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女穿七零,虐渣搞錢嫁兵哥哥 第1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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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念念記得現(xiàn)在是有貿(mào)易交流會的,五十年代就有了,專門做出口的。 客人都從海外過來,對岸也有,哪怕動亂那些年,廣交會也沒斷過,每年都堅持,一年應該是兩次,春季和秋季各一次,交易地點在羊城。 “廣交會我想辦法,名額有限,基本上給滬城的大廠了?!敝車鴳c面有為難。 他的計劃是,先在省內(nèi)打開路子,等廠子上了規(guī)模后,再想辦法搞廣交會的名額,做大做強。 “先把廠子辦起來再說!” 唐念念沒承諾會搞到廣交會名額,她自己也沒底,主要是她對廣交會這玩意兒不太了解,回頭了解下。 等廠子辦起來,搞出時興的發(fā)卡了,才有底氣說話,現(xiàn)在空口白牙的,說了也沒人信。 周國慶使勁點頭,“對,先把廠子辦起來,我今天回烏城,把剩下五臺機器拉過來!” “不用,我去烏城拉,你給我說個地址。” 唐念念懶得麻煩,直接開車去烏城就行,諸城和烏城挨著,開車當天就能來回,用不著住旅館,也用不著介紹信了。 周國慶自然樂意,便寫了地址,他的字端正大氣,很有風骨,顯然是練過的。 “烏城白塔公社月形大隊周國慶……” 唐念念拿了便簽紙,看了眼地址,一開始并沒放在心上,就要將紙條塞進包里,可隨即她心里咯噔了下,又拿起紙條看了眼。 白塔公社月形大隊周國慶。 這地名和名字連在一起,聽著怪熟悉的。 唐念念很快想起來了,她以前去這地方出過差,雖然是個小小的村子,但人均富豪。 這村子幾乎家家戶戶都辦廠,除了機械廠外,最多的就是小工藝品,像發(fā)卡頭飾這些。 其中最出名的就是周國慶。 村里就有周國慶的雕像,立在村口,進村的人都能看到,唐念念的時代,周國慶已經(jīng)去世很多年了,但月形村的人,都記得這個帶他們致富的前輩。 “要不是周國慶最先辦廠,我們村連飯都吃不飽,哪有現(xiàn)在的好日子過?!?/br> 唐念念記得很清楚,月形村的人都是這樣說的,提起周國慶只有感激和膜拜。 所以, 她朝眼前的周國慶細細看著,看了許久,看得周國慶頭皮發(fā)麻,后背發(fā)寒,不知道哪里惹這唐姑娘生氣了? “不像,一點都不像?!?/br> 唐念念微微皺眉,自言自語,那個人人參拜的雕像,和這個周國慶一點都不像,就沒一處像的。 周國慶一臉莫名,什么不像? “你是不是不愛照相?” 唐念念突然問了句。 “對,不愛照。” 周國慶愣了下,點了點頭,照相貴得要死,他覺得沒必要浪費錢。 而且他小時候聽老人說,照相會攝魂,照一次魂就少一點,這個說法在他印象里根深蒂固,雖然他現(xiàn)在知道是迷信,可下意識還是排斥照相,能不照就不照。 “多照些吧!” 唐念念很誠懇地建議,多照些相,后代才不會雕錯人。 “哦?!?/br> 周國慶表情愕然,他搞不明白,辦廠和照相有啥子關(guān)系? 不過唐姑娘既然說了,他回頭去照幾張相吧,免得唐姑娘不高興。 唐念念收拾好了工具包,表示過會兒她來拉機器。 八哥和周國慶恭敬地送她去了門口,尤其是八哥,背就沒直過,臉上不僅是恭敬,還有深深的敬畏。 因為他知道,何志勝死了, 死得特別慘。 不用問,絕對是這位女羅剎干的。 等唐念念走后,周國慶忍不住說道:“唐姑娘有點神神叨叨的?!?/br> “閉嘴!” 八哥狠狠瞪了眼,想死可別連累他。 周國慶被瞪得更莫名其妙了,他也發(fā)現(xiàn)了,八哥似是特別忌憚唐姑娘,至于嗎? 他忍不住問了出來,八哥冷笑了聲,高深莫測道:“好話不說第二遍,總之我提醒你一句,千萬不要在那位姑奶奶面前耍心眼,否則……” 八哥在脖子上比了下,又冷笑了聲。 第194章 揪出陷害六斤的人 周國慶后背頓時涼嗖嗖的,頭皮都麻了。 那么美麗的唐姑娘,不會吧? 雖然周國慶半信半疑,但還是對唐念念不敢小覷了,連八哥這么個老江湖,都對這姑娘如此忌憚,顯然唐念念不是善茬,他還是別去觸霉頭了。 一個小時后,唐念念開車過來,拉走了機器,周國慶也回了烏城,他得著手辦廠的事了。 唐念念拉著機器到了城西樹林,弄進空間后,并不著急修,還有件事得去處理。 唐六斤已經(jīng)回學校了,但那個陷害她的人,還沒找出來,這條毒蛇必須滅了。 吃過中飯,唐念念騎車去了一中,門衛(wèi)大爺都認識她了,揮了揮手,讓她進去了。 唐六斤在食堂吃中飯,她打了份rou菜,還有份素菜,再加上四兩飯,和唐東強坐在一起吃。 “六斤,割尾會沒為難你吧?” 幾個同學坐了過來,都是一個班的,有男有女,表情很關(guān)心。 “沒有,割尾會的領導知道我是冤枉的,就放我走了?!?/br> 唐六斤表情淡淡的,而且在暗中觀察幾個同學的反應,二姐和她說了,那個陷害她的人,現(xiàn)在肯定坐立不安,會主動來找她打探情況。 “也不知道是誰陷害你的,居然在你抽屜里放禁書,那人壞透了。”一個女同學憤憤不平道。 其他同學也很氣憤,這種行為太惡毒了,換了其他人,被割尾會抓走后,肯定沒好果子吃。 以前也有女同志被抓走的,有一個都被逼瘋了,像唐六斤這樣完好無損地出來,還是第一個呢。 他們也聽說了,唐六斤的jiejie很能耐,認識好多大領導,這才能弄出唐六斤,換了其他人,肯定要脫一層皮。 唐東強冷笑道:“那個人遲早會揪出來,割尾會還在調(diào)查,很快就會有結(jié)果。” “割尾會的主任不是死了嗎?怎么還要查?” 有個女同學聲音很突兀,她臉色有些慌張。 唐六斤眼神變得冷厲,死死盯著她,這女同學叫張玉梅,和她關(guān)系還不錯,因為都來自農(nóng)村,條件不算好,她們算是抱團取暖吧。 以前張玉梅給她帶清明馃吃,她也回了些,兩人雖不是知心好友,但也算是朋友了。 而且最近這段時間,唐六斤給了張玉梅不少東西,她沒想到害自己的人,竟是張玉梅。 “主任死了,其他人還在啊,這事自然要查的,那個陷害我的人,不僅要去勞動改造,家里人也要受牽連,在村里肯定抬不起頭了?!?/br> 唐六斤語速很慢,每個字都說得很清楚,而且她一直都在看張玉梅。 果然,張玉梅的神情越來越慌張,額頭冒出了冷汗,身體都顫抖起來。 唐六斤越發(fā)肯定了,陷害她的人就是這賤人。 “不會吧,哪有那么嚴重啊,六斤你說笑的吧!” 張玉梅聲音都顫了,努力讓自己語氣輕松些,還擠出了笑,但比哭還難看。 其他同學也察覺到了不對勁,懷疑地看著張玉梅。 “張玉梅你慌什么?不會是你吧?”有個女同學狐疑道。 “不是,我和六斤是好朋友,怎么會害她,你別胡說八道!” 張玉梅像觸電一般,跳了起來,表情很憤怒。 “你緊張什么,感覺跟此地無銀三百兩一樣?!?/br> 女同學冷哼了聲,覺得張玉梅嫌疑最大,其他同學也是這樣認為的,他們下意識地往旁邊挪了下,要遠離這條毒蛇。 有什么矛盾當面說出來,哪怕吵一架都沒關(guān)系,最怕的就是這種背后放毒箭的人了,用心險惡,防不勝防??! “我沒有,不是我干的,六斤,你相信我,我真的沒做?!?/br> 張玉梅更慌了, 尖聲叫著冤枉,臉上都是汗,顯得十分狼狽。 唐六斤眼神譏諷,平靜說道:“玉梅,那本英語雜志里的信,真的不是你放的嗎?” “信?怎么會有信?” 張玉梅表情愕然。 “就是一封信,寄到國外的信,那個才是最重要的罪證,英語雜志并不重要?!碧屏镎f道。 她又說道:“割尾會的領導說,這是私通海外,要判死刑的,而且上面有筆跡,可以校對出寫信的人,我就是因為筆跡校對出來,才洗清冤屈的?!?/br> 同學們都嚇了一跳,私通海外可是間諜罪啊,那個人太惡毒了。 “幸好唐六斤沒事,那個人太壞了,居然用這么卑鄙的手段!”一個女同學氣憤道。 其他同學也都一一附和,譴責放信的人。 張玉梅臉上都是汗,她已經(jīng)慌得神智不清了,怎么會有信? 還要判死刑,萬一查到她這兒,她是不是要槍斃了? 明明她只是放了本英語雜志,只想讓唐六斤吃點苦頭的,她沒想過要害死唐六斤的,怎么會有一封寄到海外的信? “沒有信,就只是一本雜志,根本沒有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