諜影凌云 第3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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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官,您就別為難我們了,這我們哪敢去問?” “你們不問,我去問?!?/br> 陳守泉大步向里走去,哨兵急忙上前攔住他:“長官,沒有許可,軍事情報處不可擅闖。” “滾蛋” 陳守泉一把推開了他,哨兵退后跌倒在地上,另一名哨兵見狀馬上將手中的槍對準了陳守泉。 陳守泉跟著的人,同時掏出槍。 “謝鎮(zhèn)遠呢,讓他滾過來見我,反了他了?!?/br> 陳守泉氣笑了,他不和兩個哨兵一般見識,雖然現(xiàn)在他的老板沒有以后那么顯赫,但至少是國軍少有的上將,之前謝鎮(zhèn)遠想拜訪老板,老板壓根沒見他。 別說謝鎮(zhèn)遠了,就是他們那位處長,也不是想見便能見到老板。 陳土木現(xiàn)在不是以后的果黨副總裁,但軍事情報處此時也不是擁有幾十萬人時候的軍統(tǒng)。 “長官,站長不在,您稍等,我再去稟告?!?/br> 哨兵見陳守泉敢直接罵站長,穩(wěn)妥之下,決定再去匯報,這是個小心的哨兵,沒有因為自己在軍事情報處便囂張跋扈。 “什么,直接讓站長滾過去見他,他這是找死?!?/br> 謝子開聽到匯報,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謝鎮(zhèn)遠可是廣州城響當當?shù)娜宋?,除了軍事情報處的站長,還兼著廣東緝私處處長的職務。 “他來自哪里,叫什么名字?” 謝子開剛走到門口,突然問道,他還不傻,知道問下對方的身份。 “他來自軍部,叫陳守泉?!?/br> “陳守泉,你說他是陳守泉?” 沒等哨兵說完,謝子開急急打斷他的話,陳守泉是誰他自然清楚,現(xiàn)在這邊做主的可不是政府部門那些酒囊飯袋,而是那位陳大佬。 陳守泉是陳木土的副官,謝子開知道這點。 “是,他證件上是這么寫的?!?/br> “快,帶我過去?!?/br> 謝子開心里一緊,上校,楊守泉,他有種不詳?shù)念A感,若真是這位爺,人家罵人都是輕的,哪怕他過去也敢扇他兩巴掌。 他現(xiàn)在只能祈禱,不要是這位爺。 跑出去的謝子開,看到門口正氣沖沖站著的人,心里頓時咯噔了下。 真是陳守泉,可他來找楚凌云做什么? 顧不得多想,謝子開立刻跑了過去。 “陳長官,您來之前怎么也不打聲招呼,我們好來接您啊?!?/br> 謝子開一臉諂笑,謝子開見過陳守泉,但陳守泉卻不認得他,臉上怒氣未消,沒好氣道:“你是誰?” “我是廣州站情報組組長謝子開,您請?!?/br> 謝子開急忙回道,陳守泉沒動:“請就不用了,告訴我楚凌云去了哪,我要立刻見他” 陳守泉有任務在身,哪有時間和謝子開廢話。 “您找楚凌云什么事?”謝子開小心問道。 “哪來那么多廢話,快點,三分鐘后我要知道他在哪,否則我斃了你?!?/br> 陳守泉掏出槍,頂住謝子開的腦袋,謝子開子在別人面前耀武揚威也就算了,在他面前連個屁都不算。 “是,是,您稍等,我這就去問?!?/br> 謝子開頓時升起股尿意,顫聲回道,楚凌云就在站里,可他哪敢明說,剛才可是他讓哨兵說楚凌云不在的。 裝模作樣在哨兵處打了個電話,他屁顛的跑出來,小聲道:“我問清楚了,楚巡視員現(xiàn)在就在站里。” “在站里?剛才他為什么說不在?”陳守泉指向哨兵。 “啪” 謝子開走過去,給了哨兵一巴掌,厲聲喝問:“為什么欺騙陳長官?” 哨兵被打懵了,心里更是委屈的想哭,說不在的是你,不是我,現(xiàn)在見來人更厲害,你認慫了,卻讓我來背鍋。 不過謝子開是站長心腹,又是情報組長,他不敢得罪,只能認錯:“對不起,剛才是我弄錯了?!?/br> “陳長官,是哨兵的失誤,等會好好罰他,我馬上去喊巡視員,讓他來見您?!?/br> “不用了,帶我去見他。” 陳守泉搖頭,耽誤了點時間,他沒時間在這廢話。 他不傻,哨兵怎么會無緣無故騙他,里面肯定有貓膩,他不是不想追究,而是沒時間,也懶的追究了。 “好,您跟我來?!?/br> 陳守泉要親自去見楚凌云,謝子開不知道他們的關系,不敢托大,帶著陳守泉來到楚凌云的臨時辦公室。 “楚巡視員,軍部的陳副官來了?!?/br> 敲開門,謝子開快速說道,陳守泉走了進去,第一次見到了楚凌云。 確實和二少爺說的一樣,非常年輕,像個學生。 這么年輕的人已是中校,還是靠自己升上來的,晉升時間比他的老板都要短。 “你是?” 楚凌云不認識陳守泉,謝子開則怔了怔,兩人不認識嗎?那陳守泉為什么來見楚凌云? “楚兄你好,陳子州是我家二公子,老板知道了你的事,感謝你對二公子的照顧,聽說你到了廣州,特意讓我來請你過去吃個便飯?!?/br> 陳守泉說明來意,他表明了身份,楚凌云立刻知道他的身份,以及他口中的老板是誰。 陳木土,這個大佬竟然要請他吃飯? 兩人互不相識,要說有關系還在陳子州那,陳木土這樣的人屈尊請自己,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陳兄客氣了,等我收拾下,馬上去。” 楚凌云含笑起身,不管陳大佬的目的是什么,他既然讓人來請,這個面子必須要給,也不能不去。 “請。” 陳守泉對楚凌云很客氣,不說這次是老板屈尊請客,單單楚凌云幫了老板和陳子州,他便無法對楚凌云擺任何的架子。 謝子開將他們送到大門外,目視楊守泉把人接走。 等他們的車子離開,謝子開一路小跑回到辦公室給謝鎮(zhèn)遠打電話。 “什么?你說陳木土親自請楚凌云吃飯,陳守泉去請的他?” 謝子開的匯報讓謝鎮(zhèn)遠猛然站了起來。 “沒錯,我在一旁聽的清清楚楚,好像楚凌云幫了陳子州什么忙,陳木土才特意讓陳守泉來接的他?!?/br> 謝鎮(zhèn)遠沒再說話,陳守泉的出現(xiàn)完全打亂了他全部計劃,甚至讓他措手不及。 他對楚凌云有過詳細的調(diào)查,知道他出身普通,之所以被王躍民看重,是因為他們是同鄉(xiāng),楚凌云表現(xiàn)的又不錯。 楚凌云的家人是普通老百姓,沒什么關系。 在長沙的時候,楚凌云和陳子州在一起做了什么事,連陳木土這樣的大佬都驚動了? 楚凌云在長沙的行蹤他查過,兩人確實在一起過,但時間不長,是抓趙天喜的時候,難不成趙天喜得罪過陳子州,楚凌云抓趙天喜是幫他出氣? 也不對,這樣的事不足以驚動陳木土。 別說楚凌云,就算他們處座陳木土也不會放在眼里,而他們處座更不會直接去得罪陳木土這樣的人。 除非有能夠一擊斃命的證據(jù),而且必須是鐵證。 即使如此,委員長會不會動陳木土這樣的人還是個未知數(shù),他們的關系可不一般。 “站長,接下來怎么辦,我們沒想到楚凌云有陳木土這個后臺?!?/br> 謝子開明顯有點慌,之前他看不起楚凌云,認為自己不比對方差,今天見到陳守泉客客氣氣的將楚凌云請走,他馬上意識到,人家只論關系也比自己強的多。 “別急,只是吃飯,并不能證明陳木土和楚凌云關系就很深。” 謝鎮(zhèn)遠沉聲說道,其實他很清楚,這是自己在騙自己。 一般關系,陳木土這樣的人怎么可能主動請楚凌云吃飯,哪怕他們關系不深,現(xiàn)在的楚凌云也不是他隨便能動的人了。 相反,他現(xiàn)在處境變的很危險。 之前他占據(jù)的是地頭蛇的便利,以及他緝私處處長的身份。 廣州站自身就有不少的人,緝私處又有幾百名緝私警察,楚凌云敢針對他,他隨時能將楚凌云給拿下。 不過那是逼不得已下的保命手段,一般情況下他不會如此。 可現(xiàn)在他連放手一搏的機會都沒有了。 他廣州站加上緝私處那幾百人,人家派來一個營就能繳了他們,陳木土手中可不止一個營,一百個營也不止。 “你馬上去查清楚,楚凌云和陳木土到底什么關系,還有今天陳木土為什么要請楚凌云吃飯,想辦法查到他們今天說了什么?!?/br> 謝鎮(zhèn)遠立刻下令,不管楚凌云和陳木土什么關系,他不會束手待斃。 “站長,查陳木土,要是被他發(fā)現(xiàn)我們可就麻煩了,況且我們沒有權限?!?/br> 謝子開心里一驚,軍事情報處監(jiān)管軍警沒錯,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去查,陳木土便是他們不能隨便調(diào)查的人。 “笨蛋,你不會去查楚凌云?” 謝鎮(zhèn)遠罵了句,一點不會變通,若謝子開不是他的同鄉(xiāng),又是謝子齊的弟弟,他真不想要這個情報組長。 “是,站長,我這就去?!?/br> 謝子開明白該怎么做了,急匆匆掛斷電話,帶上自己的心腹離開。 陳守泉帶著楚凌云,一路風馳電掣,來到粵豐酒樓。 粵豐是廣州城內(nèi)比較大的一家飯店,粵菜很出名,里面有個包間,陳木土事先點好了菜。 陳守泉帶著楚凌云進到房間,自己則站在了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