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被夸了的秀貞立馬板起了臉,擺出了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哼,我才不是小孩子,別夸我可愛!” 安定:……是嗎,可是你紅了的耳朵又該怎么解釋呢→_→ 夸了秀貞一句的女性笑了笑,把秀貞的別扭看在眼里,卻也沒對此多說什么。她伸出手,似乎想摸一摸秀貞的頭,秀貞卻十分迅速地往后退了一步,拒絕的意思不言而喻。 她默默地收回了手,溫聲贊嘆道:“你的眼睛……很漂亮。” 秀貞抱著雙臂昂起下巴,特別自豪地說:“那當(dāng)然啦,我這可是照著我主人的眼睛來的!” 拓真聽到這話就挑起了眉,抬手敲了小付喪神的腦袋一下,“馬屁精?!?/br> “實話嘛!我主人最好看了!”秀貞趁機(jī)又抱住他主人的胳膊不撒手。 “……” “?”感覺到女人停在自己身上的視線有些長,拓真有些奇怪地看著她,不過從他的角度看過去,也根本看不到這人被兜帽遮了個嚴(yán)實的臉,自然也看不出什么名堂來?!坝惺??” “沒?!迸藫u了搖頭,隨后跟他們點頭示意了下便大步離開了。 秀貞看著她遠(yuǎn)去的背影,在拓真伸出手把他拎開之前,機(jī)敏地抱住了他的大腿,仰著腦袋試圖岔開話題:“剛才那個女人……有點眼熟,我好像在哪里見過……” “嗯?”拓真歪了歪頭,下意識地就說:“所以說長得矮也是有優(yōu)勢的嘛?!?/br> “……”秀貞鼓著臉氣呼呼地踹了他主人一腳,“主人你總是不會抓重點?。 ?/br> 倒是安定有些奇怪地問:“你見過?”那就奇怪了,在這之前秀貞基本上都跟他是一體的,要是秀貞見過的話,他應(yīng)該也見過的才對。 “可能是在其他什么地方見過的陌生人吧?!蓖卣嬲f完,就把秀貞從自己腿上撕了下來,隨手就扔進(jìn)了安定懷里,“要吃奶找你媽咪去?!?/br> “……”安定額角的青筋頓時暴起,皮笑rou不笑地對拓真說:“很好,今天我們吃全素?!?/br> “?。。 蓖卣嬉荒槻豢芍眯诺乜粗?,“安定卡桑你要餓死你的繼子嗎?” “爸比沒你這個兒子!”安定反手就把秀貞甩進(jìn)了他懷里,正準(zhǔn)備說什么呢,被人扔來扔去的秀貞突然驚呼一聲:“啊!” “怎么了?!”安定趕緊上前查看秀貞的情況,難道是哪兒傷了?可是秀貞有這么嬌弱的嗎? 秀貞倒是不嬌弱,他只是猛然想起了什么,“我想起來了!那個人!那個人——!” “?”拓真和安定不約而同地把注意力都放在了他身上,“怎么了?” 秀貞張了張嘴巴,實在是驚訝到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你倒是說呀?” “那個女人!長得跟媽咪好像!” “……?”安定一臉懵比,拓真看了安定一眼,然后說:“可能是別的本丸的付喪神吧?” “胡說!”安定立馬反駁,“刀劍付喪神都是男性!哪來的女性啊?!” “不是不是!”秀貞連忙擺手表示他們會錯意了,“是媽咪呀!”他有些急切地看著拓真,“是媽咪!” “……”什么鬼? 拓真和安定面面相覷。 結(jié)果秀貞的下一句話直接讓兩個人呆愣在原地—— “是主人的媽咪!她長得跟主人的媽咪好像!” 第94章 沒有標(biāo)題(二) 雖說一開始對秀貞發(fā)現(xiàn)的事情感到有些驚訝, 但是拓真和安定其實都沒怎么放在心上, 畢竟世界這么大,長得像的人多了去。 被認(rèn)為是大驚小怪的秀貞撅了撅嘴, 只得看著拓真把他再次拎到一邊。轉(zhuǎn)移話題再次失敗了呢。 一個周的時間很快便過去了。 要說靈力的話, 拓真雖然掌握了, 但也僅限于入門的地步。倒是這段時間審神者天天把他拎到后山去揍(劃掉)切磋, 盡管連著挨了一星期的揍,但是就連審神者也不得不承認(rèn), 拓真的進(jìn)步簡直就是突飛猛進(jìn)。 雖然沒能親眼圍觀兩人的訓(xùn)練, 但是安定在聽到審神者對拓真的評價時, 忍不住十分贊同地點頭。在他看來, 夜兔這個種族就是越揍越皮實, 越跟強(qiáng)大的人對決進(jìn)步也越大的存在,更別說拓真在夜兔一族中也是佼佼者了。 除此之外,也許是每天高強(qiáng)度的訓(xùn)練消耗了拓真的大量精力, 這家伙晚上的時候也沒有做噩夢了——雖然在第二天上午聽審神者念書的時候他還是會打瞌睡→_→ “所以明天就要進(jìn)行審神者考核了嗎?”安定有些心不在焉地扒著飯。說實話, 他稍微有些擔(dān)心, “說到考核的話, 應(yīng)該是只針對于拓真本人的吧?” 審神者點了點頭, “能進(jìn)考核場所的只有他一個人。” 秀貞聽到這話,猛地抬起頭來, 一副天崩地裂的樣子, “我要跟主人分開嗎?!” 拓真把嘴里的rou咽下, 用棒讀的語氣說:“啊, 真是太好了?!?/br> 秀貞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主人,仿佛在說“你怎么可以這么無情”。 “主人超偏心!”秀貞控訴道,“我都聽另一個我說了!只要媽咪一離開主人的視線,主人就跟要不到糖吃的小鬼頭一樣發(fā)脾氣!” 拓真安定:…… 安定眼神詭異地看向了坐在旁邊默默吃飯的清光。感受到安定投來的視線,清光挑了挑眉,屈尊降貴地給了他一個眼角,似乎在說“難道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