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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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她看清楚謝無咎長相的一瞬間,到了嘴邊威脅的話語,又被她硬生生給咽了回去。 “非……非翎,你怎么回來了?”劉敏死死地拽著晏非祈的手臂,聲音哆嗦著開口,仿佛是看到了什么令她萬般害怕的東西。 謝無咎眼睛瞇了瞇,根據(jù)晏非翎的記憶,似乎只要是在和劉敏共處一室的時候,她永遠(yuǎn)都是哆嗦著身體驚恐萬分,就好像晏非翎是一個窮兇極惡的歹徒,永遠(yuǎn)的做著在讓她害怕的事情。 而每當(dāng)這個時候,晏父就會出場,劉敏拼命的解釋,一切都不關(guān)晏非翎的事,晏非翎不是故意的,是她和晏非祈不小心,連哭帶喊的讓晏父不要責(zé)罰晏非翎。 晏非翎順著她的話說,解釋著一切事情的緣由,但這落在晏父的眼中,就是劉敏在幫晏非翎隱瞞,讓他免受于懲罰,而晏非翎不僅不知道感恩,反而把一切的過錯都推到了劉敏的身上。 毫不意外的,晏父心中怒火燃燒,勢必要將晏非翎好好的教訓(xùn)一番,讓他長長記性,改過自新。 晏父埋怨晏非翎不聽管教,屢教不改。 晏非翎怨恨晏父不聽自己的解釋,一味的相信劉敏和晏非祈。 一而再,再而三,次數(shù)多了以后,晏非翎和晏父之間的矛盾越來越大,幾乎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如此一個像菟絲花一般柔弱的女人,就這般不錄痕跡的挑撥了晏父和晏非翎之間的關(guān)系,將晏家牢牢地把握在了自己的手里。 謝無咎垂下眼眸,目光直勾勾地探進(jìn)了劉敏的眼底,那犀利的目光好像穿透了她的皮/rou,看見了她內(nèi)心所有的想法,“怎么,我不能來嗎?” 一時之間,劉敏心中風(fēng)起云涌,掀起了驚濤駭浪。 一年多沒見,那個記憶中愚不可及的繼子,仿佛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 眼前的這個人,明明還是一樣的面容,但不知道為什么,她卻總覺得格外的陌生。 劉敏咬了咬牙,強行將心底的那抹異樣給壓了下去,她吸了吸鼻子,眼中隱隱有淚,“非翎啊……不是劉姨不愿意讓你回來,這里是你的家,你想什么時候回來都可以。” 她微微頓了頓,長長的睫毛只輕微一眨,兩行清淚便順著她雪白細(xì)膩的面龐流了下來,黑白分明的眼眸中汪著淚,看起來委屈極了。 “但是……”劉敏滿臉的無助,“非祈是你的弟弟,你的親弟弟呀!” 劉敏抱著晏非祈的胳膊不斷地顫抖,眼眶通紅,就好像是被所有人欺辱的小可憐一樣,“你怎么能一回家就打他呢?非祈究竟做錯了什么竟惹得你這般的厭惡?” “你有什么沖我來呀,”劉敏聲淚俱下,傷心欲絕,“非祈還小……” “演夠了嗎?”熟悉的聲音中帶著不熟悉的冰冷,就這般落在了劉敏的耳朵里,打斷了她的哭哭啼啼。 謝無咎眉眼含笑,但笑容卻不達(dá)眼底,反而是帶著絲絲縷縷的冷意,“要不要架個攝像機來?這么好的演技不去演戲給全國人民觀看,豈不是太過于可惜?” 話音落下的一瞬間,劉敏猛地消停了下來,她微微抬眸,對上謝無咎那雙幽深的眸子,突然感覺到了一絲恐懼。 那是一雙仿佛飽含著萬般情緒,又仿佛什么都沒有的眸子,是那樣的空洞,莫名的讓她呼吸一滯,再多的話語都說不出口了。 謝無咎緩緩收回視線,略顯凌亂的發(fā)絲慵懶的垂下來,遮住了那一雙冰冷的眼眸。 “這是你跟長輩說話的態(tài)度嗎?”站在一旁始終不出聲的晏父終于開口,但卻在開口的一瞬間,就指責(zé)起了謝無咎。 謝無咎心中冷笑一聲,仿若對這一切早有預(yù)料。 在晏非翎的記憶里,只要是他和晏非祈劉敏鬧矛盾的時候,晏父絲毫不問緣由,一上來就是斥責(zé),就好像晏非翎根本不是他的兒子一樣。 這也是晏非翎成年以后立馬就搬了出去,再也不愿回到這個家的原因。 ——他在這里感受不到一絲一毫家的溫暖。 晏父拉下一張冷臉,沉聲說道,“一年半載不回來,一回來就要鬧得整個家雞犬不寧,這就是你的教養(yǎng)?” “我能有什么教養(yǎng)?”謝無咎對著他微微一笑,滿含諷刺的話語就落了出來,“我有爹生沒爹養(yǎng),跟死了一樣,我能有什么教養(yǎng)?” 晏父驚疑不定地看著他,“你竟敢用這種語氣對我說話?” 謝無咎有些不耐煩,“不然呢,你在乎過我嗎?” “我怎么沒有?”晏父開始細(xì)數(shù)自己做過的一切,“我供你吃,我供你穿……” “呵,”謝無咎冷笑一聲打斷了他的話,他指著自己被雨水澆透的衣服,“說的倒是好聽,你只看到了晏非祈被打,怎么就沒看到我衣服濕透了?” 謝無咎直接揭開了晏父虛偽的假面,“既然要裝作慈父,就還勞煩您裝的像一點?!?/br> 晏父感覺仿佛有一只無形的大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一口氣憋在心里上不去下不來,難受得緊。 還是劉敏反應(yīng)迅速,她笑著打著呵呵,“你看著都怪我,大晚上的視線不好,竟然沒有看到非祈的衣服都濕透了?!?/br> 她急忙往前小跑了兩步,把別墅的大門徹底地推開,“快進(jìn)去換個衣服,這么冷的天,可別感冒了。” “不用,”謝無咎拒絕道,“我打晏非祈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可不能就這么輕而易舉的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