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 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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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代,一座高山之上的娛樂場所,蹦極點。 周宥原本對那鏡子中的窮鬼持懷疑態(tài)度,事情雖然詭異,但讓他信任一個鬼怪,也不現(xiàn)實。 特別是,治療周浩的方法,是從高山上將周浩推下去? 這不是謀殺嗎? 但醫(yī)生束手無策,對于周浩的昏迷并無辦法,更別說治愈周浩那些無法解釋的詭異行為了,連一個科學(xué)的解釋都沒有。 但即便一直用青銅燈讓周浩沉睡,這也并不是辦法,因為陷入沉睡,就如同植物人一樣,無法進食,只能靠營養(yǎng)液維持最基本的生命特征。 時間一久,會出現(xiàn)很多問題。 這是現(xiàn)實,現(xiàn)實是什么,一個靠營養(yǎng)液維持生命的植物人,不出三月,整個人就只會剩下皮包骨一樣,完全沒有了人樣,至于那些昏睡個三四年依舊英俊帥氣的男主角,只能在理想主義者的筆下存在。 即便是一個能進食的正常人,每天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也是會變形的,引發(fā)諸多病癥。 或許詭異的事情就得使用詭異的方法來解決。 反正從高山上推下去,也不是非得死,至少得嘗試一下不是。 這處娛樂設(shè)施,是一個發(fā)小家里的產(chǎn)業(yè),正好借來用一用。 山頂,依舊昏睡的周浩被蹦極的安全措施綁好。 周宥的行為就有些古怪了,他在地上擺放了一面鏡子,鏡子前放了不少……香蠟紙燭。 周宥想著,應(yīng)該都是窮鬼喜歡的,就他這些香蠟足夠那窮鬼啃食一段時間了,燒的紙錢也夠用了吧? 不遠處,周宥的那個發(fā)小,名叫沈束,比周宥小上一兩歲,正宗的高二學(xué)生,從小跟在周宥屁股后面混。 正騎在一輛摩托上,疑惑地伸長了腦袋打望。 他覺得,周宥今天太古怪了。 他知道周宥和他這便宜后媽家的哥哥,關(guān)系平淡得很,周宥的后媽也奇葩得很,非得安排他這便宜哥哥往周宥身邊湊,明明都玩不到一塊。 但關(guān)系平淡歸平淡,也不至于戲弄到這種程度吧,直接打暈了帶上山綁蹦極設(shè)施上。 最關(guān)鍵的是,燒什么紙錢啊,他覺得渾身都冷颼颼的。 沈束伸長了腦袋,壓低了聲音:“宥哥,我長這么大……還沒干過違法犯紀(jì)的事情,我們這樣會不會被抓進去?” “還有,宥哥,你這時候燒什么紙錢,我看著有點驚恐,以前我們也不這樣玩啊。” 周宥瞟了一眼,這話癆,從小這毛病都改不了。 沈束趕緊縮了縮脖子:“那我就不過去了,我給你放風(fēng),要是有情況,我們?nèi)鐾染团??!?/br> 說完吸了吸鼻子,最近不知道的,感冒特別頻繁,身體忽冷忽熱的。 周宥那里也依舊猶豫, 窮鬼說的辦法行不行得通,他心里其實也沒有底,如果不是他親眼所見和最近遇到的詭異事件,他也絕不可能相信這樣的詭異的治療的方法。 這時,被綁著的周浩,有了清醒的跡象。 眼睛中,那非人的殘暴和兇戾詭異到了極點,實在無法想象,一個人怎么就變成了這樣。 以及,周浩的眼中有一絲恐懼,這是恐高引發(fā)的身體本能反應(yīng),一個完全失去自我的人,很少保留的對外界的本能反應(yīng)。 周宥在猶豫著,是相信那窮鬼的話將人直接推下去,還是點燃那盞青銅燈,讓周浩再次沉睡。 也是這時,一只手突兀地在周宥面前,從那面鏡子中伸了出來,毫無征兆地在綁好系好安全措施的周浩身上推了一把。 周宥:“……” 第24章 周宥,真正的瘋狗! “咚!” 一重物從山頂落下。 繃帶被拉直,跟綁了個銅球一樣,上下跳動。 周宥:“……” 這出其不意的窮鬼,嚇得他心都一縮。 這才是謀殺,要不是他將安全措施弄好了,這一推,整個人估計都被摔得粉碎。 其實,范雎已經(jīng)觀察一會兒了,見那些保護措施都弄好了,他才幫猶豫的周宥推了一把,算不得冒然,而且越出其不意效果越好,對靈魂的驚嚇更有效。 遠處,摩托車上沈束也震驚地道:“宥哥,你真推啊?!?/br> 一個還穿著病服,還昏迷的人,就這么推了下去,這得多大的仇。 周宥心道,不是他推的。 不過,也不好解釋。 那只手臂已經(jīng)縮了回去,周宥趕緊招呼沈束去“救人”。 等周浩從繃帶上被“救”下來,整個人已經(jīng)眩暈過去。 沒有使用那盞青銅燈,這次真的是被嚇得眩暈了過去,因為恐高所引發(fā)的強制靈魂的自我保護行為。 周宥在想著,也不知道這么詭異的辦法能不能有效。 將暈過去的人搬上車,還是得將人送回病房。 旁邊的沈束整個人都是緊張的:“宥哥,我們現(xiàn)在去拋尸?我看著好像還沒有死透,再說往哪里拋啊,附近要找個荒無人煙的地方也不容易,這一路上這么多監(jiān)控,我們來的時候也沒有回避,我覺得警察很快就會找上我們?!?/br> 周宥都給聽愣了,以為他們現(xiàn)在正在干什么?雖然的確看上去行為詭異了一些,也無法解釋了一些,但怎么聯(lián)想到殺人拋尸? 聽說沈束最近癡迷于考警校,定是刑偵劇看多了。 兩人的對話,將前面的司機老張嚇得都一哆嗦,這兩少爺該不會…… 還好,周宥說了一句:“回醫(yī)院,讓醫(yī)生再看看他情況?!?/br> 一路上,沈束緊張兮兮,司機老張擔(dān)心得握方向盤的手都在出汗,富人家的少爺,玩得也太驚世駭俗了一些,當(dāng)然從他當(dāng)這些富家少爺?shù)乃緳C的第一天就被警告過,開他的車就行,其他的別管。 他這工作,可比一般人優(yōu)渥太多,實在不能失去。 直到,周宥看著外面的路線,皺眉地說道:“路線不對。” 這個司機怎么回事? 沈束也往外面看了看,趕緊對司機老張道:“掉頭,不要進隧道。” “重新規(guī)劃路線,不要經(jīng)過任何的密閉,地下,隧道之類的路線。” 然后對周宥道:“老張是新來的司機,忘了告訴他你的避諱?!?/br> 周宥從小有一個避諱,不能進地底,越深的地底越不能進,所以每次出行,司機都會事先規(guī)劃好路線,規(guī)避掉類似隧道這些路段。 至于為什么,連周宥都不知道,反正家里人從他小時候就不斷強調(diào)這件事,讓他行成了習(xí)慣和規(guī)則,就像火會燙手電會傷人的身體本能。 家里人的解釋,大概就是周宥有極強的密閉恐懼癥,一進入這些地方就會有生命的危險。 周宥所接觸的那些朋友,周宥的父親甚至每一個都會親自打電話進行說明。 所以和周宥相處得較好的朋友,基本都知道他這一避諱。 至于密閉恐懼癥?周宥自己都忘記了,反正身體形成的本能會強烈地讓他避開地底空間。 又花費了一些時間,這才到了醫(yī)院。 將人送回病房。 跟在后面的沈束一個勁雙手合十:“還好不是拋尸,我就說宥哥干不出這事,不然我這警校是完全沒戲了?!?/br> “宥哥,你那些沒燒完的香蠟紙燭借我燒燒,壓壓驚?!?/br> 周宥覺得有時間得勸勸這孩子別考什么警校,思想不端正,根本考不上。 周宥認(rèn)真地看著沈束:“香蠟紙燭別亂燒,特別是別在鏡子面前燒,說不定就遇到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沈束:“……” 咕嚕,喉嚨都涌動了一下,怎么說得這般嚇人。 他平時也就折騰了一些,但他膽子小,別……嚇唬他,他會當(dāng)真的。 沒多久,周浩就醒了過來,病房內(nèi)就周宥和周浩兩個人,沈束被趕了出去,理由是一驚一乍容易吵醒病人。 沈束趴在病房的窗子上往里面看,兩人在聊什么呢? 周宥是十分緊張的,手上拿著那張青銅燈,以周浩表現(xiàn)出來的戰(zhàn)斗力,一但發(fā)生點什么,破壞力極強。 不過,看周浩現(xiàn)在的眼神,似乎十分的清澈,雖然充滿了疑惑。 周浩正疑惑地四周看著:“醫(yī)院?我怎么進醫(yī)院了?” 周宥有些奇怪地問道:“你什么都不記得了?” 周浩揉了揉腦袋,腦子里面一片空白。 周宥:“現(xiàn)在是幾號?” 周浩一愣,為何這么問?然后看了一眼旁邊的日歷,然后也愣住了。 “我只記得感冒了,然后去了一趟醫(yī)院,那時應(yīng)該是……3號?!?/br> 而現(xiàn)在,日歷上是18號,兩周多的時間,一片空白,他這兩周去哪里了? 周宥皺著眉,3號,也就是周浩開始表現(xiàn)得異常那段時間。 這么長一段時間,居然全部空白,就像另外一個人以周浩的身份在生活,而真正的周浩一直被封閉。 周宥想了想,答道:“醫(yī)生說你是太過疲勞引起的昏迷,現(xiàn)在醒過來應(yīng)該沒什么大事了,我去叫醫(yī)生過來看看。” 等醫(yī)生過來檢查了一番:“一切正常。” “注意飲食,補充睡眠,就沒事了?!?/br> 他就說,現(xiàn)代醫(yī)學(xué)這么發(fā)達,怎么可能有查不出來的無緣無故地昏睡。 這不就醒過來了。 應(yīng)該是每個人的體質(zhì)不同,導(dǎo)致昏睡的時間稍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