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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家族遺傳精神病(nph虐)在線閱讀 - 第二章謠言

第二章謠言

    夜色漸深,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回蕩在空洞的別墅,從餐廳到臥室,荒誕的默劇在各個角落上演。

    兩人發(fā)泄夠了,抱著孟惠織沉沉睡去,聽到他們呼吸聲均勻,孟惠織小心翼翼地推開壓在腹部的手,顫顫巍巍地支起身子,跨過顏凌下床。

    腳尖剛碰地,腿根深處沖出令人磨牙的酸痛,她膝蓋一軟,差點磕到地板,手腳并用爬到客廳,草草擦干身上亂七八糟的東西,套上來時的白裙,一瘸一拐地離開。

    時間太晚,很難打到車,孟惠織走了半個小時才碰到一輛出租,到達目的地,她也不敢進去,在別墅外徘徊,家里燈沒關(guān),有人沒睡。

    她吹著冷風,直到深夜,最后一盞燈熄滅,才敢悄悄地轉(zhuǎn)動鑰匙,輕手輕腳地進屋。

    “怎么回來得這么晚?”客廳的燈“咔噠”亮起。

    孟惠織聽到這個聲音,僵在門口,不敢回頭,勉強答道:“我第一次去朋友家,玩得晚了些。”

    高大的身影逐漸逼近,站在孟惠織身后,炙熱的氣息噴在她的頸側(cè),冰涼的手指從她的衣領(lǐng)滑進去。

    孟惠織小幅度側(cè)身,指尖擰著衣擺:“不是說好,今天不弄了嗎?”

    “12點已經(jīng)過了?!?/br>
    那只手又纏上來,孟惠織“噗通”跪下,扯出一個諂媚難看的笑:“今天真的不行,明天怎么弄我都可以。”

    聽到黑影發(fā)出冷笑,孟惠織知道這是他發(fā)怒的前兆,閉上眼睛,立馬被一股巨力踹飛,背部撞到墻上,胃中一陣翻涌。

    黑影邁著長腿走到蜷縮的孟惠織身前,抓著她的頭發(fā)連扇幾巴掌,薄薄的臉皮腫起來,頭發(fā)也扇散了,見她沒什么反應(yīng),踩上她的手腕,逐漸用力。

    “啊——好痛!對不起大哥,對不起!”孟惠織握著手往外拔,指尖發(fā)紫。

    孟蟬封又朝她肚子踢了兩腳,踢皮球似的,“真讓人倒胃口?!?/br>
    孟惠織捂著肚子呻吟,好在孟蟬封沒繼續(xù)糾纏,轉(zhuǎn)身上樓。

    這一晚總算糊弄過去。

    回到房間,孟惠織鎖好門,拿出一只小藥箱,棉棒蘸碘伏涂著膝蓋、手肘還有腰上幾處破皮的地方,忍過幾陣尖銳的刺痛,掏出紅花油,推開身上的淤青。

    以她的經(jīng)驗,那兩個人留下來的痕跡不算重,第二天就能消失得七七八八,至于身體里面,其他人又看不見,無非就是腫了點。

    上完藥,她干嚼兩顆阿莫西林,挨著枕頭陷入昏睡。

    “叮叮?!?/br>
    刺耳的鬧鈴把她喚醒,孟惠織睜開眼睛,沒有像往常一樣,立刻洗漱去學校。

    不想待在家,也不想去學校,該怎么辦?她盯著天花板上明晃晃的圓燈,看見好多重影。

    “叮叮叮——”鬧鐘不停的催促,她爬起來,慢悠悠地整理書包,離開家門。

    上學的路就那么長,總有盡頭,她走進教室,將書和文具一件件拿出。

    她只能來學校,父親早就動過讓她退學的念頭,她在家鬧自殺才能接著上學,要是知道自己逃課,就更有理由把她關(guān)在家里。

    一整天,她一直低著頭,老師講的話半個字都沒聽進去,也沒人理會她。

    顏凌還是那個顏凌,坐姿挺拔,坐在前排,班上有一半女生上課偷看他。

    上課下課,他都是眾星捧月般的存在。

    可是,為什么?

    昨天的事讓她崩潰,但她連恨都不敢恨,顏凌是她唯一的朋友。

    其實她這種人根本不配有朋友吧。

    孟惠織趴在桌上,捂著肚子,忍受腹部傳來的撕裂痛。

    她這種丑陋骯臟又下賤的人,被這么對待是應(yīng)該的,還是像以前一樣縮在角落里,當一只陰暗的老鼠,不再期待、不再有希望比較好。

    熬到放學,孟惠織精神恍惚地走回家,打開書包寫作業(yè),原本簡單的基礎(chǔ)功課變成了天書,一串串字符沒法在腦海留下任何印象,題目半天也看不進去。

    一只大手打斷她的思緒,那只手從襯衫口伸進去,劃過她的腰側(cè),捏住她的奶子。

    孟惠織的字變得歪歪扭扭,她帶著一點祈求,“哥,能不能等我寫完?!?/br>
    五指并攏,用力地揉捏著渾圓的乳rou,跟奶rou上的黑紫手印重合,孟惠織知道自己躲不過,配合著他的動作,輕輕喘氣。

    突然,那只手猛然用力,幾乎將奶子擠爆,犬齒嵌入她肩部皮rou,留下一圈牙印,舌尖舔著牙齦,發(fā)出低沉的聲音:“說好的,今天隨便我弄?!?/br>
    孟惠織手指擰在一起,一言不發(fā),任那只大手為所欲為,昨天她逃避了,今天就要接受懲罰。

    男人將她甩到床上,撕開衣服,隨便在她的xue里扣了兩下,放出又挺又翹,天賦異稟的性器,直直插進去。

    好痛,她的眼淚一下流出來,不敢出聲。

    完全成年的男性與還在發(fā)育期的女性,身體十分不匹配,插到底了,還留著一截在外面,他聳動腰身,像在cao一匹母馬,頂著zigong,拉扯yindao,志在完全進入她的身體。

    孟惠織早就習慣這種粗暴的性愛,撅著屁股咬著自己的虎口。

    “啪。”一股大力拍在她的臀上。

    “不要忍,叫出來?!?/br>
    “嗚啊啊啊……”孟惠織發(fā)出凄慘的叫聲,差點被cao開zigong。

    “大哥…求你,求你…輕…輕點……”

    痛苦的呻吟令孟蟬封更加興奮,他抱著孟惠織坐到自己身上,手握著她的屁股上下擼動,孟惠織的腳踝苦苦支撐著身體的重量,讓她不至于吃的太深,孟蟬封cao了幾百下,按著孟惠織的雙肩往下一壓,xiaoxue將yinjing完全包裹住。

    孟惠織張著嘴,腦中一片空白。

    啊啊啊…大哥…大哥…好疼…好疼…拿…拿…拿出去。眼球突出上翻,雙手抓著被褥,整個人都在發(fā)抖。

    身體被頂穿了,唯一的支點就是肚子里面的yinjing,cao著她的xue,頂著她的zigong,幾乎到胃里。

    一陣天翻地覆,她躺在床上,雙腿折至耳邊,韌帶拉到極致。

    性器每次拔出,然后全根沒入,cao開xuerou,插進小zigong。

    孟惠織身體一陣痙攣,xue里吐出稀薄的液體,孟蟬封抓著她的腿,對這副身體的反應(yīng)不太滿意,“怎么水還是這么少,非得給你吃藥才行。”

    “不…不吃藥?!泵匣菘椬ブ舷s封的袖口,到現(xiàn)在她全身赤裸,而孟蟬封衣裝整齊,只有一根roubang翹在外面。

    “不吃藥你就多流點水?!泵舷s封咬住孟惠織的奶子,牙齒擠壓著奶豆,嘗到一股藥味。

    這個地方被他多次咬破,結(jié)痂,口感一如既往,又滑又嫩。

    孟惠織急促的“啊”了一聲,掙扎了幾下,又怕孟蟬封的責罰,只能僵硬的挺胸。

    “大哥…求你…求你…輕…輕點…”

    孟蟬封含著奶子向上扯,乳rou拉成一個圓錐體,牙齒松開,大坨乳rou回彈。

    他壓著孟惠織cao了百來下,終于精關(guān)一松,射進去,為了堵住她的逼,隨手抓過一件東西塞進去。

    男人吃飽,整理好衣服,帶著饕餮后的滿足離開。

    身體從內(nèi)到外泛著痛苦的余韻,孟惠織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恢復(fù)一點體力,坐起來把孟蟬封塞逼里的東西抽出來。

    尖銳的棱角劃著xuerou,抽出一根濕乎乎的紙條。

    原來是她寫了一半的卷子。

    孟惠織把卷子展平,壓到一摞書下面,第二天卷子就會變回原樣。

    爬去衛(wèi)生間,找出藏起的細水管,插進飽受凌虐的yindao,沖出一堆白色混著紅色的粘塊。

    半夜蹣跚著步子回到床上,天亮蹣跚著步子出門。

    老師到教室之前,教室充斥著小聲的吵鬧,孟惠織一進去,25人的班級瞬間安靜。

    平時無視她的同學,眼神變得非常怪異,孟惠織不知道怎么回事,慢慢走到自己位子上,她的桌面亂糟糟的,塞滿雜物和垃圾,孟惠織把它們掀開,看著桌子上的大字,站在那發(fā)愣。

    她并沒有眾人想象中的哭泣或者尖叫,反而平靜地從杯子里倒水,把桌子擦干凈,課本一點點整理好。

    與其說她冷靜,不如說痛苦到麻木的地步,在桌子上寫“婊子”“垃圾”又算什么。

    “哎,你說,真的會有人買她嗎?長的那么倒胃口?!?/br>
    “把臉蒙上都一個樣,不是有人有那種怪癖,喜歡蒙著臉?!?/br>
    “沖她那個樣子,也只能賣給一些想體會特殊服務(wù)的人吧?!?/br>
    班上的人竊竊私語,那些聲音根本稱不上密謀,直直闖進孟惠織的耳朵。

    這些話只會讓她感到惡心,僅此而已,但是是誰傳這些的?明明她一直有當好一個透明人。

    孟惠織鼻子發(fā)酸,低著頭把情緒壓回去,不要哭,床上哭的夠多了。

    十五、六歲,正是對顏色逸聞毫無抵抗力的年紀,一點撲風捉影就風一樣的傳遍整個年級。

    平時沒人搭理的她,變成了學生中的焦點,無論她走到哪,甚至倒杯水都有人看著她,對她指指點點,目光輕視。

    孟惠織拉著衣服下擺,躲著他們的目光,回到自己的角落。

    那些人的眼神,特別是一些男生的眼神,十分惡心,像毛毛蟲,蠕動、yin邪又下流,她明明穿著衣服,在他們眼中,卻感覺渾身赤裸。

    她盡量避免離開教室,在人多的地方呆著,總歸安全些,整個上午都坐在教室里,一個男生經(jīng)過她身邊,手臂擺動的幅度突然變大,打到她的胸,若無其事地走過去,孟惠織也不能說什么,只能把自己蜷縮起來。

    下午她實在憋不住了,去一趟廁所,走廊上迎面走來兩個男生,孟惠織側(cè)身避讓,靠近她的那個男生還是撞上她,肩膀蹭得還在發(fā)育的胸口生疼,甚至離開的時候手打到她的臀部。

    孟惠織從臉紅到耳朵,她盯著那兩個人的背影,嘴唇抖動,低著頭不敢說什么,旁邊有人撞見這一幕,跟同伴竊竊私語。

    人性的試探是毫無底線的,他們發(fā)現(xiàn)對孟惠織做擦邊的事情后,這個家伙絲毫不反抗,便更加放肆和惡劣。

    她受到的sao擾越來越多,每天到學校的第一件事就是擦干凈桌子上的污言碎語,然后忍受各種人對她動手動腳,同時還要祈求學校別知道,別因此開除她。

    *

    落葉掉到地上,枯萎卷曲,孟惠織一腳把它們踩得粉碎,她喜歡聽碎葉的“咔嚓”聲,學校到家的半個小時路程,是她最輕松、最愜意的時候。

    回到家,她又要面對三個惡魔。

    進入玄關(guān),換下鞋子,門口的動靜把孟明符引出來。

    孟明符站在樓梯口,散著一頭略顯凌亂的棕色短發(fā),發(fā)絲隨意的散落在額前,透露出幾分不羈,狹長的眼角微微上調(diào),抱著雙臂看著他丑陋的meimei,一副懶散的樣子。

    “聽說你在學校賣。”

    孟惠織雙眼發(fā)黑,裝作聽不見,往三樓房間走。

    孟明符攔住她,虎口扣著孟惠織的脖子摁在墻上,“好好回答我,你在學校干了什么?是不是身上的痕跡被人發(fā)現(xiàn)了?還是說……”

    他的右手伸進孟惠織的褲子,手指揉捏兩片滑溜的yinchun,“你真的在賣?!?/br>
    “都是謠傳的…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泵匣菘椷B忙搖頭。

    “也是,誰能看上你?!?/br>
    “不過你最好看好你的身體?!?/br>
    “嗚嗯……”孟惠織悶哼一聲,孟明符拉下褲拉鏈,把她抵在墻上進入,粗長挺翹的yinjing,輕易地貫穿狹窄的通道。

    “你知道被別人發(fā)現(xiàn)的下場吧?!?/br>
    在墻上做了十幾分鐘,孟惠織體力耗盡,雙腿打顫,如果不是靠著孟明符,早就倒下。

    孟明符在zuoai這件事上,像是有無限的體力,這個姿勢不夠得勁,他抱起孟惠織,就著插入的動作,把她帶到二樓房間。在樓梯上邊走邊cao,到床上更是猛插,yinjing帶出鮮紅的血rou,把分泌出的yin液打成白沫,睪丸撞擊臀rou,“啪啪”甩個不停。

    孟惠織咬著被子的一角,手扒在床邊,免得頭撞著墻。

    兩顆睪丸不斷地撞著會陰,雖然痛苦,但一直刺激陰蒂,積累快感,讓身體哆哆嗦嗦地高潮,噴出些許露液,她身后的人就是無情的打樁機,在她高潮時絲毫不停歇。

    孟惠織受不了向前爬,那只手握著她的腳腕拖回,摁住她的腰,跟個飛機杯似的發(fā)泄,蘋果大小的雙乳不斷抖動,渾身上下充滿汗?jié)n,不知道是她的還是孟明符的。

    “哥…二哥…我受不…了…了…?!泵匣菘椛习肷砼吭诖采希⒅轴樎朴频剞D(zhuǎn)過一圈又一圈,身上沒有一點力氣,體力在這場cao干中消耗殆盡,連根手指都抬不起來。

    她不知道被強制高潮了多少次,下體黏糊糊的一片水漬,腹腔抽筋似的犯著疼,太痛苦了,那根roubang還在她的身體里運動。

    眼淚跟斷線的珍珠似的,流個不停,她短暫地暈過去,然后被活活做醒。

    孟明符做起來三個小時起步,孟惠織經(jīng)常被他夜襲,半夜醒來就發(fā)現(xiàn)孟明符在她身上,好幾次差點把她cao尿。

    他不像大哥,喜歡在她身上用奇怪的道具,看她痛苦哀嚎的樣子,他只是單純的做,一直做。

    好痛苦……她的神經(jīng)要壞掉,雙腿麻木,感受不到知覺。

    時針直到12,孟明符交出第三次濃精,幾乎是離開她身體的那一刻,孟惠織神經(jīng)陡然松下,立刻睡著。

    她半夜醒來,還保持著孟明符開始的姿勢,屁股翹著,對天露出陰xue。

    孟惠織用濕紙巾把糊在外面的東西擦干凈,含著一泡濃精睡去。

    她很早就開始吃避孕藥,到后面幾乎不來月經(jīng),去醫(yī)院檢查,醫(yī)生說身體激素分泌紊亂,很難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