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女穿七零,虐渣搞錢嫁兵哥哥 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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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以前咋不打?”徐金鳳覺得奇怪,以前可沒見這丫頭打過獵,連麻雀都沒弄只回來。 “不想打。” 唐念念頭都沒抬,吃rou要緊。 徐金鳳噎了下,還想追問,唐老太不耐煩道:“吃rou都堵不上你的嘴!” 其實老太太也懷疑,從來沒見過那死丫頭打獵,發(fā)個燒后卻變成神獵手了,至于唐念念說的百歲打獵,老太太不太信,一條狗再能耐也是狗,還能成齊天大圣不成? 不過她素來和徐金鳳不對付,徐金鳳想知道的,她偏要攔著。 有沒有意義她不管,反正給兒媳婦添堵她就開心。 徐金鳳撇了撇嘴,沒再問了,抓緊時間吃rou。 反正不管是咋回事,rou進(jìn)了她肚子里,這才是最實際的。 第二天一早,唐念念就醒了,她在衣柜里挑了半天,除了花衣服還是花衣服,原身這姑娘對花衣服有著迷之熱愛,她空間里倒是有布料,可她不會做。 而且她得先進(jìn)城才能拿出布。 嘆了口氣,唐念念挑了件稍微素淡的紅格子外套,扎了個高馬尾,原身喜歡扎倆辮子,她不喜歡。 紗巾只有紅色的,唐念念沒系,她無法想象花衣服配紅紗巾的模樣,寧可凍脖子。 早飯是唐老太煮的,昨晚的剩菜,番薯稀飯,唐念念只喝了一小碗,她怕喝多了尿急,進(jìn)城找不到廁所。 唐村離縣城三十公里,來回是六十公里,唐念念想找輛自行車。 全村有四輛自行車,唐家一輛,是唐二叔的,大隊長家一輛,會計家一輛,還有一輛是鎮(zhèn)上當(dāng)老師的,會計和老師家都不太熟,唐念念準(zhǔn)備去大隊長家借。 她提了一籃子野生木耳,昨天在山上采的,大隊長把自行車看得比老婆還重要,不能空手去借。 “三伯娘,木耳給你!” 大隊長老婆在院子里曬衣服,唐念念將一籃子木耳遞了過去,鮮嫩的木耳特別肥大,炒雞蛋或者煮湯都很好吃。 “念念快拿回去!” 三伯娘雖然嘴上客氣,手卻接過了籃子,臉上堆滿了笑容,昨天那只兔子可太香了,吃了一半,還剩一半風(fēng)干了,等公社干部來指導(dǎo)工作,也有拿得出手的菜了。 “三伯娘,我想借三伯的自行車,進(jìn)城買東西?!?/br> 唐念念直接說明來意。 三伯娘臉上笑意滯了滯,提籃子的手松開了些,但唐念念又塞進(jìn)她手里了,還沖她笑了笑。 “車在那兒,你直接來騎,木耳拿走!” 大隊長出來了,朝院子角落指了指,擦得锃亮的自行車,就停在角落。 “哎!” 唐念念走過去推車,木耳她也沒拿,大隊長和四爺爺都挺好,但三伯娘卻有點小氣,和她奶一樣。 “三伯,我騎走了!” 唐念念騎車走了。 大隊長笑了笑,想把蠢女兒推進(jìn)河里的念頭更深了。 念丫頭發(fā)個燒懂事了不少,說不定蠢女兒也能開竅呢! 唐念念沒立刻進(jìn)城,她先去山上轉(zhuǎn)了圈,手上多了只野雞,還有一袋大米,從她空間拿出來的,其他獵物都放進(jìn)空間了。 章學(xué)成和鄧長勝都在割草,兩人看起來精神了不少,昨晚那只野兔功勞挺大。 “啪” 一只野雞和一袋大米落在他們腳邊,唐念念的背影走遠(yuǎn)了,還有她冷漠的聲音:“記帳上!” 章學(xué)成和鄧長勝追都追不上,看著地上的大米有點慌。 “咱們心里記著這丫頭的情?!?/br> 鄧長勝提起了大米,得有十來斤,摻上番薯能吃半個月,這丫頭可是救了他和老章的命啊! “希望我能有報答這孩子的一天!” 章學(xué)成臉上的浮腫退了些,精神也好了不少,他主要就是營養(yǎng)不良,吃飽了就沒事。 “肯定有,咱們不能泄氣!” 鄧長勝信心十足,未來肯定是光明的,這不就有個人美心善的丫頭來幫他們了。 在地里干活的柳婧蘭,朝山上看過去,四月六號半夜,牛棚里的章老發(fā)高燒,前世是唐念念救了章老,既然她重生了,這機(jī)緣肯定要搶走。 現(xiàn)在不能和章老接觸,要等最困難的時候,她像天使一樣出現(xiàn),這樣的恩情才會讓章老記憶深刻,救命之恩,自然要傾盡全力報答。 章老是全球著名的科學(xué)家,手里有特別機(jī)密的數(shù)據(jù),后來成為了5s級機(jī)密項目的負(fù)責(zé)人,還是京城大學(xué)的教授,桃李滿天下,她只要巴結(jié)好章老,日后肯定不愁人脈。 柳婧蘭得意極了,她是重生的,注定會比唐念念過得更好。 可脖子上的空落落,卻讓她的好心情瞬間沒了,那個玉葫蘆一定要搶回來。 “你想男人呢,國家讓你來支援農(nóng)村建設(shè),不是讓你來想男人的!” 唐老太遠(yuǎn)遠(yuǎn)就看到這女人在笑,笑得跟偷了漢子一樣,便扯著嗓子罵了起來,其他人都扭過頭,盯著柳婧蘭看,眼神戲謔。 “我只是累了,休息一下,你何必說得這么難聽!” 柳婧蘭又羞又怒,懟了過去。 唐老太立刻來了精神,鋤頭往地上一扔,擼起袖子,雙手叉腰,破口大罵:“你個賊骨頭還好意思嫌老娘說話難聽?偷人賣比算是被你們兩姐妹玩明白了,瞧瞧你這身sao皮,下鄉(xiāng)都半年了,還這么白嫩,活都是何國慶替你干的,你是來干活還是來勾搭男人的?” “何國慶那賊骨頭去農(nóng)場了,楊紅玲那破鞋不敢出門了,沒人給你干活你就偷懶,從上工到現(xiàn)在,你干了多少活?瞧瞧這塊地,你撓癢癢呢!” 唐老太理特別直氣也特別壯,因為她干農(nóng)活是一把好手,每天都掙8個工分。 大隊長過來了,唐老太立刻告狀:“柳婧蘭磨洋工,讓她鋤地她撓癢癢!” “我沒有,我一直在干!”柳婧蘭紅了眼睛,委屈極了。 “你一直在撓癢癢,瞧瞧你鋤的這片地,都像你這樣鋤,今年全大隊都得餓肚子!” 唐老太指著只鋤了淺淺一層地皮的地,罵了個狗血噴頭。 大隊長表情也嚴(yán)肅了,不滿道:“柳婧蘭同志,希望你能認(rèn)真對待農(nóng)活,要是再這樣干活,我會和公社如實匯報的?!?/br> 這種磨洋工的知青,他可不想要,必須退回去。 而退回去的知青,下場就是農(nóng)場改造。 柳婧蘭又慌又怕,眼淚簌簌而下,也不敢辯解,乖乖拿起鋤頭,用足了力氣鋤地,沒多會兒,手上就起了幾個水泡,泡破了后,又辣又疼,這天的鋤地,柳婧蘭是哭著完成的,也只掙了五個工分。 第16章 前世的唐念念是天上的鳳凰 柳婧蘭哭哭啼啼保證,以后會努力干農(nóng)活,不再磨洋工,大隊長才放過她。 唐老太得意地哼了聲,朝她斜了個大白眼兒,不要臉的sao狐貍,給她等著,敢害她唐家人,哼,以后別想過舒坦日子。 雖然推唐念念下水的是楊紅玲,但柳婧蘭是楊紅玲姐妹,那就是一伙的,都是唐老太要對付的敵人。 柳婧蘭臉上火辣辣的,她感覺到了無數(shù)道尖利的眼神,還有各種議論聲,就像是在無數(shù)人面前批斗一樣,讓她無地自容。 該死的唐家,本來她只想在唐村安分守己地待到高考,既然唐家先犯賤,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柳婧蘭用力咬著下唇,手指甲扣進(jìn)了掌心rou里,素淡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狠絕。 重生回來大半年了,樣樣都順風(fēng)順?biāo)蛇@兩天卻接連滑鐵盧,都和唐念念有關(guān),這賤人果然是她的克星。 有她沒唐念念,有唐念念沒她! 柳婧蘭疲累地回到了知青點,躺在床上便不想動了,全身就像是被火車碾過一樣,骨頭都要斷了。 “表姐,你好點了沒?” 柳婧蘭休息了將近一個小時,楊紅玲依然在床上躺著,其他知青都做好飯了,飯菜香味從窗戶里飄了進(jìn)來,勾得她肚子咕咕直叫。 知青點總共十四個知青,男知青八個,女知青六個,以前都是合伙做飯,一天派兩個人做,正好周一輪到周日。 但合伙做了一段時間后,柳婧蘭吃不慣大鍋飯,她有錢有票,家里還時不時寄包裹,拿出來分給大家吃,她舍不得,所以就提出單獨開小灶。 其他知青當(dāng)然沒意見,柳婧蘭看似平易近人,實則很高傲,平時都不和其他知青說話,大家都是聰明人,便都和這對姐妹疏離了,柳婧蘭開小灶他們求之不得。 開了小灶后,鍋得自己買,柴禾也得自己拾,知青點的蔬菜也不能吃了,畢竟這是大家種的,柳婧蘭連水都沒澆過。 柳婧蘭都答應(yīng)了,鍋她出錢買,灶臺也是她請人搭的,香腸午餐rou這些食材,也是她拿出來的,楊紅玲負(fù)責(zé)干活,姐妹倆一個出錢,一個出力,還算和睦。 “表姐,你還有哪里不舒服?” 柳婧蘭又問了句,剛剛楊紅玲沒反應(yīng),她心里生了絲不滿。 她在外面累死累活,回來連口熱飯都吃不上,楊紅玲也太懶了。 楊紅玲裝死裝不下去了,開始哼哼,希望柳婧蘭能去做飯,她也快餓死了。 “表姐,我餓了,你快去做飯吧!” 柳婧蘭不再客氣,她每個月給表姐十塊錢,干活就是表姐的分內(nèi)事。 而且表姐只是掉了八顆牙,手沒斷,腳也沒斷,根本不影響做飯。 楊紅玲感覺到了表妹的不滿,只得爬下床,一邊走一邊哼,柳婧蘭無動于衷,躺著閉目養(yǎng)神,還說:“表姐,給我蒸個雞蛋羹,多擱點香油,不要放蔥花!” 她看到床下邊的雞蛋了,有二三十個,估計是齊國華送來的。 “哦!” 楊紅玲悶悶地應(yīng)了聲,拿了兩個雞蛋,她掉了那么多牙,得好好補(bǔ)補(bǔ)。 晚上蒸了碗雞蛋羹,炒了個菜苔,蒸了些米飯,兩人面對面坐著吃飯。 “婧蘭,我想去縣城鑲牙!” 吃到一半,楊紅玲試探地問了句,鑲八顆牙少說得幾十塊,這筆錢她想從表妹那兒拿。 “嗯?!?/br> 柳婧蘭神情淡淡的,捧著一碗蛋羹,小口小口地吃,動作看起來很優(yōu)雅,卻有種說不出的別扭,像是有意端著。 “婧蘭,你能不能借我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