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若把那活物從賀安知身上偷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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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悍的陽精打在xue口處的rou壁上,卻是又燙又酥。 桑魚嗚咽著哼了一聲,撅著的屁股一顫,已然蜷著腳趾,再次痙攣起來。 賀安知箍著她的腰,緊咬著牙關(guān)也只能勉強克制自己不將性器整根捅進去,再也沒法將自己正在噴精的guitou從那張緊張的rouxue中抽離出來。 他摟著她射了好一會兒,濃稠的白濁將那張窄小的逼口全然灌滿了,量多到根本兜不住,甚至于從兩人交合處細小的縫隙中,咕嘟咕嘟吐出不少來。 桑魚埋在被褥里痙攣了好一會兒,已然累到起不了身,她貓似的哼了幾聲,便夾著那顆碩大的guitou,抽噎著睡了過去。 賀安知在她汗?jié)竦念i側(cè)親了親,才戀戀不舍的從她身上坐起身。 男人跪在她身后,碩大的性器還有一小截插在她的身體里。 視線往身下一掃,卻見咬著他的rouxue被那顆碩大的guitou撐得xue口發(fā)白,然而卻仍在微微翕動著裹住他,像是要將他咬進去。 這么一想,剛發(fā)泄過的性器陡然脹大。 “嗯…脹…”桑魚半夢半醒的嘟囔了一聲,屁股卻是往上拱了拱,倒把他咬進去了一小截。 賀安知喉間一窒,不敢再看,只微垂著眼,將她還在顫抖的股rou往兩邊掰開,硬生生將那根還硬脹無比的性器抽了出去。 只聽到“?!暗囊宦曒p響,guitou抽出的一瞬,濃白的稠液液跟著從她的rouxue里蜂擁而出,很快便將她身下糊得一片狼藉。 賀安知盯著那處久久挪不開眼,好半晌才長嘆了口氣… … 桑魚自那夜得了賀安知的教導(dǎo)后,逐漸掌握了那活物的玩法,卻是食髓知味,日日總想著。 好幾次,她終是沒忍住,趁夜摸到賀安知床上。 初時賀安知還會配合她幾次,嘴上雖是不太情愿,但也依舊解了褲子將那物給她玩,也算得上孝順。 直至有一夜,桑魚騎在他胯間,正是一番暢快之后,她靠在他頸側(cè)還在喘,逼口也還咬著那物碩大的頭端夾得正歡。 渾渾噩噩間卻是想著,賀安知最近這般順著她,這幾日看著心情也很好,連寶貝了這么久的活物都愿意給她玩了,若是這會兒跟他提那事,指不定還真能得償所愿? 這么一想?yún)s是得意忘形,就在他耳邊問了那么一句:“賀安知,你這會兒能不能…叫我一聲小娘???” 話還沒說完,剛剛還貼在她耳側(cè)廝磨的男人頃刻間就變了臉色。 也不幫她摸背了,也不親她蹭她了,甚至給將那碩物的圓頭從她rou孔里毫不留情的抽離出去。 “不是…我是說…”剛被他從床上拎起來,桑魚立刻掙扎著想找補,還沒說完人已經(jīng)被他扛到了背上。 她頭朝下,光著屁股,就這么一路背他扛回了房間,等適應(yīng)了那陣天旋地轉(zhuǎn),賀安知早已不見了蹤影。 也就是那天起,賀安知便不許她在弄那活物了,別說是碰一碰,連進他屋子都不行。 桑魚這些時日夜夜都是與那活物嬉鬧累了之后才睡的,眼下沒了那等睡前游戲,整個人竟是不對勁起來,翻來覆去的整夜無法安眠。 但她又無法,那東西藏在賀安知身上,她再如何想,也得通過他。 這般受制于人讓她不爽極了。 這般熬了兩日,這天夜里桑魚黑著眼眶在賀安知臥房外轉(zhuǎn)許久之后,終于生出個主意: 不若把那活物從賀安知身上偷過來,這樣她不就想玩就能玩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