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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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火光也被這一記耳光聲扇得晃了晃。 這些話聽得楚晏耳根發(fā)燙,他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情緒又怒濤般洶涌起來,也不知道從哪就冒出了這股氣力,等動了手之后,掌心火辣辣的痛感才又讓他清醒了些許。 他張口克制地喘息,別開臉,解釋:“我與徐錦逢之間是摯友親朋,并無任何茍且,你不要口無遮攔...今日是你生辰,我不想與你鬧得這般不愉快...” “好一個摯友親朋,為了他都舍得打我了...”顧長寧動了動下顎,抬手抹去嘴角的血,譏諷地重復(fù)了一遍。 楚晏的目光緩和了些許,最后甚至帶著關(guān)切,猶豫著投向被打紅的臉頰,“很疼嗎?抱歉——” 但還沒說完,喝醉了的顧長寧就徹底失去了理智,欺身壓上來,打斷了他的話:“你既知道今日是我生辰,那我今日是不是可以隨心所欲?” “什么?!” “你不是說跟徐錦逢只是摯友親朋嗎?那你跟我,我們之間是不是就能越界了?” 顧長寧沉著臉道,像在攀比,也不顧楚晏的反抗,直接扯開了他的衣裳。 楚晏意識到了他的用意,在他的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銹腥味從嘴角滴落。 顧長寧任由他咬著,吃了疼也不撒手,只是用宛如鐵釘一般的視線盯著他,道:“你就這么討厭我?” 楚晏不肯松口,臉上沾著血漬,死死地瞪著與記憶中判若兩人的顧長寧。 或許是看到了他的怒意,顧長寧緩緩直起身,甩開手。 “罷了,我對你這種虛偽之人,也不見得有多少興致?!?/br> 顧長寧這一句說得不輕不重的話,卻讓楚晏如墜冰窟,渾身冰冷,再也動彈不得。 “你來找我,難道只為這個嗎?”他盯著顧長寧欲走的身影,問。 “不然呢?你又不肯寫勸降信,難道你對我還有別的價值嗎?” 價值... 從前說著兩心同,如今他們之間卻只剩下利欲價值。 楚晏苦笑,只覺得心口堵得慌,任他愛意再翻騰,也是彩云易散,不得長久。 反正都虛偽,也不差這一回。 他無望地開口:“你先答應(yīng)我放了紅蕊。” 顧長寧停下步子,回頭輕蔑地看向他,“你連這種時候都不忘跟我談條件。好啊,我答應(yīng)你,那你是愿意了?” 然后迎著楚晏的目光移步回到床前,又伏身上來,將剛剛沒有扯落的衣服都扒了個干凈,那些碎布條了無生機(jī)地垂落榻上,就像楚晏本人一樣。 “顧長寧...”他的咬字還用著方才咬人的力度,可接下來要說什么卻毫無頭緒,只愛恨交織地念著他的名字。 離京時他也曾歡喜,還以為是顧長寧信守承諾,來接他逃離囚籠,如今才知,顧長寧指名他出使,不過是為了清算這糊涂賬。 他想起往年顧長寧的生辰,總是三五好友共聚,到筵席散盡,他與顧長寧挑燈賞畫,不問風(fēng)雪人歸時。 哪能想,今日會是如此境地。 等他再回過神的時候,臉上的血漬里混入了幾滴清淚,稀釋開那抹扎眼的紅艷。 「我討厭你」... 他昏睡之前,多想就這么說出口,但最后還是忍了下來,將苦楚與疼痛吞入腹中,藏進(jìn)黑夜。 「不求共白首,但求兩心同」,如今種種,當(dāng)真還能兩心同嗎? 第十五章 病骨難支 “殿下?殿下!” 顧長寧從墨旗的呼喚中回過神來,皺著眉投過去目光。 墨旗被這有些寒意的目光瞪得不敢多動,只指著放在案邊的文書,“殿下,我方才說這是宮中來信,請您盡快閱覽?!?/br> 顧長寧將信封掃了過來,打開,里面又是父皇催促攻下溁城的旨意,讓他不要對楚晏留情,盡快利用他攻城,否則便一殺了之。 他放下信,揉了揉眉心。 “殿下是沒休息好嗎?”墨旗端了杯茶呈上來。 “嗯?!?/br> “您昨夜是去哪吹風(fēng)散心了?聽說半夜才回帳中?!?/br> “不要多問?!?/br> 他不是不記得昨夜去了哪,恰恰是記得太清楚了,哪怕醉得厲害,早上在自己帳里醒來的時候,眼前也總是閃過昨夜楚晏泫然的神情,連帶著一整天都不舒坦。 他的目光落在手背上的咬痕上,皺起了眉,道:“午膳不要別的,就隨便一碗甜粥吧,吃不下。” “是,我去吩咐廚房。” 墨旗領(lǐng)了命,出門正好撞見慶平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 “求你給長寧殿下通報(bào)一聲,我們殿下今日從醒來到現(xiàn)在都高燒不退,恐怕是昨夜著了風(fēng)寒,還請派個太醫(yī)過去看看吧。”慶平喘息未定,就開口懇求道。 墨旗聽了這話,眸光一轉(zhuǎn),便又有了心思。他先安撫住急得快要沖入帳中的慶平:“你先別急,我進(jìn)去通傳。” 顧長寧見他回來了,抬眸便問:“還有何事?” “并無什么,只是外頭楚晏殿下差人過來說腿又有些疼,可能還有些風(fēng)寒,想叫個太醫(yī)過去,您看需要叫軍中的哪位太醫(yī)過去呢?”墨旗瞞下其中關(guān)鍵,垂手問。 顧長寧聞言不再抬頭,今天一早已經(jīng)讓人去放了紅蕊,安置了住處,楚晏還想怎么樣?難不成要演一出苦rou計(jì)嗎? 他蹙起眉,喝了口手邊的茶,不知為何,溫?zé)岬牟杷吹棺屗闹懈訜灹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