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反派[快穿] 第138節(jié)
她只知道,男人身上有她熟悉的皂角香。男人身上的衣服,也是她熟悉的款式與布料,甚至這衣服她還縫補(bǔ)過。 所以,這怎么能不是她丈夫? 她好氣,又好痛苦,根本靜不下心,也聽不進(jìn)去他的勸。沉浸在自己的悲傷里,想著二哥不愛她了。 甚至在對方輕拍她的背安撫她時,耍起小脾氣,推開他的手不讓他碰,自己抱著一旁的被子,哭得可憐兮兮。 本來長得就嬌媚,這下子更誘人,勾的曹魏無法冷靜。他心中甚至生出了一些雜念,想著做一夜假夫妻也無妨。 可那有違公理,是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人才會做的事情。趙二對他有恩,眼前的女子是趙二的妻,對他也有恩。 如果今夜,他做的那事。便是個狼心狗肺的瘋子. 男人的大掌再次落在她腰上,玉荷強(qiáng)忍著想要握上去的沖動,推開他的手道: “你不是不想碰我?那便別碰了?!?/br> 女人聲音嬌氣,話語和動作里雖然都是推攘。但又帶了些撒嬌,好哄的意味。 她是想要的,她想要他抱抱她,想要他親她。察覺出這點,曹魏臉上都少見的帶了些笑。 那笑,滿滿都是柔情。 因為察覺到她可能分不清他的聲音,曹魏沒有在時刻遮掩。他的音色本就和趙二有些相像,他才可以貼近。 情緒激動的玉荷更加分不清。 “不是不想,是夜太晚,你該休息了?!辈芪簲肯滦闹卸嘤嗲榫w,他輕哄著床上女人。 這輩子的耐心都給了她。 玉荷聽此心里的酸澀感才慢慢減少,不在像剛剛那樣痛苦。當(dāng)然性子起開了,她也不是那么好哄,她還氣著。 不說話,那就是還沒原諒他。還在生氣,曹魏有些無奈,他又怎么不想,只是身份不可。 他輕撫她的后背,低著聲在黑夜里一字一句道:“太晚了,該睡了?!?/br> “睡睡睡,我不睡。”玉荷本就是個被趙二寵壞了的小媳婦,在以往那可是說一不二,要天要地。 這會了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是又羞又氣。她氣二哥怎么那么愚鈍,不懂她的心思,又羞自己一個女兒家為了孩子主動做這些不矜持的事。 曹魏多聰明的一個人,上陣殺敵,替父獻(xiàn)計坐鎮(zhèn)后方,又怎么會看不懂她的心思。男人臉上閃過一絲糾結(jié),最終還是被理智壓下。 或許本身是沒有壓下的,因為他道:“村里正在舉行喪事,不宜做那些。如果你想,我用手幫你解決?!?/br> “你胡言亂語,你不要臉!”玉荷臉一瞬間就紅了,她的二哥知道她的想法,說出第一句就夠了,怎么搞得好像她很饞他身子。 明明只是想要孩子,他怎么能說出那種話,簡直是.玉荷臉漲的通紅,可不可否認(rèn),在男人的手去碰她時也沒躲開。 夜很長,長到玉荷氵氵了幾次。 最后才被男人哄著睡下,等確定她呼吸平穩(wěn)后,曹魏才驚覺自己的荒唐。 他看著自己的手,那上面都是她的.東西。黏膩,濕熱,曹魏眸光晦暗。因他知道有些事情已經(jīng)失控,他拿出帕子擦干凈手,又去替她整理床鋪,以及擦去剛剛那事留下的痕跡。 最后替熟睡中的人掖好被角,這才悄無聲息離開,關(guān)上臥房大門,好似從未來過一般. 第二日一早,玉荷從模模糊糊中醒來。便用手去摸身側(cè)丈夫的位置,發(fā)覺沒人,也有沒溫度后,便明白那人是一夜未回。 一夜過去,玉荷的情緒早就恢復(fù)。自然也理智下來,村里的規(guī)矩,男子要幫著守夜。 二哥,昨夜不可能回來。 所以,那是個夢,一個有些艷色的夢。玉荷一想到這臉上便是一片紅,那紅讓她難堪極了,好像她很饑-渴一樣。 是個不安分的女子,怎么會想著丈夫做那種夢。實在是太過丟臉,丟臉的讓她羞憤欲死。 恰也是這時,家中大門被打開,她聽見有人從院外進(jìn)來。熟悉的腳步聲是她丈夫,這讓玉荷臉上紅暈更顯,真是想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 可想歸想,丈夫歸家,玉荷還是很高興。高興到她恨不得立馬飛奔到他身邊,只不過這次她比昨夜夢里矜持了一些,穿了鞋,這才磨磨唧唧的來到大門邊,打開門。 而門一開,丈夫的腳步也越來越近。那靠近的喜悅讓女人遺漏了一件事,那就是她開門時房門并沒有在里面上鎖。 這在以往是不會發(fā)生的事情,可今天早上的羞,以及喜都讓她忽略了這些事。 昨夜又下了一場大雪,趙二上山途中慢了些,這也導(dǎo)致他今早回來晚了。妻子穿著一身微紅里衣俏生生的站在門里,不管誰見了都會夸一聲好看。 樵夫也一樣,但在此之前他還是先將妻子推進(jìn)里屋:“起了怎么不把衣服穿好,凍著了可怎么辦。” “剛起,還來不及穿?!北粠е镒?,玉荷也不忘撒嬌,手攀上對方的臂膀。 那小模樣比誰都黏人,樵夫也想她的緊,這時脫去身上的外衣,便將她抱緊懷里,力道大的好像要將她融入骨血。 他聞著她身上的體香,低聲問:“想我了。” 好不要臉的問法,但玉荷無法反駁因為她還真的想了,想的做了那樣濕濕的夢。面對二哥,她總是無法克制。 她乖乖點點頭,就將紅的發(fā)燙的臉深深埋進(jìn)他胸膛。那模樣又乖又嬌,讓人喜歡。 樵夫抱緊她,從昨日起一直不安的心在看到安好的她后放下:“這幾日,你受苦了。” “不受苦,哪有二哥受累,二哥才是真的辛苦了?!庇窈梢宦犓窃挘阌珠_始心疼自家男人。 她們家雖然離村子近,但也在半山腰上,這來來回回的跑最少要半個時辰。冬日里山路又不好走,時常磕磕碰碰。 下了山,又要在村子里幫忙。 身邊也沒有一個人能幫襯,照顧。忙完了外面的事情,又要忙家里的事情,幫她做飯洗衣打水,各種各樣的事情,屋里屋外都是他在忙。 所以,玉荷怎么能同意他這話。 第158章 “二哥才是真的辛苦了, 快坐,喝些熱茶暖暖身子?!眿傻蔚蔚呐膳鮼硪槐瓱崴?。 趙二連忙接住,隨后去拿一旁的厚衣服給妻子穿上。女人粉衣嬌艷,容貌淑麗, 是個難得的美人。 樵夫一直知道自己的妻子是個美人, 還是個少見的美人。當(dāng)然他也知道, 如果不是妻子瞎了眼, 他這樣的山間漢子是娶不到她的。 不對,瞎了眼他也娶不到。這樣的嬌艷絕色,就算是個瞎子, 那也是個瞎子美人,大戶人家不需要她做什么。 只要陪主公玩樂,也是個好的。 “跟了我, 讓你受苦了?!彼麤]急著喝那杯熱茶,而是拿著厚衣物先給她穿上。等做好這些,才道。 “我沒苦, 二哥這是怎么了?”因為看不見, 玉荷也不知道自己長什么樣,在她的記憶里, 姑娘們不喜歡她, 也不愛和她玩。 說她臭, 說她臟。 等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那些男兒和被母親請來家中為她做媒的婆子又說她丑, 沒人愿意娶, 讓她們家斷了那個念頭。 讓她在家里做一輩子老姑娘。 所以她聽不懂, 也不明白趙二的話。平日里聽到了樵夫夸她美的話,也只以為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二哥喜歡她,才會夸她漂亮。 而現(xiàn)在,她也只以為是二哥又心疼她了:“只要和二哥在一起,我就不覺得苦?!彼谀腥送壬?,笑著道。 她一笑,趙二也跟著笑道:“二哥也一樣,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不覺得苦?!?/br> 夫妻二人,在屋內(nèi)廝磨片刻。時間差不多了,樵夫便準(zhǔn)備去廚房打水燒炭。 “二哥先休息會,我不急?!庇窈上胫蛞故匾共荒芩?,現(xiàn)在肯定很累,便出聲制止。 樵夫卻道:“在山下時已經(jīng)休息過,現(xiàn)在不打緊?!?/br> 玉荷聽了這話有些不信,想要出言在勸。樵夫卻也心意已決:“等會,馬上就好。” 說著便離開去廚房,玉荷有些急的跟在他身后,是不想離開他,也是還想勸勸他。 可也是這時兩人進(jìn)入廚房,樵夫發(fā)現(xiàn),廚房內(nèi)炊煙已起。里面早有一人,而玉荷也聞到了空氣里的煙味,所以這是有人在廚房。 是那個被二哥救回來的男人? 很快,她的疑惑就被解開,她聽身旁的二哥道:“曹公子,你怎么來廚房了?!?/br> 顯然,這話問的有些傻。 剛一出口,趙二便知說錯了話。但話已出口,也不能收回。 曹魏穿著他的一身灰色長衫,在廚房忙碌。先是燒了一大鍋水,又做了些饅頭,他是淮北人士吃面食,又經(jīng)常在外行軍打仗,雖然說不上精通,但看著廚子做的多了,也會了一二。 曹魏:“趙兄最近繁忙,我便想幫著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br> 趙二:“可你的身體?!?/br> 曹魏:“已經(jīng)好了許多,做這些活計并不礙事?!?/br> 他們的對話全部落到玉荷耳中,這話也讓玉荷心生歡喜,二哥不用做事,二哥可以休息了。 這樣想來,這個人救的也不是那么虧。她拉著丈夫的手,就想把他往外帶,讓他趕緊去休息。 可樵夫不愿意,在他看來曹魏是個病人,而且還是那種剛從鬼門關(guān)過來的病人。身體虛弱,受不得涼,受不得熱,更做不了重活。 這燒水做飯,看起來輕松。卻也是實打?qū)嵉闹鼗睿瑥澭?,和面挑水,每一樣都有可能牽扯到他的傷口?/br> 而且他的傷口這幾日才裂開過一次,樵夫怎么能讓他做,如果再次開裂,那不就功虧一簣,這些日子都白修養(yǎng)了。 所以,他握住了妻子的手,表示不想離開。更是道:“曹公子傷剛好一些,還需要靜養(yǎng),這事兒還是我來吧?!?/br> 說著就要接過他打水的瓢,可卻被曹魏躲開,他道:“已經(jīng)上了手,就不停了 ” “是呀,他已經(jīng)上了手。二哥就不要碰了?!边@是玉荷第一次幫曹魏說話,只不過是為了趙二。 玉荷才不關(guān)心曹魏身體會不會有復(fù)發(fā)的可能,在她心里誰也比不過丈夫,這時候自然是幫著他說話,勸自己男人離開去休息。 曹魏的目光從她一進(jìn)來,便落在她身上。如果不是有趙二在場,他也不會移開:“夫人說的是。” 說完便繼續(xù)打水。 樵夫有些被說動,可他又有些猶豫,他還是擔(dān)心曹魏的身體。不過一直勸說不了,他也只能作罷。 “那有勞曹公子了?!?/br> “好?!?/br> 說完,樵夫便牽著玉荷回房,準(zhǔn)備聽從妻子的話休息一二。當(dāng)然在此之前,他先去廚房打了些干凈的水過來,讓玉荷洗漱。 玉荷做好這些,輕手輕腳的回房,生怕打擾到休息的丈夫。卻在回房前,身后傳來一道男人的聲音。 “趙娘子,飯做好了?!?/br> 那是那個被丈夫救回來的男人的聲音,不知為何玉荷突然覺得有些怪異,她總覺得這聲音她在哪里聽過。 很熟悉,很熟悉。 可熟悉才對,這男人在她家中已經(jīng)住了小半個月,平日里雖然接觸少,但不是不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