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親了!「老婆的嘴巴好軟好軟!」
嚴溪身穿一襲黑色魚尾禮服,長發(fā)被高高盤起,露出修長的脖頸,她優(yōu)雅從容的邁著步子下樓,隨之而動的裙擺上,銀色的碎鉆散發(fā)著璀璨星光。 不用出聲,就足夠吸引到場賓客的目光。 她的美麗是毋庸置疑的,華麗的服飾也只能起到襯托作用。從小到大的精心培養(yǎng)使她儀態(tài)不凡,氣質(zhì)高雅。 就像高高在上的月亮,看上去遙遠卻又散發(fā)著自己獨有的光亮。 “溪溪,快過來,我和你陶叔正說到你呢!” 嚴父朝她招了招手,嚴溪稍微加快了步伐,走到了嚴父身邊,和陶家一家三口打了個招呼 “陶叔,王姨。” “有段時間沒見了,嚴溪長得越來越漂亮了,文文靜靜的,和我們家晶晶互補點就好嘍?!?/br> 陶母一向很欣賞她,拉著嚴溪的手笑瞇瞇的夸贊, “媽!!” 陶晶在一旁一臉不滿的喊著,陶母是一個溫婉賢淑的女人,就是實在溺愛這個女兒,養(yǎng)成了她嬌縱的性子。 “晶晶活潑一點挺好的呀,我們家溪溪就是太內(nèi)向了,不愛說話?!?/br> 嚴母在一旁插話,拉著莉莉加入了話題 “正好晶晶也和我們家莉莉年齡相仿,以后你們?nèi)丝梢砸黄鸺s著玩呢?!?/br> “可以的呀。還是你幸福,有兩個小棉襖呢~” 陶母笑呵呵的附和。 … 嚴父也和其他老伙伴說著話,時不時帶著嚴溪和嚴莉打招呼,寒暄幾句。 個個都是精通人情世故的老狐貍,看見嚴父帶著兩個一樣大的女兒,不會問多余的問題,適當?shù)目滟潕拙?,來回拉扯幾番,又會談到一些商業(yè)上的事情。 嚴莉一直站在嚴溪旁邊,她的裙擺更大,珠光裙擺隨身形立體裁剪,金銀色碎鉆和寶石鑲嵌在腰間。有一種紙醉金迷的設(shè)計感,凸顯貴氣。但嚴莉的氣場不夠,華麗造型就顯得喧賓奪主。 嚴莉覺得吃力,她很少穿高跟鞋,寶石項鏈也墜的她脖子疼,她趁著沒人在意的時候活動了一下肩膀, 看見旁邊嚴溪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樣,暗自咬牙,如果是她待在嚴家十幾年,那她也可以。 嚴溪應(yīng)付這樣的社交活動已經(jīng)習慣,絕不會露出一絲丑態(tài)給人抓住把柄,雖然不累,但今天主角又不是她,也不免有些煩悶。 和父親打了聲招呼便悄然離開了人群。 … “你不是挺傲的嗎?怎么在家里慫了?什么人都能爬你頭上了?!?/br> 嚴溪正在甜品臺挑選著心儀的甜品,陶晶走了過來,說話帶刺的嘲諷。 嚴溪其實知道陶晶這姑娘心并不壞,就是任性脾氣差,還管不住嘴,總是被那群姐妹煽風點火。 “我頭上沒東西?。俊?/br> “你…!” 陶晶一拳頭打在棉花上,哪能不惱?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你可得在高臺上好好站著,你只能被我比下去!” “那你得好好補課了,s大可不好考。” 嚴溪將一碟陶晶最喜歡的法式泡芙放在了她手上,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哼!真裝…等著吧!” 陶晶恨恨的叉了一口泡芙 。 … 嚴溪隨手拿了杯香檳,就坐到了休息區(qū),也有不少平常不愛站隊的好友前來寒暄了幾句。 終于落得清靜,嚴溪夾了塊脆皮巧克力瑪?shù)铝?,剛咬了一口?/br> 女孩的手便頓在了原地,勾了勾唇。 不用回頭,光是味道,她就知道郁霖來找她了。 “不出聲是想偷偷嚇我嗎?” 郁霖輕笑了一聲站到嚴溪的右側(cè),被人圍著浪費不少時間,好不容易從他哥身邊溜走,就來尋她了。 “好吃嗎?” “還不錯,嘗嘗?” 嚴溪將半塊瑪?shù)铝詹媪似饋恚?/br> 郁霖看著懸在半空中的蛋糕,望向她的眼神似笑非笑,就著她的叉子,一口咬掉。 “嗯~是不錯,就是有點膩。” 郁霖像模像樣的點評,明明是嚴溪自己惹的火,卻燒到了她的臉上。 應(yīng)該是酒喝多了,一定是。 “誰叫你一口吃完的!” 嚴溪放下被郁霖舔過的叉子,瞪了他一眼。 “我去外邊透透氣。” 嚴溪提了下裙擺,大步離開主客廳。 … 嚴溪站在走廊的盡頭,是一扇彩色玻璃窗,太陽還沒下山,五彩的光芒打在女孩白嫩的臉頰上,脖子上的寶石鑲嵌也折射出耀眼的光。 “你不會以為我和嚴溪不對付,你就可以和我結(jié)盟吧?你配嗎?” 陶晶的是聲音突然出現(xiàn)在走廊,郁霖向前走了幾步,將嚴溪擋在身前。 嚴莉帶著這樣的心思去接觸陶晶,但沒想到就這么被直接點破,但依舊裝的一臉無辜 “不,不是的,陶晶姐我想你誤會了,我只是…” “行了,就你這種白蓮我見多了,別再我面前晃?!?/br> 嚴莉身上的這套裙子其實是她先看上的,因為嚴母也看中了陶母就做主讓給了嚴家。 陶晶沒耐心和她廢話,很嫌棄的撇了她一眼,走開了。 嚴溪被郁霖擋著看不到她們的表情,但也能想象場面的難堪程度。 “偷聽的開心嗎?” 郁霖垂眸凝著女孩, “我可不是偷聽,是你擋住我的!” “那我走?” 郁霖作勢就要讓開,嚴溪匆匆抓住郁霖的襯衣,對上了他帶著笑意的眼神。 他今天打扮的很正式,身穿一套淺灰色的西裝,后背頭的造型放大了他五官的精致,鼻梁高挺,臉上帶著一絲放蕩不羈的笑容。 黑色的襯衫的領(lǐng)口隨意敞開,嚴溪微微向前嗅著,她總覺得郁霖的身上有一股很好聞的味道,即使他今天噴了香水,也能感覺的到。 女孩溫熱的鼻息打在郁霖的鎖骨上,他身體瞬間緊繃 “別亂動…” 郁霖按住了女孩命運的后頸,聲音帶著微不可察的沙啞。 “干嘛,你身上很好聞啊…” 嚴溪不滿的嘟囔,搖了搖脖子,手好熱。 還想說什么,又傳來了一陣喧鬧,徐文樂一行人又從主廳走了出來,秦浩南也跟在最后。 “哼,我看她躲在角落里哭呢吧?” 不用猜也只是說的是嚴溪, “徐文樂,一直針對溪溪有意思嗎?” 秦浩南的聲音想起, “怎么?看不慣你就去找她唄,和人嚴莉走那么近干什么,什么都要只會害了你!” 幾人停下來開始爭論,七嘴八舌的,話題離不開嚴家,好像嚴溪過的好與不好,真的和他們有關(guān)系似的。 “別聽了,看我。” 郁霖見嚴溪有些黯淡的眼神,捂著她的耳朵,講她的視線強行轉(zhuǎn)到他的臉上。 “沒…” 嚴溪頓了一下,又改口道 “撒開,你捂著我還是能聽到。” “那這樣呢?” 嚴溪看著郁霖臉慢慢湊近,她的瞳孔驟然放大。 郁霖吻上了她的紅唇,一開始還是溫柔的淺啄輕嘗,察覺到嚴溪沒有抗拒,逐漸變得放肆。 男人的大手還捂著她的耳朵,唇齒交纏的聲音在嚴溪的腦內(nèi)無限放大,荷爾蒙的沖擊讓嚴溪有些腿軟,后退了一步,后背抵到了窗上。 “唔…” 郁霖的手在女孩的后腰上一按,嚴溪靠回了郁霖的胸膛上,又被捏著下巴吻了上。 “不親了,再親算酒駕了。” 郁霖用手指蹭去了嚴溪嘴角的口水。 女孩被親的有些恍惚,帶著水汽的眸子有些呆呆的望著他,看的男人又一陣心癢, “我,我上去了。” 走廊里的人早就散去,嚴溪逃似的推開了郁霖就跑開了, 嘖,還是太沖動了。 郁霖正有些懊惱,就見女孩又邁著小碎步跑了回來,抽出他放在胸前裝飾的手帕,在郁霖的嘴上胡亂擦著 “禮尚往來。” 嚴溪的語氣還有有點別扭,她今天涂的正紅色唇彩,都沾在了郁霖的嘴上 “你,待會兒記得去找我!” 郁霖有些愣的接過了嚴溪丟回來的手帕,看著嚴溪上樓的背影,從喉嚨深處,發(fā)出了一聲低笑。 摩擦著真絲手帕,迭好放進了外套內(nèi)兜。 ———— 要進入高潮劇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