酥掉了,別說繼續(xù)找題,光是拿著書都有些費勁。他的手指劃來劃去,以指代筆在她腹上揮毫,指尖每觸碰過一處地方,那里就泛起一陣癢,仿佛無數(shù)螞蟻從皮膚下鉆過。 一開始她還能勉強咬牙忍耐,直到他的手越摸越往上,手指托住她的胸,上下顛了顛,像在給西瓜稱重,然后張開手掌,完整地包納住她的左乳,時輕時重地揉,她才繳械投降,松開齒關(guān),嬌聲喘息起來。 “還問嗎?”他笑著看她。 她搖了搖頭,隨手將書扔到書桌上,手臂環(huán)住他的脖頸,埋在他頸窩處哼哼:“不問了……” 謝斯禮無聲笑了笑,指腹按在鼓起的紅珠上,打著圈按揉,溫聲哄道:“寶寶,你知道嗎,前戲做好其實比擴張更有效。” 她抬起濕漉漉的眼睛看著他,聽到他說:“今晚不用下面,試試用這里高潮?!?/br> ** 十五分鐘了。 謝星熠坐在一樓客廳,頻頻瞥向二樓的書房。 自嘉魚拿著書進去,已經(jīng)過去了十五分鐘,他實在沒想明白什么題需要問這么久。難怪爸爸最近和她走得近,原來是靠問問題問出來的感情嗎?放在以前,謝星熠絕對不敢隨便進去打擾謝斯禮,怕影響到他工作??杉热患昔~能進去,是不是說明……爸爸其實沒他想的那么有距離感? 想起今天譚圓的話,謝星熠咬咬牙,從自己房間里找出一本磚頭厚的奧數(shù)題集,決定也進書房湊個熱鬧。 來到書房外,他禮貌地敲了敲門,耐心等著里面應(yīng)答。 奇怪的是,平時很快會說“進來”的謝斯禮,今天卻遲遲沒應(yīng)門。謝星熠在外面干等了十幾秒,才聽到逐漸靠近的腳步聲,隨后咔噠一聲輕響,門鎖被擰開了,門向內(nèi)打開。 他愣了愣,懷疑了一下自己的耳朵。 門剛剛是被反鎖的?為什么? 還沒等他想出個所以然,嘉魚就出現(xiàn)在他面前,清了清嗓子,問:“有事嗎?” 他抬眼看她,目光落到她臉上,又是一楞。 四年前第一次見到她時,謝星熠就知道這個憑空冒出來的jiejie長得非比尋常,但由于他們家每個人顏值都不低,各有各的味道,長久相處下來,這份頗具沖擊性的美貌便也被他看習(xí)慣了,他漸漸很難意識到她的漂亮??墒乾F(xiàn)在,他看她竟有第一天見面時的感覺,甚至比那時更甚,眼睛像被高山雪水洗了一下,又像被野薔薇劈頭蓋臉砸了一頓。 媚眼如絲,唇紅齒白,桃花滿腮——眼前的女孩不太像人類,倒像話本里的畫皮妖精,還是剛剛吸飽了男人精氣那種。 “有事嗎?”她皺起眉,又問了一遍。 謝星熠這才回過魂,發(fā)現(xiàn)她的聲音也比平時酥軟酣甜,但他貧瘠得連手沖都沒有過的性經(jīng)驗沒能讓他聯(lián)想太多,只和往常一樣端起臉,努力當(dāng)她不存在,對書房里的謝斯禮說:“爸爸,我有道奧數(shù)題想問你?!?/br> 謝斯禮坐在椅子上,聞言默了默,片刻之后才說:“進來吧?!?/br> 他眼睛一亮,雀躍地走進去,將一早就準備好的題翻出來:“是這道?!?/br> 誰知謝斯禮還沒開口說什么,嘉魚就湊過來,趴在書桌上,翹起小腿,用粉嫩的指甲蓋戳了戳?xí)摚L語調(diào)道:“哦……這道呀。” “?” “這道題我會呀?!?/br> 說完便自顧自講了起來,完全沒給他問謝斯禮的機會。 謝星熠快要氣炸了,他朝她瞪過去,本是想用眼神表達厭惡,狠狠震懾她,誰知他們距離太近,他一側(cè)臉,鼻端就聞到了一股清甜且霸道的少女馨香,和他們家平時用的沐浴露洗發(fā)水不同,更像是她身上自帶的體香。 他怔在原地,滿腔怒火就這樣被突如其來的香氣截斷了,發(fā)也發(fā)不出去,散也散不出來,反而讓他不由自主將注意力放到了她身上。 他看到她近在咫尺的臉頰,皮膚柔膩似瓷,氤著一層妖媚薄紅,像叁月的桃花開得正盛。隨著她說話的動作,花瓣張揚,花枝亂顫,顫出一片誘人的春色。 他還看到她的嘴唇。 唇形流暢,唇rou飽滿,唇色靡艷,仿佛剛剛吸飽了血,上面嫣紅的是未干涸的血跡。 怎么回事?他心跳加速,頭皮發(fā)麻,連呼吸都略覺不暢。 這股陌生的悸動對尚未經(jīng)人事的謝星熠來說,恐怖實在遠大于快感。他勉強忍耐了一會,最終還是沒忍住,一把抓起書,丟下一句“我知道了!你不用再講了”就離開了,背影堪稱落荒而逃。 嘉魚納悶地撇撇嘴,不知他在抽什么風(fēng)。 她走上前,將大敞的門重新關(guān)好,回到謝斯禮面前,張開雙腿跨跪在他身上,用指尖撓了撓他立起的褲襠,笑道:“爸爸,你得謝謝我呢?!?/br> 要不是她幫忙遮掩,這里硬成這樣,絕對會穿幫。 他靠在椅背上,眉梢微挑,眼神示意了一下沒反鎖的門:“不鎖上?” “他不會再來了?!奔昔~滿不在乎地說,“別管他?!?/br> 說著便伸出手,慢慢解開睡衣的紐扣,將衣服向兩邊拉開,露出一對飽滿白膩的、沉甸甸的乳。乳尖紅亮,裹著星星點點的水痕,被燈光一照,就像沾滿露水的櫻桃。 “繼續(xù)吃吧,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