諜影凌云 第19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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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大少接過刀,仔細(xì)看了幾眼,隨即笑道。 “能磨就好,磨吧?!?/br> 張部長是一個人過來,帶的人多怕齊大少會注意,齊大少剛開始磨刀,一名隊員扛著把鐮刀走了過來。 “老張,磨刀呢?” 隊員故意打招呼,這么做是為了減少齊大少的懷疑。 “你那把破鐮刀早該扔了,都銹成了什么樣,別為難人家?guī)煾??!?/br> 張部長嫌棄的回道,這是暗號,馬上動手。 一個人不保險,兩個人則穩(wěn)妥很多,齊大少是特工,他有武器,張部長擔(dān)心他身上有手榴彈。 張部長特意親自負(fù)責(zé)抓捕。 和他配合的是一名身手非常好的老同志,任何有危險的行動,老黨員都是沖在最前面。 “看你說的,再銹它也是鐮刀,磨好一樣是新的,師傅,您說我講的對不對?” 隊員來到了齊大少身邊,笑呵呵問著,齊大少抬起頭,剛想說話,張部長首先動了,一下拉住了他的脖子。 隊員快速配合,控制住他的雙手,暗中的隊員全沖了過來。 “部長,您看?!?/br> 隊員們快速搜身,很快在齊大少身上摸出了手槍和手榴彈,手榴彈就掛在他的肚子那,若是讓他拉響,后果不堪設(shè)想。 “帶走。” 有驚無險,成功抓到了人,張部長很高興。 這可是保密局的大特務(wù),殘害了不少他們同志的兇手,等了這么久,終于讓他們抓到了人。 齊大少腦袋有點懵,他已經(jīng)非常小心,沒想到自己會暴露,他不怕暴露,甚至不怕死,可他的心愿還沒有完成,他沒有揭穿徐占利的真面目。 此時的齊大少后悔了,他不該只想揭穿。 早點把徐占利干掉就好了,殺掉徐占利,讓他沒辦法為紅黨做事,紅黨的損失更大。 后悔沒用,他被綁的很死,已經(jīng)沒有了逃跑的可能。 “占利同志,告訴你個好消息,齊大少被抓到了?!?/br> 下午,老楊便約見徐占利,把這個消息告訴了他。 “真的,太好了?!?/br> 徐占利現(xiàn)出驚喜,他不是因為自己解除危險而高興,齊大少出現(xiàn)在解放區(qū)證實了他的猜測,現(xiàn)在齊大少被抓,白佳不會再有事。 他擔(dān)心的是白佳。 “你可以徹底放心了?!?/br> 老楊笑道,他明白徐占利擔(dān)心的是什么,得到消息立刻過來通知他,就是為了讓他安心。 “謝謝你老楊,那邊的消息自然傳來即可,不用刻意?!?/br> 徐占利笑著回答,齊大少終于被抓,而且是被同志們抓到,對他來說這是最完美的結(jié)果。 齊大少一心與紅黨為敵,與民為敵,審判之后,讓他付出應(yīng)有的懲罰。 “你放心,他們知道該怎么做?!?/br> 老楊點頭,太刻意的話反而不好,容易引起懷疑。 人被抓了就好,至于沈漢文,讓他多在沈陽留幾天又能如何,他從沒有參與保密局東北區(qū)的正常業(yè)務(wù),倒是東北各種美食吃了不少。 各種山珍海味,沈漢文這次真沒少吃,人都胖了幾斤。 徐占利返回保密局,除了電訊科的小谷,沒有告訴任何人這件事。 他確實沒有想到,小谷竟然是自己同志。 這次若不是小谷說出了林留杰的情況,恐怕他們還真不容易找到齊大少。 小谷可是齊大少的表妹。 香港醫(yī)院,經(jīng)過三天的恢復(fù),魯開已經(jīng)能夠下床。 盡管手術(shù)很成功,但他的情況并不樂觀,醫(yī)生保守估計,他最多也就能撐個一年。 他的病無法治好。 魯開對此看的很淡,年輕時候戎馬,后來卸甲成為老師,教出了那么多學(xué)生,雖然特別有出息的沒有,但他的學(xué)生基本不差。 特別是抗戰(zhàn)期間,他有不少學(xué)生犧牲。 戰(zhàn)場馬革裹尸,也不投降。 魯開學(xué)生之中,投降日本人的有,但數(shù)量不多,相對比其他人來說算是不錯。 “魯老師,今天怎么樣?” 方士易帶著禮物來到醫(yī)院,魯開到香港后,他每天都來,并不是楚凌云的安排,純粹他敬重魯開這樣的人。 果黨之中此類人不多。 “小方,我好多了,謝謝你?!?/br> 魯開躺在床上,精神頭和前幾天相比有著天壤之別,魯力和母親一直守在病床前,他們是單獨的病房。 方士易在香港很有能量,醫(yī)院內(nèi)要個單間沒有任何問題。 “您客氣了,老板去了日本,他說會從日本來一趟香港,到時候會來看看您。” 楚凌云還在日本,下一站便是香港,沒有魯開他也會來,香港這邊的藥廠要開工建造。 布魯克沒在,不過他侄子在這邊,負(fù)責(zé)藥廠的建設(shè)。 “真的,他什么時候來?” 魯開眼睛微微一亮,方士易微笑搖頭:“具體時間還沒定,肯定是您出院之前?!?/br> “好,等他來了,我好好謝謝他。” 魯開點頭,方士易沒有在這里逗留太久,聊了會便離開。 “爸,以前就和您說過,把您當(dāng)老師時候的習(xí)慣改掉,說話的時候別老盯著人家,挺嚇人的?!?/br> 方士易一走,魯力便抱怨道,魯開和人說話的時候喜歡直接注視著人嗎,很多人都被他看的不敢直視。 哪怕不心虛,被人直勾勾的盯著也不舒服。 “你不懂?!濒旈_輕輕搖頭。 過了會,他又看向兒子:“你覺得這天下什么時候能徹底分清楚?” 果黨連連戰(zhàn)敗,紅黨越來越壯大。 別說老頭子,果黨內(nèi)部也有不少人有了悲觀情緒,齊大少之前就斷定東北守不住,未來遲早會變?yōu)榧t黨的地盤。 陜北紅黨連戰(zhàn)連捷,果軍被打的潰不成軍,看這樣子,延州恐怕很快就會回到紅黨的手中。 “我哪知道,不過我們這么多人,無論裝備還是地盤都比紅黨強的多,只要打疼了他們,最終還是能勝利?!?/br> “勝利嗎?” 魯開輕聲嘆氣,他雖然多年沒在軍中,但畢竟是軍人。 作為老師,他看的更清。 果黨的失敗,并不是因為紅黨悍不畏死,人都是血rou之軀,精神頭再厲害,也擋不住大炮子彈。 果黨的問題在內(nèi)部,爛到了根子上。 這個問題不改變,永遠(yuǎn)不可能勝利。 偏偏這又是一個無解之題。 “我問你,如果我們真輸了呢,我的意思是徹底輸?shù)?。”魯開繼續(xù)問。 “輸,不可能吧?” 魯力一愣,盡管果軍中悲觀的人很多,但完完全全的失敗卻沒想過,或者說想的人不多。 不少人的意見是,重新和談,可以多分給一些對盤給紅黨。 美國那邊同樣是這個意思,打成這個鳥樣子,凱特門對老頭子極為失望,打不過就不要繼續(xù)打,先維持住和平,保住美國人在中國的利益。 對資本家來說,任何事情沒有利益重要。 老頭子不想和談,是他主動挑起的戰(zhàn)爭,一旦和談,對他的威望打擊很大,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再也沒有辦法遏制紅黨的發(fā)展。 老頭子對紅黨很了解,不能給他們時間,否則未來一樣要失敗。 “沒什么不可能?!?/br> 魯開搖頭,他看的透徹,打仗武器是很重要,但卻不是關(guān)鍵因素。 紅黨的戰(zhàn)斗意志非常強,反觀果軍,各自為營,畏死俱戰(zhàn),軍官除了撈錢就是想著保存實力,維護(hù)自己的統(tǒng)治,士兵們吃不飽穿不暖,軍官依然對他們進(jìn)行剝削,根本沒有任何戰(zhàn)斗意志。 現(xiàn)在又是內(nèi)戰(zhàn),并不是保家衛(wèi)國,在戰(zhàn)場上沒有直接投降已是不錯。 “爸,您的意思是,紅黨會奪得天下?” 魯力明白了父親的意思,父親并不是一時興起問自己這些。 “沒錯?!?/br> 魯開大方承認(rèn),放在過去,他們敢說這樣的話,被保密局知道很快就會將他抓走,不過現(xiàn)在明白人不少,保密局抓不來。 更何況他是一個將死之人,不在乎這些。 “爸,這話可不能亂開玩笑?!?/br> 魯力嚇了一跳,魯開瞪向他:“你覺得我是開玩笑嗎,最多三年,果軍必敗,屆時長江以北將全部歸屬紅黨,能劃江而治是最好的結(jié)果?!?/br> 魯開還是有點保守,看的是三年時間。 不過這種想法屬于目前的主流,別說他們,紅黨自己現(xiàn)在也沒幾個人敢說,一年的時間他們就能拿下長江以北,一年多點便把果黨徹底趕跑。 現(xiàn)在依然是果軍占據(jù)人數(shù)和武器優(yōu)勢。 “爸,您為什么對我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