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女穿七零,虐渣搞錢嫁兵哥哥 第2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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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秀敏表情懵懵的,但還是聽話地去拿了一床毯子,抱著出去了,看到地上光溜溜的范忠,她頓時大驚失色,“老范怎么會在外面?出什么事了?” 躲在屋子里的唐念念,默默豎起大拇指,孺子可教也! 她就喜歡這種反應(yīng)快學(xué)習(xí)能力強的女人,值得她出手幫忙,那些扶不起的爛泥,死在路邊她都不會出手。 范忠沒再掙扎,他的藥勁過了,身上冷的很,他還想起了很多不堪回首的記憶片段,唐念念給他噴的藥,清醒后還能保持記憶,就像看回放一樣。 他被許多人團團圍住,無數(shù)道視線像刀子一樣,扎在他身上,范忠緊閉著眼睛,不敢睜開,假裝昏迷了過去。 俞秀敏一個人扶不動,花老師和另幾個熱心男人,將范忠給抬回了家,還放到了床上,從頭到尾范忠都沒睜開眼。 “小俞,你家范師傅是怎么回事?大半夜跑外面耍流氓,剛剛小馬都被他欺負(fù)了,幸虧沒啥事,唉,這叫什么事啊!” 一個年長的大媽邊說邊搖頭,她是襪廠的婦聯(lián)干部,以前就調(diào)解過范忠和俞秀敏的矛盾,對他們的情況有一些了解。 “我以前就說過,他不是個東西,精神也有問題,一喝酒就發(fā)瘋,不把我當(dāng)人看,連恬恬都打,你們不信我,還說他是好同志?!?/br> 俞秀敏神情嘲諷,針不扎在自己身上不疼,以前只有她一個人受折磨,這些人不受影響,當(dāng)然可以站著說話不腰疼。 現(xiàn)在范忠做出這么不要臉的事,觸碰到了大家的利益,這些人果然忍不了了。 婦聯(lián)干部臉色訕訕的,給自己打圓場:“以前他也沒犯這種病,誰能看出來他是這種人,可能是現(xiàn)在病情嚴(yán)重了吧,小俞你應(yīng)該帶他去醫(yī)院看看!” “看過了,醫(yī)生說無藥可救,只會越來越嚴(yán)重,以后可能還會殺人!” 俞秀敏隨口編瞎話。 婦聯(lián)干部嚇得面色大變,旁邊還有幾個鄰居在聽,聽了這話都嚇壞了。 床上裝暈的范忠,氣得跳了起來,但他忘了沒穿衣服,一跳下床身上光溜溜的,嚇得婦聯(lián)大媽都緊急向后轉(zhuǎn)。 范忠身上冷嗖嗖的,意識到是光著,趕緊扯著毯子裹住,朝俞秀敏惡狠狠地?fù)溥^去。 “你特么胡說八道潑老子臟水,老子哪來的精神?。靠隙ㄊ悄氵@賤人害老子!” 失去理智的范忠,不管還有外人在,揮起拳頭就要教訓(xùn)俞秀敏,嘴里還污言穢語不斷,旁邊的人都聽不下去了,紛紛皺緊了眉。 “范師傅消消氣,別沖動!” 花老師和幾個男人一起,將范忠給拽開了,但心里卻很瞧不上范忠,窩囊男人才會打老婆出氣,以前真看不出來,范忠竟是這種人。 “放開我,老子要弄死這賤人!” 范忠像野獸一樣咆哮著,兇相畢露,像要吃人一樣,看得鄰居們都連連搖頭,對范忠的印象一落千丈。 俞秀敏抱著女兒害怕地跑出了房間,還說:“他最近精神病越來越嚴(yán)重了,醫(yī)生讓他不要喝酒,他不聽,天天都喝,還越喝越多,醫(yī)生說再這樣喝下去,以后遲早要殺人的!” “賤人你放屁,老子沒病,是你害我!” 范忠拼了命掙扎,幾個男人都差點沒按住他,掙扎之間,他身上的毯子落下了,又變成了光溜溜的,但他并沒意識到,還像個困獸一樣嚎叫掙扎著,看起來確實有點像精神不太正常。 鄰居們本來只有七分信,現(xiàn)在則是十分了,這種吃人樣肯定是精神病,正常人不可能會有這種模樣的。 范忠鬧了足足一個小時,最后是鄰居們?nèi)虩o可忍了,拿棒子將他給劈暈了,大家都被折磨得精疲力竭,對范忠怨念很深。 “小俞,天亮了你帶他去醫(yī)院看看,這樣下去不行的,我們休息都休息不好,一個晚上睡不好,明天上班都沒精神的?!?/br> “范忠的精神病這么厲害,還是送他去精神病院關(guān)起來好了,住在家屬樓里慌兮兮的,你們不怕?” “怕的呀,精神病殺人不犯法的哎,小俞,你還是送范師傅去精神病院吧,這樣搞下去太慌了!” …… 鄰居們七嘴八舌,意思都一樣,勸俞秀敏送范忠去精神病院關(guān)起來,這進展之神速,連唐念念都有點意外。 她本來計劃花三天,把范忠搞成神經(jīng)病,現(xiàn)在一個晚上就搞定了,鄰居們配享太廟! 第365章 捉j(luò)ian相當(dāng)成功,證據(jù)確鑿 俞秀敏朝昏迷的范忠看了眼,眼里含著淚花,歉意道:“對不起,給大家添麻煩了,我明天就送他去醫(yī)院看病,聽聽醫(yī)生怎么說?!?/br> “醫(yī)生肯定建議關(guān)起來的,范師傅都已經(jīng)有暴力傾向,很嚴(yán)重了,必須關(guān)起來!” 鄰居們語氣很篤定,他們可不想和精神病住一棟樓。 俞秀敏再三保證,天亮了一定會去醫(yī)院,鄰居們這才回家。 后窗玻璃響了,是唐念念,俞秀敏跑到窗臺下,聽到她說:“明早你帶人去蘭庭精神病院,別人問你就說范忠老家在那兒,住那邊照顧起來方便,范忠單位那邊你拿病歷本去,工作崗位你賣了,再把離婚手續(xù)辦了!” “好的!” 俞秀敏牢記于心,也沒多問,唐念念說什么她都照做。 “明早八點在竹松路碰頭!” 唐念念關(guān)上窗,很快就消失在黑幕中。 俞秀敏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心里前所未有的暢快,更恨自己以前的軟弱,原來反抗男人并不難,力敵不了可以智取??! 她早應(yīng)該反抗的,平白讓女兒吃了那么多苦。 唐念念回到家已經(jīng)半夜了,張嬸房間傳來了她的呼嚕聲,她洗漱了下,就回房間睡了。 早上她被香味給刺激醒了,張嬸在煮面,唐念念起床洗漱了,去餐廳等著吃早飯。 “你醒啦,昨晚我等不住先睡了,那小白臉和狐貍精的相片我拍好了,嘖,和老狐貍精一樣不要臉!” 張嬸眉飛色舞,連說邊煮面。 唐念念有點意外,這回辦事出奇順利,看來是老天爺都在幫她挖墻角。 張嬸煮好兩大碗面,她自己碗里沒蛋,唐念念碗里兩個煎蛋。 “蛋你隨便吃,不用省!” 唐念念說了句,她空間里的蛋又堆積了不少,根本吃不完。 “能吃上白面和香油就是神仙日子了,天天吃蛋皇帝才吃得起,我不用吃蛋?!?/br> 張嬸搖頭,她老家村里還有好些人家吃不上白面呢,頓頓高粱面,還是清湯稀飯,吃得人都跟高粱面一樣,黑不拉嘰的。 她幸虧出來干保姆了,不僅能吃飽肚子,還能寄錢回家,兩個孩子不至于餓肚子,還有能念書,成績都很好呢。 唐念念也沒再勸,不吃就不吃吧,若是硬讓張嬸吃,或許她還會不自在。 就像張嬸喜歡自個在廚房吃一樣,讓她上餐桌反而不自在,吃得特別拘束,自個在廚房里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吃完早飯,張嬸交出了相機,意猶未盡道:“都拍完了,那對狗男女還弄了許久呢,都沒拍上,可惜了!” “臉拍上了嗎?”唐念念問。 “拍上了,照你教我的方法拍的,還有個事,你想都想不到,那狐貍精太不要臉了!” 張嬸十分同情姚興國,娶了這么個狐貍精老婆,不僅頭頂綠油油,還給別人養(yǎng)女兒,真可憐。 “孩子是野男人的?” 唐念念一看她的八卦表情,就猜出了真相。 張嬸張了張嘴,有點遺憾,一下子猜出來了,搞得她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我聽狐貍精和野男人說,他們閨女都八歲了,她還埋怨野男人,讓她嫁矮冬瓜,受了多年委屈,說了好多不要臉的話,呸……這狐貍精的男人真倒霉!” 張嬸說的還是比較含蓄的,畢竟唐念念是姑娘家,有些sao話不好說出來,那狐貍精還說和矮冬瓜丈夫一起上床,每次都特別惡心,要想像成野男人才能進行下去,否則會吐出來。 呸! 當(dāng)了母狗還嫌屎臭,真不要臉! “你辛苦了,我出去辦點事!” 唐念念收起了相機,把范忠送去精神病院后,再洗相片,然后找姚興國。 “不辛苦,以后這種事再找我啊!” 張嬸意猶未盡,她還沒過癮呢,這種捉j(luò)ian在床的事,她可太喜歡了。 唐念念嘴角抽了抽,張嬸和她奶應(yīng)該能說到一塊,是好八卦搭子。 她騎車去了竹松路,這兒是郊區(qū),十分安靜,沒什么人,俞秀敏還沒到,唐念念找了個四下無人處,從空間拿出了卡車,停在路邊等候。 公交車到站停下,只下來了俞秀敏和范忠,范忠半邊身體都靠在她身上,身上沒有一點力氣,還發(fā)不出聲音,俞秀敏喂他吃了藥,是唐念念給的,吃了后就會變成這樣。 唐念念走過來,一只手就將范忠給提了起來,扔在了卡車上。 “走吧!” 唐念念發(fā)動了車子,俞秀敏乖乖坐好,她現(xiàn)在很興奮,馬上就要自由了,她和女兒的好日子就要來了。 “你打算年前去上班,還是年后?” 唐念念穩(wěn)穩(wěn)地開著車,問俞秀敏的想法。 “我都可以,可調(diào)動手續(xù)可能沒那么快辦好?!?/br> 俞秀敏其實想越快越好,她一點都不想在滬城待了,想去一個沒人認(rèn)識她和女兒的地方生活。 范忠送去精神病院這么大的事,肯定瞞不住,不出幾日范家人,還有她娘家那邊,都會來問東問西,她真不想再應(yīng)付這些人了,還不如一走了之,眼不見為凈。 “手續(xù)你不用管,只要你想,什么時候都可以。” 唐念念聲音不大,但卻讓俞秀敏一下子有了信心,就好像沒有任何事,能難倒眼前這姑娘一樣。 “那我越快越好,我不想待在滬城了?!?/br> 俞秀敏大膽地說出了她的想法。 “我知道了?!?/br> 唐念念點了點頭,這想法和她不謀而合。 她也想讓俞秀敏盡快上崗,正好襪廠年前能做一批新花樣,年后訂單肯定雪花一般。 四個小時后,她們到了蘭庭精神病院,唐念念停好車,從后車廂將范忠給提了下來,吹了幾個小時冷風(fēng),范忠凍得全身像冰塊一般,鼻涕水直流。 他恐懼地看著唐念念,很想呼救,可喉嚨發(fā)不出聲音,肯定都是這漂亮女人搞的鬼,俞秀敏沒那么大的膽子,也搞不來讓他變成啞巴和廢物的藥。 還有昨晚上,肯定也是被算計了,平常他只敢在心里想想,怎么可能會做出那么丟人的事,該死的,他小瞧了俞秀敏這賤人,居然找到了幫手害他。 范忠朝俞秀敏求饒地看了過去,雖然說不出話,他俞秀敏看懂了他的眼神,這男人在求饒,希望她能念在夫妻情分上,放他回家。 俞秀敏冷笑了聲,撇過頭,不再看范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