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安定有些怔忪,“那……刀劍付喪神就是通靈王蒼介想要阻止他這一做法而被召喚出來的……對嗎?” “嗯?!?/br> “可是為什么……我會變成溯行軍呢?而且在這之后我又恢復(fù)了?!?/br> “這并不難解釋。”說了許久的話,松陽有些口渴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然后接著跟安定解釋:“時間溯行軍號稱兵力八億四千萬,刀劍付喪神的數(shù)量雖然沒有那么多,但是也不少,而且每名付喪神的能力都很出眾,需要的靈力供給自然也不少。盡管每個本丸都有身負(fù)靈力的審神者,但他們也只是為你們提供維持付喪神形態(tài)和修復(fù)受損本體的靈力而已,你們手中的本體可不是像魔術(shù)一樣憑空變出來的?!?/br> “兩名通靈王雖然都有這樣的本事,但是這么做花費的精力也不會小,不過有人為他們提供了方便。” “……難道又是地球意識?”不知道為什么,安定現(xiàn)在提到地球意識這個名字的時候總覺得心里有些毛毛的。 “沒錯,用來構(gòu)筑時間溯行軍和刀劍付喪神實體的,就是地球意識釋放出來的一部分壓力,也可以說是溢出來的能量。” “……”得知自己與自己的老對頭是用相同能量構(gòu)造出來的安定,真是心情復(fù)雜呢?!澳敲矗热欢叩膩碓聪嗤?,到底該怎么區(qū)分兩者呢?” “就是雙方介入歷史的程度哦?!?/br> “?” “時間溯行軍的目的就是通過改變歷史來開辟平行世界,所以他們介入歷史節(jié)點的程度就很大。而刀劍付喪神……‘不能與時間軸上的人牽扯過深’,每名付喪神在被召喚的時候都會有這樣的意識,所以你們下意識地就會降低介入歷史節(jié)點的程度。當(dāng)初聽說你與時間軸上的人有牽扯時,清光不還朝你發(fā)了一大通脾氣嗎?” “而你當(dāng)時雖然沒有改變歷史的想法,但你停留的時間過長,介入歷史節(jié)點的程度已經(jīng)超過警戒線了。不過好在你打開了通往異世界的通道。在脫離歷史節(jié)點之后,你就不可能對歷史造成什么影響了,所以也就變回了原樣?!?/br> “所以武系審神者的工作刀劍付喪神是絕對不能碰的。因為武系審神者的工作就是前往各個時空和年代調(diào)查收集有關(guān)世界基石的資料,如果可能的話還要帶一些樣品回來,雖然不至于破壞歷史,但介入的程度已經(jīng)比較深了,所以你們并不適宜做這樣的事情。這也是蒼介為了以后釋放人柱做的準(zhǔn)備。” 安定恍然大悟,原來他們時之政府也在悄悄干著破壞歷史的活啊→_→ 然后他猛然發(fā)現(xiàn):“時間轉(zhuǎn)換器不是能打開異世界的通道嗎?那為什么yvs還要不停往過去派送時間溯行軍呢?” 松陽忍不住笑出聲,對一臉懵比的安定說:“傻孩子,只要蒼介和yvs敵對一天,那信息和資源共享這種事情你是一天都看不到的。換位思考一下,你會給溯行軍提供時間轉(zhuǎn)換器讓他們更加輕松地破壞歷史嗎?” “……”說、說得也是哦? “前段時間你們在街上不是正巧遇到執(zhí)勤部隊抓捕叛敵者嗎?” “啊!那個家伙啊?!本褪撬麄兊谝淮慰吹桨滋m和執(zhí)勤隊隊長正一的時候嘛! “他就是來偷時間轉(zhuǎn)換器的工藝制造圖的?!?/br> “這樣啊……” “那檢非違使又是怎么回事呢?” “也是地球意識釋放出來的東西哦?!?/br> “哎?”似乎只要牽扯到地球意識就什么都不奇怪,但是……地球意識為什么又要插一腳呢?時間溯行軍、刀劍付喪神還有檢非違使,三者在性質(zhì)上其實都一樣什么的,還是有些難以理解呢。 “你知道蠱蟲嗎?” “蠱蟲?”安定一臉茫然。 “據(jù)傳,蠱蟲的制作方法是將數(shù)量不一的毒蟲放在一個密封的器皿里,讓他們互相廝殺吞噬,而最終活下來的那只就是毒性最強的蠱蟲?!?/br> 安定倒吸一口冷氣,背脊發(fā)涼聲音顫抖,有些毛骨悚然地說:“難、難道……” “沒錯,地球意識就是在用這樣的方法來培養(yǎng)新的人柱,而這一點兩名通靈王也是知道的?!彼申柊矒嵝缘孛嗣捕ǖ哪X袋,溫和地說:“這就是我不愿意告訴你們的原因?!?/br> 安定沉寂下來稍微緩了緩,深吸一口氣之后抬起頭對松陽笑了下,“我沒事了,謝謝您?!?/br> 松陽收回手,眉眼彎彎地說:“那就好?!?/br> 在松陽起身之前,安定端正了自己的坐姿,認(rèn)真無比地看著他,提出了這樣的請求:“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想問您?!?/br> “問吧。”松陽整理了下衣角,然后走到了窗邊,單手扶上窗框,神情舒緩地遠(yuǎn)眺著。 “您會告訴我這些……是因為拓真嗎?” 第105章 虛與拓真(一) 被時間拋棄的兩個人, 隔著一道實木牢門,不知道什么時候竟成為了彼此在時間旅行之路上慢慢走下去的支撐。 漫長的歲月也讓青年知道了,拓真與他一樣, 也是異于常人的存在。慢慢得知這件事的時候, 他一點都不像當(dāng)初自己以為的那般高興,心里反倒是平靜極了。 一開始拓真也只是給他講一些朝廷的事情和各地的祭典什么的, 可是后來,拓真開始給他講自己的事情了。 不過他也都是想起來就說什么,話題跳躍得很快,跨度也很大,而且又零零碎碎的根本連不成一條線,有些事情更是沒頭沒尾, 讓青年聽得都有些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