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0 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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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齊走!” 躺在陳龍懷中,尹媛雯感覺一陣心安,雖然由于身上衣服濕透了,沒能感覺他身體所帶來的體溫,但他男子漢濃重的雄性激素,不是冷風(fēng)跟潮濕能隔絕的。 尹媛雯瞬間就想起了父親的懷抱,只有父親才能給她這種心安的感覺,她突然間感覺好累,好舒服地想好好瞬上一覺。 “要不,把你的衣服脫了,這樣我們倆肌膚貼,肯定會暖和許多,武俠都是這樣寫的。”陳龍說。 尹媛雯急了,將要暈睡的精神突然清楚過來:“你敢這樣做,我殺了你?!?/br> “只要你睡著了,肯定什么不知道!”陳龍威脅著。 尹媛雯被他一嚇,又不敢睡了,咬牙支撐著睡意。 高速公路離江邊有十米多高,要繞一下大彎,走到山邊才能登上去。陳龍感覺頭也有點暈,咬破舌頭使自己清醒一點。 突然間聽到叮一聲響,有什么東西掉到地上。 “你掉什么東西了?”陳龍詢問。 尹媛雯伸手在懷中掏了下,連忙說道:“是個戒指,快幫我撿起來?!?/br> 陳龍將她放在地上,在沙里上摸索,借著淡淡的月光,一枚鉆戒好貼在沙子里。 正是他那天晚上給尹媛雯留下的鉆戒,海洋之淚。 她居然隨身帶著,陳龍捏著那枚熟悉的圈子,陷入沉思。 “快給我!” 尹媛雯伸手去奪。 陳龍躲開去,笑道:“是男朋友的吧,不然你怎么會這么注重?” “是一個大仇人的。” 尹媛雯伸手再次奪,這次陳龍沒躲。 尹媛雯將戒指放入懷中,陳龍笑道:“如果真是一個大仇人的,你會如此珍惜才?”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是一個仇人的,這個混蛋仇人如果讓我有生之年碰到,絕對不會放過他,一定將他碎尸萬段?!?/br> 看著她咬牙切齒的模樣,陳龍才真正體會到那天晚上對她的傷害是多么的大。 一個高高在上,如枝頭鳳凰的女人,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失身,還不知道對方是誰,更重要的是還是自己的第一次。這種打擊會是多么的大! 無論是自古還是至今,女人對自己貞cao的觀念雖然有所改變,但對第一個男人的記憶卻是不會變的,可憐這個女人連自己應(yīng)該擁有的記憶都沒有。 陳龍瞬間就明白了為何她會這么恨,可惜他當(dāng)初被藥力所驅(qū),欲血沸騰,根本就沒想過那么多! 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別讓她知道自己就是她那個混蛋仇人。 “別碎尸萬段,你一個女人,別那么狠,到時給他個全尸好了!”陳龍擦了把額頭,不知上面是水還是汗。 “就算不碎尸萬段,也要五馬分尸!”尹媛雯說。 “他跟你有什么仇?” “殺父母之仇?”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父母好好活著。” “殺兄之仇?” “我哥好好活著!”尹媛雯不悅,黑沉著臉:“陳龍,別再問了。” 看到她原本還能開一點點玩笑,現(xiàn)在陰冷如冰,比這初秋的江水還冷上幾分,陳龍不再抱有希望。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來臨,兩人只能刀兵相交。 到那時,自己會對她出手嗎? 陳龍一遍遍地問自己! 我命由我不由天,即使真的有那么一天到來,即使不對她對手,也絕不會就手就擒!陳龍心里暗暗決定。 尹媛雯此刻也大略能走路了,不再讓陳龍抱著,兩人向山邊走去。 夜很冷,兩人衣服都濕透了,皆打著羅索! 陳龍感覺背上痛疼慢慢傳來,知道是由于水泡的緣故,傷口慢慢擴大。 “你還好吧?” 尹媛雯見他鐵青著臉,知道他不比自己好受。 “如果到天亮還沒躺到病床上,應(yīng)該掛了。” “撲哧!”尹媛雯忍不住笑:“哪有人這樣說自己的?!?/br> 看著她笑顏如花,長發(fā)被披散到背后,月光下露出一張慘白的臉,陳龍不由多看了幾眼,也只有這樣的時刻他才能機會這么近距離看著尹媛雯,也只有這樣的時候,尹媛雯才會露出真正的天性。 平常慣于高位面對各種各樣的人,她整天崩著一張冷臉,即使笑也是帶著面具,哪有此時發(fā)自內(nèi)心的歡笑。 “我們這些粗人,不會說話?!标慅埿χ?,頓了頓問道:“對了,上次在物流部那個箱子,里面裝的是什么東西?” “島國最先進地狙擊槍m8,有效射呈達到1米?!闭f到此處,尹媛雯臉容有些凝重?!翱磥矶′J杰真的沒放下三年前的事,又要搗風(fēng)鼓浪,海寧注定又要掀起血雨腥風(fēng)了!” “三年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陳龍忍不住問。 這也不算是什么秘密了,尹媛雯一邊走一邊說 “丁銳杰跟我,蕭云齊并稱為海寧三杰,原本也相安無事,后來聽說丁銳杰加入了青幫……青幫你聽說過沒?” “聽說過,華夏國西北地區(qū)最大的幫派,與東北地區(qū)的云幫騙統(tǒng)治了華夏國北方黑道,并稱‘東云西青’?!标慅埶查g就想到了關(guān)鍵之處。 肯定是青幫想借丁家的勢力,將勢力延伸至南方,將丁家成為其打開南方的一道口。果然如他所想,尹媛雯繼續(xù)說道:“丁銳杰加入了青幫,并成為十三當(dāng)家,深受青幫幫主的器重,主管南方分部。從那一天開始,丁銳杰不斷地從西北調(diào)人過來,同時從全國各地、乃至海外派了很多空降兵進入海寧市,對尹家與蕭家進行清除!或明或暗,經(jīng)濟上,政治上黑道上,無復(fù)不用其極地對兩家進行打擊。我父親尹東江跟蕭家家主蕭白龍盤鋸海市多年,根基牢固,好不容易打下來的江山,哪肯讓外來之人占領(lǐng)?!?/br> “我父親發(fā)動蘭幫的舊眾對丁家發(fā)起抵抗,蕭家也動用省中央的關(guān)系對丁家實行壓制,無奈丁銳杰所有的行動都在暗地里進行,所有的恐怖事件全都用空降兵,一個丁家人都不用,根本沒辦抓到他的把柄?!?/br> “僅僅三個月,海寧就被那批來無影去無蹤的空降兵搞得大亂,我家跟蕭家元氣大傷,許多兄弟都不知不覺地死亡失蹤,就連我哥也變成植物人……” “我父親一怒之下,從海外進了重型軍火武器正面欲跟丁家進行了正面較量,誰知道中了丁銳杰的詭計,身受重傷?!?/br> “眼見丁銳杰入侵海寧市的詭計要得逞,我無奈之下,只好委屈自己!我知道那時候丁銳杰很喜歡我,答應(yīng)與他見面談婚事,趁機與蕭云齊合謀,我在明他在暗。設(shè)下埋伏!那天丁銳杰帶來的人不多,我乘他不備,將他活捉了。如果那時我將他殺了,也許就不會有今天,可那時我一時心軟,見他答應(yīng)離開海寧三年,居然答應(yīng)了他!” “丁銳杰信守誠離開海寧后,青幫疲于跟云幫相爭北方地盤,海寧市才換來三年的平靜,沒想到,三年一眨眼間就過了!”尹媛雯嘆道。 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陳龍不由對尹媛雯的心慈手軟產(chǎn)生一絲遺憾,如果當(dāng)初她下了狠手,就不會有今天的結(jié)果。也難怪,一個女人利用別人對他的愛下套,對于深愛自己的男人,有幾個女人能下絕手,即使丁銳杰這樣罪大惡極的人也一樣。 “你的意思,是懷疑丁銳杰會再次調(diào)動空降兵進入海寧?”陳龍問。 “十有八九,這陣子,于長風(fēng)隊長發(fā)現(xiàn)很多外地人員進入海市,雖然沒帶武器,但武器的運輸途徑實在太多,根本封不了,狙擊槍只是其中一把武器而已。不確定已經(jīng)有多少武器滲入海寧?!?/br> “看來,一場風(fēng)暴再所難免!” “所以,除非丁銳杰死了,否則,海寧市將會血流成河!”尹媛雯說這句話的時候,不經(jīng)意地瞥了陳龍一眼:“我這么說,絕對不是危言聳聽,丁銳杰的瘋狂,只有見過的人才覺得恐怖?!?/br> “丁銳杰身邊那個鬼魅保鏢實力不弱,再說他的實力應(yīng)該不在鬼魅之下,如果我沒猜錯,他身上應(yīng)該二十四穿著背彈衣,想殺他談何容易!”陳龍擺擺手。 “我看你的身手,應(yīng)該還沒盡全力對付鬼魅……” 陳龍望著她! 說到底,尹媛雯到現(xiàn)還是想將他當(dāng)作對付丁銳杰的一枚棋子,這種感覺讓陳龍覺得悲哀。 這些漂亮的女人,咋就那么多心思呢! 陳龍有些厭倦,擺擺手打斷:“我的身手就那么點,剛剛能自保,要說殺丁銳杰,沒那個本事,也還沒到那么嚴重的地步?!?/br> “可是……” “好了,車子來快!”陳龍指了指前面一排排地救護車,閃閃的燈光照亮了整條高速公路,后面還有很多尹家的車子。 尹媛雯高興地沖了上去,死后余生讓她心里說不出的激動。 陳龍跟在她后面,直到被人扶著抬進救護車里,扒光衣服蓋上被子,才勞累地暈睡過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醒來之后是躺在醫(yī)院里,單人病房。身邊一個人都沒有,只有透過窗外的夜燈才知道是在晚上,又倒到床上繼續(xù)睡,這一睡睡到了第二天早上。(未完待續(xù))