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女穿七零,虐渣搞錢嫁兵哥哥 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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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念念……她……” 柳婧蘭只說了半句,淚水簌簌而下,滿臉委屈。 何國慶聽得怒火中燒,又是唐念念這賤人! “別怕,我會幫你的!” 何國慶其實心里是歡喜的,以前在知青點,柳婧蘭高高在上,和他距離太遠,現(xiàn)在都在農(nóng)場改造,婧蘭肯定需要他的幫助,日久生情,他和婧蘭肯定能在一起的。 至于剛領(lǐng)證的唐五斤,早被何國慶拋在腦后了。 “國慶,你真好!” 柳婧蘭嬌羞又感激的神態(tài),讓何國慶飄得快上天,干活的速度也快了不少。 唐五斤壓根不知道,她一直都在挑土方,而且她以為何國慶在家里休息。 唐念念滑下坡,走到了唐五斤面前。 才一個月不到,唐五斤就老了不少,又瘦又黑,看起來像是徐金鳳的姐妹。 天天番薯稀飯配咸菜,還要像牛一樣干活,神仙都撐不住。 “你來干什么?” 唐五斤語氣不善,狠狠瞪了眼,就要繞過唐念念。 雖然她現(xiàn)在苦了些,可國慶說家里在想辦法,很快就能回京城,還能給她安排正式工作, 她以后肯定比唐念念過得好! 這段時間,唐五斤全靠這個支撐著。 她相信何國慶! “來看你笑話啊,天天吃咸菜稀飯,天天像牛一樣干活,舒服吧?” 唐念念可不會同情這女人,她是真的來看笑話的,還要添一把火。 “我的事用不著你管!” 唐五斤咬緊牙,在心里不住說服自己,艱苦只是暫時的,再堅持一下,很快就能回城過好日子了。 “我才不管你呢,我就是有件事想不明白,你和小眼鏡都領(lǐng)證了,他對柳婧蘭怎么對你還體貼呢!” 唐念念笑瞇瞇地朝何國慶那邊指了指。 唐五斤扭頭,看到了讓她肝腸寸斷的一幕。 天天說自己身體不好的何國慶,現(xiàn)在卻像牛一樣干著活,還時不時抬頭沖柳婧蘭笑,笑得那么溫柔,那么深情,從來沒對她這樣過。 肯定是柳婧蘭這賤人勾搭了國慶! 唐五斤下意識地為何國慶開脫,全怪到了柳婧蘭頭上。 她一把扔了擔(dān)子,大步朝何國慶那邊走去,拳頭捏得緊緊的。 唐念念一臉期待地跟了上去,她最喜歡狗咬狗了! 第161章 唐五斤發(fā)飚,柳婧蘭慘了 “婧蘭,你去一邊歇著,我來干!” 何國慶上了十幾擔(dān)土方,手心一瞬間長了幾個泡,腰也酸了,但他還是強撐著,并且擠出溫柔深情的微笑,輕言細語地和柳婧蘭說話。 “國慶,多虧有你在?!?/br> 此刻的柳婧蘭,對何國慶多了幾絲真心實意的感激,叫他的名字時,也多了幾分親熱。 何國慶被這一聲‘國慶’,叫得全身酥麻,骨頭都軟了,柳婧蘭還是頭一回叫他‘國慶’呢。 “你都瘦了,一會兒我給你拿幾個雞蛋?!?/br> 暈頭轉(zhuǎn)向的何國慶,完全忘了自己是有婦之夫,也忘了家里連番薯稀飯都快吃不上了,大方地把家里最值錢的幾個雞蛋,送給了心上人。 趕過來的唐五斤,恰好聽到了這句話,整個人都炸了。 那幾個雞蛋,是她用身上僅剩的錢,和農(nóng)場的人買的,總共只買了十個,每天給何國慶煮一個補身子,她自己都舍不得吃。 該死的柳婧蘭,比婊子還下賤! 到了這個時候,唐五斤還選擇性地為何國慶開脫,將所有罪責(zé)都歸到了柳婧蘭頭上。 “打死你個臭不要臉的sao貨,讓你勾搭我男人,我打死你!” 唐五斤大步跨了過去,一把揪住柳婧蘭的頭發(fā),用力連抽了幾個耳光。 柳婧蘭被打懵了,根本沒反應(yīng)過來,腦袋嗡嗡的,恍惚間看到了一個又老又丑的大嬸。 “大嬸,你憑什么打我?我根本不認識你家男人!” 柳婧蘭特別理直氣壯,這個大嬸這么老,男人肯定也是老頭子,她就算再落魄,也不可能接受一個糟老頭子的示好。 “哈哈哈哈,唐五斤,她叫你大嬸哎,明明你們同年的,她比你還大兩個月!” 一道清脆的笑聲傳了過來,在漫天黃沙中特別醒目,干活的人都停了,圍過來看熱鬧。 唐念念站在坡上面,居高臨下地看好戲,她還從包里拿出一包五香瓜子,邊嗑邊看。 “自己拿,甭客氣!” 唐念念大方地分給旁邊的吃瓜群眾們,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嘛! “姑娘,你是唐五斤meimei吧?” 拿了瓜子的群眾們,對唐念念印象極好,小姑娘白白嫩嫩漂漂亮亮的,看著就賞心悅目。 唐念念吐了瓜子皮,清脆回答:“唐五斤不是我家人了,公社都出斷親文書了?!?/br> 群眾們并不意外,攤上唐五斤這種腦子不靈光的閨女,斷親是最好的辦法了,要不然全家都會被這傻子拖進泥坑里。 現(xiàn)在的唐五斤,都成了遠近聞名的反面例子。 “你要是和唐五斤學(xué),老娘還不如打死你!” 父母教育家里女兒時,都會說這么一句話。 唐五斤被唐念念的話,刺激得火冒三丈,失去了理智,一把將柳婧蘭推倒在地上,咔地騎了上去,左右開弓地抽耳光。 “你個sao表子叫誰大嬸?你以為你長得多好看,我倒要看看你那身sao皮有多美!” 在農(nóng)場只待了一個月的唐五斤,徹底變成了粗俗不堪的女人,滿嘴都是臟話,力氣也大得驚人。 柳婧蘭在她手下,就跟小菜雞一樣,根本沒反抗之力,清秀的臉一下子就被抽成了豬頭,看不出本來面目了。 “唐五斤你住手,放開婧蘭!” 何國慶沖過來,想救心上人。 唐五斤動作停頓了下,何國慶對她的影響太大了,都形成了條件反射,聽到這男人的聲音,她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聽話。 “何國慶都和你領(lǐng)證了,叫你連名帶姓,叫人家是婧蘭,你們誰和誰是兩口子啊!” 唐念念唯恐天下不亂地起哄,此刻工地里十分安靜,大家都圍了過來,她說的這些話都能聽見。 猶豫下來的唐五斤,立刻變得狠決,一把推開了何國慶,將他推了個四腳朝天。 因為唐五斤想起來了,她來到農(nóng)場后,何國慶從來沒叫過她五斤,都是連名帶姓的叫。 如果沒有柳婧蘭的對比,唐五斤還沒覺得有什么,可現(xiàn)在她知道了,何國慶不是不會叫,而是不想叫她五斤。 “sao貨,我要撕了你!” 唐五斤恨極了柳婧蘭,下手毫不留情。 幾聲布帛碎裂聲響起,柳婧蘭身上一空,瞬間春光外露。 空中飄起了幾片布條,幾個相貌猥瑣的男人開心地跳了起來,去搶這些布條,搶到后,還放在鼻下嗅,動作猥瑣之極。 “放開我,國慶,救我!” 柳婧蘭害怕極了,雙手緊緊抱著身體,不能再繼續(xù)下去了,她還要嫁給周斯仁的。 要是名聲壞了,她就真的沒機會了。 “唐五斤你快住手,有話好好說!” 何國慶踉踉蹌蹌地跑過來,只不過,一顆石頭突然彈了出來,射中他的膝蓋。 “啊……” 何國慶臉朝下摔了,半天沒爬起來。 唐念念淡定收回手,繼續(xù)看好戲。 唐五斤已經(jīng)殺瘋了,像野獸一般,撕扯著柔弱的柳婧蘭。 她用的是農(nóng)場最直接有效的羞辱女人的方法,就是扒光衣服。 “你這么愛發(fā)sao,我成全你!” 唐五斤黑瘦的臉都扭曲了,眼神瘋狂,很快就扯光了。 柳婧蘭無助害怕地縮成一團,想用黃土蓋住自己,可根本做不到,她不敢動。 怕露出更多的敏感處。 “皮子真白啊,城里女人就是白嫩!” “這女人犯的是流氓罪吧?” “私下經(jīng)??磞in穢書籍,就是流氓罪!” “還真是個sao貨,看啥yin書啊,癢了找我啊!” …… 一群男人肆無忌憚地說著葷話,眼睛也毫無顧忌地盯著柳婧蘭看,有幾人還走近了,想看得更清楚些。 “別看,救救我……” 柳婧蘭感受到了這些男人yin邪的視線,害怕極了,顫抖的身體在眾目睽睽下,就像是投入狼群的小羊。 無助又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