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四人坐上車回家反省去了。 殷或給第二任老板送了西服后,這天一直到晚上才有工作。 他的第三任雇主,不過應該說既是雇主又是朋友。 那是自己的發(fā)小,不過在殷或開了私人診所后,對方也成了自己的雇主。 殷或被發(fā)小給叫去了一個聚會。 聚會里都是過來巴結(jié)發(fā)小的人,只是發(fā)小這人交朋友全看他的心情,不管對方為人如何,但凡發(fā)小不喜歡的,覺得合不來的,都不會讓對方再靠近了。 也因此一些人開始從殷或這個醫(yī)生朋友這邊進行迂回作戰(zhàn)。 先接近他,再通過他來接近發(fā)小。 殷或到的時候,聚會才剛剛開始。 他一進客廳,大廳里面數(shù)雙眼睛就聚焦了過來,被人群圍著的富二代發(fā)小更是朝著他就招手。 “殷或,這邊!” 殷或聽到發(fā)小叫他的名字,說實話他還真不太喜歡別人直接叫他的名字。 諧音有點奇怪,殷或,yin'貨。 不過面對發(fā)小,他還是什么都沒有發(fā)作出來,因為他知道發(fā)小不會有別的意思。 走到發(fā)小身邊,不用他開口,立刻有人起身將發(fā)小右側(cè)的位置給讓了出來。 殷或一坐下,發(fā)小傅戎的手就搭了上來,手臂落在他肩膀上,將殷或身體都給往下壓了點。 殷或轉(zhuǎn)頭對上發(fā)小滿是明燦笑意的眼瞳,看起來他今天挺高興的。 “今天沒什么事吧?” 傅戎詢問殷或診所那邊。 “沒什么人,已經(jīng)忙完了。” “我還擔心給你打電話那會,要是忙怎么辦,還好沒什么事?!?/br> “再忙我也會抽空過來?!?/br> “就知道你最仗義了?!?/br> “過兩天我打算出海玩,你記得抽點時間出來?!?/br> “行啊,不過別在外面住。” “知道你熱愛工作,生怕有病人來,你看不到,行行行,再晚我都會安排人送你回來?!?/br> “這樣行了吧?” 傅戎幾乎半個身體都快壓到殷或身上了,殷或推了他一把,再靠過來他該倒別人身上了。 另外一邊的人倒是非常有眼力見,馬上又讓開了一點位置。 殷或來了后,房間里氣氛頓時就溫和了不少,殷或和煦的笑始終都掛在嘴角邊,誰和他搭話他都溫暖的笑。 傅戎靠在沙發(fā)上,他抱著胸盯著殷或來看。 這個朋友也不知道怎么形成的這種性格,無論面對的是誰,對方目的是什么,好像他都能一視同仁。 反正他是肯定做不到,尤其是在看到那些人眼底深處隱藏起來,但是又藏得明顯不夠好的慾望貪念后,傅戎頓時就覺得反感了。 他要給到他都會給,但是伸手和他要,就是他不喜歡的了。 偏偏很多人就是貪得無厭。 傅戎勾著嘴唇,眼底的溫和淡化了起來,轉(zhuǎn)而變成了難以融化的冰冷。 殷或明天還有工作,而且他對酒精有點過敏,也就喝了兩杯不再多喝。 倒是傅戎喝了不少,他又不怎么會喝酒,但次次出來聚會都要喝很多。 很多時候還紅的白的都加一塊。 像是生怕自己身體不會出問題一樣。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總是把殷或給叫上。 別的人,傅戎不太信任他們,也就只有殷或,能夠讓他全身心去信任。 喝醉后,傅戎半靠著沙發(fā),他微微瞇著眼,好在他醉酒后不會鬧什么,就安安靜靜的,這倒是也省了殷或不少事。 其他人東倒西歪,殷或來的任務也就開始了,他叫來人把醉酒的都給一個個送走,他也另外叫了代駕,他則扶著傅戎上車。 坐在后座,傅戎腦袋一歪,就靠在了殷或肩膀上。 醉鬼的頭沉沉的,壓得殷或不太舒服。 殷或推了推人,沒能推動,嘆息了一聲,只能任由醉鬼壓著他。 汽車開到傅戎的公寓,傅戎喜歡住在公寓里面,房間雖然小,可是住起來他覺得舒服。 殷或摟著體重一百多斤的醉鬼,他抬手指紋開鎖,傅戎的房子買的時候都讓殷或過去錄了指紋,這里自然也不例外。 進屋就是一張豪華大床,殷或把醉鬼扔到床上。 一番搬運下來他都快微微喘氣了。 把人兩只腳轉(zhuǎn)到床上,殷或給傅戎扒了外套和鞋子,褲子就沒給對方脫了。 拉過被子將人給蓋上,免得一會晚上著涼感冒,到時候生病的病人又得他來照顧。 殷或去了浴室,拿了毛巾沾濕后回到床邊,給傅戎把臉和手都給擦拭一番,做完這些他才終于停了下來。 打了個哈欠,他也困了。 臨走前還是去落地窗戶前把窗簾給拉上,免得外面的燈光照射'進來。 又到床邊看了眼沉睡中的發(fā)小,殷或給他理了理被子,這才走出這間公寓。 來到電梯里,殷或終于可以徹底放松下來。 今天的三份工作算是完全結(jié)束。 他得回家好好睡一覺,明天又是新的一天,新的打三份工。 第3章 殷或一覺睡到天亮,洗漱的時候朋友傅戎給他發(fā)了信息,把出海的時間地點都發(fā)給他,出發(fā)的時候他會過來接他,讓殷或把時間表給定好。 殷或回了一個字:“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