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幾下就決定好了之后的事情,見戰(zhàn)場上的人被拓真收拾得差不多了,信長歡呼一聲,拿著兩把刀就順著崖壁往下沖,“那我就先上啦!” “嘖,”飛坦有些不爽地咂了咂舌,握緊了雨傘也跟著沖了下去。 “派克。” “是,團長。”派克也跟著下去了。 “我就不用下去了吧?”瑪琪雙手抱在胸前,偏頭問庫洛洛。 庫洛洛單手捂著嘴想了想,“不,瑪琪你也去?!?/br> “沒想到你對這家伙的評價倒是挺高的?!爆旂鲾偭藬偸?,縱身一跳也下去了。 “他有什么值得你在意的地方嗎?”富蘭克林走到庫洛洛身邊問,“飛坦、信長、派克諾坦還有瑪琪,四個人。” 庫洛洛把雙手插進了風衣兜里,“不,實際上飛坦一個人就足夠了。我對他的體質和他背后的那個夜兔民族很感興趣,所以我需要派克獲取他的記憶,瑪琪只是去幫派克的?!?/br> “這樣嗎……”富蘭克林看著瞬間就斗成一團的新戰(zhàn)場,“也算是了不起了?!?/br> …… 剛解決完最后一人,還沒來得及轉身就迎來了飛坦的一擊,拓真硬生生挨了這一下,然后在半空中翻了個跟斗卸掉力道。還沒等他落地站穩(wěn)呢,背后又迎來信長的一刀。 拓真立馬往前翻,順勢一個后踢腿照著信長的臉就踹了過去。 “哎,都不帶中場休息的嗎……”拓真嘟囔了句,然后側身避開派克諾坦的子彈,旋身一踢把上前的瑪琪踹了回去。 旅團四人一人站在一個角,將拓真圍在中間。 “喂,小子,接著!”信長將脅差扔給了拓真,“有什么本事盡管拿出來吧!” 拓真伸手接住,看了兩眼后下意識地就想收到腰間,但是卻發(fā)現(xiàn)這刀的刀鞘都沒了。拓真只好把他握在手里,“說是這么說……但是我還是比較想要我的雨傘……”當然是夜兔專屬的那把,之前那把黑傘兩下就被他打折了。 不過這話剛說出口,拓真的手上也被這把脾氣超大的脅差拉出一道血痕。 “咦?”拓真有些驚奇,這刀成精了不成?“你這么兇阿爸他知道嗎?” 然后他的手上出現(xiàn)了第二條血痕,雖然以拓真的變態(tài)體質,這兩道血痕很快便消失無蹤了。 “阿爸是傲嬌?!?/br> 瞬間,拓真的手被一連劃了十刀。 “……”拓真眨了眨眼睛,瞬間明白了什么,“難道是阿爸在遠程cao控?” 脅差:……mdzz! “小子,你在自言自語什么呢?”信長撓了撓胸口,“拿著你的刀,我們來打一架吧!” “喂,這家伙是我的獵物,你可別插手!”飛坦沉聲對信長說。 “哈?我怎么不知道?” “少廢話,不想死的話就盡管來搶吧!” “嘖,你還真來勁了?!?/br> “好煩啊你們?!蓖卣嬗行o奈,覺得這些人是不是有毛病。人情他該還也還了,死揪著自己不放是怎么回事呢。 打了一架下來他也餓了,如果是他舅,他還會秉承著尊老(?)的心思陪他瘋玩一下,可是眼前這些家伙自己根本就沒必要搭理他們嘛,群p什么的就不要找他這樣的未成年啊。 “哼?!憋w坦二話不說抄起雨傘就朝拓真沖了過去。 拓真把被劍氣劃得七零八落的繃帶拆掉,然后手握脅差挽了個刀花,擺出了天然理心流的起手式。 雖然他不怎么愛用刀,但是身為武士的兒子,他又怎么不會用刀呢? 拓真用刀格擋住飛坦抽過來的雨傘,結果不知道飛坦按了一個什么開關,傘尖里頓時探出一柄利刃,差點就刺瞎了拓真的眼睛。 拓真往后一仰,順勢抬腳踢開了步步逼近的雨傘。 因為拓真的臉上纏著厚厚一層繃帶,所以飛坦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唯一露在外面的那雙眼睛卻能告訴飛坦,這家伙雖然嘴上抱怨著“你們好煩啊”,但是實際上他也已經(jīng)興奮得不行了。 “拿出真本事來玩一玩吧?!憋w坦嘴角一挑,興致勃勃地說,“放心好了,在你死之前我一定會讓你嘗盡痛苦的滋味?!?/br> “哎,飛坦原來這么鬼/畜的嗎?” “希望你能堅持到最后。” “啊,我盡量?!?/br> 從雨傘中抽出劍來的飛坦極速沖到了拓真面前,一劍刺了下去。拓真揮刀趕上,一刀一劍碰撞的瞬間,幾乎還能看到星星火花。 興奮無比的兩人對視一眼,笑容扭曲到猙獰。 掀起的風攪亂了四周的空氣,揚起了一片煙塵。緊接著,“轟”地一聲,兩人腳下的那塊地方直接往下塌陷了十幾公分,在巨大的沖擊力之下,以兩人為中心的地面朝四面八方蔓延出了又深又長的裂紋。 “感受痛苦吧!” “首落去死吧!” * 旅團臨時落腳點。 庫洛洛合著眼坐在距離眾人有一段距離的沙發(fā)上,他在慢慢消化屬于拓真的記憶,試圖在一片尸山血海中將自己需要的信息抽絲剝繭地提煉出來。 而旅團其他人則聚集在一起說著話。 “你下次放大招之前能不能說一聲???”信長有些氣急敗壞地對飛坦說,“差點我們都要被你烤成焦炭了!” 飛坦老老實實坐在原地讓瑪琪給他封上胳膊,十分不屑地說:“你是沒長眼睛還是沒長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