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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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爺連名帶姓叫人就是一種威懾,不過被點名的本人絲毫沒有這樣的覺悟。 “我養(yǎng)大還得給我養(yǎng)老送終,是不是?” 是不是不知道在問誰。 烏晴也只想這頓飯快點結束,他雙手搭在膝蓋上,盯著面前的碗沿,不發(fā)一言。 在場的人都聞到了火藥味,紀明鈺仿佛沒有聽見他們的對話,只是坐在桌邊,目光流轉在幾人之間,在看戲。 小輩紀嘉玉對這種場面見怪不怪,此時他低著頭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可兩人的話題中心,烏晴也就沒那么好過了。 要知道明年就是老太爺?shù)陌耸髩郏o晏燦的卻在飯桌上提到送終的話題,總覺得像是在咒他老子早點死。 兩人的父子關系極度扭曲,這是烏晴也這么多年觀察到的。 在大多事情上紀晏燦并沒有忤逆過紀正平,回國后乖乖接手家業(yè),用了不到三年的時間,將四方起死回生,讓紀家在新興傳媒行業(yè)占得一席之地,做事手段和年輕的紀老爺子一個模子刻出來。紀正平在公開場合從不吝嗇夸贊這個小兒子,外人眼中父慈子孝,虎父無犬子。 可私下并不是如此,紀晏燦對于他的這個父親并沒有太多的尊重,烏晴也形容不上來,紀晏燦好像就沒把這個人當父親,所以才能如此渾不吝。 好在紀晏燦今天只是稍微發(fā)作,沒真打算要一個答案,他沒等紀正平,率先站起來,離席而去。 站在一旁的管家十分有眼力見,將紀正平扶起。 烏晴也暗自長呼一口氣,這頓飯總算是結束。 飯后,烏晴也沒有著急離開,紀正平給他留了話,讓他過會去書房,有事找他商議。 烏晴也知道自己過會要做什么,愈發(fā)在老宅里待不下去,他一個人留到門口處的水池邊,人工挖的,是死水,不過在錢面前,這些都不是問題,紀家雇傭人力,定時給這池子換水。 藍綠的水紋上飄著落葉,園丁或許偷懶,沒有及時清理。 烏晴也什么都沒干,就盯著漂浮的黃色落葉。 “是上次在電梯里的那個男人?” 紀晏燦的聲音突然在他背后響起。 烏晴也被嚇了一跳,他剛剛在發(fā)呆,壓根沒有注意到身后有人過來。 他想起身,但蹲的太久,腳麻了,腳下是青石板,重心不穩(wěn)時格外容易生滑,整個人不受控制要往水池砸去,心里暗道不好,認命閉上眼睛。 意想中的情況并沒有到來,反倒因為脖子被勒住,有些喘不上氣來。 紀晏燦用手指勾住他的衣領,將他往后拽。 后面的力氣不小,烏晴也被拉回去后一屁股坐在地上,砸地生疼。 不過屁股著地總比掉進水池里要好些,十一月多的天,南方雖還未到寒冬,但就這么栽進去,身體還是不好受的。 “反應這么大?看來我猜中了?!?/br> 根本不是一回事,烏晴也懶得反駁他。 不過都快半個月前的事了,難為紀晏燦還能記住那個小插曲。 烏晴也想要站起來,可紀晏燦突然蹲下,兩人一個高度,對方看著他,一個平視的角度。 烏晴也低頭將手心的細泥沙拂去,“有事?”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br> “是?!彼菑慕德稁ё吡烁蕼?,但沒想過要和他發(fā)生什么。 他這么多年的一舉一動幾乎都在紀正平的監(jiān)視下,根本不敢和一個人發(fā)展成親密關系。 他將自己隱藏的很好,所以之前沒人想過他會喜歡男人。 哪怕面前這個親口說把他養(yǎng)大的男人也不知道。 紀晏燦覺得無趣,烏晴也這人越長大越?jīng)]意思,哪像剛到紀家時,一雙眼睛怯生生又故作鎮(zhèn)定,自己說什么他都信,格外好逗,哪像現(xiàn)在一般,如同一潭死水,看不出什么波瀾。 整天板著一張臉,小小年紀苦大仇深,比他這個紀家人更像紀家人。 “喜歡他什么?” 紀晏燦將手放到他的臉上,烏晴也在這吹了有一會兒的冷風,他掌心像個暖手寶,溫度剛剛好,烏晴也有些貪念此刻的溫暖。 可紀晏燦就是個不安分的主,他的手越來越往上,滑過臉頰,描摹著他耳朵的輪廓。 下一瞬,烏晴也突然向前傾,紀晏燦的手上是用了力,摁著他的頭往前壓。 再接著,烏晴也說不出話。 他睜大眼睛瞪著這個舌頭在他口腔肆意攪弄的男人,雙手抵著他的胸口,不停推搡著。 可惜力量懸殊太大,紀晏燦一動不動。烏晴也不敢咬他的舌頭,自己之前干過,而遭到的報復是血淋淋的下唇,紀晏燦不喜歡有人違抗他,而且小肚雞腸,睚眥必報。 烏晴也的眸光暗了暗,蓄了力,一鼓作氣。 紀晏燦不防,終于松開了他。 “抽煙了?”被推開的紀晏燦也不惱,站起來,居高臨下地望著他。 不遠處的地上有兩根被碾滅的煙蒂, “紀晏燦,你干什么?”烏晴也冷著臉,似乎氣急。 也就這時候臉上的表情才生動點,“我在干什么你能不知道?” “你……”紀晏燦就是這樣厚顏無恥的人,烏晴也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平復呼吸,“總之,請你以后都不要這么做了?!?/br> 紀晏燦一愣,有些意外,烏晴也這人絕對不像表面這般平和,全身長了刺,但是他又認命,在反抗無效后,他又會立馬全盤接受,這是在之前明明受了苦頭后還要拒絕自己。紀晏燦仿佛想到什么有意思的事,話語帶上嘲弄,“你認真的?要為會所里的一個鴨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