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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著那副被打開的銀色手銬,蘇季瑤身體頓時僵住。 這家伙是什么時候拿到的鑰匙?!她明明…… 小手下意識摸了摸頭上的發(fā)卡,卻發(fā)現(xiàn)原本偽裝成發(fā)卡的鑰匙位置空空如也。 反而明晃晃地出現(xiàn)在哥哥的掌心。 是趁她沉迷調(diào)教他的時候,偷偷拿走的么? 他居然能在不知不覺間,將鑰匙從她身上取走。 自己的身體居然對他的接近如此熟稔,竟然對他一點防備和警戒都沒有…… 面前,男人臉上的微笑看得小姑娘頭皮發(fā)麻。 小白兔怯怯地往后縮了縮,再不開溜只怕那些調(diào)教的玩具會被翻倍地招呼在她的身上。 鞭子只有抽在自己身上才知道什么是疼。雖然蘇季瑤對sm有點興趣,可若是被玩弄的對象是自己…… 女孩沒出息地咽了咽口水。她知道,蘇時澈的報復心顯然更勝一籌。 剛想下床開溜,沒等挪動身體,就被男人敏銳地察覺到她的意圖。 纖細精致的腳踝落入粗糙的掌心。明顯,他的捕獵能力一流。 腳腕被男人握住,小女仆被生生扯了回去。 或許是她做了虧心事,本來就心虛,小姑娘被哥哥生猛的動作嚇到,驚呼一聲。 “蘇時澈!你偷襲我?!?/br> 卻不料男人直接單手掐著她的纖腰,欺身而上。身上清冽的雪松氣息沉沉攏向她,將她包裹。 “寶寶,這不是偷襲,是前戲?!?/br> 他的嗓音曖昧帶著氣音,投落在她臉上的視線,其中的深情和愛意叁言兩語訴說不清。 指尖優(yōu)雅地摩挲著她大腿內(nèi)側嬌嫩的皮膚,愛不釋手一般。惹得身下的小姑娘渾身顫栗。 瞧她這樣,蘇時澈不禁輕笑一聲,尖牙惡狠狠地咬了咬她薄弱的耳珠,吐出的氣息拂過獵物的耳側。“我說過別招惹我了吧?!?/br> 失去了手銬對他的束縛,小姑娘立馬委屈巴巴,嫩白的藕臂纏上男人的脖頸,絲毫沒有半點方才主導者的樣子,聲音軟糯糯地喊他。 “哥哥~” meimei光速滑跪,撒嬌的模樣簡直乖到了蘇時澈的心坎里。 只是反差未免有些大,仿佛方才在上面手拽銀鏈作威作福的不是她。 蘇時澈瞇了瞇狹長的鳳眼,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小姑娘犯錯時總是愛喊他哥哥服軟,不得不說,這招確實對他有成效。 可是,那僅限于床事之外…… 略帶薄繭的手掌危險地摩挲著她后腰的皮膚,男人挑眉看她,嗓音低啞,“知道怕了?” 蘇季瑤耳尖微紅,仿佛被他灼熱的呼吸燙到,怯生生地將臉別到一邊。 男人卻將兩條細白的長腿彎折在胸前,掐著她豐腴的大腿,精壯的上身緩緩下移,俯身去吻她敏感的腿根。 熾熱的雙唇剛剛貼上去,小姑娘的腳趾就緊緊的蜷縮起,皮膚酥麻地顫栗著,渾身都忍不住繃緊。 “唔……哥……” 腿心仿佛要被屬于他的高溫融化,女孩牙齒間擠出難耐的呻吟。 蘇時澈邊慢條斯理地吻著她腿根的軟rou,一邊模仿著她的呻吟低聲嗯著。 她喘一聲,他便應一聲。 低啞磁性的聲音傳到小姑娘耳朵里就顯得尤為色情。 她本就羞恥叫床,偏偏他還故意學她。 一聲接著一聲。 簡直比她喘得還色…… 敏感的腿根被他灼燙的呼吸噓地發(fā)軟,透明可疑的液體從粉色的腿縫中溢出。 蘇時澈卻對此置之不理。 仿佛故意折磨她。 熾熱的唇細細地吻她腿根的軟rou,時而用鋒利的牙齒輕輕的咬,時而用濕熱的舌頭輕緩地磨。 敏感的腿根,那凝脂一般的皮膚上被哥哥吸舔出片片艷紅飽滿的小草莓,像開滿一朵朵紅艷艷的小花,色情極了。 被刻意冷落的花唇卻像是失了禁,yin水一波接著一波往外溢,就一直沒有停下。 此刻如烈火烹油。 蘇季瑤整個人像是被架在火上烤,受情欲煎熬。 一顆飽滿晶瑩的淚從她兔子一般的眼睛里滴落。 可憐的不行。 察覺到meimei身體細微的顫抖,半晌,蘇時澈抬頭,無奈嘆息,“真是,又菜又愛玩……” 男人將她撈進懷里,寵溺地替她抹去眼淚。 蘇時澈不禁為自己的未來感到惆悵。 明明還沒開始就被嚇成這樣,以后若是多些新花樣可怎么行? 男人將下巴抵在她暖玉一般的頸窩,曖昧地蹭了蹭,指尖沿著她胸形漂亮飽滿的輪廓,緩緩臨摹。 “小女仆告訴哥哥,我該怎么懲罰你?” 察覺到他對她的溫柔與疼愛,蘇季瑤彎了彎嘴角,圓溜溜的眸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她吸了吸鼻子,未免有些得寸進尺起來。 “不懲罰行不行?” “哥哥不是說過,瑤瑤今天過生日,怎樣玩都可以?!?/br> 小姑娘可憐兮兮的眸子里閃過一絲狡詐,顯然,她善于鉆空子。 這可是她生日的特權,是蘇時澈親口答應過的。 免死金牌在手,蘇季瑤底氣都足了些,頓時得瑟起來,恨不得搖晃起幻想的尾巴。 只是,初入社會的小兔子顯然不清楚成年人的卑劣。 “當然。”蘇時澈瞇著眼睛,嘴角勾著笑。 他向來言出必行,從不反悔。 但是小姑娘玩得脫韁,似乎忘記了時間。 蘇季瑤看著眼前發(fā)亮的手機屏幕,得瑟的笑容在臉上僵住,頓時心涼了半截。 已經(jīng)過零點了…… 現(xiàn)在是第二天…… 蘇時澈優(yōu)雅地揉了揉發(fā)紅的手腕,星碎的眸光落在她的臉上,呼吸沉沉湊向她,“準備好跟哥哥迎接新的一天了嗎?” 這可就不能怪他了,他給過她機會了。 他仿佛勝券在握似的,他吃定她。 蘇時澈也確實身體力行了。 他的meimei一身反骨。 不將她搓扁揉圓怎么行? 粗長guntang的性器撐開狹窄閉合的rou縫,緩解饑渴似的,深入就像嵌在她身體里。 渴求著甬道分泌愛液的滋潤。 硬得生疼的小時澈終于恢復主動權,青筋猙獰著在她濕軟的xue縫里抽送起來。 cao得xue道水滋滋的,身下的人兒嬌聲不斷。 結實的腰腹被meimei細白的雙腿緊緊纏住,蘇時澈爽得不行,惡劣地勾了勾唇角,故意逗她,“呼,寶寶好潤……” 不出意外,臉皮薄的小家伙根本聽不了這些sao話。臉色爆紅起來,水嫩嫩的xue道還夾了夾他的rou根。 男人的眸子暗了下去,真是貪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