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反派[快穿] 第184節(jié)
此刻他因該是笑不出來的,所以,溫衍斂下眼中笑意。接過她扔來的睡袍,便慢悠悠的穿了起來。 另一邊聽到那人穿衣服的聲音,女a(chǎn)lpha臉上的表情更加難看。她想直接離開,但那似乎有些不好,因為這件事她作為alpha是過錯方。 如果直接跑了,留下他一個omega,收拾殘局。似乎有些過分.可留下來能做什么,溫衍不是別的omega,他是溫迪的哥哥,而且還是溫家的長子。 不可能需要他負責,她也付不起那個責。除了這件事,玉荷腦中還有一堆因為這件事引發(fā)的問題。 比如溫迪.她該怎么跟他解釋這件事?還是選擇隱瞞,她愿意隱瞞當沒發(fā)生過,溫衍愿意嗎? 畢竟是一個和他睡過的alpha,他能接受她繼續(xù)當他的弟妻嗎?想來,是不愿意的。 加之,她也不想騙溫迪。 可是她才剛摸上上流社會的邊,就要跌入塵埃了嗎?發(fā)生了這件事,作為未來的聯(lián)邦繼承人溫大公子,估計是不大想在中心區(qū)看到她。 所以肯定會把她往邊外調(diào)。 她不想放棄,會有人幫她放棄。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似乎又來到了原點,而這一切不能怪別人,只能怪她自己,怪她信息數(shù)素不穩(wěn)定,怪她忍不住誘惑,把人家好好的黃花omega上了。 而且模糊的記憶告訴她,對方好像還是個處.她破了溫衍的處,強行破的。 更想死了,現(xiàn)在的情況也不是她想不想死,而是真有人想她死,身后的omega聯(lián)邦唯一的sss級。 不管能力腦力還是體力,都在她之上。他是絕對的天才,他的alpha伴侶也應該是天才,和他同一階級是同一等級alpha。 不是她,也不可能是她。 現(xiàn)在的情況更像是她癩蛤蟆吃了天鵝rou。 不想承認也沒辦法,現(xiàn)實就是如此。就在玉荷思來想去,想怎么給自己開脫,怎么讓自己不受更多罪時。 男omega已經(jīng)從床上下來,并且繞過她來到沙發(fā)邊坐下。他側(cè)著身,露出修長白皙的側(cè)頸。 玉荷會注意那里,是因為太過惹眼。修長白皙的脖頸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吻痕,而那是誰做的不言而喻。 第226章 她別過臉, 不去看那些曖昧的紅痕。 可不看,并不能抵消她做了什么。甚至因為不敢看,腦袋里出現(xiàn)的更頻繁。 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一向高傲自負, 覺得自己比omega金貴的女a(chǎn)lpha, 臉低的恨不得埋進土里。 糾結(jié)來糾結(jié)去, 這件事情總要有一個抉擇。她眼神閃躲不敢看他, 過了許久才低著頭道:“我.對不起?!?/br> 負責這兩個字,她根本說不出口。因為知道兩人的差距,也因為知道對方看不上她。她怕自己說出那話, 會被恥笑,會被嘲諷癩蛤蟆想吃天鵝rou。 她有自知之明,也有自尊。并且還愛面子, 面子比天大的那種。所以最后只說出那三個字。 坐在沙發(fā)上的男omega,手長腳長,四肢纖細但并不瘦弱。相反, 比她還強壯一些。該有肌rou的地方有肌rou, 該鼓包的地方也大大的,同樣該平坦的小腹只有薄薄一層肌rou。 倒三角, 公狗腰。 如果是個alpha, 絕對是頂級中的頂級alpha。但是一個omega也不錯, 是alpha們的夢中情人,做夢也想娶回家的omega。 永遠冷漠疏離了臉上此刻帶著層薄紅, 他松松垮垮的裹緊身上睡袍, 就那么慵懶的坐在真皮沙發(fā)上。 看起來似乎對兩人發(fā)生那種關系, 很平靜。玉荷在觀察他,因為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或者說狡辯。 用豬腦子想也知道,溫衍不喜歡她,甚至有些瞧不起她。和她滾在一張床上,肯定是被她強迫了。 溫衍雖然身高腿長,看起來很厲害像個精英。但終究只是一個omega,體力方面肯定比不得她這個從小練習打斗的alpha。 所以,只有被強迫才說得通。 “所以,只有對不起嗎?” 就在玉荷絞盡腦汁,想辦法脫罪,發(fā)現(xiàn)脫不了罪,也找不了補時,溫衍開口了。 說的,還是那不清不淡的一句話。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件事喊啞了嗓子,男人的聲音有些低沉,帶了些往日少有的啞意,不過還是很好聽,慵懶磁性。 可他那話是什么意思?是因為覺得她的道歉太敷衍.肯定是覺得敷衍。 這件事對他造成的影響不大,但絕對是惡心的,畢竟他不喜歡她,而她還是他的弟妹。 這樣的關系攪和在一起,惡心的讓人想吐。讓永遠抬高自己貶低他人的女a(chǎn)lpha,也覺得辣眼睛。 可做就是做了,她狡辯不了,也沒辦法狡辯。她唯一的出路,似乎就是求他。 因為按照聯(lián)邦的法律,alpha強迫omega是犯罪,并且還有很嚴厲的刑罰。她不想坐牢,更不想被剝奪軍籍。 她的人生才剛剛起步,如果現(xiàn)在被判刑,那真的玩完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br> “我易感期犯了,沒拿到抑制劑,后面的事情根本不記得。”女a(chǎn)lpha越說越焦躁,她抓了抓亂糟糟的頭發(fā)一個勁的辯解。 可她也知道自己這說法站不住腳,因為易感期和強迫omega這是兩件事,法官并不會因為她在易感期就輕罰。 玉荷的話已經(jīng)說的差不多,脫罪的理由也就那幾個,她翻來覆去的講,顯得蒼白無力極了。 就在她以為這件事她要死定時,坐在沙發(fā)上的青年omega說話了:“我知道?!?/br> 那句話讓低著頭的女a(chǎn)lpha眼中燃起希望,看向她。而沙發(fā)上的溫衍還在繼續(xù):“你當時思緒混亂,已經(jīng)分不清我是誰。” 短短兩句話,還了她的清白,也說明了當時的情況??捎窈刹⒉桓吲d,因為她發(fā)現(xiàn)溫衍在說這話時,眼眶有些紅。 怎么能不紅,他是一個omega。出生在一個看起來開明,實際傳統(tǒng)的家庭。 第一次對每個omega來說都是珍貴的,它應該給自己的愛人,或者丈夫,絕對不是在一個失去理智的alpha強迫之下被奪走。 那是殘忍且瘋狂的。 玉荷不算個好人,但她讀了很多年的書,也熟記聯(lián)邦法律。她知道那樣的行為不好,會受到懲罰。 為什么會受到懲罰,因為傷害了omega?,F(xiàn)在那個被她傷害的omega,在哭。 似乎在哭,其實玉荷也不確定。因為視角的緣故,她站的比較偏,看到的只有青年精致的側(cè)臉。 以及微微泛紅的眼尾.紅紅的,艷艷的,像是受了委屈,想哭卻不敢哭。 omega哭泣,總會引起alpha們的憐惜。玉荷也不例外,何況這個omega還是她弄哭的。 她以為他和那些瘦弱的omega不一樣,不在意第一次。但現(xiàn)實是,他在意。甚至很在意,永遠堅強冷漠的omega哭起來比那些會哭的omega更讓人憐惜。 特別是要哭不哭,強忍著淚水,憋紅眼。玉荷冷硬的心,突然有些不忍。 因為他是完全的受害者。 那種事對于alpha來說像是嚼口香糖一樣隨便,但對omega意義完全不一樣。 她該怎么辦,她什么也做不了。 見她踟躕不前,溫衍又道:“就當做一場夢吧?!彼铝藳Q斷,也代表不會問罪女a(chǎn)lpha。 玉荷危機解除,松了一口氣,為自己的幸運,也為溫衍沒有因為發(fā)生了那件事就要死要活。 也對,他這種新時代omega。本來就強大,心理承受能力更強。 “謝謝。”她說完這句便想離開,但在轉(zhuǎn)身時余光落在他身上,還是沒能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 她應該更正式一些,對他好好道歉。所以女a(chǎn)lpha彎下腰,鄭重對他道歉。 隨后便是女a(chǎn)lpha有些匆忙的離開。 她拉開房門,也不管門外有沒有人直接出去。好在,外面什么也沒有。 關上門,里面那件事就成了秘密。因為心虛,女a(chǎn)lpha不敢在這邊多留,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隨便找了個方向就往外跑。 現(xiàn)在這種情況,她根本不想見溫迪,也不知道以什么身份見他。所以想回去,回哪去。 她不知道,溫家的別墅她是不想去了。那就只有集體區(qū),如果是以前她絕對不去,但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一個喜歡她的alpha也不是那么可怕。 可怕的是她接下來不知道怎么和溫家那些人相處.帶著這種忐忑心情,女a(chǎn)lpha越跑越快,但很快她跑不了了。 因為在她的前方聚集了一群人,那些人穿著華服卻湊在一起嘰嘰喳喳,似乎在看什么笑話。 隱約間女a(chǎn)lpha心中生起一絲不安,她的第六感告訴她,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了。能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她和溫衍睡了不好,還有什么不好。 那種莫名其妙的預感,讓她整個心都被提起。心底有個聲音告訴她,趕緊走,不要留在這里。 可她控制不了自己,她想知道前面發(fā)生了什么,自己的心又為什么跳得那么快。 靠近人群,擠進人群,最后走向最前方。眼前一幕讓她臉色煞白,因為她聞到空氣里有發(fā)-情期omega的信息素。 那味道,是葡萄香。 緊接著她看到一個失控的alpha被人帶走,而那個散發(fā)著誘人香氣的omega無措的跌坐在地上哭泣。 是溫迪。 離的近了,玉荷還能從他身上聞到一股屬于那個alpha的信息素。 他被標記了,被那個帶走的alpha標記了。玉荷的腦子有那么一瞬的眩暈。 緊接著,就是各種交談聲進入她的耳中。 “我記得溫迪是有女朋友的?!?/br> “我也記得,而且那女朋友好像還是他主動表白的?!?/br> “你說她知道這事,不得氣死。” “alpha氣性大,估計要起得夠嗆。對了,她似乎也來了這場宴會。怎么過了這么久,都沒見到她?”有人疑惑的問身邊好友。 “好像是被服務生弄濕了衣服,去樓上換了。” “不過話說這顧家的小少爺也真是夠瘋批的。就因為溫迪不愿意和他聯(lián)姻,發(fā)瘋在人家哥哥的生日宴上,強行把他給標記了。” 另一人附和:“確實有夠瘋的,瘋的有些過了頭。不過話說回來,也是因為喜歡。” “就是這事做的太難看,丟死臉了,也不知道溫衍在哪里,還不出來主持大局?!?/br> “妾生的就是妾生的,會惹禍?!庇腥巳滩蛔≈S到,看著像是和溫迪有仇。 “你可別亂說話,咱們聯(lián)邦一夫一妻制,可不讓多娶老婆。那最多叫二-奶.”輕笑聲夾雜著那些人的嘲諷一起出現(xiàn)在玉荷的耳中。 隨后,不知道誰撞了那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