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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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聞允池的話猶如一顆巨石砸在許博山心中, 激起千層浪,倨傲的臉上瞬間變了顏色,不可置信:“不可能!天??墒蔷┏锹劶摇彼挍]能說完, 因為他突然想起來,面前這個男人也姓聞。 他嘴唇哆嗦一下, 仍有一絲僥幸:“你和聞允庭什么關(guān)系?” 聞允庭, 天海的掌權(quán)人, 決策果斷,行事雷厲風行,一手締造了天海這個業(yè)界的龐然大物,是位于金字塔頂端的人。有傳言他背景深厚,和京城聞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 許家雖然是g市首富,但和天海相比還差一個等級。許博山最近為了與天海接觸, 煞費苦心,好不容易和天海一位董事搭上關(guān)系, 但進展一直不順利,那位董事不肯輕易松口, 雙方還在糾纏中。 如果聞允池和那個聞允庭有關(guān)系, 那…… 許博山只是一想, 心便重重往下沉,始終有種不好的預感。 聞允池欣賞著許博山凝重的表情, 笑得意味不明:“許總可以自己去查查看。” 他不明說, 許博山心里便越慌。 深呼吸一口氣, 許博山穩(wěn)住自己的表情, 轉(zhuǎn)頭呵斥許星:“剛剛怎么跟人家道歉的?快重新道歉!” 許星不可置信:“爸爸!” 許大伯母也覺得許博山做的太過了, 然而一看許博山臉色,沉的發(fā)黑。作為許博山的枕邊人, 她清楚這時許博山已經(jīng)到了怒氣邊緣,不敢再勸他,只好拉拉許星:“小星,乖,聽你父親的?!?/br> 許星在所有人的目光下被父母壓著道歉,“對不起”這三個字一說出口,他就因為覺得沒面子,掩面而逃。 “小星!” 許大伯母著急喊一聲,追了出去。 許博山臉色也很不好看,聞允池卻輕笑,眉眼間嘲諷之色清晰可見:“看來許總的兒子不太情愿啊?!?/br> “聞律師,別太得寸進尺了?!痹S博山沉聲警告道,“得饒人處且饒人?!?/br> 許博山掌權(quán)后性子愈發(fā)說一不二,無人敢違抗,讓許星重新道歉在他看來已經(jīng)是天大的讓步,損失了一部分顏面。就算他想和天海合作,受制于人,可也不代表他就要在聞允池面前低人一等。 “許總這句話還是去和別人說吧?!甭勗食匦Σ[瞇道,“我們好歹也算共事過一段時間,你應(yīng)該了解我的性子?!?/br> 許博山怎會不了解,聞允池在業(yè)界內(nèi)是出了名的睚眥必報,手段驚人,毫不留情,抓住敵人痛點便會直追猛打,一舉擊潰。正因為如此許博山才會聘請他來處理公司惹上的官司,事實證明他也沒看錯人,最后聞允池贏得漂亮,替許家公司擺脫了一個重大危機。 曾經(jīng)欣賞的點現(xiàn)在卻成了許博山擔憂的地方,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內(nèi)心的忌憚,倘若聞允池和聞允庭真的有關(guān)系,只需他一句話,許家公司一年來的努力就有可能化為烏有。 聞允池:“希望許總回去后能好好教育一下孩子,若連家事都處理不好,別人怎么能信服你的工作能力呢,許總,你說對吧。” 他一直微笑著,笑意卻不達眼底,三兩句便讓許博山潰不成軍,深深看了他一眼,選擇離開。 許淮全程目瞪口呆,目光帶著nongnong崇拜意味看著他。 “總算走了?!甭勗食芈柫讼录?,轉(zhuǎn)過身來,就對上許淮亮晶晶的眼睛,怔了一下,隨后樂不可支。 “你就是許淮吧?”聞允池手癢癢,沒忍住輕捏了一下他的臉頰,嗯,像棉花糖一樣軟。 許淮呆呆點頭,江川微皺眉,喚了一聲:“小爸?!?/br> 身后一直默默無言的江天祺此刻也出聲:“允池?!?/br> 熟悉自家伴侶話里每個意思的聞允池手一抖,聞到他聲音里的醋味,悻悻把手松開。瞟了江川一眼,笑道:“好了好了,我不碰就是?!?/br> 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和對許博山時不同,態(tài)度更加溫和,笑意嫣然,許淮緊張的心情不由得稍微放松一點。 聞允池目光轉(zhuǎn)向許老爺子:“許老,真是抱歉了,沒經(jīng)過您的同意就闖進來。” 許老爺子嘆氣道:“沒事,老頭子我還要多謝你讓我免于被他們一家氣死?!?/br> 接下來是大人的談事時間,江川和許淮自覺離開書房。 一樓大廳宴會還未結(jié)束,客人們還未離開,許淮卻不想再下去應(yīng)付那些不認識的人了,帶著江川逃到外面的花園里。 涼風習習,兩人在冰涼的鐵椅上坐下,四處靜謐,宴會上那些人的聲音隔著一道門傳來的不甚清晰。 空氣中是淡淡的花香味,沁人心脾,給夜晚增添一絲柔情。 江川望著天上的星星,旁邊許淮長長地嘆了口氣,他側(cè)頭,見許淮撐著下巴,郁悶道:“今天又搞砸了?!?/br> 他長睫垂下,在臉上投下一片小小的陰影,遮住眼眸里的憂思,氣質(zhì)憂郁。 江川:“不是你的錯?!?/br> 先惹事的是許星,縱容的是許博山夫妻倆,許淮才是最無辜那個人。 今夜許博山夫婦的態(tài)度比以往還要惡劣,也許是因為知道冷待許淮的事情敗露,他們干脆裝也不裝了,在許老爺子面前明著欺負許淮。 這從另一方面來說也許還是件好事,見識過許博山一家嘴臉的許老爺子,估計心底最后一絲僥幸也沒了,后面只會想方設(shè)法來保護死去的二兒子留下的唯一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