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書迷正在閱讀:聽說那個Omega是個神經(jīng)病、我就是只哈基米!你讓我抓犯人、全職熱血高手、覺醒成瀕危物種后、晴時簪花、身體互換后,將軍手撕他的白月光、貓想報仇真難、繼承了邪神的撫養(yǎng)權(quán)后、送錯訂單后和冥主he了、全息游戲:我靠輔助成為星際曙光
沈棄扶起江歲晚,然后一把抱住他。 沈棄習(xí)慣性的把下巴搭在江歲晚肩膀上,側(cè)過頭去嗅他脖頸處好聞的,宛若松間細雪般的味道,隨后腦袋又輕輕蹭了蹭江歲晚的脖頸。 江歲晚覺得脖頸處有點癢,那股酥麻的癢好像從脖頸處的皮膚一直蔓延到了心里。 有點奇怪。 江歲晚不自在的后仰了些,明明以前沈棄也經(jīng)常做這個動作,以前沒什么感覺,為什么現(xiàn)在會覺得這個動作有點奇怪? 但是是哪里奇怪他又說不上來。 沈棄察覺了他的動作,動作微微一頓,然后直起身,看向江歲晚,問:“師尊,你還疼不疼?” 亮晶晶的眼里滿是關(guān)切和擔(dān)憂。 江歲晚搖頭,聲音透著股沙啞的疲憊,他說:“別擔(dān)心,師尊沒事了?!?/br> 就是頭還有點暈加上渾身沒有力氣,整個人像是身處一個滿是棉花的世界里,一切都是軟綿綿的,使不上一點力氣。 如果不是沈棄扶著他,他估計就要滑到地上去了。 江歲晚看向沈棄被自已傷到的肩膀,“上藥了嗎?疼不疼?” “師尊,我這里不疼?!彼钢缸砸研目?,說:“我這兒疼?!?/br> 沈棄說話時,始終看著江歲晚,目光灼灼:“師尊,我心疼?!?/br> 江歲晚一時啞然,這次確實是他魯莽行事了。 可是當(dāng)時的情況緊急,要是他不這樣做的話,小海和華歲的魂魄虛弱,根本就承受不住那樣的攻擊。 只是沒想到他會傷到自已的寶貝徒弟。 想起昏迷前沈棄對他說的那句“師尊別怕,我陪著你?!焙湍请p滿是澄澈和溫柔的眼睛,江歲晚就止不住的愧疚和心疼。 江歲晚滿是歉意的對沈棄說:“對不起,是師尊傷了你,還害你擔(dān)心了?!?/br> 問題是這個嗎? 問題是他的師尊總是不顧自已的安危去救別人。 沈棄沉默片刻,忽然微微皺起眉咳了幾聲,一副壓抑又隱忍的樣子。 “你怎么了?”江歲晚見狀立即問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傷口痛嗎?” “嗯?!鄙驐壝佳坜抢聛恚樕加行┥n白,他拉著江歲晚的手輕輕放在自已肩膀的傷口上,說:“師尊,我傷口疼?!?/br> (作者有話說:沈棄虛弱捂肩:師尊,我疼~~~) 第87章 江仙君,后會有期 江歲晚看著沈棄蒼白的眉眼,手指被帶著碰到了他肩膀上的傷。 那是折霜劍造成的傷口。 是他造成的。 “對不起?!苯瓪q晚又心疼又愧疚,他找出療傷止血的丹藥遞給沈棄,“快吃了,傷好的快些。” 沈棄這孩子受了傷怎么不吃藥呢? 沈棄偏過頭,有些抗拒,“苦。” 江歲晚無奈,原來沈棄不吃藥是怕苦嗎?可他不記得沈棄怕苦??? 難道是還在因為自已受傷而生氣嗎? 江歲晚拿出個小瓷瓶,倒出顆淡青色的糖丸,“好了,吃完藥吃顆糖就不苦了?!?/br> “對不起,師尊答應(yīng)你,下次不會這么莽撞行事了,別生氣了,好不好?” 他這個做師尊的,確實不大稱職,自已受傷就罷了,還失手傷了自已的弟子。 沈棄看向江歲晚有些無奈和含著歉意的眼睛,接過那顆糖丸,說:“那師尊喂我我就不生氣了?!?/br> 在這個世界,修行的人,最為尊師重道,哪一個弟子見了師長不是恭恭敬敬的?更別說做師尊的給弟子低頭道歉了。 可自已的師尊,總是那么溫柔,那么縱容自已。 師尊真好。 就是看人的眼光不太行,選中了自已,選中了一個時時刻刻覬覦他的孽徒。 他遲早要得到師尊,無論是用哄,是騙,還是搶。 他可不是什么天真善良的小白兔,也不是什么正義的君子,他想要的就一定會得到。 不擇手段也要得到。 江歲晚“嗯。”了一聲,把那顆藥丸喂給沈棄。 江歲晚沒察覺什么不對,自已養(yǎng)大的孩子,鬧脾氣了,自已寵著哄著點也沒什么。 況且這是自已惹沈棄不高興了,還傷了他。 上善在一旁看得嘖嘖稱奇。 沈棄這小子,剛剛江歲晚昏迷時,他掛著那瀝瀝淅淅淌著血的,被捅傷的肩膀,還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不吃藥也不止血包扎,他說沈棄這臭小子為什么這么虎,原來是擱著等著他師尊吶。 瞧,江歲晚那溫柔愧疚又心疼的模樣,被騙的找不著北了吧? 嘖嘖嘖,和沈棄那臭小子一比,江仙君還是太單純了。 陸地生物,果然狡猾。 給沈棄做了簡單的治療包扎過后,江歲晚就要帶著沈棄出去。 華歲和小海的靈魂他收到了養(yǎng)魂玉里,他們兩個的神魂太虛弱,隨時有魂飛魄散的風(fēng)險。 太弱的魂魄去輪回風(fēng)險太大,所以江歲晚打算把他們的魂魄帶回上清宗,放于上清蓮池溫養(yǎng),等魂養(yǎng)的差不多了,再放他們?nèi)ポ喕亍?/br> 希望他們下輩子都能做個普通人,平平安安,快快樂樂的生活。 上善用隋玉珠打開了出去的路。 一望無盡的虛空內(nèi),血月高懸,除了無處不在,沒有神智的怨魂和上善,這里荒蕪又寂靜。 上善站在那月色里,臉上金色梵文沉寂著,雪白的長發(fā)微微飄動,像是一片無暇的流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