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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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耀開車到袁縱公司的時候天都已經(jīng)黑了,車剛從大門口開進去,就聽到一陣人群的喧鬧聲。這么晚了還沒下課?夏耀學么著聲音的源頭,隱隱是從靶場那邊傳來的。 夏耀過去的時候,一群人正在舉辦篝火晚會。偌大的靶場四周都是扎起的帳篷,學員們喝酒唱歌、起哄架秧子,鬧得不亦樂乎。夏耀隨便找個人問:“今兒有什么活動???竟然破天荒讓你們在這鬧!” “這都是田嚴琦整的幺蛾子!” “他怎么整幺蛾子了?” “他跟袁總說要舉辦一個什么暴力美學體驗營?利用周六日休息時間請一些喜好射擊的槍友來這賽槍,順便再搞一些小節(jié)目。” 夏耀覺得袁縱不太可能應(yīng)這件事,畢竟實彈射擊訓練是很重要的課程,每天都要進行,周六日還要加課。拿這塊場地來舉辦一些娛樂化的活動,實在不符合袁縱的脾氣??! “他應(yīng)了么?” “應(yīng)了?。 ?/br> 夏耀納悶,“他竟然應(yīng)了?” “平時教官讓袁總多休息兩分鐘袁總都不肯,人家小田一句話,我們賺了一整天的假期,關(guān)系就是不一般啊!” 本來袁縱不想?yún)⑴c這種鬧哄哄的場面,結(jié)果看到夏耀過來了,硬生生地被逼出了辦公室。怕他的小sao媳婦兒又被人推搡著當眾炫舞,結(jié)果先被攔住的人反而是他。 “袁總,您給我們秀秀槍法吧?” “平時上課不是天天給你們示范么?” “您每次都只打那么幾槍,還沒看過癮就沒了?!?/br> 一群人起哄,拽著袁縱不讓走。袁縱只好端槍,對準掛在樹杈上搖搖晃晃的靶子。啪的一槍,正中靶心,眾人齊聲叫好。 又有人開始起哄,“小田也來一個吧!” “就是啊,和袁總比一下嘛?!?/br> 田嚴琦接過袁縱手里的槍,在夏耀屏住呼吸的一瞬間,子彈從槍口飛出。不偏不倚打在靶子的正中央,從袁縱的彈孔里穿行而過。 “哇……” 一陣煽情的音樂響起,靶子上竟然亮起一個心形的圖案,正中央是兩顆子彈穿行而過的孔心,好一個一彈穿心。眾人齊聲高呼,玩命起哄。 “在一起,在一起……” 田嚴琦平時遭誰冷嘲熱諷都是面不改色,今兒難得臊了個大紅臉。 夏耀定定地看著他……媽的,我這是剛給別人講了一下午的狐貍精,結(jié)果后院起火了啊! 139 那邊鬧哄完,田嚴琦帶著如釋重負的表情走到夏耀身邊。 “那個靶子本來是給曾利和劉曉璐兩個人預(yù)備的,結(jié)果這倆廢物一直沒打中,才讓我和袁總趕了個巧兒?!?/br> 夏耀手拍拍旁邊的草地,“坐這!” 田嚴琦坐下之后,兩個人豪飲兩瓶。 夏耀跟他碰瓶子,大喇喇地說:“你跟我解釋什么?。窟€怕我生你的氣???你也把我想的忒沒骨氣了!要說客氣話也應(yīng)該我來說,老是讓你背這么大一個黑鍋,打不著狐貍還惹了一身sao,委屈你了?!?/br> 田嚴琦爽快一笑,“如果是袁總,招一身sao味兒也值了。你要知道,有的人連味兒都聞不著。” “哈哈哈……你這是嫉妒我呢?還是嫉妒我呢?還是嫉妒我呢?” “你說呢?肯定嫉妒啊!你讓袁總宣布你倆的關(guān)系,看看哪個人不嫉妒你?” 夏耀瞇著眼睛打量著田嚴琦,“可他們調(diào)侃你們倆的時候,我也沒覺得他們嫉妒你???” “那是因為他們心里有數(shù),知道袁總不可能喜歡我?!?/br> “為什么不可能喜歡你?” “因為我不夠格?!?/br> 田嚴琦說的是自謙的話,可夏耀卻看到了不卑不亢的眼神。完全不是自我貶低,而是一種極度理智和清醒的認知。而且這種認知后面不是不擇手段的搖尾乞憐,而是一種積極向上的拼搏斗志。我現(xiàn)在不夠格,但我可以努力讓自己夠格! 有時候,酒精有麻痹作用,但也可以讓人感情上更加清醒。起碼讓夏耀徹底確認一件事,田嚴琦愛慕著袁縱,不管這種愛慕和喜歡相隔著多遠的距離,田嚴琦始終在朝著這個方向挺進。 nongnong的危機感掃來,而且是一種充斥著滿滿的正能量,只有“明爭”而無“暗斗”的危機。 夏耀拍著田嚴琦的肩膀,挺實在的口吻,“感情方面沒有夠格與不夠格,只有合適與不合適?!?/br> 言外之意,老子會向你證明,什么他媽的叫天生一對! 田嚴琦嘿嘿一笑,和夏耀碰瓶,“怎么說著說著還當真了?來,喝酒!” 袁縱應(yīng)付完那邊的員工和朋友,走到夏耀身邊的時候,夏耀已經(jīng)半醉半醒了。 “你倆還沒少喝?!痹v對著一地的空酒瓶說。 田嚴琦說:“我沒喝多少,幾乎都是他喝的,我過來跟他聊天的時候,他就干掉四五瓶了?!?/br> 袁縱眼神變了變,沒說什么,伸手去拽夏耀。 “走,跟我上去睡覺了?!?/br> 夏耀嗯嗯兩聲,一動不動。 袁縱直接一股大力將夏耀掄拽到肩膀上,扛著他往辦公室的方向走。半路,夏耀伸手在袁縱的后背上拍了拍,說:“別這么扛著我,我胃里那點兒東西都快控出來了?!?/br> 袁縱將扛著的姿勢變?yōu)榇驒M抱著,夏耀手勾著袁縱的脖子,樂悠悠地說:“我是屈原,你是大‘縱’子,我特么吃了你!!” 袁縱啞然失笑,手臂一抬,將夏耀的腦袋撈到眼皮底下,俯頭在他嘴上親了一口。 噴頭灑下的溫熱水流將夏耀胸口、脖頸和臉頰熏得紅撲撲的,體內(nèi)的酒精開始從毛孔向外揮發(fā)。醉意攻破了夏耀整個腦系統(tǒng),潰散了他所有的克制力。 夏耀獠牙外伸,又奔著袁縱的身上啃噬而去。 袁縱深深地萌著夏耀這個一喝醉就咬人的小惡習,耳朵被咬后的很長一段時間,袁縱都臆想著夏耀喝醉后叼著“鳥獸”細細碾磨的滋味。夏耀仿佛就是為了讓他醉生夢死而出現(xiàn)的,只要袁縱敢想,夏耀就敢將它轉(zhuǎn)化為現(xiàn)實。 一個突然而來的妖冶笑容,讓袁縱在夏耀頭上搓洗的手戛然而止。 夏耀的牙齒順著袁縱的喉結(jié)開始啃咬,往下是結(jié)實的胸肌中間那道性感又深邃的胸溝,然后是八塊腹肌拼合成“豐”字中間的那一豎,再下面是被水打濕后更顯黑亮光澤的毛發(fā),最后是那早已昂揚而起的巨物。 袁縱熱切地渴盼著,手已經(jīng)插入夏耀濕漉漉的發(fā)間準備薅起,夏耀卻突然打住了。 “我想起來了,今天小sao兒給了我一瓶潤滑油?!?/br> 說著,在袁縱急躁的神經(jīng)搏動下,不緊不慢地將潤滑油的小瓶從掛著的衣兜里取出。倒在手上一些,涂抹到袁縱的巨物上。滋潤的感覺加上夏耀掌心的搓撫,袁縱的瞳孔瞬間就紅了。 夏耀涂完之后,湊上前去嗅了嗅,有一股淡淡的桂花香,頓時從內(nèi)心深處的排斥變成了心生好感,忍不住多聞了一會兒。鼻息的溫熱氣流反復梳理著巨物外面的褶皺,就像有無數(shù)個細小的絨毛在輕柔愛撫。而夏耀那肆無忌憚地聞著私處雄性氣息的陶醉表情,在袁縱的眼中簡直sao爆了,兩條打過鋼釘都穩(wěn)立不動的大腿竟然遏制不住地抖動著。 夏耀在袁縱胯下神經(jīng)繃到細如蠶絲的一剎那,一口咬了上去。一瞬間,粗暴的快感在袁縱的小腹處爆炸了。以前耳朵所受的“虐待”,現(xiàn)如今全都轉(zhuǎn)移到了陽物上。 夏耀的牙齒時輕時重,時快時慢,密密麻麻地攻擊著袁縱每一處脆弱的神經(jīng)。他喜歡聽袁縱悶沉沉的呻吟聲,喜歡翹起眼皮觀察袁縱那扭曲的五官,喜歡他失控時薅住自己頭發(fā)的粗野力度。每當這個時候,夏耀便用細小的牙尖戳刺著軟頭上面的小孔,再用勾魂的目光撩撥著袁縱粗獷的視線。 “啊”袁縱發(fā)出野獸般的粗吼聲,臀部結(jié)實的肌rou不規(guī)則地抽搐著。 夏耀繼續(xù)咬,發(fā)狠地咬,想要袁縱命一樣地啃咬。 袁縱被逼得瞳孔飆血,大手箍著夏耀的臉頰想把他拽起來狠狠cao干。夏耀偏不松口,牙齒碾磨得越發(fā)狂野。袁縱無奈之下只能粗聲懇求,“寶寶……咱先松一下嘴成不?” 夏耀這才開啟了他的“金口”,下一秒鐘就被袁縱粗魯?shù)匕促N到墻上,抬起一條腿,在潤滑油的充分滋潤下,被迫納入粗硬的巨物。 “啊……”夏耀揚起脖頸,腳趾蜷縮。 袁縱一邊狠狠地往里面頂,一邊粗聲在夏耀耳旁問:“疼么?” 夏耀發(fā)出帶著哭腔的呻吟聲,“疼……好硬……” 袁縱更加粗暴地狠頂,全根沒入后又是一個兇悍地撞擊,“就想讓你疼怎么辦?” 說完,便是破表的大爆發(fā),在夏耀的“助紂為虐”下演繹著驚人的戰(zhàn)斗力。啪啪啪……夏耀腰身抽搐,臀尖狂顫,一邊高亢呻吟一邊失控地搖擺著臀部。甚至在袁縱瀕臨失控的時候,緊縮著xue口逼其欲仙欲死。 袁縱簡直像被逼瘋了般的粗野抽插,驚人的力度中伴隨著沉溺致死的悶吼聲,他將夏耀的身體翻轉(zhuǎn)過來,與夏耀粗口互咬。 “我他媽怎么這么喜歡cao你?”袁縱大手扼住夏耀的脖子,極度難以克制的情緒宣泄,“你把老子的魂兒都勾沒了!” 夏耀的手勾住袁縱的脖子,搖擺著腰肢反撞著袁縱的巨物。伴隨著五官的扭曲和銷魂的哭叫聲,每隔一會兒便會噴射出一股透明的液體。跟著便死死咬著袁縱的肩膀,咬出血來。 “別工作了……別出門了……”袁縱一邊狠cao著一邊說著不著邊際的粗話,“以后就關(guān)在我的小籠子里……讓我疼讓我cao……誰他媽也甭想惦記……” 一股濃稠又滲著血絲的液體激射在夏耀的體內(nèi)。那一瞬間,袁縱有種沉溺致死的快感。 周末,宣大禹以電影制作人的身份參與試鏡評選。通過和導演組的協(xié)商,男一號的人選基本內(nèi)定,由知名演員擔任,這次試鏡主挑男二號的人選,宣大禹把王治水也一并帶過去了。 車子馬上就要到達目的地,王治水忍不住問道:“你為什么同意我來試鏡?” 宣大禹斜睨了他一眼,“因為我想讓你被人潛規(guī)則?!?/br> 王治水,“……” 到了試鏡地點之后,宣大禹和導演組的成員一起去商討試鏡的主題和表演方式,王治水就和其他試鏡的演員一起在外面排隊靜候。 排在王治水面前的是中戲的學生,后面是龍?zhí)籽輪T,人家都帶著厚厚的簡歷過來的。只有王治水赤手空拳,全憑一張騙子臉闖天下。參選者正焦灼地在外面等候著,突然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 “張晨東?。 蓖踔嗡蝗粡年犂镘f出,猛的沖到一個演員身邊,興沖沖地說,“我超級喜歡你演的《破罐子破摔》那部電影,看了不下十幾遍了,沒想到你也來試鏡了,給我簽個名唄!” 助理在一旁推搡著王治水,“不好意思,東東很忙,我們得趕著先進去,導演一直催呢?!?/br> “哦……”王治水略顯失望。 這位叫張晨東的演員直接跟著助理從旁邊的vip通道進去了,王治水想插回之前的位置,人家根本不讓了。因為機會難得,誰都想搶著先進去,王治水只能灰溜溜地排到最后一個。 “都安靜一下啊,今天試鏡的題目出來了!” 排在前面的人先拿到了題目單,紛紛哭喪著臉,直呼好難啊,好抽象??! 終于,輪到王治水打開考題。 “以一只雞為道具,通過和男一號的配合,演繹一段同性戀人的故事?!?/br> 140 整個試鏡會場就聽到王治水一個人的諂笑聲,在意識到所有人都朝他投過來異樣的目光時,王治水才偷偷把嘴捂住。簡直就是為我量身打造的考題啊,簡直就是本色出演??! 張晨東是第一個表演的,搭戲的是選定的男一號,藝名藤蘿。兩個人簡單的眼神交流過后,表演便正式開始了。兩位型男手牽著手走到雞籠旁,藤蘿寵溺的眼神看著張晨東。 “還記得小時候咱大院里的那只雞么?” 張晨東溫柔一笑,“怎么不記得?你還把那只雞的腿硬生生地掰折了!” 宣大禹心頭一震,因為這件事確確實實就是在他和夏耀身上發(fā)生過的。很顯然,這個男演員通過小道消息提前知道了考題,然后又千方百計地打探到了關(guān)于宣大禹的一些事。表演就是為了討好制片人,畢竟最終由誰來演還是制片人說了算。 張晨東表演完,后面的人一個一個進來表演,效果都不太理想。不是形象差就是表演做作,看得導演組直打哈欠。終于有個唇紅齒白、高大英俊的男人走進來。最重要的是這個人面帶微笑,看著頗為自信,有種夏耀的即視感。 宣大禹困頓的神經(jīng)瞬間清醒,目光聚焦在這個男人身上。 “可以開始了!”工作人員打了個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