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女穿七零,虐渣搞錢嫁兵哥哥 第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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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牛棚里的人長啥樣都不知道呢!” 知青們七嘴八舌地辯解,他們可太委屈了,這可真是無妄之災(zāi)啊。 都怪柳婧蘭這攪事精,連累他們挨罵。 柳婧蘭冷汗直流,腦子里亂糟糟的,她不明白為什么會這樣? 明明前世唐念念成功了,成了章老的學(xué)生,到了她這,章老怎么會和大隊長告狀? 老天爺都讓她重生了,為什么連這點機(jī)緣都不給她? “柳婧蘭,你別裝傻,我說的就是你,昨晚半夜三更你偷偷摸摸去牛棚干什么?還帶上這些東西?你是想和走姿派交朋友嗎?” 大隊長聲色俱厲,字字誅心。 “不是的,隊長,我沒想和他們交朋友,我只是看他們可憐,才去送東西的,我沒其他意思……” 柳婧蘭忙為自己辯解,可她被突變打亂了思維,毫無準(zhǔn)備,說的話前后矛盾,還支支吾吾,根本沒有說服力。 其他知青們默默后退幾步,明確表達(dá)了他們的態(tài)度。 他們還要回城呢,肯定不能和走姿派扯上關(guān)系! “看他們可憐?他們是服從上面領(lǐng)導(dǎo)的安排,來這兒勞動改造的,有什么可憐?你是對上面的方針政策不滿嗎?” 大隊長臉更黑了,他可沒虐待牛棚的人,一直都在默默關(guān)注。 去年章老生病了,還是他給弄的藥。 上個月他本來要去送糧食的,但發(fā)現(xiàn)念丫頭送了野兔,他就不管了,這丫頭鬼精鬼精的,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他很放心。 這柳婧蘭的意思,好像他虐待了牛棚的人一樣,哼,果然不是好東西! “不是的,我沒有不滿,隊長,我知道錯了,我以后再不去牛棚那邊了,請你再給我一次機(jī)會!” 柳婧蘭思路慢慢清晰,果斷認(rèn)錯,她不能和走姿派扯上關(guān)系,這該死的大隊長故意給她扣帽子,肯定是唐念念指使的! 她剛剛突然就想明白了,她可以重生,唐念念也可以。 唐念念落水之后,性格大變,她就處處不順,說不定這賤人就是那個時候重生了。 “希望你能記住今天說的話,下次要是再犯錯,你就去農(nóng)場改造吧!” 大隊長下了最后通牒,柳婧蘭面色煞白,額頭上的冷汗,匯集成豆大的汗珠,流在面頰上。 “你們也是,誰要是敢違反唐村的規(guī)矩,別怪我不講情面!” 大隊長嚴(yán)厲地警告了知青們。 知青們都保證不會干違反規(guī)矩的蠢事。 大隊長對他們還是放心的,來了村里后,都老老實實干活,沒起過妖蛾子。 最不老實的就是柳婧蘭姐妹,還有小眼鏡。 大隊長朝柳婧蘭狠狠瞪了眼,將一袋子?xùn)|西放在地上,大步離開了。 柳婧蘭失魂落魄地站著,等她回過神,發(fā)現(xiàn)知青們都散了,看著地上的袋子,她一點胃口都沒了。 唐念念這賤人也重生了,難怪會扔齊國春到河里,還上門搶玉葫蘆,又將何國慶送去農(nóng)場,再害齊國華被毒蛇咬,成了廢人。 她早該想明白的! 這賤人肯定知道昨晚章老會發(fā)燒,早做好了準(zhǔn)備,就等著她送上門,再讓大隊長過來羞辱她,還給她扣上走姿派的帽子。 賤人好毒的心! 柳婧蘭咬緊了牙,手指深深地扣進(jìn)了掌心,血都流了出來,但她不知道疼。 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被唐念念盯上了,唐村是這賤人的主場,她肯定斗不過,甚至還可能被送去農(nóng)場改造。 她不能坐以待斃! 還有周斯仁,她也要先下手為強(qiáng)。 柳婧蘭打起了精神,她還沒輸,只要嫁給周斯仁,她就能贏! 前世周斯仁是秋天來的唐村,她得想辦法回趟京城,和周斯仁生米煮成熟飯,絕不能留給唐念念一絲機(jī)會。 對于唐村里說唐念念和沈梟處對象的事,柳婧蘭壓根不信,那個黑炭一樣的男人,前世她都沒看到過,肯定不是重要人物,最優(yōu)秀的男人就是周斯仁,她只要將這男人牢牢抓住,就能徹底贏了唐念念。 柳婧蘭又恢復(fù)了信心,她得去鎮(zhèn)上打電話,讓她媽發(fā)個電報來,就說病危,速歸,這樣她才能有理由請假。 吃了中飯后,唐念念去山上割野菜,順便去牛棚轉(zhuǎn)了圈。 “念丫頭,那個柳婧蘭果然沒安好心,昨晚上半夜三更過來送東西,哼,我和老章可不會上當(dāng),沒給她開門,剛剛我把東西給大隊長送去了!” 鄧長勝特別得意,雖然他老了,但他的警惕心不減當(dāng)年哪。 “念丫頭,你要小心些這柳婧蘭!”章學(xué)成隱有擔(dān)心,怕唐念念吃虧。 “沒事,過幾天送她去農(nóng)場!” 唐念念神情冷漠,已經(jīng)讓柳婧蘭舒服一個月了,等何國慶和唐五斤領(lǐng)證后,她就找個由頭,送柳婧蘭去農(nóng)場改造。 順便給唐五斤添堵。 親眼看著丈夫天天對另一個女人噓寒問暖,唐五斤要是還能大度,她就倒立洗頭! 第126章 周斯亮成了廢人 邊境 密林里,槍聲連綿不絕,還有說著難懂方言的男人聲音,一道人影從林子里飛快地跑了出來,像閃電一般。 “夜梟在前面,捉活的!” 追上來一群男人,個個皮膚黝黑,個子矮小,像猴子一樣,他們是鄰國的士兵,接了上級命令,必須活捉夜梟。 沈梟背了個人,速度并不受影響,跑得越來越快,森林是他的主場,如果不是要救周斯亮這個拖累,他早把這些人甩了。 明叔雖然說用不著管周斯亮的死活,可沈梟特意多問了句,活的周斯亮比死的值錢。 救活的,獎金有一千,扛尸體回去,獎金只有兩百。 沈梟想都沒想,選擇救活的。 就是這周斯亮忒不中用,腿上中了子彈,自個走不動,得他背著,浪費(fèi)了他不少時間。 背上的周斯亮痛苦地悶哼了聲,身體顫了下,沈梟感覺到了,但他沒停,也沒問。 能叫出聲就說明還有氣。 他只管活著。 又是幾聲槍響,后面的敵人一直在追,沈梟是他們的頭號勁敵,這兩年殺了他們好多人,血海深仇,不共戴天! 周斯亮又悶哼了聲,這回聲音大了些,因為他又中彈了。 他本來只是腿部中彈,現(xiàn)在后背中了一顆,屁股也有一顆。 他擔(dān)心再這樣跑下去,他可能沒法活著走出密林。 “沈……梟,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周斯亮咬著牙,顫聲要求。 自己走還能有一條活路,讓這王八蛋背著,只有死路。 他很懷疑沈梟拿自個當(dāng)盾牌擋子彈。 而且他和沈梟關(guān)系并不好,這家伙怎么會好心來救他,肯定是公報私仇。 回答他的是呼嘯的風(fēng)聲,沈梟沒吭聲,也沒停,跑得更快了,就像踩了風(fēng)火輪一般,旁邊的樹木飛一般地往后退。 “沈梟……放我下來,啊……” 周斯亮痛叫了聲,他又中彈了,打在他肋骨上。 他終于安靜了,不是不想反抗,是沒力氣了。 陷入昏迷之前,周斯亮咬牙切齒地發(fā)誓,要是他能活著出去,定要廢了沈梟! 槍聲和敵人的叫聲漸漸變?nèi)酰驐n和他們的距離拉得越來越長,他一口氣跑了幾十里,終于甩掉了敵人,而且跑回了華國境內(nèi)。 安全了。 沈梟慢慢減速,停了下來,找了處空曠的草地,隨手一扔,將周斯亮甩在草地上。 周斯亮連哼都沒哼一聲,重重地落在地上,沒動彈,臉白得像死人一樣,還泛著青色。 沈梟心沉了沉,趕緊彎下腰,用手指在鼻下探了下,還有氣兒,立刻安了心。 他沒再管周斯亮了,坐在草地上,解下水壺,一氣灌完了一壺,周斯亮一口都沒喂,這壺水里他摻了幾滴靈泉,舍不得。 喝完了水,沈梟精神大振,消耗的體力瞬間恢復(fù),他掏出信號彈,朝天空發(fā)射,便坐著等候援兵。 京城周家心急如焚地等待消息,軍區(qū)那邊說,派了夜梟去救人,周斯亮大概率能安全歸來。 可見不到活著的人,他們的心就安不了。 周家靠打仗起的家,可年輕一輩里,去部隊的人雖多,卻只有周斯亮最出挑,前途也最遠(yuǎn)大。 周老爺子最看重的就是周斯亮這個孫子,寄予了極大的期望,可現(xiàn)在周斯亮卻生死不知,周家上下都難以安心。 軍區(qū)終于打來了電話,告知他們周斯亮成功獲救,經(jīng)過西南軍區(qū)醫(yī)院搶救,已經(jīng)脫離了危險。 周老爺子松了口氣,孫子沒事就好。 “老首長,斯亮他……” 電話里的人說話支支吾吾的,周老爺子的心又提了上來,厲聲道:“你直說,我受得??!” “斯亮坐骨神經(jīng)中了彈,醫(yī)生說,可能站不起來。” “是可能,還是肯定?” 周老爺子聲音很平靜,可他沒拿話筒的手,卻捏緊了拳頭,全身都透著肅殺之氣。 “醫(yī)生說,站起來的可能性很難,而且斯亮肺部中了兩顆子彈,受到重創(chuàng),就算取出子彈,身體也會受到影響。” 簡而言之,就是周斯亮成了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