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拷問(父子雙龍,打藥)
孟蟬封扔掉手中的水管,撈著她的下腋像擰小雞一樣提起來,孟惠織縮著腦袋,嘴唇因?yàn)槭匕l(fā)紫,上下牙齒打戰(zhàn)。 “告、訴、我、真、相?!彼氖盖哆M(jìn)孟惠織胳膊,指縫里擠出條狀白rou。 眼淚無聲流出,孟惠織的聲音顫栗:“我說的都是真的?!?/br> “好,很好。”孟蟬封把她甩回浴缸,大踏步離開浴室。 孟惠織雙手抱膝泡在冷水中,從100開始默數(shù),她還有100秒的平靜時(shí)光可以享受。 外面?zhèn)鱽砥蛊古遗业穆曇簦€有大門“哐當(dāng)”關(guān)上的聲音,100聲數(shù)完了,孟蟬封沒有進(jìn)來。 “你大哥需要冷靜?!泵暇巴プ哌M(jìn)浴室,對著面如死灰的孟惠織說。 一句話讓孟惠織起死回生,她扒著浴缸邊坐起來,不可思議地望著門外,她這是逃過一劫了? 孟景庭打開熱水,略高于體溫的水撒到她皮膚上,熱氣驅(qū)散了寒氣,麻木的臉部神經(jīng)恢復(fù)知覺,變成火辣辣的刺痛,她輕輕“嘶”了兩聲,孟景庭的目光停留在她腫脹的右臉,眼中閃過一絲斥責(zé)。 “疼嗎?” “……” 孟惠織不說話,他也不生氣,拿起浴球給孟惠織洗身體。 “我和顏凌的父母在生意上有些來往,他們是典型的商業(yè)聯(lián)姻,貌合神離,對顏凌缺乏管教,他們家的傭人說顏凌小時(shí)候喜歡流浪貓和流浪狗,尤其是殘疾的,經(jīng)常喂它們,他的父母知道后送了他一只名貴的貓咪,結(jié)果他拿開水把貓燙死了?!?/br> 他用手掌托著孟惠織的小奶子,浴球揉搓胸部下方的肋骨,“不要跟他走得太近,我不反對你交朋友,但是不要交危險(xiǎn)的朋友。” “嗯……”孟惠織悶聲回答。 “現(xiàn)在好了些嗎?”孟景庭把她撈出來,抖開浴巾裹住她。 “好些了……”孟惠織抓住孟景庭的手,鼻子發(fā)酸,難得的溫情讓她沖昏了頭,問道:“爸爸,你能不能讓大哥不要再打我?!?/br> “你乖乖聽話,不惹他生氣,他自然不會打你?!?/br> “嗯……” “來我房間?!?/br> 去孟景庭主臥干什么,不言而喻,孟惠織沒有拒絕的條件,倒不如說她還要感謝孟景庭,被父親cao可比被大哥cao好多了。 孟景庭脫下襯衫,解開皮帶,他快奔五了,但每周都保持著不低于10小時(shí)的鍛煉,身材保持得很好,比起孟蟬封,他更成熟,胯間鼓鼓囊囊,形狀可觀。 他坐在床邊,在腿上拍了拍,孟惠織解開浴巾,充滿彈性的屁股壓在他的大腿上。 “等會兒記得抹藥,好嗎?”孟景庭輕輕地摸著她的半邊臉。 “好、嗚……” 巨物劈開xuerou,孟惠織靠在父親的胸膛,脖子如同天鵝伸長,大腿內(nèi)側(cè)肌rou緊繃,xue道不規(guī)律地收縮,她忍著肚子里的撕裂感,盡量放松身體,免得受更多的罪,孟景庭才進(jìn)去一半。 她的腳尖點(diǎn)著地,手掌摁著孟景庭的大腿一寸寸坐下去,離根部還有四指,她實(shí)在坐不下去,僵在半空喘氣。 “好深……爸爸,我坐不下去?!?/br> “你可以的,明明每次都吃下去了。”孟景庭揪著她的陰蒂往下拉。 那坨小rou拉成長條,孟惠織仍然不肯動,帶著哭腔說:“真的好疼?!?/br> “要我把你大哥叫回來嗎?” 好不容易平息的恐懼如同海嘯掀起,孟惠織慌得不得了,一咬牙,憑借著一股沖勁坐下去,碩大的rou棍重新撕裂傷口,疼得她直冒冷汗,大口大口地喘氣。 半邊屁股完全握在孟景庭的手中,他握著綿rou小幅度地抽插,震得孟惠織跟騎木馬一樣。 “啊、啊、輕點(diǎn)?!?/br> 孟惠織扶著孟景庭的肩膀,胸膛劇烈起伏,瘦弱的胸部能看到突出的肋骨。汗珠和眼淚一同從臉上滾落,與她手腕同粗的yinjing在xue道肆虐,碩大的guitou毆打zigong,宛如拳交,但是她忍住了,乖乖坐在孟景庭身上吃jiba,別說拳交,只要孟蟬封不來,就算插她的屁股也行。 “如果我和你大哥讓你做完全相反的事,你聽誰的?”孟景庭環(huán)著她的腰問。 孟惠織一時(shí)愣住,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孟景庭擰著她的后頸甩到床上,掰開她的一條腿重重撞進(jìn)去。 “你就這么怕你大哥?” 孟惠織被撞得腰腿發(fā)軟,吐出舌頭,連忙說:“聽你的,聽你的?!?/br> “呵呵呵?!泵暇巴グl(fā)出沉悶的笑聲,掐著孟惠織腫脹的臉rou“記住你說的話?!?/br> 他們進(jìn)房沒有關(guān)門,孟蟬封悄無聲息的走進(jìn)來,帶著一個(gè)銀色小盒子,看著床上糾纏的兩人,解開衣扣。 “爸爸……大哥……他、他……”孟惠織看著孟蟬封,結(jié)結(jié)巴巴,很快沉默下去,她在奢求什么? “冷靜了嗎,蟬封?!泵暇巴ヌ鹈匣菘椀囊粭l腿,胯下roubang慢條斯理地進(jìn)出rouxue,淺棕色的rou體壓在白凈而又稚嫩的身體上,深色的陰痙撐大窄小的xue口,畫面讓人血脈噴張。 孟景庭揉著眉心,他的情緒一旦大波動過大就會頭疼,剛才確實(shí)太不像他,“既然不愿意說實(shí)話,就打藥吧?!?/br> 他輕飄飄地說,就跟喝水一樣,卻把孟惠織震到魂飛魄散。 “不!不要打藥!大哥,真的沒有!我沒騙你,我沒有!”孟惠織在孟景庭的懷里狂亂地扭動、尖叫,試圖掙脫,孟景庭稍微使勁就把她按住,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孟蟬封走過來,打開銀色小盒子,拿出裝著粉色液體的針管。 “別亂動,小心扎穿血管?!泵舷s封抓住她的右臂,尖銳的針頭刺進(jìn)青色的血管,冰涼的液體進(jìn)入體內(nèi),游走在血管當(dāng)中,隨著血液擴(kuò)散到四肢百骸。 孟惠織瞳孔放大,心臟加速,咚咚如擂鼓,一股火立馬從小腹燒起來,連下半身撕裂的痛,跟它比起來都不算什么。 她意識開始模糊,身體冒出一層薄汗,渾身蒙上粉霧。 孟景庭捧著她的臉:“惠織,認(rèn)得我是誰嗎?” “爸爸。” 抱住她的手松開,像摸小狗一樣摸著她的頭:“喜歡被爸爸cao嗎?”孟景庭輕而易舉地干進(jìn)去,火熱的身體立刻包裹著他。 孟惠織yin亂地叫著:“啊……喜歡……。” 大掌握著她的腰猛搗,整張床嘎吱嘎吱搖晃,孟惠織的雙腿緊緊的盤在他的腰上,雙眼上翻,口水順著嘴角流出來:“太快了…好快…受不了了,慢點(diǎn)爸爸——” 孟景庭不慢反快,狠狠戳著xue道的盡頭,快趕上她小臂的性器整個(gè)捅進(jìn)去,頂?shù)妹匣菘棊子鲊I,肚皮鼓起一個(gè)大包,血rou被不斷刺激,在藥物的作用下身體分泌出大量的愛液,她的小逼瘋狂抽搐,噴出一大股潮水。 “啊啊啊噴了……好爽……” “噴了好多,惠織真棒。”孟景庭沾著愛液抹到孟惠織唇上,水潤的嘴唇亮晶晶的。 孟蟬封從后面抱住她,兩根手指插進(jìn)后xue,有愛液的潤滑,很輕易插到底。 孟惠織一瞬間清醒過來,指甲掐入孟景庭的肩膀,“不那里不行,不要!”但是隨著父親的攻勢,意識很快沉淪進(jìn)rou欲中。 她的屁股被大手掰開,一根粗壯的東西強(qiáng)行卡進(jìn)去,摩擦著粗糙的腸rou穿到底。 “嗚啊啊啊——好痛——”非用來性交的xue道插入異物,所有的環(huán)狀肌rou都在排斥入侵者,連藥物都改變不了那種痛感。 小屁股前后兩張嘴都被塞滿,xue道箍得緊緊的,駭人又猙獰的兩根性器前后聳動,隔著薄薄的rou膜摩擦,她感覺自己的靈魂被劈成兩半,一部分沉浸在藥物帶來的快感中,一部分受著烈火的折磨,神經(jīng)承受著過量的刺激,爽到痛苦的地步。 “一起?” “一起。” 兩個(gè)成年人把她夾到中間,抱著她的腰,同頻率撞進(jìn)去,一根插入zigong,一個(gè)人幾乎進(jìn)到結(jié)腸,數(shù)萬根敏感的神經(jīng)一同受到刺激,如果沒有打藥,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會因?yàn)檫^量的痛苦暈掉,但在藥物的作用下,它們轉(zhuǎn)化成快感,xue道絞死roubang,噴出大量愛液。 “啊啊啊——太深了——救命——” 她感覺自己的腦子要被融化了。 “告訴我,你有沒有和顏凌這樣做過?”孟蟬封兩根手指掰住她的下巴問道。 她用所剩不多的意識搖頭,“沒、沒?!?/br> 孟蟬封在她腰間掐了一把,“小撒謊精,只有打了藥才會流這么多水。” 兩根性器把前后xuecao得外翻,流出來的愛液糊濕陰毛,打的卷曲的毛發(fā)烏黑發(fā)亮,兩片可憐巴巴的yinchun包住rou柱,抽插間幾乎被帶進(jìn)逼里,無盡的快感源源不斷的傳孟惠織進(jìn)大腦,花xue興奮的吐露潮水,跟興奮的下體不同,她面容呆滯,眼神空洞,一副cao傻了的樣子。 兩人又cao了十幾分鐘,孟景庭頂著zigong射出來,疲軟的性器裹著亮晶晶的液體,打著哈欠去洗澡,孟蟬封把孟惠織抱回自己的房間。 他有一整夜的時(shí)間,可以慢慢的從這個(gè)殼子里,敲打出他想聽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