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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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y市到香江,四個小時的飛機,九個小時的高鐵,相隔著十幾個緯度。 香江冬天是不能和y市比較的。 香江的冬天太過溫和,棕櫚樹四季常青,偶爾的冷雨也算不上什么徹骨,以至于在連枝眼里這里可以戲稱一句“四季如春”。 哪能算得上四季如春呢。連天笑她。是誰夏天熱地不肯出空調(diào)房呢。 連枝來了這里幾年,鄰居的保姆阿婆每天見到她都笑呵呵喊她一句“連太”,她不置可否,用僅說的幾句地道的方言回一句“阿婆好”。 人人都以為他們是舉家從北方大城市遷來的城市新移民。是年輕的妻子和穩(wěn)重的丈夫。 家里的簡歐裝修是干凈又整潔,只是呻吟的女聲氤氳在昏黃的燈光中,卻又為隨處可見的木色增添了絲絲萎靡。 連枝白藕似得胳膊纏著身上的男人,雙腿夾著他上下律動的腰,碎發(fā)被汗水打濕,粘在臉上,眼神迷離而饜足。 連天的額貼著她泛紅的臉蛋,牙齒,舌頭,舔舐著,廝磨著她的頸,她的唇,像是品嘗美食的獨狼。 外面還刮著亞熱帶的季風(fēng),將街上的高大棕櫚樹吹的呼呼作響。伴隨著rou體撞擊的聲音傳進連枝的耳朵里,和快感在身上蔓延。 “爸爸……爸爸……” 她正值青春曼妙,眼神勾魂,汁水豐美,連喚出的聲音都如蜜如膠,讓人想變著法地將她融入骨血中。 這是他們第幾次做ài?已經(jīng)記不清了。 往事匆匆,早年太過患得患失,現(xiàn)在反而對彼此上了癮。 只有當(dāng)男人guntang的白灼沖進她狹窄濕潤的zigong時,只有當(dāng)她緊緊抱著他感覺彼此身體相融時,才仿佛感覺雙腳沾了地,心里才有著充實的安全感和溫暖。 連枝的手指從連天線條起伏的背部滑過。 “親親它,快親親它,爸爸?!?/br> 她的話是破碎,充滿著期盼的。 連天低下身,嘴里含著顫巍巍立起來的朱果,大口大口地吞著雪白的乳rou。 連枝卻因為那離開身體幾分的roubang又哼哼起來。 連天被她氣笑了。 輕輕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又被那晃悠悠地白rou激起了幾分邪性。 索性拔出來,把她翻過身去,又從后面入了進去。 纖細的手指抓著枕邊,又被男人的大手握住。 連枝轉(zhuǎn)過頭和他唇舌交纏,饜足而滿意。 …… 等到男人從她身體抽離開時,大股大股的jingye順著腿根留了下來。連枝被他抱著懷里,抬眼看著輕輕吻著她的男人,手放在小腹上,突然想到了董慧如,她的母親,在美國又生了一個可愛的混血兒寶寶。 連枝心里想:這里會不會有個孩子呢。合該是有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