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回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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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殼是雛鳥與生俱來的牢籠,拼命長出血rou也只是為了啄開它飛出去的那一刻,朝著期待已久的藍天,飛向?qū)儆谧约旱淖杂伞?/br> 可是雛鳥沒想到,等待她的不過是一個又一個的牢籠,人們給她取了個好聽的名字,叫金絲雀。 自由被剝奪的那個時刻,眼里凈是不甘心的淚水和痛苦的神情,弱小的臂膀難以和鐵籠做斗爭,就像現(xiàn)在,任憑你的胳膊怎么揮舞都撼動不了一點脖子上猩紅evol環(huán)的緊實。 「唔……!」你瞬間憋得漲紅了臉,身體朝后方飛去離那個男聲越來越近。 他居然還活著,心底的喜悅和恐懼同時炸開,伴隨著被窒住的呼吸,恐懼完全覆蓋了喜悅的位置,你變成了一只驚恐虛弱的小貓。 后背的溫度貼緊了你,長指代替evol攥住了你纖細的脖頸,男性溫?zé)岬拇娫谀愕亩猓判缘穆曇翥@進耳孔。 「想我了嗎?」 你怕的不像樣,渾身上下抖得厲害,秦徹看你這幅可憐樣子,抓著你扔進他身后的汽車后座,抬腿也坐了上去。 汽車在他關(guān)門的一剎那飛馳而去,你把自己縮成一團抱著腿靠在角落,死死抵著車門,眼淚不受控制地往下落,壓制的哽咽聲傳出你的鼻腔,你分不清那是什么淚水,你想大概率不應(yīng)該是重逢的喜悅。 秦徹沒繼續(xù)說話,也沒打算在車上就動手,只是安靜地看著你恐懼的大眼睛,大手扯下你的口罩欣賞你流淚的小臉,唇邊還留著被口球帶壓過的痕跡,他太清楚那是什么了,看著座椅上你露出一小截的絲襪和高跟鞋,他嘴角發(fā)出一聲嗤笑,扭過頭不再看你,只是你覺得周身的空氣越來越冷,凍得你打顫。 車里靜的出奇,所以你的抽泣和呼吸聲就顯得格外明顯,你把頭埋在膝蓋里哭個不停,秦徹只是安靜看著窗外,卻被手臂上緊擰的青筋暴露了情緒。 很快的,汽車在你久違的城堡門口停了下來,秦徹一手抓過你扯出車門,扛在肩上大步流星地往里走。 「不…!」你在他身上小幅度掙扎著,你知道這個時候做什么都是徒勞,但還是不甘心。 他的長腿幾步就來到了地下室,打開一扇隱秘的小門,跨進去把你扔到了地毯上。 「啊…!秦徹…不要…」疼痛從你還沒恢復(fù)的臀尖蔓延開來,你又回到了這個充滿你噩夢的地方,這是他專屬的調(diào)教室,里面什么樣的刑具器械都有,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玩不起的,你曾經(jīng)在這里被他日夜折磨到命都只剩半條,幾乎房間的所有角落都沾上過你的味道,只是每次進來又是煥然一新的干凈樣子,讓你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在這被他玩兒到反復(fù)潮噴失禁的。 你滿眼是淚,祈求地看著他,雙手支撐著自己不斷往后蹭著,高跟鞋被你踢落到一邊,他居高臨下地淡淡望著你,可眼底全是難掩的火光,他俯身抓住你往后逃的腳踝,欺身上你,用另一只手一顆一顆解著你大衣的扣子。 「跑什么?」他語氣里滿是戲謔,他沒用evol撕碎你的大衣,而是看著你剛剛被摧殘過的身體隨著他的手指一點點展現(xiàn)在他面前,配著房間里昏暗卻清晰的燈光,幾塊巴掌大的可憐布料包裹不住你豐滿的胴體,毫無遮擋的陰戶微微翹著露出下面依舊紅腫開花的xue口,腰臀上滿是紅痕,你顫抖著被他審視著,周身的氣壓越來越低,秦徹也越來越僵硬。 「不…」他的大掌分開你的雙腿手指探了進去,上一位男人的jingye順著他打開的xue口流了出來,打濕了身下的地毯。 「獵人小姐這是換了新工作?」他語氣冷的像是要凍傷你「混不下去真出來賣了?」 「不是…」你哽咽不停拼命想合上被他掰開的腿。 秦徹抽出手在你大衣上蹭干凈「臟狗?!?/br> 「我不在的時候你被多少男人射過sao逼?嗯?」秦徹說著,evol蓋過你的身體,所有布料瞬間粉粉碎離開了你。 「不要…」你把自己抱住縮成一團「放了我吧…求你…嗚嗚嗚…」你的哭聲就沒有斷過,看著他表面平靜心里想把你撕碎的樣子,害怕的渾身發(fā)抖。 「太臟了,先把你的爛逼洗干凈吧?!骨貜卣f著大手捏住你的脖頸拖著你往洗手間走。 「唔…不…」又不給你呼吸了,你拿小手不斷拍著他繃緊的手臂。 他把你丟在洗手間光滑的瓷磚上,拿過旁邊清潔用的高壓水槍,毫不猶豫地打開開關(guān)朝你淋了上去。 「啊——!不要!」你瞬間被他淋成落湯雞的模樣,高壓水柱像一把冷冽鋒利的刀侵襲著你的rou體,你疼得要命,白嫩的皮膚被冷水打的直抽,瘋狂拿小手往上擋,秦徹看你抗拒的樣子用evol環(huán)綁住你的手腕吊在頭頂,你又難受的夾緊腿跪起來不讓水柱攻擊你最脆弱地方,他怎么可能如你愿呢,手指一動發(fā)動evol,你就被他變成坐姿,雙腿呈M大敞著對著他。 「躲什么?」秦徹拿水柱瘋狂沖刷著你被固定住大張的xue口,毫不憐惜地往你xue道里沖,你感覺你下體都沒知覺了,水柱像冰錐一樣毫不留情地刺穿著你,你仰著頭尖叫不停,氣都喘不上來了。 「爛逼被cao的這么臟,幫你洗干凈還不愿意嗎?」秦徹伸出修長的手指伸進甬道扣挖,順著手指不斷流出殘余的jingye。 「不——!求你……!」你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他手指扣進甬道的時候水柱一直打著你紅腫的陰蒂,想躲也躲不開,他是故意的,你被巨大的水壓填滿了快感,馬上就要噴薄而出。 「差不多了?!骨貜卣f著抽出手指,深xue里被他挖得干干凈凈,最后一點jingye也被他挖了出來,但是依舊不依不饒用水柱刺激你的陰蒂,看著你擰著腰仰頭抽搐起來,花xue里射出一股股晶瑩的花液,打在他離你xue口很近的手背上。 「啊…啊…!不要了…」你的尖叫撕破喉嚨,巨大的快感籠罩著你,你被秦徹用高壓水槍玩噴了。 「這就噴了?小母狗還是這么sao?!顾粗阈聡姵鰜淼乃焊蓛敉该鳑]有其他雜質(zhì),才滿意地把水柱移開陰蒂往下沖干凈你的xue口,不顧你高潮后猛烈的喘息用水流沖遍全身把你淋的干干凈凈。 秦徹把氣喘吁吁的你從地上拎起來,拿起旁邊的浴巾胡亂地給你擦干,繼續(xù)從背后擰住脖頸把你往外推著走。 「不要了…求求你…嗚嗚嗚嗚…」你雙腿虛軟全靠脖子后的力量撐住勉強走著「放過我吧…求你…」 秦徹嗤笑又在耳邊傳來「回來這么久了,主人都不知道叫一聲?」 他把你扔在地毯上,你撐著身子坐在上面,頭發(fā)還在往下滴水,渾身上下透著粉紅和交錯的青紫紅痕,眼里全是淚,好不可憐。 「嗚嗚嗚…不…」你不愿意,你心里已經(jīng)有了新的主人,那位主人對你很好,你不想再繼續(xù)被他折磨了。 他拿起手邊的長鞭,居高臨下地看著你「規(guī)矩都忘了?」 說著就抬手把鞭子往你身上抽,長鞭劃過空氣傳來陣陣空響,恐怖的刺耳,然后精準地落在你的身上瞬間留下一道細長的紅痕。 「啊——!」好疼,你害怕的用胳膊緊抱住自己縮成一個球,咬死嘴唇不愿意服軟。 「小母狗骨頭還變硬了?」他看著你倔強的樣子又是幾鞭下去,你疼得直哭,但就是不愿意開口叫他,只是拼命抱住自己躲著他的抽打。 「不…!嗚嗚嗚…疼…!」紅痕快速蔓延滿了你沒擋住的地方。 「很好,希望你能一直這么有骨氣?!骨貜芈曇衾涞目膳?,眼里燃的全是火,你完全把他激怒了,他俯身掐住你的脖子把你拖起來走到墻邊,那里有個十字架,他把你呈大字固定在上面手腕腳腕牢牢綁死。 你被固定的動彈不得,抬起頭看著他眼里全是哀求「不要…嗚嗚嗚…放開我…」你怎么掙扎都沒用。 「再給你一個機會,你該說什么?」秦徹覺得耐心已經(jīng)被你耗盡了。 「不要…放開…嗚嗚嗚嗚…」你拼命搖著頭就是不把那兩個字叫出來。 秦徹皺起眉頭緊閉雙眼,幾秒后才睜開,殺人的光從他眼里射了出來。 他也沒再多跟你廢話,提起鞭子就往你身上抽。 你的慘叫聲填滿了整個房間,秦徹發(fā)了狠,并不是以往調(diào)教的力度淺淺留下紅痕而已,他是真的想把你打到皮開rou綻才肯罷休,你大張的身體毫無遮擋的被他抽打著,絲絲血跡從白嫩的皮膚上溢了出來,你疼的叫都叫不出來了,閉著眼睛眼淚都要流盡。 二十幾下過后,你渾身上下沒一塊好地方了,打的重的地方冒著血花,紅痕在你身上編織了一張大網(wǎng)牢牢束縛著你。 秦徹把手里鞭子扔到一旁,走上前捏住你的下巴看著奄奄一息的你。 他失控了,他自己知道。 「疼嗎?」他眼底閃過一絲心疼,但你閉著眼睛沒看到。 「嗚嗚嗚…嗚嗚…」你只剩下哭泣和抽搐,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玩點新到的家伙?!骨貜芈曇魝鱽?,他離開你去旁邊拿了一個挺大的東西朝你走來,你勉強地睜開眼睛看他想做什么,你還沒看明白他手里的東西,通體漆黑像個鐵炮,然后它就被放在了你的腿間,炮頭直直對著你的xue口。 秦徹蹲下身去仔細地調(diào)整了這個東西的位置和高度,從旁邊選了一個硬橡膠的假yinjing固定在頂端,粗細大小都快趕上他自己的roubang了,確保角度高度都能穩(wěn)穩(wěn)進入你的xue口才滿意起身。 你再沒見識也知道這玩意兒是怎么用的了,你眼里全是恐懼和拒絕「不要…不要好不好…秦徹…」你怎么掙扎都沒用,他把你綁得很死。 呵,秦徹。 他聽到你的稱呼心里笑了一聲,毫不猶豫地打開了機器開關(guān),假yinjing對著你的xue口就刺了進去,突襲讓你尖叫出聲。 「今天晚上它伺候你,小母狗?!骨貜剡呎{(diào)程序邊看機器的狀態(tài),確保他能完全沒入你的花xue然后抽出一些,再繼續(xù)進入,靈活的機械炮臺。 「啊…不要…求求你…」你不管怎么掙扎腿間冰涼的機器都能穩(wěn)穩(wěn)進入你的xue口,它很靈活,也不會次次到底,三短一長九淺一深的樣子,有點模仿人類的性交,只是頻率相當(dāng)穩(wěn)定而且永遠不會累,把你鎖在上面持續(xù)cao著。 「我不可以了…放開我…求求你…」你的花xue逐漸地適應(yīng)了它的抽插慢慢濕潤起來,花液順著它的挺進流了出來。 秦徹伸手摸了摸假yinjing的底端,感受到你潮濕的yin水「流這么多水還不要?心里是不是都shuangsi了?sao狗?!?/br> 「不…嗚嗚嗚…」你乞求地看著他,秦徹要么挑眉欣賞你的樣子,要么皺著眉頭凝視你,絲毫不為所動。 「sao逼都被別人干爛了,用它幫你清理清理?!骨貜卣f著「你什么時候想清楚了再叫我,在此之前這個機器不會停。」 說完他轉(zhuǎn)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跨出了房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你的祈求呻吟都被鎖在屋里,諾大的房間只剩下你一個人和冰冷的機器,哭喊聲,下體細微的交合聲,機器運作聲圍繞著你,除此之外就是無邊的絕望。 秦徹沒有走遠,他去了隔壁房間坐進寬大的沙發(fā)里,這個房間有一面墻是玻璃能清清楚楚看到你在對面的樣子,只不過你那邊看不到他。 他皺著眉頭看著顫抖不停的你,眼里滿是痛苦的神色,開了一瓶手邊的威士忌倒給自己,慢慢喝著。 手機鈴響起,他接通放到自己耳邊,薛明的聲音傳來。 「老大,查清楚了,Akso醫(yī)院心外科的主任醫(yī)師,黎深?!?/br> 「知道了。」秦徹掛斷扔開電話。 小貍花,你還真是讓他又沒控制住自己,他被要他命的人鎖在牢里折磨了兩三個月,把他放在實驗臺上研究讓他失了記憶,好不容易逃出來聯(lián)系上自己人恢復(fù)了自己,想起你的第一件事就是千里迢迢來找你。 結(jié)果你給了他這么大的一個驚喜,當(dāng)然,沒有喜。 他下了飛機就去你家抓你,結(jié)果撲了個空,想著凌晨了你不在家又去酒吧了嗎?滿世界找了個遍結(jié)果在你回家的路上逮到了你。 然后你滿身都是被其他男人凌辱后的痕跡,花xue還填滿了那人的jingye。 真好笑啊,秦徹覺得他好像個笑話。 你真的把他氣瘋了。 秦徹深深地喝了一口酒,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 身下冰冷的機器無休止地進入著自己,你被它折磨的奄奄一息,花xue里的溫度勉強留在橡膠yinjing上讓你不會冷的那么難受了,你低低地哭著,他怎么能這么對你? 秦徹消失了半年你也懷念了他半年,你還給他立了墳常去祭奠,他一點不感恩就算了回來第一件事就是把你打個半死然后綁在這被機械炮臺cao,你的心真的被他傷的粉粉碎。 「嗚嗚…嗚嗚嗚…混蛋…」你哭的力氣都沒有了,更別說呻吟尖叫,只能放空自己盡量不被身下的機器完全牽著鼻子走,但是它哪里會放過你,抽插百下就會加速沖刺然后不顧你死活的把你送上高潮。 在這一刻,你真的希望自己沒了命。 —end— (今天沒有彩蛋) (我都不敢往下寫說實話…秦先生都快被我自己寫脫粉了…這也太狠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