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難以置信啊!”段天良生無可戀地抱住大黑狗,“哥哥我戀愛都沒有談過,你居然直接結(jié)婚了,讓我情何以堪?” 席君乾笑了笑:“你找一個啊,三川市的青年才俊這么多,一個都不愛?” 段天良哀嚎:“哪有那么好找?” 凌玉錦覺得段天良人怪好的,于是眼睛亮亮地道:“我給你介紹一個?” 段天良感興趣地問:“誰啊?” 凌玉錦看了眼席君乾,說道:“范文年怎么樣?他是三川市的大學(xué)生,剛失戀,就是他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得過段時間你們才能談?!?/br> 段天良問:“怎么去醫(yī)院了?病情嚴重嗎?” 凌玉錦抿了抿唇:“出車禍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應(yīng)該過幾天就能出院了?!?/br> 段天良覺得凌玉錦好,他的朋友應(yīng)該也不錯,于是道:“等你朋友好了,我們一起吃飯,要是合適,我就追他?!?/br> 凌玉錦微笑:“好?!?/br> …… 三川醫(yī)院。 范文年感覺自已去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 前不久他像溺在漆黑的泥沼你,難受得仿佛隨時都會斷氣,但不久之前,一道光芒突然從天空降臨,把他從泥沼里拉出來,他輕松了,可以自由呼吸了,感覺又重新活過來了。 剛緩了緩,耳邊就傳來熟悉的聲音:“文年,你醒了嗎?” “醫(yī)生,醫(yī)生,我兒子醒了!” “醫(yī)生,快來檢查一下!” 第059章 一個野生的道士 醫(yī)生很快就趕來了,檢查了范文年的身體之后,直呼醫(yī)學(xué)奇跡,明明是重癥病人,居然一會兒就自愈得差不多好了,簡直不可思議。 醫(yī)生開口道:“病人沒什么大礙了,一會兒就轉(zhuǎn)去普通病房,你們別吵,讓病人多休息休息?!?/br> 接著范文年就感覺自已被移動,然后去了別的病房。 恍恍惚惚間,他好像看到墻角陰影的位置站著一個人,但再一看又好像是他的錯覺,接著他就被推出病房了。 “都怪席君乾和凌玉錦壞我好事,給我等著!”聲音若隱若現(xiàn),消失在了陰影里。 等徹底清醒過來,范文年馬上給凌玉錦打電話:“玉錦,你還在等我嗎?” 凌玉錦驚喜的聲音傳來:“你醒了?” 范文年奇怪地問:“你知道我出車禍了?” 凌玉錦趕緊回答:“知道,我來看了你兩次了,你現(xiàn)在沒事了吧?” 范文年心里一暖:“沒事了,到普通病房了?!?/br> 凌玉錦關(guān)切道:“那就好,你多休息,過兩天我又來看你?” 范文年想見凌玉錦,之前就是為了去找凌玉錦出了車禍:“現(xiàn)在不能來嗎?明天不能來嗎?” 凌玉錦笑了笑道:“我剛?cè)メt(yī)院看了你離開,明天我要送我奶奶回鄉(xiāng)下,來不了?!?/br> 范文年語氣低沉了些:“哦?!?/br> 凌玉錦哄道:“好啦,我回去給你帶特產(chǎn)上來,你好好養(yǎng)傷?!?/br> 范文年重新高興起來:“多帶點兒,到時候我們把酒言歡?!?/br> “行。”凌玉錦爽快地應(yīng)道。 …… 席君乾把車停到一家飯館兒前:“下車吃飯,去喊魂得晚上,現(xiàn)在還早?!?/br> 幾人陸陸續(xù)續(xù)下車,大黑狗也下來了,一起往飯館兒里走去。 要了一個包間,席君乾讓凌玉錦點菜。 凌玉錦拿著菜單不知道點什么:“你們都喜歡吃什么?要不一人點一些吧?” “我跟你一起點?!毕栌皴\這邊湊了湊,看起來有些親密。 段天良把大黑狗抱過來:“你看他們,隨時隨地秀恩愛,我吃狗糧都要吃飽了?!?/br> 大黑狗嫌棄地把自已的腦袋抽回來:你寂寞,但是我不寂寞,別拉扯上我。 席君乾點了六個菜,沒等多久,菜就上來了。 大黑狗看到大骨頭,連忙往席君乾這邊來,眼巴巴地看著席君乾。 席君乾去向老板買了一個盤子,然后給了大黑狗一塊骨頭:“吃吧?!?/br> 大黑狗歡快地吃了起來。 席君乾故意吃飯吃得慢,消磨時間,距離天黑還有很久。 但吃得慢,把飯吃完也不過一個小時。 回到車上,席君乾提議:“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現(xiàn)在過去也做不了什么。” 段天良沒異議:“聽你的。” 席君乾開車來到了一處酒店,要了一個房間,算是鐘點房,進入房間,他把畫符的工具拿了出來,準備畫點兒祛病符。 之前的祛病符全部賣出去了,他一張都沒剩。 段天良看到席君乾這樣,又是一陣吃驚:“你這是準備干嘛?” “畫符啊?!毕谷坏鼗卮穑F(xiàn)在段天良認為他修道,那畫符就沒什么奇怪了。 “你一個野生的道土?xí)幕觾哼@么多?”段天良不可思議道。 席君乾回答:“既然選擇吃這碗飯,那就得多學(xué)?!?/br> 段天良向席君乾比劃了一個大拇指:“你牛,我輩不如你!” 席君乾笑笑:“我畫符了,你去旁邊待著?!?/br> 段天良點點頭,走去了一旁:富二代變成道土,中間只隔著一道破產(chǎn)! 席君乾深吸口氣,收斂心思,筆蘸符液,快速地落到符紙上,靈氣運轉(zhuǎn),快速地在符紙上畫著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