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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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嚴(yán)看著他的小助理巧舌如簧,他開始真有點生氣,但事到如今,比起生氣,他更好奇小助理能言善辯的嘴巴里,那條舌頭到底是不是和別人長得不一樣。 不然為什么他能毫無羞愧地爭論狡辯。 他的錯,都能說成是別人的不對。 陸嚴(yán)非常好奇。 最好能扯出那條舌頭來看一看。 第10章 “傅戎,非工作時間你什么時候叫我我都會去。” “但如果我沒有下班,我回應(yīng)不了你?!?/br> “不用你回應(yīng),我自己會開車去接你?!?/br> 哪里接? 陸嚴(yán)的眼皮子底下嗎? 殷或聽到傅戎的這些話,他都想走上去,抓著傅戎的肩膀使勁搖搖他了。 以往那么自私只愛自己的人,今天怎么就為了他和陸嚴(yán)杠上了。 “傅戎,你沒聽懂我的意思?!?/br> 殷或想再解釋一番,可是傅戎已經(jīng)不聽他的了,他都不和殷或再對視。 轉(zhuǎn)而傅戎扭了扭脖子,一直都保持著一個姿勢,這會脖子有點不舒服。 這樣隨意堪稱肆意的行為,儼然就是在對陸嚴(yán)的挑戰(zhàn)了。 而傅戎不只是來行動上的藐視,他還接著明說,一點都不拐彎抹角。 “我知道陸爺這里的不少事,你身邊的人,尤其是助理似乎都干不長?!?/br> “目前為止好像也就是殷或做的時間長一點?!?/br> “半年左右嗎?” “對你來說好像是挺長的。” “不過殷或和我在一起的時間,可不只是半年,幾十個半年都還要多?!?/br> “你這樣換人,誰都能夠走,殷或的話,你讓他走和留下他,有多少區(qū)別嗎?” 傅戎知道陸嚴(yán)的打算,他是打算用自己獨有的手段來懲罰殷或,讓殷或知道招惹到他會有什么后果。 那些手段,傅戎稍微有所耳聞,以前他不關(guān)心,因為和自己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可如果要用在殷或身上,這就是他不能接受了。 殷或是他的好友,早就算是他的人了。 他會護著自己的人。 就算要懲罰,也該是他來。 而不是借別人的手。 殷或既然都認(rèn)識到錯了,那么后面該怎么來,傅戎已經(jīng)想好了,他來就行。 陸嚴(yán)不行。 “你的意思,你要帶殷或走?” 陸嚴(yán)聽出了傅戎的潛臺詞。 “是,他本來就是我的……人。” 傅戎這話一說,好像殷或和他不只是朋友這么簡單,而是有更深的關(guān)系,比如說情人,比如說愛人。 “殷或,你來選擇?!?/br> “這里三個人,你要到誰的手下做事?!?/br> 陸嚴(yán)也開門見山了,他們?nèi)齻€人都被殷或給欺騙了,但論起懲罰,卻都有自己的私心,想要自己來,而不是假借他人的手。 陸嚴(yán)右手從膝蓋上拿了起來,他兩手都抱著胸,手指在手臂上快速地敲擊了起來。 這種行為對他而言很少會有,但一旦有了,就表明他剩下的禮貌溫和同隨和不剩多少了。 “殷或,你不是覺得司機工作太無聊嗎?你喜歡當(dāng)助理?我這里正好缺個助理,i也喜歡當(dāng)醫(yī)生,行啊,我都可以縱容你,還會給你三倍的工資?!?/br> “但就一個要求,你不能再去別人那里工作?!?/br> 殷或還真的想選擇陳鋒,比起其余兩人,陳鋒作為雇主是最為寬宏大量的。 只是殷或在瞥到陸嚴(yán)的表情后,他真的沒法轉(zhuǎn)腳走到陳鋒的面前。 他已經(jīng)選擇了陸嚴(yán),就得信守承諾。 “看來你們給的條件好像都不行?!?/br> 陸嚴(yán)見殷或沒有行動,就知道這個聰明人算是做對了選擇。 但凡他敢有異動,別說是他了,陳鋒和傅戎他都不會放過。 陸嚴(yán)頭又微微泛痛了。 “抽屜里的藥給我拿來?!?/br> 陸嚴(yán)命令著殷或。 殷或二話不說轉(zhuǎn)身就去給陸嚴(yán)拿止疼藥,他還同時倒了杯溫?zé)崴?/br> 藥和水先后遞到陸嚴(yán)的手里。 陸嚴(yán)端過水杯,將一顆止疼藥吞咽了下去。 他只是微微伸手,杯子就讓殷或給拿走了。 這樣的眼力,這樣的一顆通透的玲瓏心,忽然之間陸嚴(yán)覺得就算殷或犯了錯,但他不會像對待別人那樣對待他,起碼他不會隨便就把殷或給放走。 殷或如果不在他這里工作,必然就會跑別人那里,想到他會為其他人跑來跑去,奔前奔后,陸嚴(yán)就感到不舒服。 仿佛自己所有的物品被別人覬覦占據(jù),受到了強烈的沖擊般。 他不說放手的時候,哪怕是當(dāng)事人都別想離開。 “殷或?!?/br> 傅戎看不下去了,在他們面前殷或做著伺候人的工作,他就算再叫殷或出來,都不是讓殷或來端茶倒水的。 陸嚴(yán)到底怎么敢的。 傅戎攥緊了拳頭,既然來文的行不通,那行,那就算了。 傅戎忽然幾個箭步走上去,他走到殷或身邊,抓著殷或的手轉(zhuǎn)頭就朝著門口方向走。 然而他也就走了兩步,然后走不動了。 因為殷或一動不動他身體如同是扎根在了地板上,他不愿意跟跟傅戎走。 “你怕他?你怕他做什么,我不會讓他碰你一分一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