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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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和超禁欲劍修互換身體了》作者:暮沉霜 文案: 白清歡是合歡宗立派以來最成功的弟子。 十八歲的青澀佛子為她神魂顛倒,三千歲的龍族祖宗因她魂牽夢繞,整個正道優(yōu)質(zhì)男修險些被其品嘗個遍。 白清歡:“那都是前任了,現(xiàn)在的我歷盡情劫,要飛升上界去物色下一任了?!?/br> 可惜天道無眼,她飛升失敗了。 * 妖女白清歡飛升失敗那日,除了她的前任們,正道都在因她的失敗普天同慶,尤以修無情道的劍宗鑼鼓聲最盛。 但是誰也沒發(fā)現(xiàn),白清歡跟劍宗那位仙君交換了身體。 “也就是說,我,合歡宗的長老,成了劍宗那位聲名赫赫的仙君!” 白清歡摸著自己的八塊腹肌,差點笑出了聲。 更可笑的是什么? 白清歡打了個酒嗝,醉醺醺地盯著不遠(yuǎn)處,劍宗眾人拿鎖仙繩捆了她原來的身體帶上來,欣喜地告訴她—— “仙君,那魔宗妖女渡劫失敗,被我們綁回來了!還請仙君將其誅殺!” 這是想讓我殺我?你再說一遍? 于是,所有人都看到,那位最是冷心冷情的仙君將酒壺一甩,飛身擁住了那個妖女。 假仙君字字清晰:“有我在,你們休想傷她分毫!” 真仙君面無表情:“我想死,你們現(xiàn)在就殺了我?!?/br> 從那日起,修真界開始流傳起一件事—— 那位拒絕妖女一萬次的劍宗仙君,其實暗戀妖女好多年。 假仙君:啊是這樣的,我想當(dāng)白仙子的狗。 真仙君:……要不你還是把我殺了吧? —— 哪個合歡宗修士沒幾段纏綿難言的舊情緣? 白清歡也不例外。 只是,她的舊情緣都斷得很干凈。 他們或道“死生不復(fù)相見”,或言“你我緣分,該是應(yīng)了一劫,劫過,緣也該散了?!?/br> 好在修士也有大把的年歲,可以用來忘記舊情緣。 白清歡將他們忘得干凈,想來他們也是。 只不過當(dāng)她不再是白清歡時,才發(fā)現(xiàn)—— 她的舊情緣們非但沒忘了她,好像還一個接一個發(fā)癲了。 不會太長,大概是一篇中短篇。 排雷:【非正統(tǒng)修真,沙雕文,放飛自我發(fā)瘋讀物,梗言梗語,非女強非大女主,女非男c,女主的仰慕者和前任排到法國】 無耽美情節(jié),非gb 內(nèi)容標(biāo)簽: 仙俠修真 沙雕 釣系 he 交換人生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白清歡 ┃ 配角:段驚塵 ┃ 其它: 一句話簡介:摸了摸,仙君腹肌有八塊 立意:愛能克萬難 作品簡評: 合歡宗長老白清歡與死對頭互換身體,竟然成了劍宗那位身份超然的仙君段驚塵,二人只好硬著頭皮適應(yīng)新的身份。偏偏此時,曾與白清歡有過牽扯的男修們紛紛登場,段驚塵被迫與她共同應(yīng)對這些麻煩。在一次次啼笑皆非的意外中,淡漠的仙君也逐漸被熱情肆意的白仙子吸引,這段命中注定的感情也緩緩拉開序幕。 本文以輕松的基調(diào)講述故事,行文流暢詼諧,角色飽滿生動,主角自強灑脫,感情細(xì)膩且真實,是一篇不容錯過的仙俠佳作。 第1章 一場酣暢淋漓的造謠 【報——】 【大刀門的大師兄已經(jīng)在東山出現(xiàn)!此人橫刀肅立,想來是要為白師叔飛升護(hù)法!】 【報——】 【萬寶閣的小少爺正帶人在南山大興土木,定是在為白師叔開辟飛升閉關(guān)用的新洞府!】 【報——】 【天音門的七長老已帶著一眾音修齊聚北山,不必說,準(zhǔn)保是要為白師叔奏一曲助興!】 【咱們宗門外的三座大山頭已被這三家先到的占了,西山上更熱鬧,來的晚的各宗修士乃至諸散修,都在搶圍觀位置!】 長亭幽僻,不見半點奢華精巧飾物,只亭角斜插半枝白梅,亭中正放一方矮桌,桌上靜置兩杯熱茶,并數(shù)粒瓜子。 不斷發(fā)出聲音的,正是那堆瓜子旁的一枚傳訊玉簡。 白清歡按了按額角,再屈指在傳訊玉簡上一彈,喧囂頓時安靜下來。 她抬手隨意一拋。 “你徒弟當(dāng)初不該進(jìn)合歡宗,該去隔壁八卦門。” 玉簡穩(wěn)穩(wěn)落在對面的合歡宗掌門手中。 喬向溪連忙接住,那張明艷若桃李的面龐上,也染了幾分無奈之色。 合歡宗的白長老眼看著修成正果,即將閉關(guān)沖擊飛升了,待她成功,合歡宗便會多一位飛升大能。 算起來,合歡宗還從未有過修正大道者,白清歡算是頭一個。 各路修士這會兒或來賀喜或來打探虛實,或是單純看熱鬧,總之此刻的合歡宗外甚是熱鬧。 喬向溪握著傳訊玉簡,低聲詢問:“清歡,他們似乎都是為你而來,你真不打算出去見一面?” 而熱鬧的主角并無起身的意思,反慢悠悠道:“師姐你是知道的,我這人很內(nèi)向,平時連人都不敢殺,哪敢出去見生人?!?/br> 喬向溪氣結(jié),偏白清歡說得那叫一個一本正經(jīng)。 她懶坐垂眸,神態(tài)專注,一顆一顆剝著瓜子。 “況且,他們也不是沖著我來的?!?/br> 她半倚半歪在矮桌上,淡淡解釋:“萬寶閣的少東家腦子里只有靈石,你且等著吧,待會兒他就該賣一百靈石一碟的瓜子花生,兩百靈石一壺的靈酒了?!?/br> 喬向溪:“那大刀門的大師兄……” “那人叫宿泠風(fēng),來這兒守著不是給我護(hù)法,是來找人要賬的。” 喬向溪錯愕:“要賬?你欠他錢了?” “那倒沒有?!?/br> 白清歡悠悠道:“那小子曾有過一段情緣,據(jù)說兩人只傳訊未見面。在這種情況下,他在萬寶閣拍下了價值百萬靈石的寶貝,準(zhǔn)備送給素未謀面的道侶當(dāng)結(jié)契禮物?!?/br> “可是這和你有何關(guān)系?” 白清歡眼底笑意頗微妙,淡定丟下一句驚雷。 “他那道侶,用的是我的名頭?!?/br> 喬向溪正準(zhǔn)備喝茶,聽到最后這句后,手一抖,險些將茶盞傾倒,“這……不是,這他也信?而且素未謀面他是怎么傳訊的?!” “據(jù)說,是他的師弟有那位‘白清歡’的傳訊靈力烙印。然后,師弟以五百靈石的價格,將這枚傳訊玉簡賣給了宿泠風(fēng)?!?/br> 然后…… 兩人就開始了長達(dá)數(shù)年的純愛之旅。期間,宿泠風(fēng)還托小師弟給對方送去十多萬靈石。 喬向溪微微張嘴,哭笑不得:“被人騙了靈石,也不該找你要錢吧?” “當(dāng)然不該,偏巧那日我也在萬寶閣的拍賣場。而宿泠風(fēng)那未曾謀面的道侶,卻自稱在秘境中尋寶,不便和他碰面?!?/br> 這樣一來,謊言自然不攻而破。 白清歡繼續(xù)道:“刀修雖傻,卻也反應(yīng)過來自己是被騙了,奈何萬寶閣有規(guī)矩,寶貝拍下一概不退。宿泠風(fēng)也只能咬牙,用百萬靈石買下那件女修專用的仙品法衣?!?/br> 喬向溪一時沉默,替刀修哀悼。 “好在熱心的我出現(xiàn)了。”白清歡面帶凜然,“我同宿泠風(fēng)講了番價,他答應(yīng)八十萬將法寶轉(zhuǎn)售給我?!?/br> “但是我那時亦是閉關(guān)了百年才出來,百年間物價漲得不像話,當(dāng)時我身上只帶了五十萬靈石,竟是不夠?!?/br> 白清歡回憶著當(dāng)時的場景,也不免唏噓。 “恰好我邊上有一少年,我觀那小子不過十六七歲,卻已身佩極品靈劍,連元嬰期的強者也對其很是敬重,又看著面生,想來是哪個世家出來的修二代。 于是,我準(zhǔn)備找他借個三十萬靈石,也不欺他年幼,承諾次日連本帶息還他三十一萬靈石?!?/br> 可惜,想來那修二代是看不上我一萬靈石的利息,很是冷淡的拒絕了我?!?/br> 說完這一段過完,她遺憾搖頭,像是在嘆息。 “宿泠風(fēng)那件無法脫手的寶貝,最后被另一個熱心道友買走了。不巧,買主眼下正在南山大興土木,正是萬寶閣的小東家,萬本利。” “……”喬向溪雙眼微微睜大,“等等,那豈不是,宿泠風(fēng)被萬寶閣白掙了二十萬差價?!” “沒錯?!卑浊鍤g想起當(dāng)時場景,眼底帶了些對傻子的憐惜,“看樣子宿泠風(fēng)這會兒是想明白了,追著萬本利來要賬了?!?/br> 這曲折的恩怨情仇讓喬向溪大開眼界,她又想起北山的那群人,忍不住開口。 “那北山那位天音門七長老……” “當(dāng)時他就坐我們后面,見證了宿泠風(fēng)為愛怒擲千金到破防的過程,當(dāng)即頓悟,即興奏了一曲,還從元嬰期突破到了化神期?!?/br> “嘶……” 喬向溪似乎想起什么:“所以多年前修真界廣為流傳的那一曲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