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事不過三(父子同xue,電擊)
“門禁從9點(diǎn)改到七點(diǎn),再敢晚回家,屁股扇爛?!?/br> 孟蟬封的話回響在耳邊,孟惠織打了個寒顫,她躺了兩天,總算能下地,雖然走路的姿勢仍舊奇怪。 前些日子,她把所有書都帶回來,每天只背要上的課和作業(yè),免得一個晚上課本就被人亂涂亂畫,寫些不堪入目的字。 書包很沉,壓在她的雙肩,迫使她走路更加艱難——她雙腿難以并攏,像只鴨子。 中午,等教室的人一窩蜂的涌出,孟惠織慢悠悠前往食堂。 這所私立高中,師資力量強(qiáng)大,設(shè)施齊全,游泳館馬場體育館一應(yīng)俱全,后山甚至有高爾夫球場。 學(xué)校的學(xué)生分兩種,富二代,或者小康之家,高昂的學(xué)費(fèi)對分?jǐn)?shù)高的學(xué)生有免減,大多數(shù)富家子弟不會來食堂吃,家庭稍微普通的學(xué)生會光顧這里,孟惠織成績不錯,被自動歸類到后者。 學(xué)習(xí)伙食一向不錯,打好飯,孟惠織狼吞虎咽,填飽空虛的胃,剩飯也不浪費(fèi),裝進(jìn)飯盒。 果然在這,陸淵找到人,心想。 食堂人很少,孟惠織一眼就瞧見高個長腿的他,心里發(fā)慌,匆忙吞下最后一口,抹掉嘴角的油,拔腿就跑。 陸淵幾步走到她跟前,攔住她的去路。 “喂?!彼簧焓?,孟惠織條件反射,雙肩高聳,腦袋一縮,緊閉雙眼。 “嘖——”陸淵心里冒火,他有那么恐怖嗎,搞得像在欺負(fù)她,懸在空中的手垂下,掌心的東西扔到桌面。 “拿著,如果不去,后果自負(fù)?!眮G下這句話,陸淵立馬扭頭離開,如果不是顏凌,他才不會找這個丑女。 孟惠織睜開眼,展開桌上的紙條,上面寫著一行工整挺拔的小字:“放學(xué)和西邊器材室見——顏?!?/br> 她不知道陸淵口中的后果是什么,但非常清楚不按時回家的后果,還餐盤時,把揉成一團(tuán)的紙條扔進(jìn)垃圾桶。 放學(xué)后,等人走的差不多了,她背起書包,徑直往校門口走去,快保衛(wèi)處,三個男生突然冒出來,猶如一堵墻,擋在了她面前。 三個人中有張熟面孔,盯著她的目光十分露骨, 黃頭發(fā),上次在廁所差點(diǎn)jian了她。 “顏少在老地方等你,和我們走一趟吧?!?/br> 孟惠織捏緊書包肩帶,腳尖一轉(zhuǎn),一溜煙朝另一個方向跑。 只是她走路都走不好,跑步又能有多快?三個人沒費(fèi)多大力氣就追上她,逼著她往器材室走。 西邊的器材室廢棄多年,門鎖生銹,用根鐵鏈拴著,鐵鏈的鎖鑰匙八百年前就被管理員弄丟,拿個鐵鉗一夾就開。 孟惠織被他們抓著拉到這個地方,身后的大門“吱呀”關(guān)閉,室內(nèi)光線昏暗,只有又高又窄的透氣窗灑進(jìn)一點(diǎn)夕陽的光線,在落滿灰塵的地板上投出籃球大小的金色圓斑。 顏凌坐在半人高的跳馬上,左腳點(diǎn)地,右腳支起,臉上掛著平日里如沐春風(fēng)的笑容,問道:“為什么放學(xué)不來?” 往日讓她心動不已的笑,此刻卻生出一股寒氣,她低垂著頭,不敢看顏凌:“我家有門禁,我得按時回家?!?/br> 顏凌從跳馬上下來,一步步逼近孟惠織,彎下腰:“生日那天吃的苦頭還不夠嗎?!?/br> 他抬起右手,鉗住孟惠織的下巴,欣賞她的側(cè)臉——有著巨大丑陋疤痕的那一面,跟他那只燙脫毛的小貓一樣。 “顏同學(xué)?!泵匣菘楅]上眼睛又睜開,極力壓下不好的回憶,“如果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她怕下一秒就忍不住揍到顏凌臉上,質(zhì)問他為什么那樣對她,顯然,她現(xiàn)在沒有打顏凌的資本。 “把衣服脫了?!?/br> “你瘋了!”孟惠織拍開顏凌的手,轉(zhuǎn)身就走,伸手推鐵門,鐵門紋絲不動,撥弄生銹的老式鎖栓,怎么弄都打不開,額頭直冒汗。 “扒掉她衣服?!鳖伭鑼λ膿碜o(hù)者發(fā)號施令。 “你們要干什么?!”感覺到身邊逼來的氣息,孟惠織仿佛又回到那個小小的廁所,幾個黑影圍住她,伸手扯她寬松的校服,她只能當(dāng)鴕鳥,縮起頭:“求求你們不要……” 為什么偏偏是他,誰都可以,唯獨(dú)不想被顏凌這么對待。 黃毛男生格外急切,上次在廁所差點(diǎn)就能睡到孟惠織,結(jié)果給教導(dǎo)主任攪黃了。 孟惠織被幾只手拖倒,拼命按著自己的衣服,顧上顧不了下,沒一會脫的只剩內(nèi)衣,如同待宰的羔羊,屈辱又難堪的暴露在幾道不善的目光里。 身上的痕跡比上次還多,密密麻麻的條狀紅痕交錯在背部,臀部和大腿,十分滲人。 “你還有這種癖好,能賺多少錢?!?/br> 孟惠織感覺像被人打了一巴掌,不同于孟禪風(fēng)那一巴掌,心血淋淋的,仿佛一萬根針在扎,她臉色灰白,喃喃道:“我不是……” “那是誰弄的?!鳖伭瓒紫聛?,指尖描繪著她身上的痕跡。 “……” 一直保持微笑的臉冷下來,顏凌勾著孟惠織的內(nèi)衣扣,輕輕一跳,胸罩脫落,露出的胸rou慘不忍睹,添了幾個新鮮的指印。 他站起來,晦暗的目光掃過這幾個按著孟惠織的人: “誰先來?” 孟惠織僵硬的躺在那,喉嚨發(fā)澀,胸口堵得厲害,她閉上眼,把自己想象成一個無趣的性愛娃娃,娃娃是不會痛,不會感到難受的。 修長的手指順著她的脊椎下滑,僅剩的內(nèi)褲也脫下,在場的人呼吸陡然變重。 “嗚哇哇……求你們……嗚嗚嗚…咳咳……不要……顏凌我、我會聽你的話……咳咳我錯了……嗚哇哇……”心里的弦崩斷,孟惠織嚎嚎大哭,她做不到把自己當(dāng)娃娃,她是人,喜歡的人讓別人jian她,心痛的要命,不停抽噎,呼吸不過來,五官擰成一團(tuán),眼淚大顆大顆掉到地上,好難過,身體真的好痛,馬上要被人jian了,捅她的肚子,攪爛她的xue。 “誰在里面?”陸淵對守在門口的人問。 “顏少,還有趙毅他們幾個” 陸淵抬手推門。 “陸少,嚴(yán)少說誰都不能進(jìn)去。” “我也不行?” 兩人對視一眼,他們知道顏陸二人關(guān)系好,顏家是百年豪門,陸家有紅色背景,這兩人誰也得罪不起,不再作阻攔。 大門露出一條縫,一陣令人心驚的哭嚎溢出來,陸淵趕緊閃身進(jìn)去關(guān)門。 借著透氣窗灑進(jìn)來的光,他看見孟惠織渾身赤裸,內(nèi)衣內(nèi)褲搖搖欲墜的掛在身上,被三個人按著,顏凌蹲在她旁邊。 “你怎么來了?”顏凌轉(zhuǎn)過頭問。 “為什么不能來?” 孟惠織更加凄厲的大叫:“陸同學(xué),救救我!” 她慌不擇路,腦袋發(fā)昏,向絕不可能救他的人求救。 顏凌笑了一下,示意按著孟惠織的三個人離開,他們不情不愿,又不敢違抗陰晴不定的太子爺,只能離開。 孟惠織跪著,抓著他的褲腿,姿態(tài)十分卑微,眉眼皺在一起,本來就丑的臉更加的不堪入目。 “我真的、要早點(diǎn)回去,明天好嗎,以后絕對聽你的話?!?/br> 這副凄慘的模樣取悅到了顏凌,他摸了摸孟惠織的頭,站起來,彎起眼角:“給你十秒鐘,你要是能出去,今天就放過你?!?/br> “10,9,8?!?/br> 孟惠織沒有任何猶豫,連忙爬著抓自己的衣服,可是陸淵一腳踩住她的外套,用力抽抽不動。 “7,6,5?!?/br> 她心一橫,朝陸淵一撞,竟然把他撞開,抓住衣服往門口跑,剛才那三人出去,門關(guān)上后沒有反鎖的聲音,她的手指碰到鎖桿,再拉一下就能打開大門。 “4,3,2。” 門打開了,她甚至看到放哨人驚訝的表情。 “1?!遍T又合上,一只修長的手越過頭頂,抗著孟惠織的推力,毀掉她剛剛?cè)计鸬南M?/br> “你……說話不算數(shù)……”孟惠織哽咽著。 “是你輸了。” 一股大力抓著她的頭發(fā),孟惠織只能順著力急急后退,倒在一張散發(fā)霉味的海綿墊上。 她捂著胸,看著居高臨下俯視她的人,他們的臉都藏在陰影當(dāng)中,看不見表情。 “為什么……要這樣對我……為什么?” 回答她的只有解皮帶的聲音。 瘋子,這是跟她的哥哥一樣,如出一轍的瘋子。 顏凌俯下身,臉湊的很近,孟惠織能感受到他鼻腔噴出的氣流,她握緊拳頭,沖著那張臉打過去。 手腕立刻被捉住,那只手還在發(fā)力,幾乎要捏碎她的腕骨。 孟惠織卸力,結(jié)結(jié)巴巴:“放、放開我?!?/br> 顏凌面無表情,十分可怕,她想要后退,可退無可退。 他一手按著孟惠織的雙手,一手掏出安全套,牙齒咬著撕開,套在半勃的yinjing上,隨便擼了兩下,帶著本來就有的潤滑液,對著熱逼插進(jìn)去。 孟惠織咬著牙不出聲,腹部肌rou身緊繃,薄薄的肚皮上凸起一塊。 顏凌抬起她的腿搭在肩上,挺動腰部,碩大的性器出入她的腿間,順著她的手腕摸上去,一根根掰開她嵌入掌心的手指,十指相扣。 “跟你喜歡的人睡,不開心嗎?” 好不容易忍回去的淚水一下子流出來,孟惠織望著他漩渦似的眼睛,不明白他怎么能說出這種話。 “滾……” 顏凌輕笑一聲,頂?shù)降祝惺躵ouxue的緊致,還有身下人小貓一般破碎的喘息,手指撥開孟惠織黏在額前的劉海,一路向下,劃過一道又一道隆起的紅痕、可怖的淤青,眼色發(fā)沉。 站在一旁的陸淵放出性器,湊到孟惠織嘴邊,見她不愿意張嘴,便在她的唇上摩擦,時不時戳她的臉頰,充滿羞辱的意味。 孟惠織放空大腦,等他們兩個做完,就可以回家了吧。 顏凌釋放完,給安全套打上節(jié),扔到一邊,陸淵把孟惠織拎起來,抱著cao,剛才不痛不癢的摩擦,早讓雞雞硬的爆炸,撬開的身體很快就接納他,感受那片濕熱緊致,不停聳動精壯的腰身。 她可真輕,陸淵想著,第一次抱她就覺得她營養(yǎng)不良,個子不矮,但就胸跟屁股有點(diǎn)rou,抽泣的時候能看到突出的肋骨,抱起來做十分方便。 他隨母姓,早死的爸是德國人,遺傳了深藍(lán)色的眼睛和稍顯深邃的面孔,骨架大,練過各種散打、武術(shù),舉孟惠織跟舉娃娃似的。 “放我走吧……”孟惠織聲音虛弱,頭搭在他的肩膀上,無力的晃動,現(xiàn)在時間肯定過了,不敢想象回家之后會怎么樣。 她繳著肚子,希望陸淵趕緊射出來。 直到地上的光斑消失,陸淵才射出來,他放下孟惠織,掏出一張卡扔到地上:“密碼是尾號六位。” “走了?!?/br> 兩個人整理好衣服,一前一后離開。 大門關(guān)上,孟惠織長出一口氣,撿起銀行卡,穿上皺巴巴的校服,忍著身上的不適,跑到外面搭車,一看手機(jī),已經(jīng)7:42了,有2個未接電話,內(nèi)心一陣絕望。 跑回家,她打開門,放下書包,跪在玄關(guān)。 一個穿著貼身的紅黑條紋西裝,氣質(zhì)成熟,外表一絲不茍的中年男性走下樓梯,掛掉電話:“惠織,為什么又回來晚了?” 孟惠織頭埋的很低,一言不發(fā)。 男人坐到沙發(fā)上,打開電視,調(diào)到動物世界的頻道:“過來。” 孟惠織膝行到他旁邊,屁股壓著腳趾,頭虛虛的放在他的膝蓋上,像只小動物。 兩根手指掐著她的臉頰,幾乎把她的臉皮揪下來。 “你準(zhǔn)備接受哪種懲罰,扇臉,打手,還是打屁股?!?/br> 孟惠織抖著手解他的皮帶“父親,我給你舔……” 男人沒有阻攔,一雙鉛灰的眼睛看著電視。 “春天到了,又到了動物交配的季節(jié)?!迸湟艚庹f草原上獅群的交配,雄獅的yinjing長著倒刺,倒刺能刮出其它雄獅的jingye,并且困住母獅。 孟惠織握著碩大的、沉甸甸的性器,心一橫,一口吞下去,捅進(jìn)喉嚨,眼神飄到父親的臉上,希望能看到他哪怕一點(diǎn)點(diǎn)高興的樣子。 男人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完全看不出他的女兒給他koujiao。 大手按住她的后腦勺,往下施力,孟惠織甚至聽到了頸骨“咔哧、咔哧”的聲音,喉部受到刺激,陣陣反胃,眼淚鼻涕不受控制的流出來。 她不敢有絲毫掙扎,盡力的放松,把這個東西全吃下去,鼻梁陷入黑叢。 大掌握著她的后腦前后搖晃,直到喉嚨泛出血腥味,下巴快要脫臼,孟景庭才松開手。 孟惠織一滴不漏的吞下去。 “扇臉,打手,還是打屁股。” “呃、喝——”孟惠織想求饒,才發(fā)現(xiàn)說不出話,她的嗓子磨壞了。 孟蟬封進(jìn)屋,看見父女二人在客廳,問道:“她什么時候回來的?” “剛剛。” 兩雙相似眼睛的對視,迅速錯開。 孟蟬封脫下墨綠色風(fēng)衣,摘掉百達(dá)翠麗手表,甩到茶幾:“才吃過教訓(xùn),轉(zhuǎn)眼就忘了,你是在故意惹我生氣嗎?!?/br> 孟惠織雙手撐著木地板,渾身顫栗,雖然穿著衣服,卻覺得處在寒冬十月,渾身泛起雞皮疙瘩,恐懼在他的視線里節(jié)節(jié)攀升。 “??!” 恐懼爆發(fā)了,手特別用力的拉著她的頭發(fā),幾乎要扯掉頭皮,身體摔到地板上,她下意識的卷縮,捂住柔軟的腹部。 身上又添了幾枚腳印,孟惠織挨打習(xí)慣了,還能忍受,可孟蟬封從茶幾抽屜掏出來的東西,她不太能忍受。 看上去像情趣用品,但都經(jīng)過改造,其中手銬是從五金店買。 孟蟬封拿著兩副手銬,咔噠兩聲,將孟惠織的左腳和左手,右腳和右手銬在一起,讓她只能保持一幅雙腿大開,弓著背部的姿勢。 他的腳趾踩著孟惠織的yinchun,那兩片可憐巴巴的rou搭在那,因?yàn)殚L期過度使用,顏色很深,逼腫的跟饅頭似的,顏色艷紅。 “喝…哥……對……求……”每說一個字,喉嚨都會冒出一股銹味。 “啊——”孟蟬封狠狠地朝她的逼里踢了一腳,腳拇指嵌進(jìn)去,孟惠織想捂住,但是手被金屬鐐銬勒著,嵌出一圈紅痕。 褲腰帶抽出來,令人窒息的破空聲之后,與皮rou接觸,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啊啊啊啊咳咳——”孟惠織在地上翻滾,皮帶比藤條長,打人更疼,打過的地方泛出紅痕,過不了多久,就會變成一條帶深紫斑點(diǎn)的淤痕。 “嗚嗚嗚咳咳……嗚啊——” 孟蟬封越打越興奮,下體高高翹起,扔下皮帶,就著干燥的xue插進(jìn)去。 施暴欲和性欲,孟惠織都能幫他解決,這就是他的meimei在這個家最大的用處。 “不嗚——咿呀——”孟惠織發(fā)出令人心驚的哀嚎,完全超出尺寸的roubang破開xuerou,狠狠的撞在盡頭。 好痛,好痛……她大張著嘴,淚流滿面,她的逼早就爛了,日復(fù)一日的折磨,讓傷口遲遲不能愈合,每夜靠止痛藥入眠,性器侵入她的yindao,粗糙的表面似無數(shù)的小刀,割刮敏感的神經(jīng),仿佛含著燒紅的鐵棍。 腹部深處一陣酸軟,孟惠織微微抽搐,孟蟬封的guitou碩大,跟個拳頭一樣,不斷翹她的zigong口,她最怕的就是宮交,每次進(jìn)去,都讓她有種胞宮破裂,靈魂出竅的感覺。 反復(fù)的交媾,孟惠織的宮頸很松,孟蟬封輕而易舉的插進(jìn)去,感受那個小rou套吮吸自己的頂端,插到zigong讓他很有成就感。 “呃——嗚不……”孟惠織雙眼上翻,吐出舌頭,過量的刺激令大腦過載。 胞宮被撐大,徹底成了孟蟬封的幾把套子,他摁著孟惠織的腰,大力的進(jìn)出,跟打樁機(jī)一樣,每次都用力的頂?shù)降?,身下的人咿咿呀呀的亂叫,戴著的手銬嘩啦作響,聲音刺耳,這是懲罰,他很清楚,怎樣讓孟惠織更難受。 囊袋撞擊孟惠織的陰蒂,發(fā)出啪啪的水聲,孟惠織弓著腰,做不出任何保護(hù)自己的動作,只能敞開柔軟的懷抱,任孟蟬封掠奪。 坐在沙發(fā)上的孟景庭動了,他輕拍孟蟬封的肩膀,孟蟬封會意,把孟惠織抱起來,對著父親。 孟惠織眼睛瞪得像銅鈴,驚恐地看著父親,伸出兩根手指往她逼里塞,她含著淚搖頭,眼中盡是絕望。 “嗚……啊?。?!” 兩根手指進(jìn)去,xue口撐到發(fā)白,她吃不下……哪怕是cao她后面都行! 孟蟬封抽出來一點(diǎn),留著空隙,父子兩人一起擠進(jìn)去。 太緊了,兩人同時想著,臉上青筋鼓起,果然很勉強(qiáng)。 “啊,啊……” 孟惠織渾身癱軟,瞳孔渙散,大腦啟動保護(hù)機(jī)制,分泌腎上腺素減輕痛苦,手腳在空中晃蕩,尿液流出,淅淅瀝瀝滴到地板上,她失禁了,血絲順著大腿蜿蜒而下。 兩個人就著血液和體液的潤滑,不斷進(jìn)出,孟惠織趴在孟景庭的肩頭,四肢像青蛙一樣折迭,如果從背面看去,就像一對關(guān)系很好的父女抱在一起。 兩根利刃在泥濘的腔道中攪動,孟惠織被夾在中間,叫都叫不出來,乳rou四處亂顫,孟蟬封索性叼著,邊吃邊干。 一股微涼液體沖進(jìn)孟惠織zigong,射到肚子鼓脹,孟景庭抽出來,去盥洗室洗澡,他年紀(jì)大了,精力不如年輕人。 孟景庭走后,她被孟蟬封壓到沙發(fā)上,因?yàn)槭帜_銬在一起,只能跟樹懶一樣抱著他,手腳盤住他的上半身,雙乳貼著他的胸肌,像一對親密的戀人,兩顆櫻果在胸前反復(fù)摩擦,屁股反復(fù)吞吃rou棍,夾的孟蟬封欲仙欲死。 快感積累到頂點(diǎn),孟蟬封抵著孟惠織的zigong射出來,拔出半軟的性器,cao開的xue口合不攏,沒有東西堵住,立刻流出黑紅白混合的液體。 肚子以下麻麻木木,孟惠織側(cè)躺在沙發(fā)上,連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孟蟬封拿出她最恐懼的金屬夾子,夾子后連著一根線。 “不……咳咳……嗚嗚……嗚不…”孟惠織不斷搖頭,發(fā)出含糊不清的嗚咽,嗓子撕裂般的疼痛,說不出完整的話。 “事不過三,這是第二次的教訓(xùn)?!?/br> 兩個鐵夾咬住孟惠織胸前的紅點(diǎn),一塊鐵片插進(jìn)她爛的逼里,她只能跟困獸一樣,共人虐待取樂。 “啊啊?。。。 ?/br> 孟蟬封按下開關(guān),她仿佛被一股巨力擊中,雙眼陡然睜大,被束縛住的四肢不受控制的劇烈抽搐,雙手緊緊握拳,手指因?yàn)檫^度用力而發(fā)白,轉(zhuǎn)身掉下沙發(fā),肩膀一陣劇痛,不知道有沒有磕斷,嘴巴大張,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只有喉嚨里傳出一陣含糊的嗚咽,臉上肌rou抽搐,表情極度扭曲,酷似幅世界名畫《吶喊》。 sao味從她身下蔓延,她再次失禁,躺在一灘尿液里。 孟景庭從洗手間出來,散著頭發(fā),看上去比孟蟬封大不了多少,水珠順著發(fā)梢滴落,水痕延伸到孟惠織身邊。 “不要玩的太過火。” “嗯?!闭项^的孟蟬封隨口應(yīng)了一聲,看著孟惠織制掙扎的幅度變小,往她身體里塞亂七八糟的東西,前面后面都塞,撐的肚子跟皮球一樣大。 心里默默倒數(shù),到了人體極限,他關(guān)掉開關(guān),把那些道具抽出來,就著糜爛的xue口捅進(jìn)去。 半夜,孟惠織被凍醒,她光著身子,身上蓋著一件襯衫,鐐銬沒有打開,鑰匙扔在一邊。 她翻身,渾身的骨頭發(fā)出“咯吱”的酸牙聲,努力的去勾鑰匙,手指木木的,不聽使喚。 費(fèi)了很大的勁,終于打開手銬。 她半爬半跪的進(jìn)入盥洗室,屁股縫流出來的東西滴了一路,就像糖果屋里,在路上扔面包做標(biāo)記的小孩。 扶著墻打開花灑,溫水帶走jingye和尿液,瓷磚地面冰涼的溫度,給抽痛的下體減輕些許痛苦。 看著邋遢撕裂的yinchun,孟惠織伸出手指,輕輕一碰,刀劈似的痛楚傳上來,不住吸著涼氣。 她的肚子里沒有東西,但是肚皮還在抽動,紅腫的rou逼過于敏感,甚至能感受到rou壁內(nèi)脈搏的跳動。 困意來襲,她實(shí)在抵擋不住,暈了一會,頭撞到浴缸邊緣,一下就清醒了,關(guān)掉花灑,爬到洗手池旁,撐著臺面站起。 鏡子里的人慘不忍睹,身上黑色的巴掌印一層蓋著一層,青紅條紋交錯,膝蓋和肘關(guān)節(jié)完全變色,極其恐怖。 奶子幾乎爛掉,耷拉著,跟爛掉的逼很應(yīng)景。 宛如女鬼,面容丑陋,臉色慘敗,身體破爛,她只瞟了一眼,不敢再看,低頭扣自己的嗓子眼。 “嘔——” 熟悉的反胃之感,喉嚨劇烈收縮,又是那股灼燒之痛,沉甸甸的胃反出一口白濁,她吐著舌頭,粘糊的液體順著舌尖拉出長絲,滴到洗手池底。 “嘔……嘔”看著吐出來的東西,她再也忍受不了,雙手扶著池子,大吐特吐,直到胃部陣陣抽搐,打開水龍頭,讓清潔的水把這些污穢帶走。 跪趴著擦干凈地板,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扒著墻向臥室走,十幾階樓梯走走停停,牽扯著各處的肌rou,讓她走的十分艱難,每一步,仿佛凌遲。 到達(dá)她的小房間,唯一棲身的地方,孟惠織裹上被子,神經(jīng)陡然松懈,眼前一黑,失去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