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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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兩人在一起時的情景美好的像是一幅畫,但是稍微仔細(xì)觀察,便能感覺到二人之間并不親昵。 紀(jì)晏燦的外公外婆去世的早,在宴羽月嫁給紀(jì)正平之后沒幾年就雙雙離離世了,當(dāng)時還有膽大的小報記者說紀(jì)正平開始克岳丈岳母了。 總之,紛紛在說紀(jì)正平命不好。 可如今看來,家財萬貫,聲名顯赫,老婆死了就新娶,活到八十歲壽終正寢,沒遭罪,這還命不好? 紀(jì)家的那些事同烏晴也都沒關(guān)系,家產(chǎn)與他這個外人毫不相關(guān),遺囑上不存在他的名字。 徐叔是公證人,還需要他在場。飯后沒多久,烏晴也就見到了他,迎面走來,沒有打招呼,烏晴也如今可以徹徹底底當(dāng)作沒看見他。 烏晴也獨自一人開車離去,駛出莊園的幾公里路他熟記于心,不知走了多少次,如今紀(jì)正平離世,他來這個地方的次數(shù)只會越來越少。 他自知其實比不過那個自己遠(yuǎn)遠(yuǎn)見了一面的裴商,對方被紀(jì)家資助,一路名校,常青藤畢業(yè),以及他在紀(jì)晏燦心中的分量。如今能接觸到的一切,都源于他有一個好八字,而不是他的內(nèi)在。 烏晴也回到公寓后便開始收拾行李,他買了一張明天回了西照市車票。 墓園的地址烏晴也一直都記著,上一次墓園的電話只是徐叔用來威脅他,后來紀(jì)正平醒來后,墓地沒有真的遷移,還在之前的那個位置,徐叔現(xiàn)在沒有道理再去管這些。 西照市的冬天要比深市的還要濕冷些,烏晴也抵達(dá)后新買了件羽絨服。 在這座城市的某個角落停下,抬頭就能看見遠(yuǎn)處綿延的山脈,市中心有一座山落地也不是稀奇事。 他記憶里那個破敗灰暗的小城已經(jīng)煥然一新,原打算只在這邊住幾天就離開,落地后想多待會兒。 待到墓園,烏晴也還是詢問了管理人員他爺爺?shù)哪故窃谀膫€園區(qū)。 他只來過一次,而且墓園還經(jīng)過幾次翻新,面積擴(kuò)大,只能記住一個大概的方位。 墓地并沒有他想象中雜草橫生,而且明顯有祭拜過的痕跡。 烏晴也愣了片刻,將自己帶來的祭品擺上,他爺爺以及父母的墓前各磕了三個頭,之后避著巡邏的保安人員燒了一把黃紙錢。 烏晴也不善言辭,本來是想跟他們聊聊這些年他過的怎么樣,最后就憋出一句挺好。 在一旁坐了一下午,偶爾會蹦出幾句話來。 暮色降臨后,烏晴也起身,輕聲道:“以后會常來的,不會再像以前一樣了?!?/br> 回到賓館后,烏晴也找到老板,將原來的七天住宿延長到兩個月的時間。 西照市的人口數(shù)量少,當(dāng)初拆遷分配房子時,都是一家一棟五六層的小樓。 烏晴也這次住的賓館就是一對夫妻拿家里的一棟樓經(jīng)營的。 現(xiàn)在西照市逐漸開發(fā)成一個旅游城市,旺季時,生意還不錯。目前的時節(jié),旅客零零散散,不多,城市里也頗為冷清。 烏晴也整頓好后租了輛車,頭幾天就把西照市給逛遍,于他而言大多數(shù)地方都是陌生的,但偶爾還能喚起記憶里零星的一些碎片。而后他就在賓館的附近行動,中間,烏晴也還認(rèn)識了一個少年,今年高三,是老板家的兒子,他的臥室和烏晴也住的房間在同一個樓層。 冉陽朔在知道烏晴也要住兩個月后主動過來搭話的,他現(xiàn)在每天晚上十點多下晚自習(xí),從學(xué)?;貋砗罂偰芸吹竭@個年輕男人在樓下佇立,仿佛不知道冷。 不知為什么,他覺得這個人十分神秘,正是中二的年紀(jì),忍不住好奇,想要接近,所以某次他找準(zhǔn)時機(jī),上前:“你好,我我叫冉陽朔,你可以叫我阿朔?!?/br> 烏晴也跟不上現(xiàn)在年輕人交友的節(jié)奏,直白的開場白讓他猶豫要不要跟對方說自己姓名,最后還是沒說,只道:“我名字有個也,我應(yīng)該比你大,你叫我也哥就行?!?/br> “比我大嗎,感覺我們倆差不多啊?!?/br> “快二十六了?!?/br> “我靠,哥,你吃什么長大的,真看不出來?!?/br> 從那之后,只要冉陽朔放學(xué)回來能看看到烏晴也都會跟他聊上幾句,然后兩人一同上樓。 “工作都在深市嗎?” “嗯?!?/br> “那邊是不是特別繁華?” “還行吧?!?/br> “那你怎么突然跑到我們這小地方來了?” 烏晴也想說自己家在這。 可是要是家在這里,為什么還要住賓館。 他的沉默讓冉陽朔扭頭看來。 冉陽朔有一瞬失了神,在路燈下這個人沉靜、溫和。 “休了年假,出來散散心。” “工作很累?” “嗯?!?/br> “所以掙的錢也很多吧?” “是啊?!?/br> “真好,我大學(xué)也想考到那邊,” “可以啊,那邊的學(xué)校都挺不錯的?!?/br> 烏晴也沒覺得那個少年煩,盡管有些問題是在探究他,好在點到為止,他現(xiàn)在每天說不上兩句話,都是和這個少年的交談。 由于現(xiàn)在每天什么都不做,烏晴也每天睡到日上三竿,該入睡的時間反倒在做其它事。 烏晴也在冉陽朔推薦下玩起了幾款手游,本來是想打發(fā)時間,沒想到開始上癮,如今已經(jīng)演變成開始氪金。 就在他要絕地反擊的時候,一通電話打了進(jìn)來,界面跳轉(zhuǎn),游戲徹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